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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楚墨尘卫明妧结局+番外小说

洛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话中听,不想高中的书生都不是好书生,几位书生背脊都挺直了几分,然而,明妧话锋一转,道,“但那都是假如,今日你们舍弃清雅轩,他日清雅轩未必还会要你们了。”有几位书房犹豫不决,那说话的书生则道,“不涨价,清雅轩是找不到人给你们抄书的,我们都受过清雅轩恩惠,也不想离开,我们也不是要求一直涨价,和状元坊给的待遇一样就成了,这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明妧点头,“的确不过分,但清雅轩涨不起你们要的价,这样,清雅轩给你们一本涨十文,将来不论是状元坊价格跌到如何,只要你们继续帮清雅轩抄书,就一直是这个价。”明妧退让一步,管事的朝她摇头,被苏阳阻拦了。那几个书生背过身商议,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不同意。至少涨十五文。明妧笑了一声,漂亮的眸子,溢彩流光,...

主角:楚墨尘卫明妧   更新:2024-11-11 1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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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墨尘卫明妧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楚墨尘卫明妧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洛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中听,不想高中的书生都不是好书生,几位书生背脊都挺直了几分,然而,明妧话锋一转,道,“但那都是假如,今日你们舍弃清雅轩,他日清雅轩未必还会要你们了。”有几位书房犹豫不决,那说话的书生则道,“不涨价,清雅轩是找不到人给你们抄书的,我们都受过清雅轩恩惠,也不想离开,我们也不是要求一直涨价,和状元坊给的待遇一样就成了,这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明妧点头,“的确不过分,但清雅轩涨不起你们要的价,这样,清雅轩给你们一本涨十文,将来不论是状元坊价格跌到如何,只要你们继续帮清雅轩抄书,就一直是这个价。”明妧退让一步,管事的朝她摇头,被苏阳阻拦了。那几个书生背过身商议,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不同意。至少涨十五文。明妧笑了一声,漂亮的眸子,溢彩流光,...

《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楚墨尘卫明妧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话中听,不想高中的书生都不是好书生,几位书生背脊都挺直了几分,然而,明妧话锋一转,道,“但那都是假如,今日你们舍弃清雅轩,他日清雅轩未必还会要你们了。”

有几位书房犹豫不决,那说话的书生则道,“不涨价,清雅轩是找不到人给你们抄书的,我们都受过清雅轩恩惠,也不想离开,我们也不是要求一直涨价,和状元坊给的待遇一样就成了,这不是什么过分的事。”

明妧点头,“的确不过分,但清雅轩涨不起你们要的价,这样,清雅轩给你们一本涨十文,将来不论是状元坊价格跌到如何,只要你们继续帮清雅轩抄书,就一直是这个价。”

明妧退让一步,管事的朝她摇头,被苏阳阻拦了。

那几个书生背过身商议,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

不同意。

至少涨十五文。

明妧笑了一声,漂亮的眸子,溢彩流光,看的那些书生心扑腾乱跳,明妧缓缓吐出两个字,“送客。”

那几个书生懵了,管事的也懵了,表姑娘怎么说话这么硬,文人傲骨,就这样送客了,又有状元坊横在前头,将来可就很难再请回来了。

几个书生涨红了脸,作揖道,“告辞。”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大有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洒脱架势,管事的要喊都喊不出口。

走了五位书生,还留下一位,脸也红着,道,“我,我涨十文就够了。”

明妧笑道,“你为什么留下?”

那书生不敢看明妧,哪怕她戴着面纱,他头微低道,“我觉得姑娘说的对,我承了清雅轩恩惠,不应该状元坊给一点蝇头小利就在清雅轩危难之际弃之而去……”

明妧再问,“只你一人,清雅轩也维持不下去,将来清雅轩倒了,状元坊未必会要你。”

那书生怔了下,道,“我,我还可以给别家抄书,最多便宜些,不是非状元坊不可。”

明妧嫣然一笑,芳华刹那,“表哥,给他长十五文吧。”

这么重情重义的书生,长十五文不算什么,可他长了,其他书生不长就不行了,而且就算涨十五文,也未必能说服几人留下。

那书生道了谢,就告辞了。

管事的头疼道,“没有人抄书了,清雅轩迟早要关门。”

明妧翻着书,看着管事的道,“不就是抄书吗,我替清雅轩抄。”

管事的扶额,表姑娘怎么这么天真,戴着面纱,他也不知道是哪位表姑娘,管事的多看两眼,这才把明妧认出来了,然后就震惊了。

是……卫表姑娘?!

她脑袋不是不灵光么,表少爷怎么能由着她胡闹呢!

管事的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了,偏苏阳还在笑,“大言不惭,你就算不分昼夜的抄,又能抄几本?”

“一两百本不在话下吧,”明妧很认真道。

苏阳又忍不住轻敲她脑门了,“表妹是大白天的没睡醒吗?”

明妧把书塞他怀里,摸了脑门道,“我把抄书的都轰走了,不想办法把书补上,管事的还不得急白头啊,我还有些东西要买,一会儿和表哥你仔细详谈,放心,你表妹我从来不白日做梦。”

明妧说的这么认真,剪水瞳眸,碧波潋滟,苏阳心跳快几分,道,“你要买什么,我陪你去。”

明妧没有拒绝。

她去药铺买了一堆药材,又买了石碾之类的东西,足足一箱子,花了六十两,把喜儿都心疼坏了。

这还是苏阳付的钱,要是喜儿掏的,她会心疼死的。


苏阳也下了马,明妧戴着斗笠,喜儿打扮成小厮也不起眼,苏阳往药铺一站,不就被认出来了。

“不,不用,我和喜儿去买就成了,”明妧回绝道。

苏阳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他不会逼明妧,便道,“我在一旁铺子看看,你们走的时候喊我一声。”

这安排,明妧无异议。

将斗笠戴好,明妧就朝药铺走去,等他进药铺的时候,已经不见定北侯的人影了,喜儿有些失望。

药铺的伙计迎上来,没闻到血腥味,也看不见明妧的脸色,只问道,“公子是要抓药吗?”

明妧粗了声音道,“我抓几味药。”

小伙计高兴的应了一声,明妧报药名,十二味药,要的分量都挺多,其中一味抽屉里不够了,小伙计道,“公子稍等,我进后院取。”

明妧点点头,小伙计就赶紧去后院抓药。

明妧往一旁走了几步,一旁珠帘后有轻微声音传来,是大夫在问话,“一点好转都没有吗?”

回应的声音有几分熟悉,带了失望和落寞,“没有。”

大夫轻叹,“侯爷别急,总能治好的,我从医书上新找到一药方,侯爷吃几副药看看。”

明妧听的心惊,难道父亲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她正猜测,屋内定北侯已经出来了,怕被他看出来,明妧连忙背过身去,倒是喜儿大大咧咧的在一旁看人把脉。

定北侯没有发现她们,迈步就走了。

珠帘后,一头发半白的大夫走出来,一声叹息溢出口来,他去那边开药方。

等他写完方子,递给小伙计道,“老规矩。”

小伙计转身要走,却被明妧挡住了去路,明妧很无礼的从他手里拿了药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定北侯治的是什么病了。

她看了药方,又扫了喜儿一眼。

定北侯为了救皇上伤了身子的事,明妧知道,喜儿告诉她侯爷治了好几年,宫里的太医几乎是随传随到,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后来侯爷就死心了,老太太要给他找大夫,他还会动怒,但老太太不怕他,只要听说哪个大夫医术高明,总会请进府来。

却没想到父亲明着不医治,私下里从未放弃。

也难怪,为了他定北侯的爵位,府里争斗不休,谁都想把儿子往他膝下塞,想要的不给,不想要的硬塞,侄儿再好,也比不过亲生的,哪怕是庶子。

明妧抢药方,小伙计恼了,“公子好生无礼!”

明妧没理会小伙计,望着大夫,道,“可否进内堂说话?”

那大夫犹豫了一瞬,就起了身。

喜儿要跟进去,被明妧阻止道,“你就外面等着。”

进了内堂后,周大夫望着明妧道,“公子要和我说什么?”

明妧手里拿着药方,问道,“方才那可是定北侯?”

周大夫眉头一皱,眸光带了几分警惕,明妧笑道,“方才是我无礼了,先父曾受过定北侯恩惠,一日不敢忘,在药铺,不敢贸然上前说话,我略通歧黄之术,看药方也能知道定北侯在治什么病,周大夫能否与我仔细说说他的脉象?”

周大夫看明妧的眼神并未放下警惕,明妧坦然一笑,“定北侯为了救皇上伤了身子的事,人尽皆知,并非是什么秘密,周大夫还怕我害定北侯不成?我开的药方,是否存了害人之心,周大夫一看便知。”

周大夫想想也是,但明妧是不是真的会医术,他还要考验一二。

他说了一病症,让明妧断症,并差小伙计端了笔墨纸砚来。


上了桌,苏氏就一个劲的往明妧里夹菜,吃的速度根本就比不上她夹菜的速度,她自己反倒什么都不吃。

比起她,苏氏更应该多吃饭,她气色不足,显然女儿失踪这么久,她没胃口,形容消瘦,这会儿看着精神,完全是太高兴了,精神振奋,坚持不了多久的。

明妧给她夹鱼,道,“娘也吃。”

苏氏眼泪在眸底打转,这是女儿病后,第一次给她夹菜,乖巧懂事,就算她再没有胃口,也会吃下去。

她吃完,明妧就继续给她夹,竟将一碗饭都给吃完了。

赵妈妈站在一旁,都高兴坏了,老泪纵横,这么多天,夫人可算是正经的吃了一顿饭。

苏氏走后,明妧闲来无事,就在屋子里打转,古色古香的屋子,多宝阁上摆了各种玉件瓷器,精美华贵,价值不菲,这里敲敲那里看看,天就黑了。

白日里睡久了,晚上就不困,况且明妧一直是个夜猫子,连夜做手术也是常有之事,白天睡的香甜,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揉了一夜的手腕,真是煎熬。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下,似乎也没有过多久,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间就又被叫醒了,睁开眼睛,天才麻麻亮,屋子里还点着灯烛。

明妧想死的心都有,可别告诉她,古代大家闺秀都要这么早就起来的!

周妈妈吩咐雪雁拿衣裳,见明妧一脸抑郁,她忙解释道,“姑娘快起来,苏老夫人病危了,苏家派人来传话,想见您和夫人最后一面,耽误不得。”

这是真耽误不得。

明妧掀开被子就下床了,在医院里,见多了不少小辈赶不及回来,没能见上最后一面的,靠着墙哭晕过去的都有,那种遗憾,是会愧疚一辈子的。

急慌急乱的穿好衣裳,便直奔幽兰苑,刚到院门口,苏氏就红着眼眶被赵妈妈扶了出来。

明妧对苏老夫人完全没印象,方才偷偷问了喜儿,才知道外祖母很疼她,只是见惯了生老病死,心格外的硬,眼眶红不起来,这会儿看苏氏心疼,才有了几分感觉。

没有耽搁,一行人直奔侯府大门,坐上马车,就朝苏家奔去。

马车内,苏氏哭的伤心,哀痛欲绝,明妧都同情她了,这女人太命苦了点儿,亲儿子失踪下落不明,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了,亲娘又要挂了,这是要活活整死她啊。

侯府离苏家有些远,但这时辰,街上行人少,马车一路狂奔,小半个时辰就到苏家了。

“姑奶奶可算是回来了,”苏家小厮急切道。

苏氏下了马车后,都顾不上明妧,丫鬟几乎是扶着她往府里跑,明妧不敢跑,这裙裳太长了,她还没有穿习惯,一跤摔了就太惨了,只能脚步提快几分,轻提裙摆紧赶慢赶的追上去。

大半刻钟,才从大门口到苏老夫人住的秋水院,彼时天已大亮,阳光普照,院子里挤了一堆的丫鬟婆子,都在抹眼泪。

屋子里,更是哭声不断。

明妧也不认得谁是谁,只觉得屋子里挤满了人,抽抽泣泣,叫人闷的慌,差点犯职业病喊安静了。

苏氏早扑到苏老夫人怀里了,天还暗着就派人去定北侯府喊她,可见是有多凶险想见她了,苏老夫人脸色苍白,双眸无神,进气多出气少,半天都囫囵不清一句话。

来的路上,明妧从苏氏那里得知,苏老夫人病了有两三个月了,断断续续总不见好,她一失踪,苏老夫人的病就没再好过,几次凶险,都因为还想再见她一面,苏氏劝她挺下去,说明妧一定会回来的,老夫人一口气吊着,才勉强扛到今天。

昨天一高兴,苏氏就派人传了话,大概老夫人心一松,心里没了牵挂,就扛不住了。

苏老夫人看着女儿,话说不了,但眼泪没少流,她浑身无力,丫鬟帮她擦了眼泪,她才看清楚明妧,张了张嘴,费了大力气才喊出来两个字,“妧儿……”

明妧这才上前,握着苏老夫人抬起的手,一边喊外祖母,一边流眼泪,一边给她老人家把脉,看看还有没有的救。

她身子遮着,没人看得见,但是她眉头拧紧了,在心底骂了一声庸医。

她回头望着众人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和外祖母说。”


二太太不疑有他,这几个月,不知道请了多少大夫和太医进府,药方都堆到人腰高,其中有些就没吃过,老夫人病成这样,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什么都往里灌,就盼着哪一张方子凑巧对了效。

苏梨端了药进内屋,苏氏连忙接过,喂老夫人服下。

老夫人没有推脱不吃,一勺接一勺,看的苏大太太和苏二太太都面面相觑,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药里添了安神的药草,苏老夫人服下后,就睡下了。

苏大太太望着苏氏道,“你身子骨本来就不大好,早早的就来了,都没有吃早饭,先和妧儿去跨院用早饭,再歇会儿,这里有我和你二嫂守着,真有什么事,就让丫鬟去喊你。”

苏氏也有些乏了,精神不济,便点了点头,丫鬟将她扶出来,正好见定北侯过来,他身上穿着朝服,应该是下朝就直接过来的,见了她,定北侯快步上前,问道,“老夫人可还好?”

苏氏点点头,眼神带了些期盼道,“比之前好了些,刚服了药,有没有效果还不知道。”

定北侯宽慰她道,“老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挺过去的。”

丫鬟扶苏氏去了跨院,定北侯则去给苏老太爷请安。

小跨院就在秋水院内,开了个月形拱门,里面是个两进小院,有花有草有假山有流水,幽静别致。

等她们坐下,丫鬟就端了早饭来,都是素菜,这些天,老夫人病情凶险,苏家上下食素祈福。

不过就是素斋,也格外的好吃,明妧胃口不错,苏氏吃不下,明妧给她夹菜饺道,“娘,你放心吧,外祖母一定会没事的,别外祖母好了,你又病倒了,到时候外祖母担心你,对她身体不好。”

苏氏看着明妧,见她笑容温和如冬日里的暖阳,心情也跟着明媚了几分,只当明妧是在宽慰她,把素饺吃下。

断断续续用了半碗粥,就吃不下了,丫鬟撤了桌,又默一刻钟,就有丫鬟来禀告说是赵院正来了。

苏氏赶紧起了身,和明妧去了苏老夫人屋子里。

进屋,正好听到赵院正在说话,他手里拿着张药方,啧啧惊叹,“这药方开的妙绝,虽是虎狼之药,却能力挽狂澜,能开这样的药方,医术远在我之上,救老夫人不在话下,不过老夫人身子虚弱,这么猛的药方最多只能服用三天就得换,不知道这药方是哪个姑娘开的?”

“姑娘开的?”苏大太太怔住,道,“府里并未请过女大夫进府啊。”

苏梨忙道,“娘,这药方是我誊抄的。”

一边说,一边给她娘使眼色,让她娘别多问,明妧叮嘱过,不要泄密。

苏大太太便没再问,赵院正把药方递还给她,告辞道,“我紧赶慢赶回京,在城门口就被镇南王府的人给堵了,险些来不了,我就先告辞了,如有需要,我再来。”

苏老太爷作揖道,“有劳赵院正了。”

“不敢当,苏老大人客气了,”赵院正恭敬道。

苏二老爷送赵院正离开,苏老太爷则道,“赵院正忙着去镇南王府,我也不好耽误他,一会儿请刘太医来给明妧看手腕。”

明妧忙道,“外祖父,不用这么麻烦,我手腕养几天就好了。”

苏氏嗔了明妧一眼,“昨儿请了太医,你手腕伤了怎么不说,丫鬟也不说。”

喜儿躺枪,一脸无辜。

那边苏大太太问苏梨道,“那药方你从哪里誊抄来的,你也真是大胆,都不让大夫看看就敢给老夫人用,万幸是没出事,这要有了什么万一……”

苏老太爷抬手打断苏大太太道,“梨儿也是孝顺你娘,要不是她大胆用药,你娘这会儿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苏梨眼巴巴的望着明妧,那可怜的小眼神看的明妧心有不忍。

明妧只好道,“舅母,药方是我从一本医书上看到的,手腕受伤写不了字,才让表妹誊抄的。”

苏大太太惊讶了一瞬,回过神来,转了语气,温和道,“我就说梨儿知道药方,怎么不早些拿出来,让老夫人多受了不少的罪,原来是妧儿你,也亏得你昨儿回来了,老夫人又心心念念着你。”

苏氏更关心赵院正说的话,她期盼的望着明妧,问道,“妧儿,你可知道换药方?”

明妧点点头,半真半假道,“我知道,不过我要看外祖母情况再说,有好几个方子,用药也不同。”

定北侯就道,“那这几日,你就和你娘住在苏家,等老夫人情况稳定了,我再来接你们回府。”


一身天蓝色绣木槿花蜀锦裙裳,玲珑有致,乌云般的长发在周妈妈灵巧的手下挽成朝云髻,几只镶蓝宝石的金簪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青丝,更显柔亮润泽,整个人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对这张脸,明妧说不出的满意,稍稍一打扮,未施粉黛,便秀雅绝俗。

收拾妥当,周妈妈又拿了珊瑚钏给她戴在皓腕上,更衬托的她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握着她的手,周妈妈没有松开,只道,“姑娘,一会儿见了老太太,你就说身上风尘仆仆,沐浴更衣完才赶来给她请安,如果老太太不见你,你就在院子里跪着,超过一刻钟,老太太不见你,你就装晕……”

明妧眼珠子睁圆了几分,周妈妈不是她的奶娘么,怎么教她装晕骗长辈,还叮嘱的这么细致,活像她是个傻子似的,刚这样想,就听周妈妈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姑娘听懂了吗?”

听是听懂了,可是更疑惑了,喜儿到底瞒了她多少的事没说?

叮嘱完,又帮明妧整理了下腰间佩戴的兰桂齐芳羊脂玉佩,周妈妈道,“雪雁,你陪姑娘去长晖院。”

明妧摇头道,“让喜儿陪我去。”

周妈妈点点头,喜儿跟去也好,有些事姑娘说不清楚,喜儿能替她说,也不至于惹老太太不快。

出了菡萏苑,明妧就望着喜儿了,脸皮绷紧了几分道,“方才周妈妈为什么要叮嘱我那么多,老太太是有多不喜欢我?”

在崖底,她一身锦绣裙裳,绣鞋上都镶嵌着珍珠,一看就是个受宠嫡女,从未想过祖母会不喜欢她,甚至到了需要装晕的地步。

喜儿欲言又止,明妧恼了,这丫鬟骗她的时候嘴可麻溜了,现在怎么成锯嘴葫芦了,“还不快说。”

明妧声音一拔高,小丫鬟就缩脖子了,颤巍巍道,“姑娘八岁时落过水,脑袋不大灵光,周妈妈是怕姑娘你惹老太太不快,才提醒你的。”

“那就是说,我以前是个傻子了?”这个认知让明妧皱紧了眉头。

喜儿摇头如拨浪鼓,“姑娘才不是傻子呢,只是胆小话少了些,老太太说的话,你有些听不大懂。”

明妧懂了,以前的卫明妧大概是落水时伤了脑袋,导致只有八岁心智,可就是这样,还能嫁给四皇子为妃,皇上这是有多嫌弃自己的儿子啊?

胆小话少甚至听不懂她说什么的孙女儿,确实不大招人喜欢,老太太不喜欢她也正常,可要她下跪,就太强人所难了。

明妧想着怎么避开下跪,然而喜儿接下来说的话,让她抬头骂老天爷了。

让她穿崖底就算了,她好歹爬出来了,它还能不能更坑一点儿?!

老太太不喜欢她,不是因为她胆小话少,而是因为她一岁的时候,有一回病了,久治不愈,她娘苏氏怕她夭折,带着她去佛光寺求菩萨赐药,后让小厮回来接她大哥一起去,结果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小厮和奶娘途中被杀,她大哥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

失踪的不仅仅是老太太的心尖儿,还是她爹定北侯唯一的儿子,她爹为了救皇上,伤了身子,太医断言他这辈子都难有子嗣,当时她娘苏氏肚子里怀着孩子,在大少爷丢了之后,成了长房唯一的希望,可惜生下来是个女儿。

也就是说不止明妧,卫明柔也不被待见,不过卫明柔嘴甜,才情洋溢,这么多年,早哄的老太太回心转意,只有她,老太太压根就不愿意的多看她一眼,视她为灾星祸害。

她要是早知道,她在定北侯府的地位是这样,她说什么也不会回来。

喜儿坑她!

明妧恨不得掐喜儿脖子泄愤。

喜儿见了退后好几步,心虚道,“姑娘现在好了啊,肯定能和三姑娘一样哄的老太太高兴的。”

怎么哄高兴?就靠长跪不起吗?

她知不知道先入为主,嫌弃了十几年是最难扭转的,那是一种镶在骨子里的厌恶,无药可解,除非她能把她宝贝大孙子找回来,而且还得风流倜傥,文武双全!

明妧愤怒,虽然爹娘不错,可老太太是侯府最大的长辈,不得她欢心,她的日子不会好过的,喜儿则道,“夫人给姑娘算过命,将来就是你把大少爷找回来的,夫人让你谨记大少爷屁股上有块梅花胎记,不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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