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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战:刚20,老登逆袭什么鬼?孟乐琴许敬元结局+番外

刑不可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敬元没有追上去,不是因为现在需要给孟乐琴时间去平复心情,而是他的系统又跳出来了。你从他人口中听闻自己晋升为一队副队长,你的计划已经奏效费良超与黄铭启之间的争斗已经摆到了明面上你已从中获利,奖励:初级擒拿系统字幕滚动完毕,他的脑海里便出现了一套军中擒拿格斗术。擒拿格斗术的招式狠辣,招招击打在敌人的要害处。许敬元自忖以现在的身体被击中,没个两三天下不了床。还有他感觉现在的身体力量正在变强,他的四肢变得强壮了一些,之前的那股被抽空的感觉正在消失。这个初级擒拿改变了他的身体。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看来初级擒拿也不能无止境的改善他的身体。他查看了一下面板,发现负面状态已经彻底消失了。许敬元不由有些吃惊,这还只是初级擒拿,如果获得特级擒拿...

主角:孟乐琴许敬元   更新:2024-11-20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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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乐琴许敬元的其他类型小说《谍战:刚20,老登逆袭什么鬼?孟乐琴许敬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刑不可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敬元没有追上去,不是因为现在需要给孟乐琴时间去平复心情,而是他的系统又跳出来了。你从他人口中听闻自己晋升为一队副队长,你的计划已经奏效费良超与黄铭启之间的争斗已经摆到了明面上你已从中获利,奖励:初级擒拿系统字幕滚动完毕,他的脑海里便出现了一套军中擒拿格斗术。擒拿格斗术的招式狠辣,招招击打在敌人的要害处。许敬元自忖以现在的身体被击中,没个两三天下不了床。还有他感觉现在的身体力量正在变强,他的四肢变得强壮了一些,之前的那股被抽空的感觉正在消失。这个初级擒拿改变了他的身体。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看来初级擒拿也不能无止境的改善他的身体。他查看了一下面板,发现负面状态已经彻底消失了。许敬元不由有些吃惊,这还只是初级擒拿,如果获得特级擒拿...

《谍战:刚20,老登逆袭什么鬼?孟乐琴许敬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许敬元没有追上去,不是因为现在需要给孟乐琴时间去平复心情,而是他的系统又跳出来了。

你从他人口中听闻自己晋升为一队副队长,你的计划已经奏效

费良超与黄铭启之间的争斗已经摆到了明面上

你已从中获利,奖励:初级擒拿

系统字幕滚动完毕,他的脑海里便出现了一套军中擒拿格斗术。

擒拿格斗术的招式狠辣,招招击打在敌人的要害处。

许敬元自忖以现在的身体被击中,没个两三天下不了床。

还有他感觉现在的身体力量正在变强,他的四肢变得强壮了一些,之前的那股被抽空的感觉正在消失。

这个初级擒拿改变了他的身体。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看来初级擒拿也不能无止境的改善他的身体。

他查看了一下面板,发现负面状态已经彻底消失了。

许敬元不由有些吃惊,这还只是初级擒拿,如果获得特级擒拿会是什么效果?

总不能比子弹还厉害吧?人间兵器?肉身成圣?

一拳下去,小鬼子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炸开?

许敬元活动了手脚,适应了一下现在的状态,这可比之前的感觉好太多了。

如果是20年后,完成这些任务恐怕是地狱级的,毕竟那时候黄铭启和费良超都已经是一方巨擘了,想挑拨他们,让他们互相争斗哪有那么容易?

正因为这个老登系统提前20年到来,让这些任务完成起来没有什么难度。

这算是让许敬元捡了一个大漏。

许敬元看着孟乐琴远去的身影,心想这女的什么眼光?竟然喜欢去满香楼的许敬元,真是没救了。喜欢现在的我,还差不多。

细想之下又有些不对劲。

他的系统遇到老熟人总会跳出来发布任务,而孟乐琴与自己显然是有些纠缠的,为什么她没有?

关于这个,许敬元有两点猜测。

第一,孟乐琴在20年后是个小人物,不值得一提。

第二,孟乐琴活不到20年后,所以系统根本没有办法发布任务。

他认为第二点的可能性会比较大一些。

孟乐琴作为电讯科的特务,跟他们这些行动科的人比,无疑是安全的。

那么她是怎么死的?

除非她是一个间谍。

她被识破后落网,最后死于狱中。

她有可能是红党,有可能是中统的人,也有可能是日谍。

许敬元听说小鬼子计划了很久的侵华战争。

他们很早就开始派人到中国勘探,勘探山川河流、矿脉盐池,他们制作的地图比国军的军用地图还要精确。

他们甚至培养了一批年纪非常小的间谍潜伏到中国,这批间谍拥有中国人的家庭背景,不管怎么审查都不会出现问题。

所以对于孟乐琴的主动示好,许敬元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而是先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

身为特务,他一定要小心为上,不排除一切可能。

等到许敬元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费良超已经等候多时了。

“队长,你在等我?”

“恭喜啊,许副队长!”费良超把副队长念得特别重,完全没有恭喜的意思。

许敬元装傻道:“队长,这是何意?”

费良超皮笑肉不笑道:“这是你的委任状,你现在是我们第一队的副队长了。”

许敬元接过委任状一看,故作惊喜道:“多谢队长栽培,多谢处座栽培,多谢党国栽培。”

连着三个栽培,让费良超想要扇他大嘴巴子。

以前费良超不明白什么是小人得志,现在他总算明白了,就是现在的许敬元。

他说:“我可担不起,你还是去谢黄队长吧。黄队长为了你,把第88师参谋长都搬出来了。”

“话不能这么说,要不是队长你,我也不可能成长那么快。”许敬元明显是话里有话,暗示自己在倾轧中有了成长。

费良超干了好几年的特务了,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说:“既然你已经升任副队长了,身上的担子也该压一压了。

现在我们队里有一件重大的案子要办。

这样,我把张学卫和之前监视钱海峰的两个队员调派给你,你来负责这个案子,这是卷宗。”

他递给许敬元一份档案。

在费良超看来,钱海峰的案子已经有了眉目了,到了摘桃子的时候,这时候当然要把许敬元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一脚踢开。

许敬元伸手接过档案,档案上写着洪武两个字。

洪武是朱元璋的年号,在金陵则是说洪武街。

半年前,教育馆发生了一起刺杀案,日谍刺杀了中央机关主任秘书。

那名日谍有着极强的反跟踪能力,逃到洪武街的时候失去了踪影。

所以档案上写着洪武两个字。

这都已经成了悬案了,现在上哪找去?

费老狗说是加重自己的担子,实际上不过是将自己闲置了。

说实话,费良超确实长得像罗威纳,头部宽而圆,头盖骨宽阔,鼻口部短且厚实,前额隆起,两额扩张。

但是从面相上看,额头宽圆是有大福气的,难怪这老狗能活那么久。

许敬元问:“队长,这是半年前的日谍线索,现在再去找只怕什么都找不到了。”

费良超拍了拍许敬元的肩膀:“凡事干了再说,不要先谈困难,否则要你这个副队长做什么?这事就这么定了。”

说完,费良超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敬元撇了撇嘴,费良超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

不就是穿小鞋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这双小鞋也穿不了多久。

就让费良超再蹦跶几天吧。

下午张学卫三个人回来,他们的表情看起来并没有失落,而是解脱。

张学卫脸上堆着笑说:“许准尉!哦不对,现在该称少尉了!”

许敬元说:“就叫长官好了。”

张学卫脸色一沉说:“长官,薛其瑞已经逮捕归案了,不过我们科贴的表扬通报上没有你的名字。”

许敬元说:“我已经知道了,我因为升职的事得罪了队长。你们要是不想在我手底下做事,我就去找他申请,把你们调回去。”

“长官,你这说的是哪里话?你平时那么照顾我们,我们不是白眼狼!”那两名队员急忙说道。

许敬元说:“哦?是钱海峰那里遇到什么困难了吧?”

张学卫笑着说:“长官明鉴,那钱海峰每天都是两点一线,根本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队长又天天来催,我们压力很大啊。”

“电讯科不是说他的电报从来没有停过吗?他如果没和鼹鼠接头,也没有去死信箱,那他的消息来源是什么?他每天发的又是什么?”

“队长也是这么问,可是我们哪里知道啊?队长昨天还说再找不出来,拿我们是问。没想到,今天就接到了调令。”三人高兴道。

正因如此,他们三个人刚才才有解脱的表情。

许敬元说:“那你们可就高兴得太早了,我们的新任务是调查洪武街的间谍。”

三人一愣:“那是什么?”

许敬元说:“半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人估计早就跑没影了。”

张学卫说:“以往这种案子都是情报科提供情报,我们才行动的。这大海捞针的事情,我们上哪查去?会不会是队长想闲置我们?这样的话,我们还能乐得轻松一些。”

许敬元摸了摸鼻子回答道:“他是这么想,但我不打算这么做。这件事我有些眉目,说不定是我们立功的大好机会。”


许敬元走出刑讯科的时候,天色正好微微亮起。

队员垂头丧气走来:“队长,我们马不停蹄的赶去青禾澡堂,不料那个505的柜子里什么都没有。

我们问了澡堂的经理,他说那个柜子是长租的,他们一般不会过问。而且澡堂里人来人往的,根本不知道里面的东西什么时候被谁拿走了。”

那队员本以为许敬元会大发脾气,毕竟新官上任三把火,谁也捉摸不透。

不过许敬元竟然反常的笑了起来:“昨天澡堂几点关门的?”

队员说:“过了十点之后就关了,到柜子有两道门,都上了锁,锁没有被撬开的痕迹。”

许敬元说:“江湖上奇人异事多的是,其中不乏有擅长开锁的蟊贼。行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忙了一天,回去休息吧。”

“多谢队长!”

没过一会,黄铭启也从刑讯科里出来,看他头发凌乱,手指发黄,便知道他抽了一晚上的烟。

“黄老哥,这钱海峰可是信鸽,你别把人给打死了。”

黄铭启说:“真是他娘的硬骨头。”

“不然也不会被选做信鸽了,这种人的嘴必须要严。”

“话是这么说,但苦了老哥我了。刚接了费良超的工作,可别搞砸了。刑讯科的那帮人也没辙,只能往死里弄了。”

二人一同往食堂走,先去吃个早饭,然后等着向唐科汇报。

“说起来,费队长之后会怎么处置?”许敬元问。

黄铭启摇摇头,处座就算把费良超安排去红军那里当卧底,也不会告诉自己。

许敬元心下了然,看来费良超要去执行秘密任务了,否则黄铭启也不会不知道。

像去广西站这种事,是可以对他们这些人说的。

黄铭启问:“我们的人从头到尾跟了钱海峰有一个礼拜的时间,竟然连他是怎么传递情报都没发现,真是难以想象。

尤其是费良超还亲自跟踪了,他说当天钱海峰看了租房信息,然后又接了一份传单。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异常了。

如果是别人的话,我还打个问号。但是对于费良超,我还是相信他的能力的。”

许敬元说:“之前跟踪钱海峰,是张学卫他们做的。他写的记录我看了好几遍,都快能背了,也没有什么发现。

钱海峰每天上班回家,上班回家,似乎除了上班,就没有别的事情做。”

黄铭启说:“问题就在这,那他每天用电台发送的情报,是从哪来的?”

许敬元摇摇头,关于这一点,他也很疑惑。

他对钱海峰的了解仅限于张学卫的记录。

他说:“这件事是费良超办砸的,黄老哥如果能挽回损失自然最好,办不成的话处座也不会怪到你头上。”

黄铭启说:“就要当组长了,我当然是想在当上组长之前,把这个案子办成,好在手下面前立威。”

许敬元说:“那可有的忙了,我发现我们兄弟二人还真是劳碌命。这几天来,都是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黄铭启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二人一起去吃了东西,然后等唐明生过来。

唐明生七点多就赶到了处里,二人先后向他汇报进展。

这两个案子都是二组负责的,没有需要避讳的地方。

许敬元说:“科长,这里面还有两个地方,值得我们注意。

高松赖忠说那只是一件服务员的衣服,既然如此,那帮间谍为什么还要把它拿走?只能证明这件衣服一定是我们能够认出来,而且会成为破坏他们行动的因素。

还有,他们的行动速度似乎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人是下午抓的,晚上澡堂关门之前,他们就已经把柜子里的衣服拿走了。

所以我的下一步,准备围绕这件衣服来行动。”

唐明生已经看完审讯的卷宗了,许敬元的行动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即便是这样,还是让日谍小组抢先了一步,只能说明敌人太过狡猾了。

在对间谍作战这方面,特务处确实还是远远不如的。

他说:“敬元,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就按照这个思路执行。只要我们发现不了这个衣服的特别之处,他们一定还会按照原定计划执行下去的。否则的话,他们是不会冒险提前去取走衣服的。”

“是,科长。”许敬元说,“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接下来是黄铭启的汇报,跟许敬元关系不大,而且他是黄铭启下级,能避就避一下。

没想到唐明生直接说道:“敬元,你也一起听一听吧,说不定能出出主意。”

“是,科长。”

黄铭启倒是有些意外,论经验唐明生是力行社的老人了,一向眼高于顶,很少这么看重一个人的能力的。

看来许敬元已经能入唐明生的法眼了。

黄铭启的汇报倒是十分简单:“不管刑讯科同僚上什么手段,钱海峰二人就是死咬着不说。他们准备将他们二人往死里弄。”

唐明生说:“不开口的间谍一点价值都没有,弄死了损失也不大。有没有可能从他们传递情报的方式入手,挖一挖这里面的鼹鼠?”

一开始不开口,后面更不可能开口了,直接弄死,还省点牢饭。

黄铭启摇头说:“费良超当天的调查记录得非常详细,无论是租房信息还是那份传单,都交给了情报科。情报科那边也是一点发现都没有。”

唐明生宽慰道:“尽力而为吧,这不是你的过错。我想钱海峰落入我们手里,他们的间谍小组失去了头脑,也该沉寂一段时间了。”

黄铭启赶忙开口感谢道:“谢科长体谅。”

唐明生说:“对了,从高松赖忠家里搜出来了一千日元,按规矩你们组能拿三百。铭启你到时候去总务科领一下,兄弟们出生入死,不能寒了他们的心。

至于付石那边的慰问金,科里会另外安排的,你不用操心了。”

“是科长。”

许敬元跟着黄铭启离开。

黄铭启一出门马上问道:“许老弟,这钱怎么分?”

“按规矩,组长留一半。我拿50,剩下的兄弟们平分。”

日元和法币的汇率1.6比1,日元稍有不如。

16日元能换10法币。

这笔钱对许敬元来说并不少。

黄铭启说:“我又不缺这三瓜两枣的,还不如分给兄弟们,让他们开心开心。昨天行动,我的二队也去了几个,我拿50给他们分。剩下的你拿去。”

许敬元就喜欢这样的组长,自己喝汤,给手下吃肉。

不,人家甚至连汤都不喝。

说起来黄铭启这人就是太妇人之仁了,从他放走费良超就能看出来。

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看,这种人对手下也会很不错的。


包括负伤的付石和张学卫也在表彰的名单之内。

可以看得出来处座今天兴致很高,侃侃而谈,一讲就是一个多小时。

因为最近他屡受委员长夸赞,狠狠的把徐恩曾踩了一把。

许敬元坐在下面第一排,差点睡着。

要不是黄铭启推了他一下,估计要出丑了。

直到下午四点多,处座才结束了这个十分冗长的表彰大会。

会后,许敬元掏出一包香烟,递了一根给黄铭启。

黄铭启问:“你不是不抽烟的吗?怎么突然抽起来了?黄蜂小组的案子这么棘手嘛,给你这么大的压力。”

许敬元摇摇头:“案子并不棘手,棘手的是这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

他将案情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黄铭启,毕竟现在黄铭启已经是他的直属上司了,以后的工作都要向他汇报,而不是越级去找唐科长。

黄铭启听完后也是一阵头大:“你还是决心要查下去?这对你可没什么好处。”

“是啊,刚才我说了党国栽培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我是一个合格的三民主义战士。”

“行了,这里又没有外人。”黄铭启差点被烟呛到,你小子演戏有必要演这么全套吗?

许敬元低声说道:“我说的是真的,这背后隐藏的阴谋可能极为轰动,你我可能都会受到影响。不把他们都揪出来,我实在是寝食难安。”

黄铭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真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我看是你杞人忧天吧!”

许敬元给了他一个确信的眼神。

黄铭启这才说道:“这件事我也帮不了你,或者说只能暗中给你一些支持。”

许敬元说:“不用了,我孤身一人,没有什么好怕的。你还是摘干净比较好。”

黄铭启听说这小子昨天就住在办公室里,他要是真不害怕,怎么不回家住去?

他对许敬元的监视可是一天都没有松懈过,从许敬元知道自己怎么搞垮武四淮开始,就一直有人在监视许敬元。

所以黄铭启总能第一时间知道许敬元的现状。

他还知道许敬元买了很多化工原材料回家,他估计那些手雷就是许敬元造出来的。

他之所以买两颗,就是想看看威力还有安全性。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创办一座兵工厂,专门生产手雷、炸药的。

国家马上要打仗了,卖武器肯定能大赚一笔,他的资产说不定能膨胀上百倍。

这样一来,别说这辈子钱都花不完了,可能子孙后代都花不完了。

就在黄铭启浮想联翩的时候,有一个扎着双辫的女子朝他们走来。

黄铭启顿时愣住了,他用手肘轻轻的顶了一下许敬元:“找你的。”

说完,他朝孟乐琴挥了挥手:“孟小姐今天真是漂亮!”

孟乐琴弯着眉毛笑道:“多谢黄队长夸赞,刚刚你在台上的时候真是英武高大!”

黄铭启指着许敬元开玩笑道:“跟他比怎么样?”

孟乐琴说:“嗯...还是差了一点!”

黄铭启被噎住,本来他想取笑许敬元的,没想到这丫头这么护着他。

他识趣的摆摆手走了,临走前说:“今天晚上我在江苏饭店摆宴,你别迟到了。孟小姐如果肯赏光一起过来的话,黄某会觉得蓬荜生辉。”

许敬元抽着烟,朝黄铭启笑了笑:“我肯定是要去祝贺组长的,以后这日子还长着呢,我可不想被穿小鞋。”

孟乐琴马上点头说:“好,我会跟他一起去的。”


他差点又要搬出他那套三民主义战士的理论来了。

黄铭启笑了笑,许老弟早就被绑到自己的大船上了。

应智强不由可惜的叹了一口气。

许敬元左右无事,便上去看钱海峰被刑讯科的人鞭刑。

那条鞭子带着倒刺,每挥一下,就会带起一块血肉来。

钱海峰早就不行了,也不叫喊,他只盼着自己能够早点死,能够不再继续遭罪。

偏偏刑讯科的人极有经验,只伤他皮肉,不伤筋骨。

许敬元上前给刑讯科的人发烟:“各位兄弟歇会儿,让我和他说几句话。”

刑讯科的人看向应智强,应智强大手一挥说:“这是行动科的许队长,让他问。”

刑讯科的特务这才接过烟,到一旁抽了起来。

不得不说抽烟没有抽人得劲。

许敬元盯着钱海峰问:“你的真名叫什么?”

钱海峰没有回答,而是说:“我认...得...你。”

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这是特务处惯用的熬鹰手段。

至今为止最厉害的人,也只熬过三天。

许敬元说了一声:“哦?你见过我?”

钱海峰说:“当初,你冒充警署的人过来查户口。我一直想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出了破绽?”

许敬元微微点头,这家伙果然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他对自己的猜测更加确信。

说不定调查华升布行真的会有意外的收获。

许敬元说:“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们要交换,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

钱海峰冷笑了一声,并不说话。

许敬元说:“我知道你什么都不肯说,其他的我也不问。不过作为揪出你的人,我有资格知道你的真实姓名。”

钱海峰思考片刻说:“我不会答应你这个条件,因为你会拿着我的真名,到隔壁去诈出一些信息。”

许敬元说:“她只是一个联络员,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甚至都不知道在给谁发电,我说的对吗?”

钱海峰再次陷入思考,过了一两分钟才说道:“我叫铃木友志。”

许敬元说:“很好,铃木君。”

钱海峰问:“所以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许敬元回答道:“我发现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太太。你表面上只是一个报社的编辑,住的又是平民的房子。她怎么穿得起那么好的衣服?还能戴那么多金子?”

“就因为这个嘛?”钱海峰陷入沉默,他记得当时玲子并没有出现。不对,她从主卧走到了次卧,不过那只有两三秒钟的时间。

就是这两秒钟的时间,让他们暴露的。

钱海峰后悔不迭。

他也曾不止一次劝过玲子,但是并没有用。后来想想玲子跟着自己漂洋过海来到这陌生的地方,如果还不允许她有些爱好,未免太过残忍了。

那之后的一两年都没有出现问题,让他渐渐松懈了。

钱海峰无奈摇摇头:“不过也只能到此为止了,抓到我们两个,是你们最大的收获了。”

许敬元偏偏不信邪:“你手下的那些鼹鼠,一定会被应组长和黄队长挖出来的,我可以和你打个赌。”

钱海峰说:“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输的了,只有烂命一条。”

许敬元说:“死当然简单,难的是活着。如果我赢了,你就活着,替我们工作。”

钱海峰想要笑,却已经做不到,他连张嘴都有些困难。

“我赢了呢?”

“你如果赢了,就能死个痛快。”

“我好像不占什么便宜,而且这里你好像不能做主。”

“这些不用你操心,我向来说到做到。”


我们再沉淀沉淀自身便是了。”

唐明生又强调了一次:“只是这日谍小组背后真正的目的,危害性极强...”

处座伸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乱世之中,自顾尚且不暇,哪考虑得了那么多?其他事情,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明生,记住这句话:再不背叛委员长的前提下,我们的第一要务是活下去,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是,处座。”

“许敬元下午遭到袭击,不过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让总务处给他准备一些慰问金,再陈以利害,想必他也不会因为行政院手令的事情再来烦你了。

如果他还是不听,你就暗中把行政院秘书处孙副主任的联系方式给他。

就算他再继续调查,事后我也有办法把特务处摘出来。”

“处座高见。”

唐明生心中暗自佩服,处座不愧是深得委员长信任的老狐狸。

这样一来,不仅调查能继续下去,就算出了事也牵扯不到自己头上。

唐明生离开处长办公室后,亲自拿着处座批的条子去了总务处。

“唐科长,怎么还亲自跑一趟,您一个电话,我就给您送过去了。”总务处小特务说道。

“这可是处座亲自交代的,我哪敢让人代劳?这是给我们二组新上任的队长的。”

“啧啧,这许敬元面子可真够大的,处座亲自交代,唐科长亲自跑腿。”

唐明生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这已经足够了。

任何事只要经过总务处的嘴,全处的人就都知道了。

这确实已经给足许敬元面子了。

敬元毕竟不是个不知进退的人,他应该不会因为这件事再来麻烦自己和处座了。

许敬元的办公室内,烟雾缭绕,一盏昏黄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第一次戒烟宣告失败。

今天下午的袭击让他心有余悸,如果不是老张开车,现在自己可能已经死了。

他刚刚去看过铃木友志,铃木友志依然昏迷不醒。

之后,他没有回家,而是留在了特务处。

谁知道小鬼子会不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住址,然后又来一次袭击?

他让手下去给自己弄了两身衣服,准备在这里住下。

特务处守卫极其森严,小鬼子要是长眼的话,就不会跑到这里来搞袭击。

许敬元开始复盘起今天的整个经过。

先是自己给何其墨打电话,说要去省立医院找他。

然后自己在快要抵达医院的时候,遇到了三名日本军人的袭击。

之后何其墨给张学卫做了手术,救了老张一命。

自己通过观察,发现刘顺的嫌疑比何其墨大。

然而,无法获取刘顺的背景资料,成了他现在最大的阻碍。

这其中最大的一处疑点是,如果何其墨不是日谍,那三个鬼子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去医院的?

何其墨说这通电话的内容,没有人知道。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的电话或者是何其墨的电话被人监听了。

电讯科?

许敬元又想起了那个扎着双辫的女同学了。

孟乐琴的存在感很低,但似乎又无处不在,这很难让许敬元不怀疑。

有时候许敬元真想揪住那两条辫子,对她进行残酷的审问。

第二天许敬元刚准备出去,不料唐明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来我办公室一趟。”

“是,科长。”许敬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唐科长很少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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