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晴晴夜君博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姐姐夺去气运后,小灾星造反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夏声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霄霄!!!!傅霄霄拎着她夹在胳膊底下便大踏步逃了。远远的,似乎还能听见嘶吼声。“天呐,鬼还能叫?”穗穗惊呆了。傅霄霄也惊呆了。她才来了一天,这一天就让熊孩子刷新了认知,这一天,过的极其精彩!!傅霄霄深深的叹了口气,摸着她的脑袋一脸的感叹:“能活到现在,你家里人费了不少力啊。”穗穗看了他一眼,明明听着像好话,咋总觉得不对劲呢?“傅姑娘,家中新房还未建成,恐怕得委屈姑娘住老屋了。”林氏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在阿月面前都没有这般感觉,面对傅姑娘却总是有股不敢抬头的感觉。“不妨事。”傅九霄浅笑着道。“穗穗是单独住的一屋,傅姑娘便同穗穗住便是了。”林氏将家中崭新的被褥放到了穗穗屋中,穗穗是全家最好的一个屋子了。傅九霄一怔,正要拒绝。便听林氏道:...
《被姐姐夺去气运后,小灾星造反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傅霄霄!!!!
傅霄霄拎着她夹在胳膊底下便大踏步逃了。
远远的,似乎还能听见嘶吼声。
“天呐,鬼还能叫?”穗穗惊呆了。
傅霄霄也惊呆了。
她才来了一天,这一天就让熊孩子刷新了认知,这一天,过的极其精彩!!
傅霄霄深深的叹了口气,摸着她的脑袋一脸的感叹:“能活到现在,你家里人费了不少力啊。”
穗穗看了他一眼,明明听着像好话,咋总觉得不对劲呢?
“傅姑娘,家中新房还未建成,恐怕得委屈姑娘住老屋了。”林氏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在阿月面前都没有这般感觉,面对傅姑娘却总是有股不敢抬头的感觉。
“不妨事。”
傅九霄浅笑着道。
“穗穗是单独住的一屋,傅姑娘便同穗穗住便是了。”林氏将家中崭新的被褥放到了穗穗屋中,穗穗是全家最好的一个屋子了。
傅九霄一怔,正要拒绝。
便听林氏道:“我与阿月一间,几个孩子和相公一间,床睡不下可能得打地铺了。”
“娘,我打地铺吧,爹和弟弟们年纪小,晚上寒气伤身。”言川闷声说道。
“那我多铺几层稻草。”这天虽然热,但夜里却有些凉意的。
言川点了头。
“爹怎么还未回来?”
“可能被老宅缠上了吧?哪回见了爹,他们不哭两声。这几日听说奶奶能起身下床,怕是被奶奶拦住了。”言朗翻了个白眼,雷怎么没劈死她呢。
“奶奶要少走点路呢,万一不小心摔断腿就可怜了。”穗穗嘀咕一句,傅九霄看了她一眼。
这傻孩子,以为骂两句坏话就能解气了。
果然还是个孩子呢。
夜里,言穗穗在床榻上跳来跳去,极其开怀。
“穗穗啊,还是想要朋友的。”言川在门外低语。
他平日里防备着村里的男童,就怕自家小白菜不小心被人啃了。
如今傅姑娘出现,他倒不必阻拦了。
此时的言川哪里知道,将来的他恨不得抽死此刻的自己。
“霄霄姐姐,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霄霄姐姐,你睡觉为什么不脱衣服?”穗穗拆开头发,小脸蛋圆乎乎的,眼睛清澈又明亮。
傅霄霄深深的吸了口气,才皱住眉头。
从未有人如此对他无礼过,更何况与他同床共枕。
即便……
是个孩子。
“我怕你抢我被子,快些睡觉,熬夜以后长不高。”傅霄霄拉着被褥将她盖在里面,连头带脚一块盖了进去。
穗穗闷闷说道:“霄霄姐姐,你会离开这里吗??”
傅霄霄轻轻嗯了一声。
“等我族中人来寻,我便会离开。”她是为了那一批武器和粮食来的,但官不与民争,如今粮食已经有主,她便不会多做停留。
只是没想到,坏事的是个浑身奶气的小丫头。
她想过无数次,若截胡的强硬,她便强取。
若对方退让,她便多给些补偿。
可对方,是个三岁半的奶娃娃,什么都讲,就是不讲理那种。
她怕自己抢了,对方会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她还干不出这种事!
傅霄霄躺在床上,深深的叹了口气。
突的,白嫩的脚丫子直直的往她脸上而来。傅霄霄一扭头,便见那安然入睡的小丫头,已经占领了整个床铺。
“哎……”真是作孽啊。
而此刻的穗穗,哪里听得到她的怨念。
反倒是梦到了原书中的情节。
原书中男主天生倒霉,喝水塞牙缝,走路摔断腿,时不时还要面临绑架。再者他身份特殊,这些年一直面对追杀。
直到有一年,与女主相遇。
“对对对,他们还喊救命。好多人在哭……”孩子们七嘴八舌的说道。
村长面色一沉,来不及问野猪的事,便急忙转身。
“去将村里男人全部叫出来,带上家伙,在村子周围巡逻。今夜全都不许睡。”
村里人又是忧心又是焦急,还有人看着野猪不断的咽口水。
待众人回了村,村子里气氛立马紧张起来。
“不会是前几日去临水村借宿那几个惹出来的吧?”
“那人还来了咱们村里,不会连累咱们村吧?”
众人忧心忡忡,野猪反而显得没那么打眼。
几个孩子都请了自家大人。
虽说都红言穗穗家那一百多斤肉,但想起言家才净身出户,孩子们又直言,是言穗穗上山捡蘑菇遇到野猪撞上了古树。他们帮忙拖回来就能分到肉,当即对言家感恩戴德。
言家一口气分了一百四十斤,猪血内脏等也归了自家。
剩余几个孩子,各分了二十斤。
上午还有些泥鳅,至少这几个月不缺肉吃了。
虽然不多,但隔几日切几片,肚子里也能有些油水。就是沾了油的锅放点野菜也能熬一锅汤。
林氏扶着腰,乖乖咧,嫁过来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自家有这么多肉。
“这七八月的天,肉可不禁放。得赶紧熏出来做腊肉,不然得放坏了。”当即两个孩子便将家里的柴火搬出来,家里还有上次言言换回来的一大罐盐,倒也够用。
林氏用木盆装了一大盆,才将一百多斤肉腌制完。
夜里就在院子里熏肉,明儿就能晾干保存。
大老爷们都在外面守夜。除了今儿分肉的村民心中有些慰藉,众人都是人心惶惶的。
全村都不敢睡,远远看着山那头,火光烧红了半边天。浓烟滚滚,哭声尖叫声刺耳不绝。
林氏累了一下午,但几个孩子眼巴巴看着,便抓了十来条小泥鳅用猪油爆香。放了几块豆腐熬鱼汤,又将猪血做成了毛血旺。
撒了把小葱,再用热油一浇,那股热z辣鲜香立马冒了出来。z
给言汉生留了一大碗,几个孩子将盆底的辣汤都泡饭吃了。
穗穗一张嘴更是辣的直嘶嘶作响,跟抹了口脂似的。
“好次好次……神仙都不换的日子。”果然做人比做言灵好哇。
天天吸香火气,比她脸都熏黑了。
这做凡人才几天,小脸就养的白里透红的。
“你还知道神仙呐?”林氏勾了勾她的小鼻子。
神仙本仙的小言灵:嘿嘿嘿嘿……
林氏吃不下饭,站在门口看着隔壁漫天火光,若不是穗穗,如今这一劫便在王家村了吧?
全村人都坐不住,纷纷去村口等消息。
穗穗站在院门口,正好瞧见那两只野鸡昂首挺胸的走进了家门。
“你们今天的蛋蛋呢?”奶凶奶凶的娃娃眼珠子都瞪圆了。
野鸡瞥了她一眼,身后跟着进来六只鸡。
纷纷在院子角落蹲下。
“你气得野鸡都去山里找帮手了?”言朗哆哆嗦嗦指着妹妹,居然还能有这种操作?!
穗穗摸了摸鼻子,一不小心,用言灵帮野鸡开灵了。
“多吃蛋蛋,长高高,长胖胖。日子过的旺旺的,妹妹要养的胖胖的。”双手叉腰,唇红齿白,像观音座下童女似的。
“是是是,你都是全村的小祖宗了。当然要养的胖胖的……”言朗见她这样儿,便直乐呵。
便抱着妹妹,牵着弟弟也追了林氏而去。
村里气氛凝重,三兄妹走过去时,有人偷偷撇了撇嘴。
今儿听说言家分了一百多斤肉。
“儿啊儿啊,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这天杀的啊,到底做了什么啊!”才刚靠近,就听得小陈氏的哭声。
小陈氏,老陈氏娘家的侄女,嫁给了言老二为妻,生了言满仓和言珠珠。
只见言满仓满身黑漆漆的,头发都烧了大半跑回来。
言珠珠光着脚,披头散发的哇哇大哭。
小陈氏抱着儿子,言老二背着被雷劈了还未痊愈的娘赶过来。
“娘,呜呜呜呜,我们差点就回不来了。”言满仓脸上漆黑,一张嘴,显得牙齿极白。
穗穗看着他那口大白牙直发呆。
“是流寇去临水村抢粮食了?”村长沉着脸问道。
言满仓一听,打了个哆嗦。
“没……没有,他们没有抢粮食。他们……他们好像在找人,杀了好多人,村里死了好多人。”
“娘,舅舅被杀了,呜呜呜,外婆也被砍了……他们还放火烧村,整个村子全是大火,大家都在火场里啊。”
“我们是偷偷跑回来的,要不是跑得快,只怕也死在了那边。”
小陈氏啪嗒一声,跌坐在地。
弟弟死了?
娘也死了?
村子被烧了。
“你说什么?”村长神色剧变!
“是来寻仇的,是言春花带回来那些人引起的。难怪肯出那么多粮食进村,这是来避祸的啊!”
“那该死的东西,差点害死咱们村!要不是穗穗说他邪性又衰神附体,收留他的就是咱村了。”
“那……”
“那现在被屠杀,被烧的就是咱们村了。”众人呐呐道。
一股子寒意从脚底升起,生生打了个寒颤。
“穗穗可真是咱村的恩人啊。”众人看向趴在哥哥背上的言穗穗。
害,小恩人正咬着手指头流口水呢。
“相公,快把满仓背回去。我来抱珠珠……”小陈氏心痛的落泪,看了眼山头,想求村长去救人,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村长却是面色阴沉的看着她。
“你刚才从哪里回来的?你是不是从山头翻过来的?你又没扫尾?”村长面色发冷。
言满仓却是心虚的低下头,躲在小陈氏身后。
村长顿时眼前一晕。
“你个蠢货,你就没兜兜圈子再回来?你不怕把那群杀千刀的引过来吗?!!你要害死我们了!”村长手脚都在发抖,那伙人至今不曾离开,只怕是没找到那小公子。
一村之隔的王家村,如何能逃过这一劫?
村长一巴掌将言满仓打的脸都肿了。
“村长村长,他还小。村长,您找人去救救临水村吧?村长,求求您了。”小陈氏跪在地上痛哭,村里有不少姻亲往来,此刻都红了眼睛。
十三岁的少年正处在一个急于证明自己的时候,能替家里分担,能挣回粮食,他开心极了。
穗穗瞧见二哥开心,也咧着嘴偷笑。
村里行动的很快。
村长选了三十个壮汉,日夜操练,巡逻,也渐渐走上正轨。
之前还有人轻视言二郎,但他对箭术还真有天赋,且是极高的天赋。
便是傅霄霄这般毒舌,看了也不由惊叹。
真是个好苗子啊。
他选出来的十二人,原先还有人不服,可一番比试后,都悻悻然了。
村里开始修建围墙,上面还布满了深山里的荆棘,铺满了整面墙,底下还挖了一条陷阱。陷阱里面放了捕兽夹,上面铺着干草。村里人心照不宣的从不靠近此处。
傅霄霄七月底时,也离开了王家村。
那日数十名穿着银色铠甲的,腰间别着大刀的军队来到王家村。瞧见这高高的城墙时,沉默了良久。
他们的主子,流落在外居然也能遇到这等奇葩村落。
这玩意儿比镇上的防护还到位!
士兵们在外恭迎主子,全村都出来围观。
言穗穗极少依赖谁,可这段时日与傅霄霄同吃同住同睡,早已将她当成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此刻扒拉着傅霄霄的大腿,眼泪汪汪的哭:“你还会回来吗?”
大眼睛里盛满了泪水,双手紧紧扒拉着她的大腿。
士兵们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居然,有人能近主子的身???
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擦主子腿上!!
傅霄霄沉默良久,看着自己裙角上晶莹的鼻涕。
“回。”
“年后便回来看你。说不得,还能抽空来住一阵子。”傅霄霄抱起她,低声说道。
京中局势不好,他怕是要在望山府待一阵子了。
望山府处在大西北最边缘,最贫穷最偏远的地区。
“真的?那你与我拉钩,谁不来谁是小狗?”穗穗眼睛一亮,鼻涕都吹了个泡。
傅霄霄……
偷偷瞥了眼身后的侍从,侍从顿时看天看地看鞋尖。
乖乖咧,这还是主子吗???
温柔的抱着小丫头,那笑容跟两斤白酒似的。
傅霄霄轻咳一声,所有下属都默默低下了头。
眼睁睁瞅着他们的主子,与那小姑娘勾起了手指头。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你一定要来找我噢……”穗穗眼泪哗哗的缩下去,仰着头看着她。
“好。”傅霄霄轻笑一声。
转身时发现言家那秀才正定定的看着她。
“傅姑娘慢走……”他感受到傅霄霄的目光,轻声说道。
傅霄霄头都没抬便走了。
随着傅姑娘的离开,村里人也开始议论,傅姑娘到底是何身份。甚至还有人猜测,傅姑娘是京城世家之女,亦或是什么郡主。
八月底,言家的宅子正式落成。
临水村众人的房屋也落在了村外围,但也在围墙内。
“没想到这辈子还能住上这样的房子,莞娘,我真的没想到……”言汉生站在大门口,激动的落泪。
言家新房占地极宽,甚至还留了几个耳房,素日里拿来放杂物。
“这些年你受苦了莞娘。”
“都过去了,相公,咱们日子越过越好了。今儿搬新家,明儿收新谷,日子有盼头呢。”村长这段时日似乎很是焦躁,稻子还未完全成熟,便定下统一收割稻谷。
“我去买了两串鞭炮。”
言川笑着道,他还找来红纸写了新对联,看起来喜庆洋洋的。
“之前都不曾注意,角落居然还有几包糖,有四五斤呢。还包了些小红包,每个里面放了一文钱。等会邻居们过来暖宅,咱们便洒下来。”因着粮食短缺,村里已经三年没办喜事。
“建房子的事,明儿停一天。今晚……今晚你提着刀警惕着些,我和村长要出去一趟。”既然决定要动手,就要趁热打铁。
这事一旦成了,村里也有一些自保之力。
望山府是整个大越最贫瘠之地,往年只有被贬的官员才派来望山府城。往年天气好,众人勉强能温饱,如今灾年,望山府早已大乱。
望山底下的秀山镇,更是其中最贫瘠最偏远的了。
“会不会有危险?”林氏心底发麻,心惊不已。
“别怕,乱世将至,咱们总要有自保之力。村长联合了另外两个村落。但也留了一部分人在村子里巡视。”言汉生低声说道。
“爹,我和你一起去。”言川握着木棍出来,爹的腿脚有疾,他一个人不放心。
“你得在家护着你娘他们。”言汉生摇了摇头。
临水村死伤过半,烧毁家园,屠杀亲人,对黑风寨恨之入骨。
村长从中选了三十个得力之人,又从自家村里选了八十个,还从下游举人村选了三十个。
这三个村子,都是昨夜被那一场雨所庇护的村落。
谁都知道,等稻子成熟,他们还要面临一场难关。
但放弃这些稻子,便是放弃性命,谁都不愿拱手让人。
“让大川陪你一起吧,他不去,我也不放心。村子里没事的,还有人巡逻呢。”林氏眼神哀求,言汉生良久才叹了口气。
夜晚,言汉生父子融入黑暗,走向了远处。
林氏虽然担忧又惧怕,但依然握着菜刀站到院子里,深怕有人趁乱胡来。
言朗想了想,将前几日削的尖锐的棍子拿了一根,靠着墙站在门口。
言穗穗趴在窗边,看着天边的启明星唇角微勾。
这一世,王家村好像走向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穗穗,你胆子大,原来村长胆子更大。”信一个三岁孩子的话,村长可不是胆子更大么?
言明趴在窗边,和穗穗排排坐。
才几日的功夫,言明又黄又瘦的脸颊就大变样了。
如今看着精气神十足,脸颊都圆润了不少,也比以前开朗了不少。
穗穗却是看着远处,偷偷眯了眯眸子。
“穗穗,早些睡觉,熬夜可不长个子。”林氏给穗穗洗漱完,便将她抱到被窝里。
“明明我这个月就长了很多。”穗穗不服气,嘟着脸颊。
言明比划了一下:“这个月没长吧?”个头没变化啊。
穗穗双手叉腰:“胡说,哪里没长呢?我的腰就长了,我横着长的……”
“横着长,那也是长!”穗穗不服气了,长在腰上的肉,那也是肉。
林氏听得直乐呵。
“是是是,长腿上的和长腰上的没什么不同的,咱们不兴搞歧视啊。”林氏还不忘宽慰她,哄得小姑娘眉开眼笑。
“今儿和妹妹一起睡,晚上不许蹬被子啊。”林氏将两个孩子哄睡,才提着菜刀出门。
“你先去睡吧,娘来守着。等天亮便好了。”林氏守着屋中儿女,还有一堆粮食,哪里敢安然睡觉。
言朗摇了摇头,最终和林氏决定一个守上半夜,一个下半夜。
言穗穗是被惊醒的。
耳边似乎听到了林氏绝望的哀嚎和惨叫。
言穗穗脸色猛地一变,娘亲!
她刚要起身,便被瘦弱的言明明使劲摁住,她也不知道为何看起来弱弱小小的三哥竟是有如此力气。
三哥一边颤抖,一边坚定地按住她。
好不容易被她养的平和许多的三哥,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戾气。
“求你,不要出去。”言明明死死的按着她,将被子罩在她的身上。
第二日一早。
林氏吃完便出门拾掇分家的东西,言川便和爹爹补房顶。
二哥早早便去村子里唯一的水井打水了。
村里所有的水井都见了底,如今只有一口井还能打水。
每天每家都是固定份额。
小穗穗便跑到床边看三哥。
昨夜她偷偷给三哥喂过一次退烧药,还喂了糖水补充能量。
这会小丫头垫着脚轻轻摸了摸哥哥额头,已经不烫了。
三哥已经六岁了,看起来比穗穗还小。
没有穗穗高,也没有穗穗胖,恐怕比穗穗还轻。一张脸肿如包子,上面已经敷了药。
看着可怜极了。
趁着众人没注意,又给三哥喂了一次药。
原书中,三哥便是在昨日,为她而死。
“三锅锅,吃糖糖,吃了糖糖就不苦了。以后穗穗保护你!”小萌娃将胸脯拍的啪啪作响,一副小大人模样。
还踩着凳子晃晃悠悠的冲了一碗红糖水,偷偷给哥哥喂了进去。
连着喂两次,三哥的脸色比起昨日已经好了很多。
甚至睡梦中还砸吧砸吧嘴,似乎尝到了甜味。
“穗穗锅里给你留着蛋羹,记得吃完。”房顶上言川喊道。
“好哒大锅锅,大锅锅小心……”小穗穗见哥哥没注意,从空间扒拉了一部分糙米放进了米缸里。
她的信徒都是大户人家,给她的都是好东西,糙米着实不多。
即便是糙米,也是极好的那种,放在里面油光发亮,小家伙只能伸手搅了搅。
又给盐罐子油罐子添了一部分。
家里太穷了,实在影响她发挥!
穗穗吃了一半,又给刚醒来的三哥留了一半。看着三哥脸上的伤口,小穗穗心疼的直叹气。
巴掌大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你三哥不会留疤的,只要退了烧就好。瞧瞧你,脸都皱成了个小老太太。”二哥挑着水回来,今儿只打到一桶水。
“三锅锅留了疤,会娶不到媳妇的。”穗穗操碎了心。
“小小年纪担心哥哥娶媳妇……”二哥笑的直不起腰。
“走,哥哥带你去山上掏鸟蛋。前几日爹和大哥做的陷阱也该瞧瞧了。”
以前爹爹是村里有名的猎户,这也是言家不缺肉吃的缘故。
打回来的猎物一半卖钱,一半留着自家吃。
只不过,自家分不到什么好东西罢了。
奶奶偏心,有什么好东西都是留给二叔三叔的孩子。
“二哥我也想去。”三哥言明急忙爬起来,大大的脑袋小小的身子,看着都令人触目惊心。
“带好弟弟妹妹啊,不准去深山。看外面两个陷阱就行。”言川在房顶上喊道。
老二背着背篓,一手牵着妹妹,一手牵着弟弟一边应声一边出了门。
此刻的田地里。
庄稼汉们每日依旧去田里巡视。
每一日眼睁睁看着稻子发黄干涸,每日都有人在田边垂泪。
可今日,却不同了。
触目可及的一片黄中,竟是出现了一抹亮眼的绿意。
“这是咋回事儿?咋这么精神,言家到底怎么种的庄稼?”
“前些日子还发黄了呢,怎么又长回来了?这绿油油的,一定能养到抽穗,这庄稼精神头比我还好呢……”
一群老把式围在言家田坎上,连村长都惊动了。
那些老爷子抽着旱烟,一手摸着禾苗,心底突然又多了几分希望。
“快去请言家老爷子过来,问问这地怎么种的?要是有救,这就是咱村里的大功臣啊!”村长急忙喊道。
只要有救,谁愿意背井离乡去逃荒?
“这快地可不是老宅种的,是言汉生带着家里几个儿子种的。昨儿分家,也只分了这一块田给他们。”
真是丧了良心,有人小声说道。
“那快去请言汉生过来。”言汉生便是穗穗的爹爹。
小家伙可不知道自己干出了什么大事,这会正迈着小短腿在山里寻宝呢。
“好酸……”二哥爬到树顶上给她摘了个果子,青色的,穗穗咬了一口,脸都皱成了一团。
二哥有些不好意思:“这些树都被薅没了,就剩顶上这颗青的了。”
得亏了他会爬树。
穗穗酸的眼泪汪汪的,二哥看着她道:“哥哥爬上去掏鸟窝,你在这树底下坐着啊。”
三哥正埋着头在地上挖野地瓜呢,手指头大小,皱巴巴的,嚼起来有点甜味。
穗穗眨巴眨巴眼睛,从空间里寻摸出了几只野鸡。
“锅锅,有野鸡!”
声音刚落,便见几只野鸡扑腾着不知从哪里飞出来。
一个个跟疯了似的朝着言朗身上扑。
言朗惊了一瞬,但平日里跟着爹爹上山也是经常打猎的,飞快的从树上滑下来便朝着野鸡扑去。
野鸡似乎饿晕了,不太灵活,竟是让他抓了个正着。
“吃肉肉,吃蛋蛋……”小穗穗拍着巴掌直乐呵。
只要有信徒,她的贡品可以吃到天长地久!
“妹妹运气真好,爹都半年没抓到野鸡了。”言朗急忙扯了两根藤蔓,将鸡爪子捆了起来。
“两只母鸡,一只公鸡,到时候剪了翅膀给妹妹养着,给穗穗生蛋吃。”
言朗鸟窝也不掏了,急忙带着弟弟妹妹往陷阱走去。
搞不好,今儿真能有收获呢!
“养锅锅,养爹爹,养凉凉,吃胖胖……”小穗穗板着小脸,满是认真。
言汉生一定挖了三个陷阱,两个在外山,一个在深山。
言朗可不敢带弟弟妹妹过去冒险,他爹会打断他腿的。
三条全打断。
山里的路不好走,言朗劈开带刺的荆棘才将弟弟妹妹抱过去。
寻到一个陷阱,果然里面什么也没有。
“这里怎么有血腥气……”言朗眼神微变,轻轻嗅了嗅,果然有血腥气。
言朗顿时将弟弟妹妹护在身后,山里可不敢马虎。
虽说山里的野兽轻易不出深山,但如今灾荒,又是干旱,就怕野兽下山找吃的。
“是猫,是猫……二锅锅,是只小猫,它受伤了,被夹子夹伤了。”穗穗扒拉开草丛,果然,一只淡黄色的,成年人巴掌大的小奶猫趴在地上。
“被捕兽夹夹住了。”言朗走上前。
“看着有点凶……”言明觉得这奶猫比村里的凶。
明明还这么小,龇牙咧嘴的像要挠人似的。
奶凶奶凶的,像他妹妹生气时一样。
“这么小,恐怕还没断奶呢。”言朗皱了下眉头,这年头人都养不活,谁养一只猫啊。
穗穗却是看着小奶猫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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