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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娇妻身份神秘,财阀总裁低声诱宠温倾意傅继珩完结文

程九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声不容置疑的滚出去。温软语被吓了一跳,提着桶的手都抓紧了些,她觉得傅爷爷说傅擎深娶不到媳妇是正常的,长得是很好看,可太凶了。但她答应过傅爷爷要好好照顾傅擎深的,也不能不管。于是温软语想了想,认真的说。“我做饭很好吃的。”“我做家务也利索。”“我很会照顾人的。”傅擎深就这么坐着,整个人冷得像是冬天村子里屋檐下结出的冰凌,好看却容易伤人。不过温软语不怕,小时候没零食吃,冰凌她都能掰下来当冰棍嚼得咔咔作响。她不在意这种冰冷,一脸的真诚。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这时傅擎深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修长的手随意接起。电话中傅老爷子在警告:“好好照顾你的妻子,她今后就住在蜃景,你要是敢把你妻子赶出去……那个女人永远也别想进傅家门!”傅擎深声音微沉,“...

主角:温倾意傅继珩   更新:2024-11-13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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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倾意傅继珩的女频言情小说《乡下娇妻身份神秘,财阀总裁低声诱宠温倾意傅继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程九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声不容置疑的滚出去。温软语被吓了一跳,提着桶的手都抓紧了些,她觉得傅爷爷说傅擎深娶不到媳妇是正常的,长得是很好看,可太凶了。但她答应过傅爷爷要好好照顾傅擎深的,也不能不管。于是温软语想了想,认真的说。“我做饭很好吃的。”“我做家务也利索。”“我很会照顾人的。”傅擎深就这么坐着,整个人冷得像是冬天村子里屋檐下结出的冰凌,好看却容易伤人。不过温软语不怕,小时候没零食吃,冰凌她都能掰下来当冰棍嚼得咔咔作响。她不在意这种冰冷,一脸的真诚。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这时傅擎深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修长的手随意接起。电话中傅老爷子在警告:“好好照顾你的妻子,她今后就住在蜃景,你要是敢把你妻子赶出去……那个女人永远也别想进傅家门!”傅擎深声音微沉,“...

《乡下娇妻身份神秘,财阀总裁低声诱宠温倾意傅继珩完结文》精彩片段


一声不容置疑的滚出去。

温软语被吓了一跳,提着桶的手都抓紧了些,她觉得傅爷爷说傅擎深娶不到媳妇是正常的,长得是很好看,可太凶了。

但她答应过傅爷爷要好好照顾傅擎深的,也不能不管。

于是温软语想了想,认真的说。

“我做饭很好吃的。”

“我做家务也利索。”

“我很会照顾人的。”

傅擎深就这么坐着,整个人冷得像是冬天村子里屋檐下结出的冰凌,好看却容易伤人。

不过温软语不怕,小时候没零食吃,冰凌她都能掰下来当冰棍嚼得咔咔作响。

她不在意这种冰冷,一脸的真诚。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这时傅擎深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修长的手随意接起。

电话中傅老爷子在警告:“好好照顾你的妻子,她今后就住在蜃景,你要是敢把你妻子赶出去……那个女人永远也别想进傅家门!”

傅擎深声音微沉,“最后一次!”

说完傅擎深挂断电话,微微眯起眼看向温软语,“你说你要照顾我?”

温软语认真的点头,她的目光无意识的落在傅擎深眼尾那颗仿佛带着蛊惑的小痣上。

傅擎深突然低笑了一声,笑声森冷,如同大魔王看着猎物露出了锋锐的獠牙:“既然你要留下,那我成全你!”

他这里可不是那么好住的。

敢让老爷子威胁他领证,还得寸进尺的登堂入室,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温软语并不知道这场婚姻完全是老爷子威胁之下的产物,傅擎深是完全不愿意的。

她听傅擎深同意让她留下,面色一喜,那双分外明亮的眼睛微微弯成月牙,开心得很是纯粹。

傅擎深森冷的目光莫名一顿。

温软语已经提着行李,另一条腿也迈进了小楼。

“傅少,这是哪里来的这么……特别的小美人呀。”

温软语一进门,迎面差点撞上一个穿着花衬衣的男人,听到了对方轻挑的话。

她这才看见,小楼里原来不止傅擎深一人,还有一些男男女女。

大厅里乱七八糟摆放着酒水,一群人聚在一起喝酒。

而傅擎深周围像是有结界一样,单独坐在另一边。

刚刚傅擎深说话的时候,大家都安静无声,温软语又站在门外,所以没有看见这些人。

此时十几双眼睛,全都落在温软语身上。

见温软语进门,这些带着酒气的男男女女朝着温软语围了过来,对温软语评头论足。

“哈哈,是很特别,是哪一年出土的古董吗?土成这样。”

“傅少的口味怎么变了,有婉柔那样的明珠在旁,怎么能看上这种小白菜?”

“长得挺漂亮,但这成年了吗?”

温软语被围着调笑。

傅擎深并不阻止,淡漠的看着。

见傅擎深不阻止,众人更加肆无忌惮。

如果是普通女孩,被这么多衣着光鲜的男女围着奚落,只怕是自卑惶恐了。

但温软语没有,在苦难中生长出来的女孩,有着异于常人的坚强。

她皱眉看着众人,认真的说道:“你们这样很没有礼貌。”


下一刻,一条胳膊被扯下。

不远处的NPC幽幽的道:“你拿我的胳膊做什么?”

黎邵突然卧槽一声,丢下手中的胳膊,转身就跑。

温软语无辜的眨了眨眼,这胆子不够大嘛!

她慢悠悠的走到一旁的棺材旁,打开了棺材盖,因为棺材上写着,打开就会触发更加恐怖的地狱模式。

一瞬间场间的气氛变了,好像一阵阵阴冷的风吹过来。

前方黎邵卧槽声不断。

温软语在后面笑容灿烂的跟着。

她一路跟着黎邵,寻找条件,乐于助人的打开各种地狱模式。

等走出鬼屋。

温软语面色如常。

黎邵这个平时胆大的人,脸色发白。

其他几人看向温软语。

温软语一脸无辜。

黎邵被吓了,更加愤怒,他才不会承认,他还没有一个女人胆子大。

不信邪的黎邵,又带温软语去了好几个恐怖的游戏。

但温软语都不怕。

黎邵身边的人小声嘀咕。

“黎少,我观察过,这女佣拒绝了几个项目,无一例外都是高空项目,我怀疑她恐高。”

黎邵眼中算计一闪而过:“恐高吗?那便带她去坐那最高的过山车吧。”

他带着温软语朝着过山车那边走去。

过山车没起步之前,就像一个小火车。

温软语没见过过山车,只以为是之前玩的那些。

她乖乖坐着,任由工作人员给她扣上了安全卡扣。

温软语坐在过山车上,好奇的四处看着。

为了避免有人掺和,黎邵几人买了好多票,这一趟过山车只坐了黎邵几人和温软语。

所有人的安全都扣好安全卡扣。

就在过山车即将出发的时候,黎邵等人突然快速解开座位安全卡扣跑开了,整个过山车的座椅上,只留下温软语一人。

偌大的过山车,温软语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

黎邵几人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们看她,像个傻子一样。”

“她竟然还真的以为我们是带她玩的,怎么会有人蠢成这样。”

“恐高的人坐这个全国最恐怖的过山车,体验一下高空旋转,肯定是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美好回忆!”

“婉柔姐的男人也敢肖想,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啧啧,快拍下来,她眼睛红了,要哭了要哭了。”

实际上温软语眼睛没红,她也不会哭。

但她的神经确实瞬间紧绷。

因为她从这些嘲笑声中,听到了一个词,高空旋转。

她猛的看向黎邵道:“我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们事,我有严重的恐高,你不该开这种玩笑。”

严重的恐高,被这么突然的惊吓,有可能会造成脑部血压过高血管破裂,是有死亡的风险的。

显然黎邵不明白恐高的意义。

听温软语这么说,他反而幸灾乐祸的笑道:“呀,害怕吗?害怕就对了,婉柔那么温柔善良的人,你都敢欺负她,今天不教训教训你,我就不叫黎邵。”

又是唐婉柔。

温软语和唐婉柔不熟,也不想去熟。

可真要说,她欺负过唐婉柔吗?

难道就因为唐婉柔喜欢傅擎深,那她就错了吗?

并没有错,就算从法律上说,她也是傅擎深的正经妻子。

温软语没有再说话了。

她知道对黎邵求救没用,她想喊工作人员来帮忙,却发现工作人员已经被黎邵他们叫走了。

温软语伸手去解身上的安全扣,但她不懂,不知道怎么解开。

她有些急躁的拉扯着。

没人知道她的恐高有多严重。


傅擎深就这么在一旁看着。

他习惯性的眯起眼,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退烧药很快起了作用,温软语捂出了一身汗,开始退烧。

她迷迷糊糊的看到邻居哥哥变成了傅擎深。

等温软语完全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一点了。

昨晚一夜没睡,天亮退烧之后一觉睡到了下午,还是被饿醒的。

温软语确实身体好,高烧都晕倒了,吃个退烧药,一觉睡醒,就像没事人一样。

她翻身从床上起来,快速跑到院子里看了看那些兰草,见兰草都种得好好的,又跑了回来。

此时肚子很饿,昨天的三菜一汤不知道被谁清理丢掉了,温软语有些可惜。

她打算给自己煮点面,没舍得加鸡蛋。

她现在要养傅擎深,还要赔偿兰草,她是一块钱都不敢乱花。

温软语煮面的时候,傅老爷子打了电话过来。

老爷子关心的问:“喂,小语,这两天过得怎么样?那小子有没有欺负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一定要跟爷爷说呀。”

温软语愣了愣,作为孤儿的她,很少被人这么关心,一时有点无措。

想到昨晚迷迷糊糊见到的画面,是傅擎深照顾了生病的她。

温软语这人吧,别人对她好一分,她能记十分。

于是她认真的回答:“我过得很好,傅擎深没有欺负我,他是个好人。”

傅老爷子听温软语这么说,笑声郎朗的道,“好好好,好孩子,辛苦你照顾那小子了。”

傅老爷子是真的开心,他还没听谁说过自己那孙子是好人的。

老爷子越发坚定隐瞒那小子结婚的事,不让家族里任何人去打扰这小两口。

温软语和老爷子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就看到傅擎深站在楼梯口,看着她。

她吓了一跳,手里的手机都差点落到面汤里。

“傅擎深,你……你没出门上班呀?”

傅擎深嘴角还有淤青,温软语看得有些歉疚。

她才来蜃景两天,第一天打了傅擎深,第二天又毁了傅擎深的院子,傅擎深还照顾了生病的她。

在温软语看来,她破坏了别人的东西,赔偿是应该的。

所以即使傅擎深态度恶劣,她也不觉得傅擎深有什么错。

她对傅擎深最大的不满,可能就是浪费食物。

此时傅擎深不语。

温软语看了看自己的面,又想了想现在的时间,再次开口。

“那个,傅擎深,我煮面,你要吃吗?”

温软语以为傅擎深不会吃的,毕竟昨天的三菜一汤他都说狗都不吃。

却没想到傅擎深直直的朝着餐厅这边走过来,坐在了餐桌旁。

温软语愣了愣,这是要吃的意思吗?

于是温软语多煮了一些面。

想了想,又给傅擎深煎了一个鸡蛋。

白色的面,配了一些绿色的青菜,还有一个煎鸡蛋,上面撒了几粒翠绿的葱花。

如此简单,和傅擎深平时吃的那些配着山珍海味高汤的面不一样。

傅擎深吃了一口,顿了顿,竟出乎意料的好吃。

温软语盯着傅擎深,见傅擎深拿起筷子吃,她才松了口气。

温软语自己也吃了起来,她碗里没有鸡蛋,只有青菜。

傅擎深看到了,没有多想,只以为这小鬼是不爱吃鸡蛋。

因为在傅擎深的眼里,怎么都不会想到,有人会因为钱去节约一个鸡蛋。


傅擎深冷漠的拉上窗帘不再去看。

一个能骗得老爷子威胁他结婚的女人,哭肯定都是伪装。

温软语不知道二楼有人看着她。

她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振作起来。

错误已经造成,哭也没用,只能尽最大的力去补救。

这些兰草下午才拔出来,现在种回去,应该能活下一些。

迎着月光,温软语像一株不屈坚韧的草,小小的身影在院子里忙碌。

凌晨三点。

傅擎深突然睁眼,眼底全是烦躁戾气,和白天的慵懒肆意简直判若两人。

他像是陷入了梦魇还没有清醒。

太安静了。

一入睡就太安静了,安静得如同四面黑暗的下水道,他就像被关在阴暗下水道里的怪物。

就在这时,傅擎深听到了一点声音。

一点细细碎碎的声音。

这点声音,打破了那种禁锢他的黑暗。

他从那种情绪中挣脱出来,起身走到窗户边,掀开窗帘,看到了声音的来源,看到了楼下忙碌的小小身影。

那些已经拔出来的兰草,正一株一株被种回去。

温软语小心翼翼的种着兰草。

她现在没有这么多钱,只能看能救下多少,损失的以后挣了钱再慢慢还。

头很晕,应该是昨天洗冷水澡病了在发烧,但她不敢停下。

拔出来的兰草,拖得越久越是种不活。

这些都是钱呢。

是孩子们的书本,文具。

比起这些,她自己生病只是小事,吃点药就会好的。

二楼的傅擎深不知在想什么,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内心的暴躁竟然慢慢平静了下来。

温软语强撑着,直到天边一丝霞光渐渐升起,才把所有的兰草都种了回去,她浇了一遍水,祈祷这些兰草都能活下来。

下一刻,温软语手中的水壶落地,晕倒在了花圃边。

她从来到蜃景就一直忙碌,没有好好休息过,昨天洗了冷水澡本来就有些感冒,今天下午顶着太阳翻土除草,晚上又伤心难过的熬了个通宵,再好的身体都撑不住。

二楼看着的傅擎深皱了皱眉。

他下楼走到温软语面前。

看到了脏兮兮的,烧得小脸通红的温软语。

傅擎深嫌弃的抱起温软语,转身进入小楼。

傅擎深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只是觉得这个小鬼在他这里烧傻了,到时候老爷子那边不好交代。

他找了退烧药,冷言冷语的命令道:“快起来,把药吃了。”

昏迷过去的人,哪能这样就叫醒,温软语一点反应都没有。

傅擎深完全没有耐心,直接把人扶起来,退烧药硬塞进温软语嘴里。

或许是药太苦了,温软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睛,此时含着水雾,像刚出生的小奶猫可怜兮兮。

她恍惚间看到了隔壁经常照顾她的邻居哥哥,不小心咬住了傅擎深的手指,小奶音带着几分委屈的道:“哥哥,苦。”

傅擎深僵了僵,抽回手指,拿了一杯水命令道:“不许吐,咽下去。”

温软语想吐但是没敢吐,乖乖的把药咽下去,靠在傅擎深怀里,小脑袋蹭了蹭,又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

傅擎深把靠在他怀里的人提了出来,丢回床上,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没有立即离开。

或许是温软语那眼神,太像下水道里那只小猫了。

让他骨子里冰冷的血……都像是生出了半分温度。


“小语,你和擎深一起去买的菜啊。”

“是呀。”

傅老爷子看着自家孙子提着菜,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多了几条。

小语来了之后,他见到了自家孙子太多的第一次。

温软语提着食材去厨房忙碌了。

今天的晚餐很丰盛。

温软语和老爷子都吃得很开心。

傅擎深开不开心没人管。

吃完饭之后,老爷子依旧没说要回去,而是提议玩斗地主。

只是这斗地主吧,两个人玩不行,还非得三个人玩。

老爷子叫了一句傅擎深,傅擎深竟然同意了。

温软语都觉得傅擎深很奇怪。

今天他们又没签协议,又不用假装正常夫妻,傅擎深这么配合做什么?

斗地主第一局,傅擎深的地主。

温软语和老爷子一起,压着傅擎深打。

傅擎深脸上被贴了一张纸条。

第二局,老爷子的地主。

温软语和老爷子一起,压着傅擎深打。

傅擎深和温软语脸上都贴了一张纸条。

第三局,温软语的地主。

温软语和老爷子一起,压着傅擎深打。

傅擎深……

只怕整个京都的人,都没见过傅擎深满脸纸条的样子。

等送走老爷子,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温软语起身也准备离开。

傅擎深像是随意的说道:“今天太晚了,附近都没有车了,就住蜃景吧。”

温软语一脸机灵,“我早知道这里晚了会没车的,吴大叔把他的小电驴借我了,我停在外面,可以骑车回去。”

傅擎深:“……”

他把温软语喊回来,就是为了把人留下。

陆景和说留下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温软语不知道傅擎深在想什么,朝着傅擎深挥手道别:“大叔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今晚温软语吃得很饱,心情不错。

她骑着电动车回到老公寓,就看到自家门口有一个大购物袋。

袋子里全是食材。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一部分是她下午和傅擎深一起出去买的那些,还有其他很多一看就很贵的食材。

她一时间愣住。

傅擎深这是在做什么?

救济穷人吗?

这人怎么突然变了这么多。

之前那恶劣大魔王的态度呢?

温软语觉得傅擎深太奇怪了,之前自己忍着哄着,他那么侮辱人。

现在自己骂也骂了,走也走了,他反而变好了很多。

思来想去,温软语突然脸一红。

傅擎深不会喜欢她吧。

温软语连忙摇头,打消了这个想法。

不不不,傅擎深肯定不会喜欢她的。

傅擎深说过是被迫结婚,对她没有感情。

她想不通傅擎深为什么改变,但托傅擎深的福,她不用每天吃馒头了。

吴大婶两天之后就出院了。

市场的鱼摊开门了,温软语也继续上班。

这次回来之后,吴大婶不挑温软语毛病了,也不凶悍的骂人了,变得有些别扭。

上午温软语忙完,闲的发呆。

吴大婶见状突然说道:“小温,下午没什么人,这么多人待在这里也没意思,这样吧,以后你上午十一点帮忙把蜃景客人订的鱼送过去,就直接下班吧。”

这个菜市场买菜的大多都是住在附近的老人,老人们都喜欢一大早来买菜,其实上午十点之后就没什么人了。

最开始温软语应聘杀鱼工,也是因为吴大叔说,没人的时候可以回家,时间上相对自由,她想着这样不影响照顾傅擎深。

结果还没开始上班,她就被傅擎深赶出来了,也不去纠结上班时间了。


明明闭着眼睛,却是能感觉到傅擎深像在看她。

她都能感觉到目光落在脸上的炙热。

一秒,两秒,三秒……

温软语装不下去了,他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

温软语一下子睁开眼,看到了面无表情看着她的傅擎深。

那眼神,没什么人味。

傅擎深收回视线:“后天有一个私人宴会,老头子让我带你参加。”

温软语下意识的道:“嗯?可是你说过我们隐婚,不要让人知道的。”

傅擎深眼里带着冷峭的讽意。

这个女人,一边告诉老爷子消息,巴不得老爷子把他们的关系昭告天下,一边又在他面前装听话。

傅擎深突然想看一场好戏。

他不容反驳的道:“只是一个私人宴会,人不多,是老爷子的安排。”

“那好吧。”温软语顿了顿又问道:“那宴会需要穿礼服吗?我没有礼服。”

“礼服我会安排,后天下午在SY等我。”

温软语点头。

傅擎深没有说唐婉柔的事。

温软语也没有问。

下午傅擎深去了公司。

温软语本来为了照顾傅擎深,请了几天假。

现在要照顾的人出门了,温软语倒是闲下来了。

她情绪有些低落,但面对傅擎深的时候,她把那些不开心都藏了起来,傅擎深后背的伤,就足以她做出很多妥协。

温软语闲不住,想找点事情做分散注意力,她突然想起还真有件事情没做。

她拿出自己古老的诺基亚手机,拨通了黎邵的电话。

昨天黎邵带她出去的时候,说会给她安排工作。

为了把她骗出去,甚至给了她手机号。

此时电话拨通过去,对面黎邵火气十足。

“谁呀!”

“黎邵 ,我是温软语,我来问问你昨天答应我工作的事。”

电话对面都愣住了。

黎邵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敢找他,他忍不住道:“你脑子有病吧?还敢让我给你介绍工作。”

昨天玩了这么一出,他算是几个人中胆子最大的,都休息到现在才缓过来,这个女人竟然还敢找她。

温软语语气平静:“为什么不敢?一码归一码,你欺负我,我可以揍你,但你答应我的事情就要做到。”

黎邵觉得荒谬,竟又觉得在理。

他都气笑了:“好,你要是敢,现在来金煌别墅找我。”

温软语有什么不敢的,挎着自己的帆布小包就出门了。

打听了一下,去了这什么金煌别墅。

一眼望去,她就明白这里为什么叫金煌了,简直是金碧辉煌的。

城堡一样的欧式建筑,大门敞开,碧蓝的游泳池,此时黎邵在泳池边的躺椅上,穿着花泳裤,披着花浴巾,手里拿着肉,在喂一只大狼狗。

温软语觉得画面很辣眼睛。

见温软语来了,黎邵突然不怀好意的笑了,然后放开了手中狼狗的绳子。

他语气玩味的道:“黑子,没看到客人到了吗?还不去迎接一下。”

狼狗像是能听懂话一样,呲着牙,牙齿上还挂着肉,朝着温软语跑过去。

这样的场面,别说女人,男人见了都害怕。

这狗的体型看起来比温软语还大。

但温软语不怕。

山里什么没见过,真正的狼她都不怕,何况只是狼狗。

温软语目光突然一厉,看向狼狗。

呲着牙的狼狗,脚步突然顿住了。

动物对危险的直觉,往往比人类更加敏锐。

它在眼前这个人类面前,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

狼狗停下了。

温软语反而朝着狼狗走过去。

她伸手在狼狗脑袋上摸了摸。


别墅的卫生工作,平时都是王姨安排几个钟点工过来收拾。

现在温软语一个人做,从天黑开始忙,等她忙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温软语忙完回房间准备洗澡睡觉,然后她发现,她不会用智能浴缸。

王姨给温软语讲了吸尘器,洗衣机的用法,却没想到温软语在山里都是烧水洗澡,淋浴都没用过,哪里会用智能浴缸。

温软语本想求助一下王姨,但一想这么晚了,不能打扰长辈休息。

又想了想楼上那个男人,她摇摇头还是算了,那人肯定不会帮她。

她鼓捣了半天,只能放出冷水,干脆就洗了个冷水澡。

反正她身体好,也不是没洗过冷水澡。

洗澡之后温软语打了两个喷嚏,因为太累了,躺下一秒入睡。

房间很大很漂亮,是温软语从来没住过的房间。

但细看就会发现,温软语的行李只占用了一小个柜子,她睡觉也蜷缩在大床的角落。

可怜兮兮,如同寄人篱下。

……

第二天一早,温软语六点准时起床。

可能是昨天洗了冷水澡,脑子有些发热。

但她一向身体好也没在意,洗漱之后,像个合格的小妻子立即就去厨房准备做早餐。

温软语去厨房,打开冰箱一看,愣住了。

冰箱里只有一些酒水饮品,蔬菜肉食什么的全都没有……

想到昨天王姨交代的,傅擎深只吃新鲜的东西。

她很想问,难道放入了冰箱的食材就叫不新鲜了吗?

想这些也没用,温软语连忙出门打算去买菜。

跑出去吹了一圈冷风,附近的建筑都是一小栋小栋的,根本看不到卖菜的地方。

最后她找到一家茶点店,进去买了点早餐。

就一点包子和粥,竟然要六十几块!

温软语被这个价钱惊到了,只买了一份傅擎深的,她自己舍不得吃,打算回去吃坐火车带的泡面。

打包好早餐她就急急忙忙的跑回去,老实的等着傅擎深起床。

这一等,等得温软语脑子更热了。

等到了上午十一点。

温软语这个早睡早起的好孩子,完全不理解有人能睡到这个时间点。

她越等越担心,傅擎深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晕倒了?

一咬牙,温软语上二楼了。

她不能不管自己这个没用老公。

上楼找到傅擎深的房间,温软语敲了敲门,没动静。

果然是晕了吧!

肯定是晕了吧!

门没有反锁,温软语直接开门进去。

进门就看到,床上闭着眼睛的傅擎深。

他陷落在白色的被子里,睡衣下摆卷边上去,露出一截完美的腰,窗帘缝隙中挤进来的一丝阳光落在他身上,温软语看得呆住了。

温软语一个山区淳朴小可爱,哪里见过这等诱惑。

她下意识的就走上前去。

也不知道是想看美人,还是想确认傅擎深是不是晕了。

温软语靠近,弯腰去看,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傅擎深猛然睁开眼,凌厉的直接出手就掐住了温软语的脖子。

在此之前,温软语对傅擎深的印象是,慵懒肆意,说话做事毫无顾忌,就连傅爷爷的面子也不给,像个混世大魔王。

但这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一种危险。

那是一种像毒蛇一样冰冷极致的危险。

比面对野猪时还要危险。

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会害怕。

但温软语被掐住脖子,第一反应就是反击。

她一拳朝着傅擎深腹部打去,但对方的反应比她更快,用力一拉。

温软语被拉得卸了力,整个人扑到了傅擎深身上。

脖子上的手越发用力,胸腔都有一种压迫的疼痛,强烈的窒息让温软语怒了。

她坐在傅擎深身上,甚至不管还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狠狠一拳打在了傅擎深脸上。

在威胁到生命的时候,温软语眼里美人和野猪是一样的,必须下狠手!

傅擎深脸上挨了一拳。

彻底的清醒了。


温软语不知道傅擎深在做什么,她在找房子了。

她以为,从今以后她就和傅擎深划清界限了。

京都的房租真的贵得吓人,她都想问问,能不能提前住到学校去了。

最后她在大学城那边,找到了一个和别人合租的老公寓。

三十平的老公寓,一室一厅,洗手间都是走廊上公用的,总共租金两千,她睡客厅的话只需要七百,租金可以一个月一交。

这已经是温软语能找到最便宜的房子了。

她的奖学金大部分都留给了山里的学校,之前为了养活傅擎深买菜总共花了好几百,现在全部家当只剩下九百,租下房子之后,还有两百。

温软语一咬牙,还是交了租金。

明天周一了,就可以去卖鱼的市场工作了,两百块省吃俭用的话,到下个月发工资也没问题。

现在搬出来了,不用照顾傅擎深,时间倒是充足了。

温软语租好房子,立即就回蜃景,打算搬家。

她回去刚打包好自己的行李,门铃就响了。

这个时间点傅擎深应该还在睡觉,温软语想了想,还是去开门了。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白色鱼尾裙的女人。

女人一头柔顺的卷发披散在腰间,眉眼精致美丽,脚上穿着一双细跟高跟鞋,看起来温柔又优雅。

女人朝着温软语温柔的笑了笑:“你就是温软语吧,我叫唐婉柔,是傅擎深的……好朋友。”

温软语一下子就想起了这个名字。

在她第一次登门的时候,聚会中的人不止一次的说起婉柔这个名字,这似乎是一个和傅擎深很相配的女人。

温软语礼貌的打招呼:“你好。”

唐婉柔点点头走进小楼,坐到了沙发上吩咐道:“给我泡杯茶。”

温软语刚要去找茶叶。

唐婉柔又说:“算了,你新来的不懂,我自己来吧。”

说着唐婉柔熟练的找出了一种茶叶,开始泡茶。

温软语很想自己搬东西走人,但有客人在就这么走了又不太礼貌。

于是她老实的在一旁看着,她不懂这些泡茶的工序,只觉得唐婉柔的动作很好看。

唐婉柔泡好茶,像主人一样对温软语道,“你尝尝这茶,因为我对茶有些挑剔,擎深就一直特意给我备着一些西湖龙井。”

唐婉柔话里话外都表现着傅擎深对她的重视。

可惜温软语完全不在乎。

温软语端着茶水喝了一口,配合的说了句:“很好喝。”

唐婉柔打量着温软语,完全没有看到品茶的美感,只看到牛嚼牡丹的粗俗。

她突然觉得,自己为了这么一个女佣,急着赶回国根本没有必要。

眼前这个女佣无论从哪一方面看,对她都完全造不成威胁。

唐婉柔放下茶杯,感叹道:“你第一次喝西湖龙井吧,也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份,有些人生来就没有这个命,注定了是山野中的草根,配不上太金贵的东西。”

温软语一个山里人,本来就分不清什么好茶坏茶。

对她来说,茶水只是解渴的。

她是出于礼貌,才陪着唐婉柔喝茶。

可她觉得,对面这位唐小姐,好像不太礼貌。

就像是高高在上的施舍她一杯茶,莫名其妙的在那里说什么草根命。

有点讨厌。

唐婉柔语气温柔的继续说:“我和擎深相处七年了,也相当于蜃景的半个女主人了,擎深这人注定了高高在上,不是谁都配站在他身边的,温小姐,你说是吧?”

温软语不耐烦听这些含沙射影的话。

她现在傅擎深都不惯着了。

还管你什么唐小姐婉小姐的。

温软语放下茶杯,眼神雪亮的道:“嗯嗯,我不配,你配,你这都半个女主人了,那为什么不和傅擎深结婚呢?是因为不喜欢吗?”

唐婉柔脸上的温柔僵住了,气得呼吸急促,“你……”

温软语确实是挺好奇的。

傅爷爷说过,傅擎深一把年纪了都娶不到媳妇。

这唐婉柔一副女主人的样子,那之前怎么不和傅擎深结婚呢?

唐婉柔瞬间温柔的气质都变得阴郁了许多,“你敢这么对我说话,你信不信现在我让你离开蜃景,擎深也不会多说半句。”

温软语早就想走了。

现在她去租的房子那边,还来得及做午饭呢。

她当即点头道:“好呀,那我走了。”

温软语回房间,拖着自己打包好的行李,直接就往外走。

唐婉柔都傻眼了。

怎么都没想到这女佣竟然说走就走。

她今天来,只是想让这个女佣认清现实。

只是想以高姿态的出现,让任何想靠近傅擎深的女人都自惨形愧。

并不是真的要把人赶走,她还没有这么大的权利在蜃景发号施令。

就在这时。

二楼突然传来傅擎深冷冽的声音:“你要去哪里?”

温软语转头看到起床的傅擎深,对傅擎深挥挥手:“傅擎深你醒了啊,你的好朋友来了,我就先走了。”

“回来!”

温软语疑惑的停下脚步:“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傅擎深一时真想不出有什么事适合留人。

他语气生硬的道:“我还没有吃饭。”

温软语回答道:“王姨一会儿过来,会给你做饭的。”

“我现在饿了。”

温软语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折了回来。

就算要走了,也不至于给傅擎深做一顿饭都不行。

她放下行李,去做饭了。

唐婉柔一直看着傅擎深,她守了这个男人七年,她太了解傅擎深了,刚才这个女佣答应留下的时候,她清晰的看到了傅擎深眼底一闪而过的愉悦。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

她只不过有事情出国了两周,这两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擎深凭什么对这个女佣如此特别。

傅擎深见温软语进了厨房,这才把视线转向唐婉柔,语气淡然的问:“你怎么过来了。”

唐婉柔心中满是嫉妒愤怒,面上却柔柔弱弱。

“擎深,我之前说的是气话,我没有要赶走温小姐的意思,我来找你是因为下午要去一趟医院,想你陪我去。”

唐婉柔说完,就眼含柔情的看着傅擎深,以往不管有什么重要的事,只要她说要去医院,擎深一定会推了事情,陪她去医院的。

然而傅擎深看了看厨房方向,开口道:“今天你先回去,我还有事,明天陪你去。”

“可是……”

唐婉柔话未出口,傅擎深凝眉不悦的看向唐婉柔。

唐婉柔立即低头,一副善解人意的道:“那好,擎深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转过身,唐婉柔眼里的嫉妒简直都要化为刀子。

温软语!


救护车上有医生,吴大婶的情况慢慢稳定了下来,温软语也松了口气。

进入医院后,温软语急急忙忙的去办理入院手续。

没过多久,吴大叔满头是汗的赶来了。

病房里。

平时话不多的吴大叔,正在不停说话。

“你这人怎么能这么粗心,药吃完了也不及时补充。”

“现在还管什么鱼摊,我跟你说,其他任何事情都是小事,你的身体才是大事。”

“你要是出事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温软语站在病房门口看了一会儿,有些羡慕。

她没有去打扰两人,悄悄的离开了。

每个人都有亲人,可以互相依靠,可以安慰拥抱。

但她没有。

温软语偶尔也会觉得有点孤单的。

她低着头往外走,在医院门口不小心撞到了路人。

“对不起,对不起。”温软语被撞到了鼻子,眼角浸了出生理性眼泪,捂着鼻子不停道歉。

她抬头,便看到了面前的傅擎深。

傅擎深也在看温软语,他觉得这个小鬼此时周身像是笼罩着一种孤独。

那种和他一样,独自一人的孤独。

温软语却在看到傅擎深之后,朝着傅擎深扬起灿烂的笑脸,那眼中含着的泪都光彩艳艳,如同孤独中盛开的向日葵。

她语气轻快的道:“大叔,你怎么在这里?是在等我吗?”

这种孤独的时候,见到自己户口本上的老公,虽然只是名义上的,温软语也觉得开心。

“温软语。”

傅擎深的声线成熟,只是喊出一个名字,都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蛊惑。

温软语不知为何,一下子就红了脸。

这是傅擎深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傅擎深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

伪装善意,太简单了。

他突然伸手捏住了温软语的脸,“你真的是蠢,对别人这么尽心尽力,自己胳膊擦伤了都没人管。”

温软语被捏着脸,愣了愣,傅擎深怎么会对她做出这样亲近的行为,这是在关心她吗?

温软语脸更红了,连带着耳朵脖子都微微泛红。

她觉得今天的傅擎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也不反抗,乖乖解释道:“跑出来的时候太急,不小心擦伤了手臂,只是一点小伤,没关系的。”

傅擎深松开手道:“上车。”

温软语乖乖上车。

她没看到身后的傅擎深,眼里哪还有半分关心,冷若冰霜的眼神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温度。

如同大灰狼诱骗一只单纯的小兔子。

傅擎深从车上找出药箱,帮温软语清理伤口。

消毒药水碰到伤口上还是很痛的,不过温软语表情没有变化,这一点点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从小到大比这严重的伤,多了去了。

“痛不用忍着。”

“我不……”

温软语想说她不痛,但话刚出口便停下了。

怎么会不痛呢。

只是从小独自生活,喊痛的时候没人在意,渐渐的便不再喊了。

此时傅擎深告诉她不用忍。

温软语低下头,声音很小的嘀咕道:“是挺痛的。”

傅擎深此时离温软语很近,她身上的气息混合了消毒水的气味,钻入他的鼻尖。

他竟也感觉到了困倦。

到底是什么原因?

真的只是气味吗?

或许想办法把人带回去就知道了。

这次的事情,温软语对他态度明显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傅擎深却觉得进展太慢,他没有太多的耐心去哄一个小鬼。

处理好温软语的伤口之后,傅擎深开口道:“今晚老爷子要过来吃饭,你来蜃景。”


傅擎深拿到结婚证,随手把结婚证抛给老爷子。

他像是完成任务一样,转身上车,关门。

傅老爷子反应过来,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小子等等,你刚结婚,是有妻子的人了,你打算就这么丢下她走了吗?”

傅擎深降下车窗,没回答老爷子的话,反而看向温软语淡漠的道:“记住,我们隐婚,今后别在外面说我们的关系,丢不起这人!”

说完油门一踩,留下一阵汽车尾气,车速快得温软语想回答一句都没来得及。

傅老爷子气得一个踉跄。

温软语连忙上前扶住老爷子:“傅爷爷,您没事吧?”

傅老爷子老脸挂不住,他也很想问,小语,你没事吧……

老爷子假咳两声,语重心长的道:“小语啊,你也看到了,我这孙子就是这样,性格惹人厌,又什么都不会,你不会嫌弃他想离婚吧?”

温软语当即一脸认真的保证:“当然不会,他再没用我都会照顾他的,我们山里人,结了婚就是要好好过日子的,轻易不谈离婚。”

要是圈里那些人知道,有人敢说大魔王傅擎深没用,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傅老爷子看着温软语单纯天真的样子,觉得他就像一个把小姑娘往狼窝里骗的坏人。

内心歉意的傅老爷子,决定回去就把孙子住的那套别墅偷偷过户给她孙媳妇。

老爷子让司机送温软语去傅擎深住的别墅区,打算先让两个年轻人单独住培养一下感情,等过些日子再一起回老宅。

而他自己快速离开,他现在就要去把结婚证藏起来,今后那小子想离婚都没门!

……

蜃景别墅区。

傅擎深平时住的地方。

这片别墅区不豪华,甚至有些平凡,因为里面保留着很多古建筑。

但这里很特殊,不是有钱就能进,能住在这里可以说是身份的象征。

傅老爷子跑得太快忘了交代,送温软语的司机显然不知道自己送的是傅家的少奶奶,把温软语送到蜃景别墅区门口,也没管温软语大包小包的行李,就离开了。

温软语自己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找到了第一区。

入眼是篱笆围起来的小院子,院子里面有一栋三层小楼房。

温软语觉得这和村子里首富家的楼房很像,还没有首富家修得金碧辉煌呢,她顿时安心了许多。

看来傅爷爷家也不是特别有钱,她答应结婚之前,还担心傅爷爷家太有钱了会隔阂。

这院子很大,将来适合种点蔬菜。

温软语一边想着一边往里走,穿过小院,走到小楼,拿出傅爷爷给她的钥匙,打开大门。

她一只脚迈进去,就看到了大厅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傅擎深坐在沙发上,他个子很高,外套脱在一旁,领口随意的扯开露出性感的喉结,眼尾一颗小痣随着抬眼轻轻一挑,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慵懒的贵气。

温软语看呆了,这人怎么好看得跟年画儿似的。

而此时的温软语,背着一个大大的双肩包,包里全是行李塞得鼓鼓囊囊的。

为了省钱,她把上大学需要的生活用品都带来了。

左手提着一个粉色的水桶,右手拿着古老得现在都买不到的诺基亚手机,除了那张好看的脸,其他的简直一言难尽。

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温软语有点紧张,但她还是扬起真诚的笑脸道:“傅擎深你好呀,我叫温软语。”

傅擎深看着脚踩在他地盘上的女人,像是狼王被入侵了领地,散发着不易察觉的危险。

成熟的声线冰冷道:“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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