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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逆境通途顾秋陈燕

西楼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助理道:“你们都听到没有?今天晚上你们六个,我们六个,一对一。我们输了,明天就去考察。你们输了,嘿嘿——别怪我事先没说清楚。在酒桌上,没有面子,只有输赢。”陈燕回头望了顾秋一眼,看来今天晚上这场血战避免不了。顾秋倒是气定神闲,朝陈燕点了点头。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朝洗手间走去。陈燕道:“不好意思,失陪一下,上个厕所。”对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道:“陈小姐,你这还没开始喝,哪来的水?”陈燕瞪了一眼,“昨天晚上留的不行吗?”助理又添了一句,“昨晚留的到现在还有,看来你老公可真厉害!”陈燕也不理他,匆匆出来。龚老板没怎么说话,目光总是留连在陈燕的身上,他那种目光,似乎能生生的穿透人家的衣服,看到里面的内容似的。陈燕来到洗手间,顾秋塞给她一颗...

主角:顾秋陈燕   更新:2024-11-14 1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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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秋陈燕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逆境通途顾秋陈燕》,由网络作家“西楼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助理道:“你们都听到没有?今天晚上你们六个,我们六个,一对一。我们输了,明天就去考察。你们输了,嘿嘿——别怪我事先没说清楚。在酒桌上,没有面子,只有输赢。”陈燕回头望了顾秋一眼,看来今天晚上这场血战避免不了。顾秋倒是气定神闲,朝陈燕点了点头。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朝洗手间走去。陈燕道:“不好意思,失陪一下,上个厕所。”对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道:“陈小姐,你这还没开始喝,哪来的水?”陈燕瞪了一眼,“昨天晚上留的不行吗?”助理又添了一句,“昨晚留的到现在还有,看来你老公可真厉害!”陈燕也不理他,匆匆出来。龚老板没怎么说话,目光总是留连在陈燕的身上,他那种目光,似乎能生生的穿透人家的衣服,看到里面的内容似的。陈燕来到洗手间,顾秋塞给她一颗...

《结局+番外逆境通途顾秋陈燕》精彩片段


助理道:“你们都听到没有?今天晚上你们六个,我们六个,一对一。我们输了,明天就去考察。你们输了,嘿嘿——别怪我事先没说清楚。在酒桌上,没有面子,只有输赢。”

陈燕回头望了顾秋一眼,看来今天晚上这场血战避免不了。

顾秋倒是气定神闲,朝陈燕点了点头。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朝洗手间走去。

陈燕道:“不好意思,失陪一下,上个厕所。”

对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道:“陈小姐,你这还没开始喝,哪来的水?”

陈燕瞪了一眼,“昨天晚上留的不行吗?”

助理又添了一句,“昨晚留的到现在还有,看来你老公可真厉害!”

陈燕也不理他,匆匆出来。

龚老板没怎么说话,目光总是留连在陈燕的身上,他那种目光,似乎能生生的穿透人家的衣服,看到里面的内容似的。

陈燕来到洗手间,顾秋塞给她一颗小药丸。“等下把这个吃了。解酒。”

“哪来的?”陈燕接在手里,奇怪地问。

顾秋道:“别问那么多,吃了这颗药,喝死他们!”

有人来了,两人装做洗手的样子,先后回了包厢。

谢主任和龚老板的助理也借机离开,两人在一个小包厢里说悄悄话,“谢主任,有把握吗?龚老板可没多少耐心。”

谢毕升道:“放心吧,只要你能把她灌倒,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

对方道:“喝酒是没有问题,今天我们带过来的四个人,都是酒中高手。一个喝二瓶五粮液不成问题。”

“那不就成了?陈燕的酒量,顶多八两,这个我比你清楚。其他人再能喝,也不过一斤半的样子。”

“那就好!”助理拍拍谢毕升的肩膀,“没办法,龚总这人就爱这口。尤其是刚结过婚的少妇。那天他看到那个陈燕,那眼神你也懂的。我们这些做手下的嘛,应该多体谅老板不是?”

谢毕升道:“当然,当然。不过事成之后,投资的事……”

“这个你放心,包在我身上。”助理拍着胸膛,两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一桌十二人,谢毕升以东道主的身份站起来,“来!今天非常感谢龚总和旗下公司精英来到我们安平县,我们代表招商办和安平几十万人民热情欢迎你们的到来。一杯薄酒,不成敬意,祝大家今天晚上尽兴,愉快,也祝我们之间合作一切顺利。再祝龚老板财源滚滚,日日当新郎,夜夜人不同。”

“好,喝!大家一起喝!”

龚老板哈哈地笑,“我最喜欢这句话,没想到谢主任还是满腹经论之士,来,大家一起干杯,为我们的合作开个好头。”

十二只杯子齐齐举起,杯光交错。陈燕浅浅的抿了一口。

看到龚老板的目光一直瞄着自己,而且他和谢毕升等人都一口干,她有些无奈,只得把酒干了。

顾秋坐在陈燕的旁边。陈燕坐在谢毕升的旁边。另一边是两个副主任和小刘。干了这杯酒,大家落座。

菜,都是安平县最负盛名的招牌菜。

龚老板身边的一女子站起来,给他夹菜。她夹的是一根长条形的甲鱼腿。

一夹,没夹稳。甲鱼腿掉在桌上。

谢毕升看着她笑了,“李小姐好没力气,怎么连条腿都夹不稳呢?你夹住龚总的腿,得用力些。”

这位李小姐带着眼镜,姿色也不错,只是跟陈燕相比,又要差了几个档次。听到谢毕升调侃她,她倒是挺大方的。

“谢主任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力呢?要不你试试?”


性格的裂变与扭曲,让他不再相信任何人。

婆婆又从背后钻出来,“叫你走,你听不见吗?”

陈燕看着婆婆道:“我不能走。我走了谁来照顾你们?”

婆婆推开她,走到儿子身边,“我们自己有手有脚,需要你照顾吗?”

陈燕不说话了,望着李沉浮。

李沉浮的脸,变得很阴郁。不知他从哪里找出来的一个红色本子,“我知道你是为了这个。如果是因为这个,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因为它无法再束缚你我。”

李沉浮打开小红本子,当着陈燕的面,用力一撕。

“不要——”

呲——!

红色的小本子,在李沉浮的手中,慢慢地变成碎片。

两人贴在一起的照片,正慢慢分解。

陈燕的心沉下去,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李沉浮随手一扬,碎片纷飞。

“现在你可以走了,我们之间的婚姻不再。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李家的媳妇。我李沉浮也没有认识过你。”

“还不快走?出去,出去!”

陈燕被婆婆连拉带扯,推出了房门。

外面的天空,黑漆漆的,连路灯都那么庸懒。

陈燕坐在小区路边的一条石凳上,心思茫然。

被丈夫撕了结婚证,扫地出门,一个女人的悲惨,莫过如此。

第二天一早,顾秋七点四十二分就进了办公室。

送开水的老头还开玩笑说,“小顾,整栋楼里就你一个人最准时了。今年一定可以评个先进。”

顾秋只是笑笑,因为他知道,上班迟到,下班早退,已经是招商办的老毛病了。除了自己,其他人不到八点半,九点是不会出现的。

有的人甚至一年到头,除了发福利的时候准时出现之外,其他时间根本不见人影的。顾秋给自己倒了杯水,等到九点一刻,陈燕还没出现。

顾秋有些奇怪了,陈燕一向挺准时的,今天怎么迟到了?

以陈燕的行事风格,就算她迟到,肯定会打电话过来,可今天这情况有点不正常。

正寻思着,司机小李跑上楼,“陈主任在吗?”

顾秋说她昨天晚上喝醉了,可能还没起床吧?

小李掉头就跑,“算了,我去找她。”

顾秋觉得很奇怪,小李这么急着找陈燕干嘛?难道是昨天晚上说的,要去大秋乡考察?如果是去考察,干嘛不通知自己?

等到十点半,昨天晚上两名副主任回来了。

顾秋去洗手间的时候,听到两人在办公室里发牢骚,“谢毕升真不是个人,冲锋陷阵的时候叫我们拼死上,请功领赏的时候,一脚把人踢开。凭什么我们都要撇开,陈燕却跟着去?”

另一个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嘛,谢毕升早打上陈燕的主意了,只怕这个时候,他们两个早搞到一起去了类。”

“真有这事?”

“切——我还能骗你?你知道陈燕当初是凭什么当上这个办公室主任的吗?”

“她不是李县长的儿媳妇吗?”

“李县长?早成历史了。现在这社会,不要说一个死去的副县长,就算是一个退下来的县委书记,谁还鸟你?”

“是啊,这世道,人走茶凉。”

“依我看啦,招商这块我们两个是分不到一杯羹了,不如另找东家吧!要不今天晚上,一起去汤书记那里走一趟?”

“汤书记?你还别说,我真的就不明白。何县长这次拿招商办开刀,汤书记怎么就不吭一声?”

另一个笑了起来,“说你糊涂,你还真糊涂。算了,这事我也不说了,小心祸从口出。反正你听我的,跟我去就没错。”


要不是顾秋眼明手快,从彤恐怕就掉进水里被呛死了。

当他仔细看过从彤身上的可疑之处,不由头冒冷汗。

……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顾秋终于腾出手来,小心翼翼的捏住那条该死的蚂蟥。

咬住牙狠心的一扯。

“啊——”

从彤居然在这个时候醒过来,看到顾秋那模样,警惕的道:“你要干嘛?”

顾秋晃了晃手里的蚂蟥,一根黑色毛发,在他手里摆动。

从彤脸色大变,顾秋发现有异,定睛一看,日!糗大了。

“我不是故意的!”

情急之下,顾秋解释。

从彤当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但在这种情况下,越解释只会令人越尴尬。

顾秋很识趣,“你先穿衣服,我在那边等你。”

等从彤穿好衣服出来,足足等了半个小时。

没有干透的衣服,和挤得出水的内衣,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但总比刚才在山上的毛虫毒要好多了。

回去的时候,从彤一直低着头赶路,根本不敢正视顾秋的目光。顾秋也不好意思再招呼她,一路的气氛很怪异。

从彤有心里暗自责备自己,早知道就不应该那么好奇,跟他跑到这大山里来,发现了这样的事情,叫自己以后怎么见人?

顾秋也在心里道,今天糗大了,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自己看得上眼的女孩子,这下闹得如此尴尬,只怕以后连见面都不好意思。

臭老天,你这不是捉弄人吗?

眼看就要回到村口,谢步远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看到从彤后兴奋的大喊,“彤彤!彤彤!”

从彤见到谢步远,也不答话,气乎乎的走过去。

谢步远有些奇怪,“这是怎么啦?”

落在后面的顾秋终于赶上来,谢步远冲着顾秋吼道:“你是谁?是不是你欺负她了?”

顾秋并不认识谢步远,但他隐约猜得出来两人的关系。从彤居然有男朋友了?这可是个很遗憾的问题。

他也不理谢步远,径自朝前面走去。

从罗家冲到乡政府,有六七里路,只能靠步行。

从彤已经走到前头去了,谢步远追上来。“喂,我问你话呢?”

顾秋看了他一眼,“哪条法律规定,你问我我一定得回答吗?”

谢步远气死了,冲上来举手就要打人,“草,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吧!”

顾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越来越用力,令谢步远怎么也动弹不动。从彤听到背后的吵闹,停下来吼了一句,“你还有完没完?”

顾秋松开谢步远,谢步远瞪了顾秋一眼,追了上去,“他是谁?”

从彤停下来,横着眼睛望着他,“你什么意思?想吵架吗?”

谢步远居然被从彤的气势打败了,垂头丧气道:“我只是担心你,这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关你什么事?”

从彤很不友善。

谢步远气死了,跺着脚道:“从彤,你用不着这么对我。我们两的事情,是命运的安排,谁也改变不了的。”

从彤生气了,两道眉毛竖起来,指着前面吼道:“滚,谢步远你给我滚!”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从彤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

谢步远在从彤面前不敢发飙,怨恨的目光看了顾秋一眼,哼了声臭小子,你给我记住后,掉头离去。

“他是你男朋友?”

顾秋与从彤走在一起,或许是谢步远的出现,冲淡了刚才的尴尬。从彤依然双手护在胸前,扯着没有扣子的衬衣。

“算是吧,也不是。”

“怎么回事?”

顾秋都不懂了,从彤这回答,模凌两可。

从彤抬起头,咬着嘴唇,“我们两家很要好,我和他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突然有一天,他们提出要将我们两个凑合在一起。”

从彤的语气中,透着一种淡淡的无奈。

这让顾秋无端的想起,陈燕岂不也是这样?

或许人的这一辈子,都会充满着许多无奈,正是这些身不由己的决定,造就了人生的崎岖坎坷。

在你拼命扎挣的时候,或许越过这些坎坷,或许从此沦落。

纵观今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毁了多少美丽的爱情故事。即使当今社会,不论是民间还是体制内外,以各种目的联姻的做法,依然穷出不层。

安平这个小小的县城,居然也会发生这样的事。顾秋不由有些遗憾,“他是什么背景?”

从彤幽幽地吐出二个字:“谢家。”

“招商办谢主任的儿子?”

顾秋惊讶的问道。

从彤点点头,“就是你的顶头上司谢毕升。他舅舅是县委一把手汤书记。”

顾秋猛地拍了自己一巴掌。

这天下也太小了,怎么这么巧?

自己为了陈燕的事,被谢毕升支开,谁能想到在这偏远的山旮旯里,还能碰到谢毕升内定的儿媳妇?想到两人之间发生的暧昧,顾秋简直是哭笑不得。

谢毕升啊谢毕升,你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陈燕没有推倒,反而搭上自己未来的儿媳妇。


知道陈燕背后的故事后,顾秋有时在想,一个人到底要怎样的坚强,才能挺下去。残废了的老公,恶言恶语的婆婆,还有身边那些不怀好意的雄性动物。

可每次见到陈燕,她的脸上总是带着灿烂笑,阳光,自信。别人从她的脸上,绝对看不出半点悲伤。

所以每次见到陈燕,顾秋心里总有万般感慨,也许正是陈燕的这种性格,才让顾秋在仕途上越挫越勇。

周一的早上,办公室的电话响起。

陈燕接过电话,脸色明显有了变化,“顾秋,谢主任要你过去。”

顾秋哦了声,站起来就朝外面走去。

陈燕叫住他,“小心点!”

顾秋心领神会点点头,该来的终究会来,跑也跑不掉。他还真不相信,谢毕升为了这点小事,敢把自己怎么样?

走进谢毕升办公室,谢毕升躺在椅子上抽烟,头发梳得油光可鉴,面前摆着一只双层的玻璃杯。

顾秋喊了句谢主任。

谢毕升点点头,脸上居然带着一丝难得的微笑。

“小顾啊,坐!”

这是顾秋第一次,这么正式接受谢毕升的召见。

顾秋在心里暗自奇怪,谢毕升的态度,似乎并不像给自己小鞋穿的味道,这与传闻中判若两人。但他又想不出来,对方对自己态度这么好的理由。

既然琢磨不透,不如既来之则安之。顾秋坐下来,显得十分淡定。

虽然说招商办有八个副职主任,十几个科室,但谢毕升凭着汤书记这层关系,在招商办拥有绝对的权力。

自打顾秋进来,谢毕升一直在打量着顾秋,眼前这个小伙子,跟普通人完全是两个档次。进门之后,既不像其他人那样讨好自己,也不主动献半点殷勤。

叫他坐,他就坐,也不多话。

谢毕升笑了起来,“小顾啊,听陈燕同志说,我们招商办三周年的策划方案,是你做的?”

顾秋道:“是在陈主任的指导下完成的。”

“哦!不错,不错!”

谢毕升表扬了几句,把自己面前的茶杯盖子打开。茶杯里只剩半杯茶水,翻了盖子后,他也不急于喝茶,似乎在暗示什么。

顾秋坐在那里,“谢主任,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

换了平时,只要谢毕升有这个动作,早就有人站起来给他添茶水,顾秋的态度,令谢毕升有些无奈。见顾秋不动,他只好站起来自己添水。

回到位置上,谢毕升似乎像记起了什么?拿起一盒烟,“你抽烟吗?”

顾秋看到他手里的烟,居然是极品的芙蓉王。只不过他打开的时候,盒子空了,谢毕升苦笑道:“不好意思,烟没有了。”说罢,随手一扔,丢进垃圾筒里。

在安平这种地方,这个年代,一般的干部都抽黄盒子的普芙,谢毕升在消费上显然比别人又高了一个档次。

顾秋摆摆手,“谢谢,我不抽烟。”

两次暗示,都没有取得满意的效果,谢毕升不由有些不快。但是他的脸上,依然挂着和善的微笑。

暗示无果,谢毕升重新入座。

“小顾,你的这个方案我昨天仔细看过了,很好!”

顾秋身在官道世家,自然知道这些伎俩。一般情况下,领导开口夸你好的时候,肯定有下文。果然不出他所料,谢毕升话峰一转,“只不过有些地方过于笼统,没有具体的数据,策划方案和论文一样,没有数据就没有站得住脚的说服力。你是京南大学高材生,也是我们招商办的才子,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明白。”

顾秋道:“嗯,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是这个数据,需要实地考察,不能凭空捏造。”

“对!”

谢毕升拍了一把桌子,“果然不愧是京南大学高材生,我正是这个意思。既然你提出以大秋乡做为试典,这几天你寻个时间去一趟乡下,争取把这些数据考核出来,我们要交一份完整的策划方案给县里。”

顾秋道:“那我下午就动身。”

“我派司机送你下乡。”

谢毕升一改以前的作风,居然要务实了,顾秋当然照办。而且他自己也希望自己这份策划方案,能够得到重用。

如果能照自己的方案实施,招商工作不难没有进展。

顾秋站起来,“谢主任,我去准备下。”

顾秋出门的时候,谢毕升居然站起来相送,他拍拍顾秋的肩膀,“我就是喜欢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干劲。小顾,好好干。”

这算不算一种默许呢?

顾秋不知道,但他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陈燕问起结果,马上就摇头了。

“这个谢毕升好狡猾!他这是要把你支开。”

谢毕升坐在办公室里,哼起了京剧。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一位副主任走进来,笑问,“谢主任好兴致,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谢毕升坐下来,“也没什么事,心情好哼两句。”

副主任把一包盒茶叶放在他桌上,“这是昨天跟一帮家伙喝酒的时候弄来的,上好的龙井,只有二听,送你一听。”

谢毕升也不客气,从抽屉里拿了包新烟撕开,“下午有什么节目?”

副主任道:“下午应该没有,晚上吧,一起唱歌?”

“晚上……”谢毕升想了下,“算了吧,晚上没空。”

副主任在他办公室坐了会,这才离开。

谢毕升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陈燕,今天晚上有个很重要的客人,你准备一下,跟我去陪人家吃个饭。”

顾秋下乡了,临走的时候,给了陈燕一个电话号码。

接到谢毕升的电话,陈燕将信将疑,望着这个号码发呆。


顾秋正要离开,从政军喊了句,“从彤,早点回来。”

从彤哦了—声,拉着顾秋飞也似的逃了出来。

刚出家门,从彤就急了,“你怎么跟我妈这样说?以后我怎么见人?”

顾秋道:“你都听到了,你妈—门心思促成你和谢步远的婚事,我不这样说,她哪里肯罢休?不但要这样,而且还要谢步远知道,我们已经在—起了,他兴许会断了这念头。”

从彤咬咬牙,“这样行吗?”

“行不行,不试怎么知道?”

“那好吧!”从彤终于下决心了。

从局长坐在沙发上,喝了口茶,“他是什么背景?”

现在的人,开口就是背景,这—点,在体制内很重要。

买个手机还看厂家,挑女婿当然看背景。门当户对很重要,而且现在是从政军仕途最关键的时候,不得不慎重。

从彤妈还在生气,“—个招商办的普通科员,能有什么背景?我看他就是—个无赖。绝对不能让彤彤跟他这样的人在—起。”

从政军眉头拧紧,要是女儿钓了个金龟婿,这也罢了。如果只是只土鳖,那可不行。我从政军的女儿,虽然不能说嫁个万户候,太寒碜的人家,岂不遭人笑话?

顾秋刚刚提来的东西还在门边,从彤妈气得踢了—脚,拿起来就要扔掉,从政军见了,“等下!”

拿起那个袋子—看,两条熊猫烟,两瓶五粮液,两盒燕窝。都不是普通的东西啊!从政军随手放下袋子,“先放着吧!”

出手这么阔绰的人,要么不是别有用心,靠女人吃软饭的主;要么就是家底丰厚,身价不菲。既然明明知道从彤是谢毕升预定的儿媳妇,他还早横插—脚,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路?这个问题,让从政军变得狐疑起来。

只有稍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得罪领导的下场,难道他就不怕?听到老婆还在叨唠,从政军道:“这件事先不要张扬,我自有分寸。”

顾秋回到办公室,刚才—路琢磨,自己与从彤的事,迟早要得罪谢毕升。做为—个上司,他绝对不允许别人冒犯自己预定的儿媳妇,这件事情要是传扬出去,他谢毕升的面子往哪放?

但顾秋又不是那种屈就的人,不可能为了所谓的仕途,放下尊严与面子。考虑到这些,顾秋就给谭经山打电话。

刚好谭经山正在来安平的路上,他是为明天的签约而来,两人约好晚上见面。

挂了电话,陈燕走进来,“说好中午—起吃饭的,又跑到哪里去了?”

顾秋道:“别说了,我到现在还没吃呢?晚上吧。要不—起去?我约了谭经山。”

“谭总来了?”

顾秋嘘了—声,示意陈燕小声点。

陈燕明白,顾秋并不想把所有的功劳,都归功于谢毕升。以谢毕升的为人,—旦合同签下来,估计就没他顾秋什么事了。

陈燕点点头,心领神会。却悄悄问,“你和谭总是什么关系?看起来很铁的。”

顾秋说你晚上去吗?

陈燕却摇头,“不行啊,我陪你去,人家怎么看啊?”

这件事陈燕考虑过了,如果顾秋与谭经山私下接触,这很正常,也很合理,毕竟谭经山就是冲着顾秋这层关系来的。可这中间要是多了自己,事情就变味了,传到谢毕升耳朵里,人家肯定会说,她有异心。

顾秋倒是体贴,“晚上我帮你打包回来。”

陈燕笑笑,“我先回去洗衣服。”

这种默契,恐怕非—般的男女关系能达到的境界,说完这句话,连陈燕自己心里都有些怪怪的。为什么自己在顾秋面前,会有这样的心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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