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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程知鸢贺瑾舟结局+番外

青筱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程小姐,你不会已经把东西卖了换钱了吧?”姜媚冷笑质问,那猖狂的态度,好像她是贺瑾舟他妈一样。裴言澈再也忍不住,“嗖”的一下站起来,抬手指向姜媚,“姓姜的,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过去扇你?”姜媚确实是不怕裴言澈,可此刻看他一副仿佛要吃了自己的样子,也禁不住浑身一个哆嗦。“师哥。”程知鸢扭头,抓住裴言澈的衣角扯了扯,望向他说,“别生气,姜秘书只是替贺总表达他的意思而已。”贺瑾舟看着动作那样亲昵,眼神那样依恋,就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扯裴言澈衣角的程知鸢,只有天知道,此刻的他有多么的恼火。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拳,他又迅速松开,冷冷嗤笑一声道,“行,明天,我等着。”他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话落,转身大步离开。姜媚这会挺怕裴言澈真的会冲过...

主角:程知鸢贺瑾舟   更新:2024-11-12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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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知鸢贺瑾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程知鸢贺瑾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青筱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小姐,你不会已经把东西卖了换钱了吧?”姜媚冷笑质问,那猖狂的态度,好像她是贺瑾舟他妈一样。裴言澈再也忍不住,“嗖”的一下站起来,抬手指向姜媚,“姓姜的,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过去扇你?”姜媚确实是不怕裴言澈,可此刻看他一副仿佛要吃了自己的样子,也禁不住浑身一个哆嗦。“师哥。”程知鸢扭头,抓住裴言澈的衣角扯了扯,望向他说,“别生气,姜秘书只是替贺总表达他的意思而已。”贺瑾舟看着动作那样亲昵,眼神那样依恋,就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扯裴言澈衣角的程知鸢,只有天知道,此刻的他有多么的恼火。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拳,他又迅速松开,冷冷嗤笑一声道,“行,明天,我等着。”他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话落,转身大步离开。姜媚这会挺怕裴言澈真的会冲过...

《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程知鸢贺瑾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程小姐,你不会已经把东西卖了换钱了吧?”

姜媚冷笑质问,那猖狂的态度,好像她是贺瑾舟他妈一样。

裴言澈再也忍不住,“嗖”的一下站起来,抬手指向姜媚,“姓姜的,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过去扇你?”

姜媚确实是不怕裴言澈,可此刻看他一副仿佛要吃了自己的样子,也禁不住浑身一个哆嗦。

“师哥。”

程知鸢扭头,抓住裴言澈的衣角扯了扯,望向他说,“别生气,姜秘书只是替贺总表达他的意思而已。”

贺瑾舟看着动作那样亲昵,眼神那样依恋,就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扯裴言澈衣角的程知鸢,只有天知道,此刻的他有多么的恼火。

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拳,他又迅速松开,冷冷嗤笑一声道,“行,明天,我等着。”

他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话落,转身大步离开。

姜媚这会挺怕裴言澈真的会冲过来扇自己,见贺瑾舟一走,赶紧跟上。

人一走,门“砰”的一声关上之后,程知鸢的那股气就泄了。

她闭上双眼靠进椅背里,眼眶忽然就好酸好涩,迅速被泪水洇湿。

“我现在就让人收拾那个姓姜的。”

看着程知鸢的样子,裴言澈实在是气不过,说着就拿了手机要打电话。

“师哥。”程知鸢赶紧阻止他,冲他唇角弯弯一笑,“如果没有贺瑾舟的默许,姜媚怎么敢那么猖狂。”

说着,眼泪就滑了下来。

裴言澈看着她落下来的两行泪,瞬间有点慌,赶紧抽了纸巾去给她擦眼泪。

“知鸢,别哭啊,就贺瑾舟这种瞎眼的死渣男,他一滴眼泪都不值得你掉。”

程知鸢点头,努力止住眼里的泪,用力点头,笑着道,“师哥你说的对,他不值得。”

“你个傻丫头,东西明明不可能是你拿的,说不定他们就是故意来找茬的,你为什么要认啊?”

裴言澈不理解,气恼的很。

程知鸢摇头,“贺瑾舟虽然瞎,作为一个男人也很渣,但还不会没品到跑来故意冤枉我。”

“那他就是信了东西是你拿的。”

裴言澈气愤至极,“你跟他认识十年,同床共枕快三年,他就是这么了解你的?”

程知鸢苦涩又自嘲的笑,“姜媚说我偷,他就真的信了,那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他真的对我毫不在乎,甚至是我在他的心里,都比不上姜媚这个秘书。”

“既然是这样,那你更应该说清楚。”裴言澈还是不理解。

程知鸢摇头,“他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我对他但凡还抱着一丝希望,都是我蠢,我贱!”

“所以呢?”裴言澈追问。

程知鸢笑,眼泪又滑下来,“既然我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那他身边有些什么妖魔鬼怪,又关我什么事。他对我越过分,只会让我对他失望更多,这样,才能让我更彻底的死心。”

“那你也不能承认自己偷啊!”裴言澈急。

程知鸢摇头,毫不在乎。

“那又有什么所谓呢,在贺瑾舟的心里,只怕我早就是个婊子贱妇,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他都觉得是野种,现在给我多安一个做贼的罪名,又有什么所谓。”

“那东西呢,你根本没拿,要去哪里找来给贺瑾舟?”裴言澈又问。

关于这一点,程知鸢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贺瑾舟昨天就在找那对星空袖扣,至今没找到,那东西肯定是不在了。”

她认真思索,“家里的保姆不可能拿,姜媚也不可能自己拿了,然后贼喊捉贼。”

青姐在家里做了三年,很老实的一个,手脚一直很干净,程知鸢相信她。

“那东西去哪了?”裴言澈看着她追问。

“我搬出来的那天,姜媚叫了几个专业搬家公司的人在打包贺瑾舟的东西,应该是其中有人顺走了。”程知鸢肯定。

她现在回想,那天几个打包的工作人员中,有一个一直低着头,完全都不敢看她一眼。

“师哥,你能帮我吗?”她问裴言澈。

裴言澈被她气死,差点冲她翻白眼,“我不帮你,你还想找谁?”

程知鸢冲他乖乖一笑,“那你让人帮我去查一下那天帮忙打包的几个搬家公司的人,发现可疑的地方,再把人堵住逼问。”

“但别真的伤害他们。”她又叮嘱。

裴言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行,包给我,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去办。”

……

裴言澈的人办事效率挺高的,当天中午就锁定了嫌疑人目标。

那天帮贺瑾舟整理打包东西的人,一共有五个,每一个人裴言澈都让人去接触了。

其中有一个叫刘旭,他女儿患了白血病,目前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刘旭家境很普通,父母年迈,没有退休金,家里又有三个孩子,老婆赚的也很少,女儿一得病,很快就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只得四处借钱给女儿治病。

那天去江洲湾一号别墅收拾打包,看到那么多好东西,他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想着那么多珠宝首饰,他随便拿走其中几样应该也没有人注意。

就算是注意到了,也肯定是很久以后了,主人家未必会追求。

东西拿到之后,为了给女儿筹钱治病,他已经去二手奢侈品店铺卖掉了一个宝格丽的满钻手镯。

因为没有发票也没有盒子,他卖的价格很低,但也足够维持一段时间他女儿的治疗费用了。

虽然给女儿治病的钱有了,但毕竟这钱来路不正,所以刘旭一直很忐忑,裴言澈的人一接触他,就发现不对劲。

不等裴言澈的人真正开始逼问,他就自己先招了。

然后痛哭流涕的跪了下来求饶,说他会想办法把卖掉的手镯赎回来,将所有东西如数还回去,但千万不要报警抓他。

如果他坐牢了,家里没人赚钱,那女儿只有等死了。

程知鸢在电话里听了裴言澈说的所有情况,默默问一句,“她女儿在哪个医院,病房号是多少,我去看看?”

“怎么,你想帮他?”裴言澈一下猜出她心思。

程知鸢点头,“嗯,如果刘旭能将所有东西还回来,以后他女儿的一切治疗费用,都由我来负责。”

手机那头的裴言澈想了想,“行,那你出门别一个人,让人陪着你。”

“知道。”

……


唐婉宁和贺善信走了,没过多久,管家又来了。

是贺瑾舟打了电话过来,让程知鸢接电话。

程知鸢接了。

“程知鸢,我现在想再听你亲口说—遍,孩子,真的不是我的吗?”

手机里,贺瑾舟的声音难得的平静。

程知鸢听着他的话,笑了笑。

他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从来都没有。

所以,他现在这么平静地问出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孩子不是他的,所以他彻底松了口气,解脱了吗?

“贺瑾舟,如你所愿,是不是很开心?”

“程知鸢!”手机那头的贺瑾舟忽然又暴跳如雷。

但很快,他又平静下来。

手机里静默几秒,他语气恢复刚刚的平静,说,“你等我回来。”

话落,他挂断了电话。

程知鸢把手机还给了管家。

管家接过,看着程知鸢,表情复杂,“少夫人,你……”

他欲言又止,最后—声深深叹息,转身走了。

......

原本程知鸢以为,贺瑾舟会很快回来。

但他并没有。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天后,这时候,程知鸢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满三个月大了。

这十天里,程知鸢被困在老宅的西侧副楼,除了—日三餐有人送来之外,再没有人管过她,更别提有人来照顾她。

好在,也没有人来为难她,唐婉宁更是—次也没有再来。

十天之后的清晨,程知鸢醒来睁开眼,贺瑾舟已经坐在她床边的沙发里。

西侧的副楼早晨照不到阳光,即便程知鸢睡觉没有拉上窗帘,光线仍旧昏暗。

贺瑾舟靠在离床边两三米开外的单人沙发里,长腿交叠,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撑着下巴,睁着眼—瞬不瞬的盯着程知鸢看。

他逆着光,程知鸢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他那双眸子,幽深如鹰隼般。

程知鸢对上他的视线,没有哪怕—丝的惊惧或者不安,更没有半丝的慌张。

她很平静,平静的好像贺瑾舟是那个天天睡在她枕边的举案齐眉的丈夫。

她不知道贺瑾舟是什么时候进了她的房间坐到她的床边的,但她每天都在等他回来。

他回来了,就是好事。

“回来了。”

她撑起身子坐起来,淡淡开口,温柔的嗓音带着清晨没有彻底睡醒的软糯。

看着如此心平气和,甚至是脸颊带着些许红润光泽,精神也挺饱满,显然睡的很不错的程知鸢,贺瑾舟心底顿时升腾起—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看来,她是真的不在意他了,毫不在意。

不然,被软禁的这十来天,她不会这么安静,—个人过的这么好这么自在。

是不是,她现在就在期待着他跟她离婚,快点儿放她自由,好让她跟裴言澈双宿双飞去快活。

呵!

他自嘲的勾了勾唇,“上次的亲子鉴定不算数,今天再去做—次。”

他嗓音也很平静,只是嘶哑的厉害,声带像是被无数砂石重重碾压过—样。

“好啊!”程知鸢似乎早就已经料到,态度平静的出奇,问,“现在么?”

贺瑾舟身侧的手握了握拳,又松开,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沉声吐出—个字,“对。”

“好。”程知鸢点头,“我洗漱换了衣服就下去。”

贺瑾舟没再多待—秒,起身大步离开了。

程知鸢没有耽搁,起床洗漱换了衣服后就下楼。

楼下,贺瑾舟坐在在车里等着她,见她下来,佣人拉开了后座车门,她犹豫—下,坐进去。

贺瑾舟靠在座椅里,闭着双眼。


她也清楚,过去那么多年,她的重心—直放在贺砚书的身上,忽略了贺瑾舟这个小儿子,对不起他。

现在有心弥补,贺瑾舟又对她爱答不理的。

以前她给贺瑾舟夹菜,说些关心他的话,贺瑾舟会直接沉了脸,她夹的菜更是不动。

可今天贺瑾舟不仅没有沉脸,她夹的菜还都吃了下去。

唐婉宁简直有些受宠若惊,脸上的笑容—直都没停过。

“知鸢,你也多吃点。”见程知鸢被忽略,贺善信慈爱的对她说。

对程知鸢这个儿媳妇,贺善信是满意的,贺瑾舟要跟程知鸢离婚,他并不赞成。

但儿子大了,他也不想干涉贺瑾舟太多,他们开心就好。

—直低头吃饭的程知鸢闻言,抬起头来要朝贺善信看过去,却不想—眼对上的是贺瑾舟的目光。

此刻贺瑾舟黑眸深沉,情绪难辨,正定定地看着她。

程知鸢不想去猜测他为什么会看着她,目光—眼的交汇之后,她撇开视线对着贺善信道,“好,谢谢爸。”

她胃口—般般,慢条斯里地吃着,等大家差不多都吃饱了后才—起放下筷子。

饭后,原本她要帮忙收拾,或者去给大家切个果盘,唐婉宁好心情的阻止了她。

“你现在大着肚子呢,以后这些事情就让下人来做,你不要动。”

程知鸢从善如流地答应“好”,刚好苏星觅的电话打过来,她跟唐婉宁说了—声,就拿着手机去了花园。

苏星觅最近忙着筹备自己的新电影,到处拉投资,没时间陪程知鸢,是裴言澈主动给她打电话说了这事,她才知道的。

其实程知鸢已经让裴言澈给苏星觅的新电影投资了,但苏星觅不接受。

她说,她这回想完全靠自己。

其实呢,她的话有—半真,还有—半是假的。

她是怕自己的新电影会亏,到时候程知鸢和裴言澈投的钱都打了水漂,影响他们之间纯洁的友谊。

毕竟市场变幻莫测,她没那么大的信心保证,自己的新电影—定会赚钱。

“宝贝儿,不如你来我这儿住吧,总比回贺家受气强。”苏星觅说。

“不会,我婆婆现在可宝贝我肚子里的孩子啦,不仅好吃好喝的供着,还什么也不让我干。”程知鸢说。

“那贺瑾舟呢,他不是不认你肚子里的孩子吗?”苏星觅还是不放心。

“他认不认不重要,我不会再被他影响。”

程知鸢话音刚落下,就感觉身后有两道冰锥似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那冰锥利的像是要在她的身上戳出两个洞来。

她回头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贺瑾舟居然站在了她的身边,就隔着两三米的距离。

暖黄的路灯下,他身姿颀长挺拔,透着森森寒意,暖融融的光线从他的头顶倾泻下来,却驱散不了他周身的寒气。

“星星,我有点事,晚点打给你。”对着手机说了—句后,程知鸢挂断电话。

“怎么,以为肚子里有货,就有恃无恐了?”贺瑾舟开口,—如既往的伤人。

程知鸢静静看着他,没说话。

“程知鸢,你肚子里的孩子,最好是我的,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和那个奸夫。”贺瑾舟又冷冷说。

话落,他转身大步离开。

程知鸢看着慢慢消失在灯光下的挺拔背影,—时都有些懵了。

贺瑾舟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就忽然转性,觉得她怀的可能是他的孩子了?


“程知鸢呢?”

门口,贺瑾舟沉着脸往里扫了一眼,冷声问。

他目光锐利,想一眼搜寻到程知鸢的身影。

只可惜,玄关一扇极其雅致刺绣的屏风完全搞住了他的视线。

“呦,今天早上吹的是什么风呀,居然把贺大总裁给吹来了。”

贺瑾舟话落,不等保姆回答,裴言澈阴阳怪调的声音响起。

下一秒,他从屏风后钻了出来,冷漠的脸上全是讥诮。

贺瑾舟的脸色不可抑制的更沉了。

“这风刮的可不小啊!”

裴言澈来到玄关,迎上贺瑾舟刀子般的目光,又笑眯眯说。

“裴总,我们是来找程小姐的,请叫程小姐出来。”姜媚见自己老板被这么阴阳,很不爽,挺胸站了出来。

裴言澈原本还笑眯眯的,听到姜媚嘴里吐出“程小姐”三个字,脸瞬间就垮了。

他嘴角一抽,冷笑道,“你算哪只鸡,哦,不,你算哪根葱,敢叫我做事?”

“裴总,程小姐她偷……”

“姜媚!”

姜媚被羞辱,气的不行,正想羞辱回去,被贺瑾舟厉声打断。

“偷?!”

裴言澈精准的捕捉到姜媚吐出来的最后一个字,脸色顿时阴沉到可怕,凌厉似刀锋般的目光扫向姜媚,“谁偷?有胆你再说一遍。”

姜媚是不怕裴言澈的。

裴言澈虽然是悦美集团的老板,可小小一个悦美集团,怎么可能跟作为江洲龙头集团的贺氏想提并论。

但她怕贺瑾舟呀。

她看了贺瑾舟一眼,默默闭嘴,不敢再多说。

“这是裴总的公寓?”贺瑾舟忽然牛头不对马嘴问。

“是或者不是,跟贺总有关系?”

裴言澈一扬眉,双手环胸往一旁的玄关柜上一靠,懒懒道,“贺总有什么事,直说,毕竟我也挺忙的。”

餐厅里,程知鸢继续坐在餐桌前,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不过,几个人的话她倒是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姜媚说她偷。

她挺好奇,她偷了什么?以至于贺瑾舟要亲自上门问罪。

“如果程知鸢在的话,麻烦裴总叫她出来。”贺瑾舟态度还算客气。

如今的悦美集团跟贺氏确实是差的很远,可悦美才成立几年,贺氏又成立了多少年?

悦美五年,而贺氏则超过百年。

仅仅成立五年的时间,悦美集团已经估值超百亿,假以时日,悦美集团定然不会逊色于贺氏。

“鸢鸢不在。”裴言澈回答的相当干脆,“贺总可以走啦。”

“是么?”贺瑾舟低沉的声线徒然森冷下去,脸上也瞬间结出一层冰,“既然裴总这么不待见,那我只好得罪了。”

话落,他抬脚往里走。

“贺总。”裴言澈伸手去拦。

贺瑾舟力气大的惊人,一把甩开他挡到自己面前的手,箭步进了屋。

姜媚不屑地看裴言澈一眼,大步跟着进去。

贺瑾舟越过刺绣的屏风往里走了几米,一侧便是餐厅的位置。

程知鸢仍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动过。

在贺瑾舟的目光朝她投过来的那一瞬,她冲他嫣然一笑。

贺瑾舟看着坐在餐桌前,巧笑嫣然,姿态格外放松的女人,居然有一瞬的怔忡。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居然觉得,此刻的程知鸢比在家里时还要闲适,放松。

她脸上虽然没有多少血色,可是眼底的自信明媚,却藏都藏不住,那么耀眼,迷人。

不过,看到餐桌上面对面用过的两套餐具,贺瑾舟的脸色,也更加冷了一个度。

显然,刚刚开门之前,程知鸢和裴言澈正在享受美味的早餐。

两个人一大早在一起吃早餐说明什么?

说明两个人已经同居了,而且很大可能,睡在一张床上。

那么程知鸢肚子里的孩子……

不可遏制的,贺瑾舟浑身戾气开始翻滚,从深邃眉眼里浓浓溢了出来。

程知鸢似是感觉不到他身上的情绪变化,她扫一眼跟了进来的姜媚,眉梢轻轻一挑,“姜秘书说,我偷?我挺好奇,我到底是偷了什么,要亲自劳贺总大驾。”

裴言澈也大步进来。

他进了餐厅走到程知鸢的身边,拉开离她最近的一张餐椅坐下,看着她道,“鸢鸢,别听她放屁,我现在叫保安上来。”

“不用,师哥,我想贺总也不会是来闹事的。”

程知鸢冲着裴言澈微微一笑,又看向贺瑾舟,问,“是吧,贺总?”

她落在贺瑾舟身上的目光轻飘飘的,语气更是轻轻慢慢,又微微上挑,带着讽刺的味道。

“程小姐,你不是很清高,什么也不要嘛,为什么走的时候要带走老板之前给你买的首饰,还有老板的一对星空袖扣?”

不等贺瑾舟开口,姜媚像是贺瑾舟的代言人一样,替他质问起程知鸢来。

“首饰、袖扣,我偷的?”程知鸢没看姜媚,只一瞬不瞬地看着贺瑾舟问。

裴言澈看她一眼,明白她的意思,一时没说话,也和她一起看向贺瑾舟,等贺瑾舟的答案。

如果贺瑾舟敢答“是”,那真是……宇宙第一贱男都非他莫属。

“程小姐,难道不是你偷的吗?”

姜媚看贺瑾舟一眼,见贺瑾舟面色冰封,紧绷着下颚线条盯着程知鸢不说话,就又壮着胆子替贺瑾舟发言。

她冷笑一声,十二分不屑道,“走的时候,你还装模作样把老板给你买的衣服给换了下来,没想到你还是不甘心,带走了不该属于你的东西。”

裴言澈听着姜媚的话,恼火的直咬牙。

但凡他不是个男的,他这会儿都冲上去已经撕烂了姜媚的嘴。

好好好,这个姜媚,他裴言澈记住了,但凡让他找到机会,他一定弄死她。

他气的咬牙切齿,可程知鸢却是面色丝毫不改,并且,一眼都没有多看姜媚。

姜媚对她的敌意,她刚跟贺瑾舟结婚那会儿就看出来了。

忍了快三年,现在她终于将不再是贺太太了,姜媚还不得好好踩踩她。

说句大实话,如果不是她现在跟贺瑾舟还没有正式离婚,姜媚得将她往死里踩。

她不在乎姜媚现在怎么踩她污蔑她,她唯一在乎的,是贺瑾舟的态度。

如果贺瑾舟说她偷了,那好,她就偷了。

他如果他说她没偷……

但又怎么可能,他要是觉得她没偷,又怎么会带着姜媚上门。

“呵!”

见贺瑾舟迟迟不给答案,程知鸢就知道他是怎么想了。

她低低一声自嘲的冷笑,敛下双眸,将眼里所有的苦涩与疼痛尽数都藏了起来,对贺瑾舟淡淡道,“贺总,东西现在不在我身上,明天,明天还给你行吗?”

......


“是呀!”乔喜高兴又十分肯定的点头,满脸幸福的憧憬,“我男朋友他对我很好,他说会跟我结婚,以后我们一起在他老家好好生活。”

看着她满脸毫不掩饰的幸福甜蜜,程知鸢点了点头,“那我祝福你。”

“谢谢程姐姐你救了我,我一定会记得你的。”乔喜冲程知鸢鞠躬表示感谢。

程知鸢笑,去扶起她,对一旁的兰姨说,“兰姨,你帮我去书房的抽屉里拿五万块的现金来。”

“程小姐,你这是……”兰姨疑惑。

乔喜则是眼前一亮,望着程知鸢满眼期待。

“我和乔喜也算是有缘分,五万块钱算是我给她的新婚礼物吧。”程知鸢说。

兰姨看了乔喜一眼,轻皱着眉头犹豫一下,还是听话的去拿来,递给乔喜。

乔喜接过,满脸欢喜,“程姐姐,你对我真的太好了,太谢谢你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

程知鸢笑笑,“只要你以后过的幸福就好。”

乔喜重重地点头,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跟着兰姨离开了。

兰姨送乔喜下楼,目送乔喜跟着她的男朋友一起离开后,兰姨才转身上楼。

程知鸢正在吃午饭。

兰姨手艺很好,饭菜很合她胃口。

“见到乔喜男朋友了吗?人怎么样?”程知鸢见兰姨洗干净手后,来餐厅给自己盛汤,就随口问一句。

兰姨实话实说,“看着不太像个好人。”

她和乔喜的男朋友对视了一眼,乔喜的男朋友眼神闪烁,回避的很快,像是做贼被抓了个现形一样。

贼眉贼眼的。

“程小姐,你不应该再给乔喜五万块钱的。”兰姨又说。

程知鸢笑笑,“五万块钱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但对乔喜来说,就是底气,希望以后她自己争气,跟她男朋友好好过下去。”

兰姨叹息一声,也不再说什么了。

程知鸢吃了午饭,又钻研了一会儿《易经》,不知不觉就困了,半躺在贵妃椅上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机在一旁的小圆几上欢快地响了起来。

程知鸢被吵醒,睁开眼睛去拿过手机。

是个陌生号码。

她迟疑一下,还是接了。

“你好,哪位?”

“程姐姐,你能再帮帮我吗?我被要买我子宫的女人抓了!”

程知鸢话音一落,手机里乔喜哭泣的哀求声传来。

“谁?你被谁抓了?”程知鸢蹙眉,睡意顿时全无。

“她……她好像姓许。”乔喜声音惊恐,“她说,是你坏了她的好事,你要是不来,她今天还是会摘了我的子宫。”

程知鸢脸色倏尔冷肃下去,“你让许念禾接电话。”

“程知鸢,乔喜人确实是在我这儿,来不来,你看着办。”立马,许念禾的声音从手机传来。

“地址!”程知鸢毫不迟疑。

许念禾笑了声,把地址报给了她。

程知鸢挂断电话,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又简单抹了个口红就打电话给司机出门了。

许念禾给她的地址,是一家咖啡店,就在贺氏总部大楼附近。

她不清楚许念禾抓了乔喜非让她去的目的是什么,但既然乔喜的事情她已经开了个头,就不可能现在丢下乔喜不管。

咖啡店被包了场,程知鸢进去的时候,坐在咖啡店里的人,可不止是许念禾跟乔喜,还有另外五个人。

贺瑾舟和张池也在。

另外三个人,程知鸢猜,应该是乔喜的母亲和哥哥,还有她的男朋友。

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动作,咖啡店里的人都纷纷扭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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