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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千亿渣男爆改舔狗求复合姜黛霍时宴大结局

萧十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台下的霍时宴心头骤然火起,他见不得姜黛被这样当众找麻烦。刚要起身的时候,就见台上的姜黛笑意浅浅地开口了:“学妹,你说的这些话,有证据吗?”那名女生一下子就被噎住了,很显然她没想到姜黛心理素质会这样强大,不仅没有当场尴尬失态,反而变被动为主动,跟她索要证据。她哪里有什么姜黛跟男人在一起的证据?她不过是被别人教唆了而已,而那个教唆她的人是她的辅导员,对方承诺今年的奖学金会有她一份。见那个女生僵住不说话,姜黛又继续维护自己的权益:“没有证据的话,你在公开场合说这样的话,可是造谣诽谤,我有权利请律师追究你的法律责任。”姜黛全程没有尴尬难堪,也没有下不来台,而是温和又坚定地回应着,不声不响地就将对自己不利的局面给反转了。那个女生一听姜黛要追究...

主角:姜黛霍时宴   更新:2024-11-20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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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黛霍时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后,千亿渣男爆改舔狗求复合姜黛霍时宴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萧十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台下的霍时宴心头骤然火起,他见不得姜黛被这样当众找麻烦。刚要起身的时候,就见台上的姜黛笑意浅浅地开口了:“学妹,你说的这些话,有证据吗?”那名女生一下子就被噎住了,很显然她没想到姜黛心理素质会这样强大,不仅没有当场尴尬失态,反而变被动为主动,跟她索要证据。她哪里有什么姜黛跟男人在一起的证据?她不过是被别人教唆了而已,而那个教唆她的人是她的辅导员,对方承诺今年的奖学金会有她一份。见那个女生僵住不说话,姜黛又继续维护自己的权益:“没有证据的话,你在公开场合说这样的话,可是造谣诽谤,我有权利请律师追究你的法律责任。”姜黛全程没有尴尬难堪,也没有下不来台,而是温和又坚定地回应着,不声不响地就将对自己不利的局面给反转了。那个女生一听姜黛要追究...

《分手后,千亿渣男爆改舔狗求复合姜黛霍时宴大结局》精彩片段


台下的霍时宴心头骤然火起,他见不得姜黛被这样当众找麻烦。

刚要起身的时候,就见台上的姜黛笑意浅浅地开口了:“学妹,你说的这些话,有证据吗?”

那名女生一下子就被噎住了,很显然她没想到姜黛心理素质会这样强大,不仅没有当场尴尬失态,反而变被动为主动,跟她索要证据。

她哪里有什么姜黛跟男人在一起的证据?她不过是被别人教唆了而已,而那个教唆她的人是她的辅导员,对方承诺今年的奖学金会有她一份。

见那个女生僵住不说话,姜黛又继续维护自己的权益:“没有证据的话,你在公开场合说这样的话,可是造谣诽谤,我有权利请律师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姜黛全程没有尴尬难堪,也没有下不来台,而是温和又坚定地回应着,不声不响地就将对自己不利的局面给反转了。

那个女生一听姜黛要追究自己的法律责任,脸色一下子就惨白了起来。

“这位同学,你这是寻衅滋事!”有男生站起来愤愤控诉指责那个女生,替姜黛打抱不平。

那女生一下子就慌了神,丢下话筒就转身跑走了,她心虚又慌张的一举一动都证明了她是蓄意针对姜黛的,一时间大家纷纷指责起了这个女生。

再看台上,姜黛坦荡大方,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

可实际上姜黛掌心已然被汗湿透。

她有些自嘲地想,当初她没有跟霍时宴在任何公开场合有过交集,也挺好的,至少那些有心针对她的人,手里不会有照片等证据。

霍时宴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即便姜黛自己化解了刚刚的危机。

他身旁坐着南大的某位副校长,他压着火对对方说:“王校长,刚刚这件事很显然是有人在故意教唆,公开这样诋毁一个女孩子的名声,像话吗?”

那副校长连连点头:“霍总说得是,我马上让人去调查这件事,一旦查出幕后主使,我们绝不轻饶。”

霍时宴没再说什么,抬眼看向了台上。

此时场面已经恢复了和谐,有另外的学生重新提问:“学姐,那你谈过恋爱吗?

姜黛的视线落在台下的霍时宴脸上,她想她跟他的那三年,大抵只是她单方面的暗恋,算不上恋爱。

恋爱应该是两情相悦的两个人甜蜜恩爱的交往相处,彼此交心且融入彼此的生活中。

所以她别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

霍时宴微微抿唇。

那女生又问:“那能说一下你理想的另一半是什么样的吗?”

学习讲座已经分享完,自由讨论的时间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们最关心的便是爱情了,而他们这个年纪也是将情情爱爱挂在嘴边的时候。

姜黛表示理解。

她沉吟了片刻,再抬眼时话语诚恳:“学妹,说实话,我未来没有恋爱结婚的打算,所以也没有幻想过另一半的样子。”

姜黛规划过自己的未来。

确实没将感情放进去。

爱情这种东西,她已经不打算再触碰,只想一心一意工作赚钱,然后退休后安安静静养老。

她的回答在台下引起一片哗然。

“哇哦,学姐好有个性。”

“优秀!”

“学姐有钱有颜又有能力,何必将自己束缚在一纸婚姻里呢?”

“就是,我要是像学姐这样优秀了,我也不结婚,到时候什么小鲜肉小狼狗的,一抓一大把,多好。”

霍时宴幽幽看着台上清冷的女人,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她内心是不是也像后面那些小姑娘们说的那样,不愿被一纸婚姻束缚,只为了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随时都能有?

呵呵,出国三年,她的思想倒是开放了不少。

这个问题结束之后,大家没再提什么,姜黛的讲座也就到此结束了,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从台上下来。

活动的主持人这时在热场,介绍接下来的活动。

姜黛没想到接下来是霍时宴代表盛远上台讲话致辞,又因为刚刚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付那个刁难自己的女生,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下台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

正好迈步上台的霍时宴及时绅士伸手扶了她一下,男人宽厚的手掌稳稳扶住她微抖的手臂,姜黛垂眼低低跟他道谢:“谢谢。”

霍时宴没说什么,待她安稳下去后便平静上台了。

姜黛下台后没有回到自己的位置,而是从侧门走了出去,她需要透透气,来缓解刚刚被那个女生刁难的紧张和压抑。

安东尼也跟着她一起走了出来,台上的霍时宴瞥到两人并肩而出的画面,瞬间觉得这话不讲也罢。

没心情了。

安东尼一出来就连忙关心姜黛:“你还好吗?”

“嗯。”姜黛轻轻笑了一下。

她现在好多了,幸好刚刚她应变能力快。

安东尼只会简单的中文,刚刚姜黛具体怎么被刁难的他没太听懂,但他从现场的氛围中能感受出来,不是什么好事。

他将自己的分析和感受说给姜黛听:“刚刚的事,我觉得有人在恶意针对你。”

姜黛也觉得是被恶意针对了,但她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这三年她都是在国外,除了在社交媒体上分享法语学习干货便是无尽的忙碌,能得罪什么人呢?而且这个人很明显是有备而来。

安东尼又说:“刚刚有个女人过来跟我套近乎,说是你的大学同学孙雪,我觉得她……心思有些不正。”

“孙雪?”姜黛讶然。

她跟孙雪确实是法语系同班同学,还是一个宿舍,但姜黛记得她跟孙雪之间接触的很少。

孙雪家世不错,听说父母都是高校老师,最初入住宿舍的时候,孙雪就显得很是骄矜。

姜黛大学是靠助学贷款才念完的,孙雪很明显地瞧不起她。

所以姜黛也很有自知之明,极少跟孙雪聊天交集。

大学四年,姜黛的时间要么在自习室学习,要么在外面打工,跟霍时宴在一起后她也没懈怠过,所以待在宿舍的时间也不多,跟孙雪就更没什么接触了。

听说孙雪毕业后留校做辅导员了,当时班里好多同学还都羡慕得很。

就在姜黛绞尽脑汁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孙雪的时候,就见孙雪从会场的另外一个门出来,笑着朝她走了过来。


苏韵在那端咬牙愤愤道:“话说霍时宴那个渣男,刚刚还给我打电话要你的地址,我没告诉他。”

姜黛想说他已经跟来了,但又想着还是别让苏韵生气了,否则苏韵真的能杀到南城替她出气,所以就没应声。

反正刚刚她也把话跟他说清楚了,他那人骄傲惯了,应该不会再跟她有什么交集了。

“上回CL那太子爷安东尼,今天又给我打电话打探你的行程了,意大利时尚晚宴那次他有别的事没去,不然真应该让霍时宴看看别的优秀男人对你的追求,省得他以为他有多好呢。”

苏韵说的这位太子爷,是法国知名时尚品牌CL的继承人,姜黛第一次给戴维老先生做翻译的时候,这位太子爷就对她展开了追求。

姜黛没放在心上,只以为这种公子哥儿对她就是一时的兴致,亦或者是暂时觉得她的东方面孔比较有吸引力。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这位太子爷一年来持续追求着她,只要她在巴黎停留,就各种送花或者堵她约吃饭,好在她工作忙,终日奔波,安东尼也逮不着她几回,所以姜黛倒也没有多苦恼。

姜黛完全不想恋爱,更不想跟这种高不可攀的公子哥儿有交集,一个霍时宴已经让她深刻明白了“门第”这两个字的残酷,她不愿再踏足第二次。

偏偏苏韵很有兴致:“干脆你跟安东尼交往好了,那可是全球钻石级别的王老五。”

姜黛有些头疼,很是无奈。

苏韵则是说:“我知道你肯定会说没心思谈恋爱,但就当打发时间了呗,顺便让霍时宴知道你身边有人了,这样他也能消停下来。”

生怕苏韵继续说下去会说出更离谱的话来,姜黛连忙打断了苏韵的话:“苏总,我晚上还没吃东西,去弄点吃的。”

苏韵歉意道:“哎呀我忘了,对不起对不起,你赶紧弄饭吃吧,小心你的胃。”

因为常年奔波忙工作,姜黛几乎没有一餐能正常吃,这导致她的胃出了些问题,苏韵知道这一点,所以赶紧就挂了电话。

姜黛总算松了口气。

简单给自己煮了碗面条,吃完后又洗了个澡她便投入了忙碌的工作中。

她要把今天盛远跟法国那边商谈的全部内容交接给周泽安,还有她自己记录的一些关于人工智能方面的专业词汇,一并发到了周泽安的邮箱中。

做完这些她颈椎有些不舒服,于是来到窗前伸展了一下,往楼下看的时候却猛然发现霍时宴的车子依旧停在原地。

透过车窗,她能看到车内男人模糊的面容和他指尖星星点点的烟火。

这会儿得有十一点了,难道他一直都没走?

姜黛的心情一瞬间烦躁得很,猛地退了回来重新拉好窗帘。

她完全不明白霍时宴这是要做什么!

抿唇思索了半天后,姜黛拨通了沈言致的电话。

“学长,霍总来了我家楼下,你知道吗?”

姜黛对沈言致印象一直很好,许是因为沈言致在南大任教,她读大学的时候偶尔会见到颇有几分亲切,亦或者是因为沈言致也家境清贫且自强不息吧。

沈言致应道:“嗯。”

姜黛斟酌了一下话语后拜托道:“他现在还没走,你能不能劝他离开?这样影响不好。”

沈言致在那端重重叹了口气:“他刚刚发声明跟明娇退婚,我打他电话打不通,我猜他是为了不让别人烦他,干脆关机了。”

姜黛有些惊愕,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刚刚她一直在忙工作,所以没看手机上的新闻,但霍时宴刚刚不是说明天宣布退婚吗?怎么今晚就宣布了?

还有,他关机导致其他人联系不上他,难道他要待在这儿一晚上?

万一他退婚的新闻太劲爆他的行踪被别人打探到,追到这里来怎么办?

她又要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姜黛一时间觉得自己这个家暂时是不能住了,明娇今晚将她打成小三,她已经够羞耻的了,这事再闹大,她可能真的要被钉在耻辱柱上了。

想到这里,她也顾不上别的,飞快地换好衣物简单收拾了几样日用品拎着电脑就出门了,她打算找家酒店暂住一下。

既然霍时宴不走,那就她走,总之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避嫌。

大半夜的她忽然从家里出来,车内的霍时宴当然一眼就看到了,尤其她手上还拎着一个大托特包,像是要外出的样子。

他紧紧蹙起眉头,下一秒就打开车门走了过去。

“这么晚了,你要外出?”

他不知道抽了多少烟,一靠近姜黛就闻到了他身上呛人的烟味。

又因着要跟他避嫌,所以她飞快地后退了一步。

再抬眼的时候,她正色说:“我确实是要外出。”

“霍总,今晚明小姐已经给我定罪成小三了,您一直在我楼下不走,被有心人拍到的话,我这个罪名怕是洗不清了。”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所以,我只能走。”

霍时宴没想到向来温和好脾气的她这一回竟然这样刚烈,一时间被她眼底的决绝给刺得有些动弹不得。

他确实没打算走,回了市区他的住处就那几个,退婚声明一发布他父母甚至明家人都会去烦他,他懒得理。

他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非要赖在她楼下,明明她刚刚都说了,以后不要再见面。

他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连明天都等不及了,一个电话打过去就让宋铭拟了退婚声明发布。

好似发了这则声明,他就清白干净了似的。

其实这几年他挺洁身自好,没碰过明娇,也没其他女人,就好像一下子对这种事没了兴致似的。

明明姜黛跟他的那三年,他需求旺盛得很,有时连出差都会忍不住,一个电话将她叫过去……

姜黛见他不说话,转身便走。

霍时宴也是高高在上骄傲惯了的公子哥儿,被她这样冷落,不是不难受的。

不是不生气的。

可又不能跟她置气,眼睁睁看着她大半夜地离家出去住酒店。

他还不至于到那样卑鄙的地步。

最终,他黑眸沉沉凝着她说:“我走。”

许是因为抽了太多烟,他的嗓音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极其沙哑,还有莫名的萧瑟。

他说完这话便转身上了车,没一会儿那辆黑色的宾利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姜黛静静在夜色里站了半晌。

今晚过后,希望他们之间的旧日恩怨一笔勾销,往后余生,他们互不打扰。


霍时宴订的午饭送来的时候,他在餐桌上一一摆好之后才喊的人:“姜黛,可以下来吃饭了。”

喊完之后霍时宴自己都怔了一下,因为他发觉自己此刻的状态和所做的事,好像他很会照顾人似的,实际上他并不擅长这些。

从小到大他都是被人捧着照顾着,甚至刚刚等餐的时候,他打了几个电话后又将自己买来的玫瑰花给修剪好插在了姜黛买回来的花瓶里。

原因无他,就是觉得她可能没心情打理了,便替她弄好。

果然,任何事情只要自己心甘情愿了,就很简单了。

霍时宴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姜黛下来,干脆上楼去寻人,却发现她趴在床上睡着了。

没有叫醒她的打算,他上前拉了被子轻轻盖在了她身上。

女孩子面容清丽秀气,苍白之余又多了几分脆弱,霍时宴立在床边静静看着她,修长的手不由自主地就抚向了她的脸颊。

好在他还有理智,在即将真正触到她的时候,顿住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她好好休息。

下楼后霍时宴自己简单吃了点午饭,便再次给宋铭打了电话过去。

“告诉庞云跟姜涛,他们说出是谁告诉他们姜黛的地址,这回可以先饶了他们。”

姜黛的住址很隐蔽,之前连他都不知道,庞云他们肯定也不知道,不然早就找姜黛闹了,这回肯定有人背后挑拨。

没多久宋铭回了电话过来:“庞云给了我一个电话,说是这个号码打给她让她来这里找姜黛的,还跟她说姜黛现在过得可好了,有的是钱,这不等于间接怂恿他们跟姜黛要钱嘛。”

“我又顺着那个号码查了下去,最后查到了孙雪。”

听到这个名字,霍时宴倒也没觉得多不可思议,而是冷笑了一声:“还真是阴险。”

“这回她要是不道歉,那她也别想能在南城继续待下去了。”

换句话说,孙雪这辈子也别想过好了。

他霍时宴可从来都不是什么慈悲心肠的人,好人怎么可能在群狼环伺的商场竞争中脱颖而出?怎么会在三十岁就将盛远做到了如今这个行业佼佼者的地步?

他的心狠手辣程度,不过是一般人见识不到而已。

盛远科技走到现在,沈言致一心搞科研,不擅长商场的勾心斗角,陆驰交际应酬在行,但过于优柔寡断,做不了重大决定。

所以盛远每一个重大决策背后,都是他拍板的手笔,成功与失败,赞誉或骂名,都背在他身上。

他那些狠戾的手段,可不是孙雪能对抗得了的。

孙雪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知书达理的,实际上心思不是一般的蛇蝎阴险。

针对这次姜黛回国,她连着策划了两波要毁了姜黛的恶毒计划。

讲座上安排学生公开刁难姜黛,如果不是姜黛心理素质和应变能力过硬,仅仅这一波就已经让姜黛声名狼藉了,但凡姜黛那天在台上有一丝的慌乱,就等于默认了。

再安排庞雪一家吸血鬼找上门跟姜黛要钱,姜黛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霍时宴到现在一想起刚刚姜黛独自面对庞雪一家三口的画面,都觉得心悸后怕。

“我明白,霍总。”宋铭领命后便挂了电话。

宋铭跟在霍时宴身边这么久,许多事都不需要霍时宴刻意指示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孙雪之前被停职了,但今天这件事之后,她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停职这么简单了。


霍应谦也向来人如其名,谦谦君子,内敛沉稳,可这一回他也失了控,径自撇下病床上的霍母,阴沉着脸追了出去。

霍母被气到在病床上艰难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在霍父在旁边守着她,连忙上前安抚着她,霍时宴则是按了床头的护士灯,叫了护士进来查看。

一番鸡飞狗跳。

最后霍母睡了过去,霍时宴对自家父亲说:“我出去抽根烟。”

然后便离开了病房,留下霍父独自面对着病床上的霍母。

霍父心里恼火,不明白霍母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让霍应谦跟宁蓁离婚这样的话,否则现在留下来照顾她的,就应该是宁蓁这个儿媳妇。

霍时宴离开住院部去了外面,折腾了一天,此时已经华灯初上了,抽了一根烟之后宋铭的电话打了过来。

“霍总,日本那边的人帮忙查了,姜小姐参加完会议之后就直接乘车去机场了,目的地巴黎。”

姜黛代替同事出席的这场会议为期两天,结束后很显然她没有在日本逗留。

霍时宴用力吸了一口烟,她是真的一点儿留恋都没有,即便昨晚他们那样亲密。

心脏骤然传来一阵细密的疼痛,他想,那三年他每次缠.绵过后就走人,一点儿都不留恋,甚至有时候出差,一走一个周大半个月的没有音信,她是不是也像他现在这样难受?

他这才一次就受不了,那三年她可是承受了无数次这样的冷落。

“周泽安走了没有?”他哑着嗓音问了一句。

现在看来姜黛是把他给拉黑了,而且他也让陆驰跟沈言致联系姜黛了,他们都说同样被拉黑了。

她这是再次跟他还有他身边的人,断了个彻底。

霍时宴想不通原因,总不能是他昨晚技术太差,这说不过去。

难道是因为他早上走的太早没有留什么话,所以她生气了?

如今他只有通过周泽安来联系姜黛了,周泽安是姜黛的同事,姜黛不可能不接周泽安的电话。

盛远跟法国公司的这次商谈持续了好几天,周泽安一直在南城,今天是最后一天商谈,不知道周泽安会不会也像姜黛一样赶行程,马不停蹄地离开。

“白天我听他说买了夜里十点的机票,这会儿他应该动身去机场了吧。”宋铭说道。

“拦下他,我马上赶过去。”霍时宴这样交代了一句便按灭了手中的烟蒂,随后大步走向了自己的车子,前往周泽安入住的酒店。

周泽安确实是要动身出发前往机场,他归心似箭,想念远在法国的苏韵。

虽然苏韵一直跟他划清关系,虽然她总是故意冷落他只将他当普通员工对待,但完全浇灭不了他心里的火热。

宋铭先在酒店门外拦住了周泽安,宋铭有些无奈地说:“你们公司的员工都这样拼命的吗?工作一结束就赶行程,完全不休息?”

姜黛是这样,如今周泽安又是这样。

周泽安摊手:“没办法,打工人就是这样被动。”

霍时宴的宾利欧陆在路边停了下来,神色凝重严肃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对他说:“帮我给姜黛打个电话。”

周泽安微微蹙眉。

霍时宴又道:“我找她有急事。”

周泽安倒是不知道姜黛跟霍时宴昨晚的事,他们今天也没有联系,虽然他站在姜黛一边,但看霍时宴此时的神色,好像这通电话他非打不可。


宋铭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霍时宴瞥了他一眼,他只好硬着头皮又说:“她说,又给您物色了几个别家优秀的女孩子,希望您能看一看。”

霍时宴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甚至他都想不出合适的言语来形容他妈的行为,他退婚才几天?她就又给他物色新的未婚妻人选了?

她根本不是真正关心他的终身大事,她只是将她想让他娶个名门闺秀的意愿强行加到了他身上。

霍时宴心情很差,冷声吩咐宋铭:“以后她再找你,就说你也不知道我去哪儿了。”

“还有,明天一早帮我收拾一些日常衣物和用品过来。”

这两天他打算都住在这儿了,一来姜黛还有两天假期,他住在这边方便见到她,二来也省得在市区会被他妈找到。

“明白。”宋铭自然明了他的打算,应了下来后便调转车头将他送到姜黛前面的那栋别墅里了。

姜黛先进了家,所以完全不知道霍时宴成了自己前面楼的邻居。

她收拾了一下准备要洗漱的时候,霍时宴的信息发了过来:“额头的伤不能沾水,洗脸的时候注意一下。”

姜黛捏着手机盯着这则信息,思绪有些纷乱。

他这明显关心的语气和行为实在是让她不适应,她又想起白天在花店时他跟老板娘说在追求她……

曾经他只将她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床.伴,如今却说要追她,她怎样都觉得不真实,亦或者可以说,她没有感受到他任何的诚意和真心。

或许她该找个时机跟他说一下他妈对她的厌恶,想必他就没什么再跟她纠缠的念头了。

想到这里她礼貌回了一句:“谢谢。”

便收起手机洗澡洗漱去了,没有再多说什么的打算。

隔天一早,霍时宴晨跑回来买了早餐,刚在姜黛门前停下,就见她推着行李箱走了出来。

霍时宴顿时急了,上前拦住人问着:“你这是要走?”

姜黛一大早就看到霍时宴也惊讶极了,尤其他还一身晨跑的运动装扮,好似他就住在这附近似的。

不过她赶时间,所以并没有多问什么,只简短解释:“我要临时去日本出差一趟,同事水土不服进了医院,原来的工作没法完成,我去替一下她。”

昨晚临睡前苏韵给姜黛打来紧急电话,说原本在日本工作的同事急性肠胃炎,需要她去救场,虽然休假还没结束,但姜黛二话没说就同意去,并且立刻就买了今天一早的机票。

同事之间本就应该互帮互助,她在盛远的这份工作不也是周泽安来救场了吗?

姜黛没想那么多。

但霍时宴却是按着她的行李箱皱眉说:“你额头这幅样子,怎么工作?”

她此时额头还包着纱布呢,医生还让她过两天去换一次药,七天之后还要去拆线,她就这样直接工作去了?

姜黛有些无奈:“霍总,我额头的伤完全不影响我工作。”

日本的这趟工作是会议同传,她坐在同传间里翻译就好,不需要像时尚晚宴要露脸,也不是坐在会议室里面对面翻译的那种小型会议。

等到了目的地,她去药店买个不那么醒目的创可贴换下纱布就好。

霍时宴依旧没有放她走人的意思,语气里也带了几分焦躁:“苏韵公司再没人了?非要派你一个受伤的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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