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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暴君和清冷质子HE了:谢迟舟容淮番外笔趣阁

青梅是绿茶味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到这里,谢迟舟看向青年的眼里多了几分怜悯,他语气微顿接着道:“你若是不愿待在朕身边伺候,可以直接告诉朕,朕可以让人给你丰厚的酬劳,让人送你回镇国公府。”连允摆放糕点的手闻言一顿,看向谢迟舟的眼里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不过他很快掩饰好了情绪,暴君说这些话极有可能是在试探自己的想法,如若他说了不愿二子,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浅笑着回道:“陛下说笑了,能够前来伺候陛下便是奴天大的福分,奴又怎么可能有半分不愿呢?”连允将糕点仔仔细细的摆放在桌子上,柔声对谢迟舟道:“陛下要尝尝吗?”谢迟舟看了看那些精致诱人的点心,看上去和宫里的御厨做的不太一样。谢迟舟无声的咽了咽口水,看着连允道:“辛苦你了。”他顿了顿,接着道:“若你哪一天不想待在宫里了,...

主角:谢迟舟容淮   更新:2024-11-13 1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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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迟舟容淮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暴君和清冷质子HE了:谢迟舟容淮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青梅是绿茶味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这里,谢迟舟看向青年的眼里多了几分怜悯,他语气微顿接着道:“你若是不愿待在朕身边伺候,可以直接告诉朕,朕可以让人给你丰厚的酬劳,让人送你回镇国公府。”连允摆放糕点的手闻言一顿,看向谢迟舟的眼里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不过他很快掩饰好了情绪,暴君说这些话极有可能是在试探自己的想法,如若他说了不愿二子,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浅笑着回道:“陛下说笑了,能够前来伺候陛下便是奴天大的福分,奴又怎么可能有半分不愿呢?”连允将糕点仔仔细细的摆放在桌子上,柔声对谢迟舟道:“陛下要尝尝吗?”谢迟舟看了看那些精致诱人的点心,看上去和宫里的御厨做的不太一样。谢迟舟无声的咽了咽口水,看着连允道:“辛苦你了。”他顿了顿,接着道:“若你哪一天不想待在宫里了,...

《【穿书】暴君和清冷质子HE了:谢迟舟容淮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想到这里,谢迟舟看向青年的眼里多了几分怜悯,他语气微顿接着道:“你若是不愿待在朕身边伺候,可以直接告诉朕,朕可以让人给你丰厚的酬劳,让人送你回镇国公府。”

连允摆放糕点的手闻言一顿,看向谢迟舟的眼里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不过他很快掩饰好了情绪,暴君说这些话极有可能是在试探自己的想法,如若他说了不愿二子,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浅笑着回道:“陛下说笑了,能够前来伺候陛下便是奴天大的福分,奴又怎么可能有半分不愿呢?”

连允将糕点仔仔细细的摆放在桌子上,柔声对谢迟舟道:“陛下要尝尝吗?”

谢迟舟看了看那些精致诱人的点心,看上去和宫里的御厨做的不太一样。

谢迟舟无声的咽了咽口水,看着连允道:“辛苦你了。”他顿了顿,接着道:“若你哪一天不想待在宫里了,就跟朕说一声,朕可以派人送你回家。”

说着,谢迟舟一边迫不及待的在盘里精挑细选了一块卖相看起来最好看的糕点,一边对连允道:“对了,你以后就不用在朕面前自称‘奴’了,朕既然要改变自己,做一位明君,自然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强迫与你。”

连允一怔,满脸错愕的看着谢迟舟。

他突然有些搞不清楚眼前这暴君说的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这几日他也听说过暴君不在沉迷酒色,开始做出改变勤政为民的传言,但他一直都不以为意,如今看着眼前的谢迟舟,传言好像又并非作假。看着谢迟舟拿起盘中糕点的手,连允突然又开始犹豫了起来。

在付着此次行动之前,他已然做好了与暴君同归于尽的准备,反正他的母亲已故,在这世上也是了无牵挂,死前能够拉上这暴君垫背 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只是便宜了镇国公府的那帮人面兽心之人。

现在他不由的开始想,若是这暴君真的有意放他离开,那他岂不是就有机会让镇国公府的那帮人为母亲的死付出代价?

想到母亲的死,连允又默默地握紧了拳头。

但若暴君只是在拿他取乐,他就会错过这么一个杀死暴君的好机会。

即便他此时犹豫不决,但谢迟舟准备吃糕点的动作不会停。

就在谢迟舟准备将糕点放入口中的前一瞬,前去给容淮送药的李公公突然笑嘻嘻的走了进来:“陛下,容公子他收了您送的药,心里头啊十分感激,非得跟老奴一块回来养心殿感谢陛下的一番苦心。”

谢迟舟闻言准备吃糕点的动作一顿,他随手将那块糕点放回的盘中,慌忙站起身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李公公,漂亮的眸子里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欣喜:“李公公,你刚刚说羡之他来了?”

“哎哟,陛下您动作慢点,您身上还有伤呢!”李公公满是褶子的脸也是笑出了一朵菊花:“容公子现下正在殿外侯着呢!老奴这就去召他进来?”

谢迟舟高兴道:“好!你快去召羡之进来。”

一旁的连允默默收拾起了一旁的糕点,道:“既然容公子过来了,那奴便先退下了。”

“不说说了不让你在自称为‘奴’了吗?”谢迟舟道:“以后你在朕面前,就和其他官家子女一样自称为‘臣’便可。”

连允身形微僵,轻轻道了声是便准备端起糕点退下。


但心里吐槽归吐槽,面上却不能显露。他微微抬手,举酒对那位大臣道:“爱卿谬赞了,朕还担不起这治国有方的名号,不过朕以后定然会以大楚以天下黎民百姓为重。”

他语气微顿道:“所以,爱卿今日敬的这杯酒,朕干了。”

有了第一位孤勇者当出头鸟就有第二位,众臣见谢迟舟今日如此好说话都不想放过这个机会,纷纷殷勤的给谢迟舟拍马屁和敬酒。

听李公公说这酒是前年冬日宫人们酿造的梅花醉,一直埋在地底,近日才挖了出来。这酒喝起来并不是那么烈,入口清冽还带着淡淡的梅花的清香。

谢迟舟没喝过梅花酿的酒,一时就没拒绝多贪了几杯。

可他酒量本来就不太好,不一会儿就喝的晕晕乎乎的,一旁的李公公见此便劝道:“陛下,您喝的够多了,不能再喝了。”

谢迟舟端着酒杯小口小口的抿着,闻言撇嘴瞪了李公公一眼,嘟囔道:“不要,我就要喝……”

李公公想要把他带回去却怎么都劝不动,急得不行。唯一能够劝得动谢迟舟的长公主也早早的离了席,思来想去,他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来了不远处的容淮。

“容公子,你快来劝劝陛下吧,陛下他喝多了不愿意回寝殿。”李公公焦急道。

容淮沉默片刻,还是起身走向了谢迟舟。

谢迟舟喝的迷迷瞪瞪的,突然感到被人挡到了视野,他微微眯眼,努力昂头看向来人,茫然道:“起开,你挡到我光了……”

说着,他又抬头仔细看了看容淮,目光触道容淮右半张脸上银白色的面具才微微愣了神。

容淮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虽然依旧清冷悦耳,却莫名的让人听出来几分纵容:“陛下,你喝醉了。”

“胡说,我才没有。”谢迟舟小声嘟囔着。

“臣送陛下会寝殿。”说着容淮便要起身扶谢迟舟。

出乎意料的,刚刚还在李公公面前撒泼不回去的谢迟舟在容淮怀了却意外的乖巧,老老实实的被容淮带了出去。

李公公慌慌张张的跟在后面。

诸位大臣们眼观鼻鼻观心的假装没看见,只是苦了在坐京城的贵女们,碎了一地的芳心。

“哎,别说我们陛下和这齐国质子看上去还挺般配。”一位带着流苏耳环的青衣女子掩嘴小声说道。

“瞎想什么呢你?是不是画本子又看多了?陛下可是出了名的花心,这新鲜劲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另一位染着蓝色指甲的女子一边饮茶一边惋惜道:“可惜了……容公子生了这么一副好皮囊。”

“哪还有什么好皮囊,你们不知道吗?容公子脸在入宫第二天就毁了。”另一位蓝衣女子道:“我听宫里的姐妹们说,陛下是亲口承认喜欢容公子呢,一点都不在乎他的样貌。”

她接着絮絮叨叨道:“要我说,没准儿咱们陛下是真的喜欢上了容公子,打算为容公子改过自新……”

“怪不得今日容公子出席带着面具,我本以为是陛下折腾人的新法子呢……”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青衣女子用胳膊捣了一下:“小点声,霍将军往我们这边看着呢……”

众贵女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霍衡,想比起容淮那样空有一张脸的卑微质子,贵女们还是更稀罕这位立下无数战功的霍将军,毕竟这样有权势有相貌的男人才是他们心中的好朗婿。


“谢陛下。”众人闻声便起身端坐。

容淮微微抬眼看了眼谢迟舟,今天的谢迟舟换下了往日明黄色的袍子,此时身着一身秀着金色龙纹的绯色披风,更衬的他的皮肤白皙,容颜在夜色篝火下也增添了几分秾丽。

谢迟舟也一眼就瞥见了坐在下方的容淮,今日容淮穿了一身秀着银线的宝蓝色锦袍,和以往白衣时的样子大相径庭。

如果说容淮一袭白衣的时候清冷绝尘如谪仙,那么他这一身宝蓝色就更衬得他多了人间的尘世气,显得更加贵气逼人。

那张精美的银白色面具更是给他添了几分神秘感。

惹得一旁的贵女直接看直了眼,频频故作矜持的掩嘴娇笑,心里暗暗揣测着这是哪家的俊公子。

谢迟舟一边看着热闹一边感叹自家崽崽的桃花真是旺。

坐在谢迟舟右下方的长公主发现了谢迟舟的走神,掩嘴笑道:“几日不见,陛下怎的与本宫疏忽了。”

谢迟舟这才微微偏头注意到台下说话的女子。

她面庞与暴君有三分相似,只是少了几分惊艳,多了几分柔美。

看起来也是秀美绝伦,映着火光,显得光彩照人。缕缕青丝也被火光映照,仿佛也被镀了一层绚丽的金色。

看这说话的神态语气,谢迟舟猜测这应该是暴君的同胞姐姐、原著中主角的白月光——安和长公主。

原著中暴君虽然暴虐无常,不顾朝臣弹劾,却最听的进去这位长姐的话。长公主温柔贤良,身子骨也弱,所以暴君在她面前也愿意收敛些。

原著中长公主见过几次暴君欺辱容淮,都拦了下来,也成为了容淮心中的一道光。

只是最后结局却偏偏不如人意,长公主所嫁并非良配,最终郁郁而终。

主角争得皇位之时,长公主尸骨已寒。

看文的时候谢迟舟还蛮喜欢这个温柔大姐姐的,为她的死更是意难平了好久。

此时见到了本人,谢迟舟也为她那他微微坐直了身体,乖巧的回道:“皇姐说笑了,朕也很是想念皇姐呢。”

长公主见谢迟舟这么乖巧也微微晃了神,想到自己最近听到的流言,对谢迟舟调笑道:“静会说些好听的,这么久没见,你若真想念阿姐,怎的不来阿姐府里坐坐。想必是心中有了人,忘了本宫这个亲姐姐吧。”

谢迟舟尴尬的笑了笑:“是朕疏忽了,以后朕一定常常去探望皇姐。”

见到他开始微红的脸,长公主这才笑着带过了这个话题:“行了,快开宴吧,菜都要冷了。”

谢迟舟闻言这才转头向台下的诸位朝臣家眷,朗声道:“众爱卿不必拘束,开宴便是。”

谢迟舟一边说一边夹了一块肉送入嘴中,众人看到小皇帝夹了菜,才开始饮酒吃菜,宴会上也弥漫起了欢声笑语。

许是从戚丞相那件事过去后小皇帝变得没那么喜怒无常了,就有了些胆大包天的朝臣谄媚的给谢迟舟敬酒。

一位端着啤酒肚的大臣最先起身道:“微臣第一杯要先敬陛下,陛下治国有方,有了陛下才有了如今我们大楚的繁荣昌盛。”

谢迟舟手一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暗道这人可真能吹,先不说这暴君本性残暴,成日里不荒淫度日就不错了,哪来的治国有方啊,这人说话当真是不怕闪了舌头。


李公公成功的把谢迟舟眼底的情绪理解成了受宠若惊,他笑着接着道:“说来这也是容公子第二次来给陛下送东西了,老奴觉得,容公子现在已经开始慢慢接受陛下您了。”

“这是他第二次来送东西?”谢迟舟疑惑。

李公公僵了一顺,斟酌道:“就是清河郡主欺辱容公子当日,陛下您当时发了烧刚睡下,奴才就没叫醒您。那日容公子也来送莲子羹,只不过最后还是被清河郡主打碎了。”

听到这话谢迟舟才猛然想起来那日地上差点再次毁了容淮的脸的碎瓷片,他当时没太注意这些,如今想来他一时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喜还是忧了。

说实话,他真的没有想到容淮会对他的态度转变这么快,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救了他吗?

那容淮也太天真太好骗了些,他就没有想过这万一这是有心之人设的一个局该怎么办吗?

说道底容淮还是太过缺爱了些,以至于第一次遇见一个愿意为了舍命救他的人就忍不住想要靠近。

想到这里,谢迟舟眼神微微黯淡的了些。既然主角都相信他了,那他得加倍对他好才行!

这样想着,谢迟舟又打起了精神,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吩咐李公公道:“李公公,你快去把库房里那个上好羊脂玉佩给容淮送过去,就说是他送来的莲子羹朕很喜欢,算是回礼。”

李公公闻言笑着应下,端着空了的药碗便离开了。

琼瑶殿内,容淮透着柔和的灯光看着手中的玉佩,羊脂玉 入手触感微凉,莹润剔透,质感温润,让他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小皇帝如若凝脂的白皙皮肤。

看起来就如同他手中的这玉一般,好摸的很。

他又突然想到了小皇帝喝醉了缠着他不让他走的那晚,那夜看到的旖旎风光仿佛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那种与众不同但又毫无违和感的禁忌美感,正在无底线拨动着他脑袋里的那根弦。

想到小皇帝眼神迷离的看着他,软软的叫他的模样,容淮眼眸产过一抹暗色,呼吸也变得粗重了些。

他好像对小皇帝产生了一种名叫情欲的东西。

容淮轻轻闭上眼,努力想要删除脑子里的小皇帝的勾人画面,只是他越是这样,越是忍不住想到更多关于小皇帝的画面。

凝脂般的肤色,带着淡淡的粉,灼灼其华。

墨发皓齿,看人时眼眸水中带雾,带着股又纯又欲的劲儿,真真是勾人的紧。

银白色的月光从窗子外淌了进来,在微黄的烛火中隐匿的一干二净。

容淮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手中的玉佩,喉结滚动。

脑中浮现的全都是谢迟舟那晚的昳丽模样,事情好像开始往他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容淮微微阖眸,深吸一口气,定了心神才轻轻的将玉佩收了起来。

他熄了灯,卸去了往日的淡定从容,静静地看着窗外流泻而来的月光,墨色的眸子有些恍惚。

他现在对小皇帝究竟抱着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是第一次被人温柔一点的眷恋、还是被人以命相救的感恩?

容淮又突然想到自己刚刚那一瞬间对小皇帝生出的那般邪念。

又或者……是那无法掌控的欲望?

他轻轻阖了眼,心中开始唾弃自己的邪心,小皇帝那般纯真的信任着自己、喜欢着自己,而自己却对小皇帝生出那般污垢的想法。


在连允再次回神时,却只是看到容淮转头笑着对谢迟舟行礼道:“臣见过陛下。”

墨色的眸光流转带着笑意,虽然气质还是如刚才那般疏离清冷,却少了那股子让他凌然畏惧的寒意,仿佛刚才那种让人生寒的感觉都是他的错觉。

大脑的本能告诉连允自己不易在此处多待,他端起来时带来的那个托盘,冲谢迟舟行了个礼,道:“既然容公子来了,那臣便先退下了。”

谢迟舟没有多想,只是一边允了他的离开一边赶忙去扶容淮:“羡之无需多礼。”

容淮起身,将手中刚刚在门口捡到的书籍递给谢迟舟,笑的意味深长:“臣倒是着实没有想到,陛下竟会喜欢看这些书。”

谢迟舟第一时间想到的自己方才放在书案上的些画本子,以为容淮的意思是没有想到皇帝也会看画本子,便坦然到道:“没什么……就是闲来无事之时用来打发时间罢了。”

“哦?”容淮微微俯身,靠在谢迟舟的耳边,清冽的音色被压低后犹如情人的低语:“看来臣也要好好了解一下陛下的喜好了,不然这后宫佳丽三千人,臣光靠着陛下的喜欢,又怎么能够一直讨得陛下欢心?”

谢迟舟满脸疑惑,十分不理解容淮说着话的意思,直到他看到了自己手中拿着的书籍的封面图。

那雪白的书封上,画着的竟是两位赤裸着纠缠的男子!

一位红衣男子侧仰在卧榻之上,身上衣衫半褪,欲遮不遮,白皙的天鹅颈因为极致的快感仰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狭长眼尾泛着红,满脸春色。

而另一位墨衣男子

只是瞄了一眼,谢迟舟就被上面画的白花花的肉体惊到了,他看着面前嘴角含笑的容淮,脸上满是尴尬。

天哪!谁能想到这暴君的书案上竟然还有春宫图啊!

他刚刚翻了那么久的话本子,为什么就没有看到,而容淮随手一捡就捡到了春宫图哎!

而且为什么这春宫图不仅能够画的这么清晰有质感,还这么唯美?

古代的画师画出来的人物,不应该都是那种教科书似的人畜不分的丑吗?

谢迟舟现在想要一墙撞死的心都有了,他满脸尴尬看着容淮,想要最后垂死挣扎的解释一下,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下嘴:“这个……羡之……这个东西……”

憋了半晌,谢迟舟只憋出了一句:“那个……羡之这个是个误会……”

容淮嘴角含笑,就这样着看着他,小皇帝似乎真的是被逼急了,小脸憋的通红,漂亮的眸子波光流转,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心虚。

一点都不像那个传闻中的暴君。

他相信眼睛永远是一个人心灵的窗口,少年帝王的眼睛干净纯粹,如同琉璃一般晶莹透亮,哪有半分暴君的感觉?

他眸光一瞥,看到少年微微泛红的耳尖,心道这小皇帝明明纯情的很,怎么没办法让人将他和那个传闻中沉溺酒色、身经百战的荒淫暴君联想在一起。

他眸中带笑,没有在为难谢迟舟:“陛下喜欢看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用不着这般难为情。”

谢迟舟脸色发烫,想要再解释些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红着脸低头闷闷的“噢”了一声。

容淮看着他这般可爱的模样心里一软,轻声转移话题道:“臣是来感谢陛下赐给臣的去疤药的,李公公跟臣说了,陛下可是将库房内最好的药都给臣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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