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卿雪萧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三尺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云湘也是吃了一惊,不过稳住了,没有后退一步。“夫人!”谨烟一脸担忧。柳云湘摆了摆手,示意谨烟不必紧张。她看着小丫头,微微弯下腰,与她平视,“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让你吃饱穿暖,不必受这些人欺辱。”小丫头呲牙,满口带着血。柳云湘见小丫头自脸颊到脖子下面有一道血痕,像是被鞭子之类抽的,想来被虐打过。她叹了口气,道:“很疼吧?”小丫头眼神怔了一怔,接着又露出凶相。“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请求,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跟我离开这里。”小丫头看着柳云湘,见她看她的时候,眼里有疼惜,还有说话的样子也好温柔。于是试着说道:“我要我娘的玉佩。”柳云湘松了口气,“好。”她站直身子,转头看向牙子,“她的玉佩呢?”“我可没有见过……”“我买了,绝对比你拿去当铺卖的多...
《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柳云湘也是吃了一惊,不过稳住了,没有后退一步。
“夫人!”谨烟一脸担忧。
柳云湘摆了摆手,示意谨烟不必紧张。
她看着小丫头,微微弯下腰,与她平视,“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让你吃饱穿暖,不必受这些人欺辱。”
小丫头呲牙,满口带着血。
柳云湘见小丫头自脸颊到脖子下面有一道血痕,像是被鞭子之类抽的,想来被虐打过。
她叹了口气,道:“很疼吧?”
小丫头眼神怔了一怔,接着又露出凶相。
“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请求,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跟我离开这里。”
小丫头看着柳云湘,见她看她的时候,眼里有疼惜,还有说话的样子也好温柔。
于是试着说道:“我要我娘的玉佩。”
柳云湘松了口气,“好。”
她站直身子,转头看向牙子,“她的玉佩呢?”
“我可没有见过……”
“我买了,绝对比你拿去当铺卖的多。”说着她冲谨烟点了个头。
谨烟又拿出一锭银子,在牙子面前晃了一下。
牙子呲着黄牙又是一乐,忙从怀里掏出一翠绿的玉佩,“这玉质普通,不是什么上品。”
见到那玉佩,小丫头又开始挣扎。
牙子忙扔给谨烟,同时从她手里抢过那银锭子。
谨烟也有点怕这小丫头,紧着放到她面前。
见小丫头不挣扎了,两个大汉才把她放开。小丫头忙捡起那玉佩,珍视的擦着,可她手很脏,于是越擦那玉佩越脏,急得都哭了。
柳云湘蹲下身子,拉起小丫头的手擦了擦,“想哭就哭吧,但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上一世发生饥荒时,普通百姓家尚有饿死的,更何况这善念营。
饿殍满地,惨不忍睹。
没死的逃出善念营,可整个京城都乱了,逃出去也的也活不成。
当时她在街上捡到子衿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了,她带她回府。
因为缺少粮食,府上的饭食是定量的,一人一天只能吃一顿,主子还好点,能有两顿饭吃。
如此情况下,自然没法再多养哪怕一人。
于是她和谨烟就把她们的饭匀出来给子衿,三人硬撑着熬了过去。
后来子衿为了救她被乱刀砍死,等她找到她,已经成了一摊血肉,样子都看不清了。
那时,她也不过刚十六岁。
柳云湘往外走,回头看子衿,见她落她几步跟在后面。
她上马车时让她一起,她摇头不肯。
柳云湘劝了几句,实在劝不动,也得让车夫走慢一点,好让她跟上。
谨烟打开车帘,往后看了一眼,唏嘘道:“她身上有伤,走路一瘸一拐的,看着实在可怜。”
“等回到府上,你给她请个大夫看看。”
“好,不过夫人,你去善念营是特地找她的吗?”
“嗯。”
“你认识她?”
“上辈子认识。”
谨烟嘟嘴,只当柳云湘故意骗他的。
回到府里,谨烟找来的大夫给子衿诊脉,说是内里没什么问题,其余是外伤,只消抹一些伤药,好好休养就是。
谨烟先带着子衿洗了澡,而后帮她上药,再拿自己的衣服给她穿。
等收拾好了,再出来,竟是长得很可爱的小姑娘。滴溜溜的大眼睛,两个小酒窝,只是太瘦了,看着有点怪。
子衿眉宇间有股英气,毕竟是将门之后,而且自小练武,武功高强。
当天晚上,柳云湘还是没怎么吃东西,躺下后就饿得辗转反侧。她气得坐起身,看着小腹,莫名委屈的想哭。
想她活了大半辈子,什么苦都没吃过,什么难熬不过去,现在反而有些矫情了。
有什么好哭的,她自己要留下这孩子的。
想是这样想,可眼泪却不听话的掉了下来。
正这时,帘子打开,一黑影晃了进来。
借着月色,柳云湘看到是子衿。
“外面有人。”她闷声道。
“有人?”
柳云湘吃了一惊,这半夜三更的,谁在外面?
子衿是高手,耳聪目明,而且警惕性很高,只要有动静,她就能知道。
“咱们去看看。”
柳云湘闭上眼睛,“今晚不去兰园了。”
“万一严大人……”
“他要杀谁便杀谁,我不在意了。”
三个月前,太子突然被废,朝廷查到他和已故靖安侯有过私信往来,于是开始重审西北那场战事。
侯府二爷谢子轩在大牢里接连被东厂和大理寺提审,在酷刑下签下一份份供状。
靖安侯府上下慌了,即便靖安侯和太子并无瓜葛,可一遍一遍逼问下来,没有罪也会沾点脏。
等案子到了大理寺,老夫人听闻这大理寺卿严暮爱网罗美人,便要柳云湘登门去求他。
柳云湘原是不肯的,可太子定了谋逆之罪,多少朝臣受牵连诛九族。眼看要查到侯府了,柳云湘只能忍辱去了。
她上了他的床,他便答应把谢二爷给摘了出来。
可惹上一匹恶狼,后果便是由着他吃干抹净,直至他厌恶了她,才能得到解脱。
谨烟打量着夫人,总觉得她哪里不一样了。
“夫人,您又不欠侯府的,要奴婢说还是早点求老夫人给您一份和离书为好。”
“和离?”柳云湘摇头,他们坑了她一辈子,她不会这么简简单单放过他们的。
出了城,走了一个多时辰,便到了望石村外。柳云湘下了车,沿着山路往上走。
与上一世不同,这里还没有成片的桃花林,两边多是荒草。
那些桃树许是他亲手种的,用了几十年,给了那女子一个如梦似幻的桃源。
过了木桥,便看到那四方院子了。
相比过来时看到的那些茅草屋,这院子又大又整洁,房子也是砖瓦房,一看就是新盖的。
而且,还是用她的嫁妆钱盖的。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们却喝了她几十年的血,吃她几十年的肉。
“夫人,我们怎么不进去?”
柳云湘冲谨烟嘘了一声,而后拉着她躲到门外。
这时一穿云锦外裳的老妇人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高大的汉子,穿着青衣短打。
“三……三……三爷……”谨烟看到那男人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柳云湘示意谨烟小声点,“这就是老夫人那门穷亲戚。”
“三哥儿,你在外面受苦了,还是早点回家吧。”侯府老夫人一脸心疼的看着小儿子。
谢子安摇了摇头,“娘,丽娘救了我的命,如今又为我生了大胖儿子,我不能辜负她。我不回侯府了,荣华富贵,我也不稀罕,只求和丽娘过安安稳稳的小日子。只是娘,儿子便对不住您了。”
说着,谢子安要跪下,老夫人忙扶住儿子。
“你是老来子,娘和你爹一贯最疼你了。罢了,你爹和两个哥哥落得这般,娘也不求你光耀门楣,只求你开心就好。”
“我二哥在大牢如何了?”
“柳氏求了严暮那奸佞小人,已经把你二哥给摘出来了,等再过一两个月,便能放回家。”
“她倒是有几分手段。”
“狐媚之人,只有勾搭男人的手段。不说她了,丽娘给咱们谢家添了孙儿,娘以后每个月会多送一百两银子来,可不能苦了你们和孩子。”
“谢谢娘。”
这时,一年轻妇人抱着孩子出来了。
那妇人用帕子裹着额头,应该是还没出月子。
“你怎么出来了,还抱着孩子,小心着了风。”老夫人皱眉道。
“娘,儿媳送送您,还有康哥儿,他也舍不得祖母呢。”丽娘一脸讨好道。
老夫人看到丽娘怀里的孩子,立时就笑开了颜。
“哎哟,长得跟你爹小时候一模一样,祖母会常来看你们的。”
见老夫人要往外走了,柳云湘忙拉着谨烟离开了。
等上了马车,谨烟才想明白。
“夫人,三爷没有死,还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过日子了,老夫人也知道,还每个月给送钱。”
“嗯。”柳云湘点头。
“他们……他们这不是坑您啊!”
“是啊,”柳云湘低声道,“坑的好苦。”
“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
您为了三爷守寡,将全部嫁妆拿出来充了公账,在大夫人和二夫人都离家后,还养着大房二房几位公子和姑娘。如今更为了救二爷,您……您委身于那个大奸臣。还有老夫人,她当面是怎么夸您的,怎么依仗您的,可背后却骂您是狐媚子,还瞒着您……”
说着,谨烟忍不住哭了起来。
柳云湘却哭不出来了。
刚重生那几日,她倒是常哭,泪哭干了,便只剩下恨了。
“您刚才怎么不进去戳破他们?”谨烟恨恨道。
柳云湘冷笑,眼神锋利,“我要谢子安跪在我面前,亲口告诉我,他还活着。”
他和那个女人不是想要过安安稳稳的日子么,她便让他们一世不得安稳!
还有这靖安侯府,她怎么把它撑起来的,便怎么把它毁了!
柳云湘拉过谨烟,用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我不怕死,但怕死不瞑目。”
老天爷让她重活一回,不是为了让她像上辈子似的憋屈的活着,而是替自己讨回公道。
所以哪怕到最后一刻,她也会为自己争口气。
谨烟抱住柳云湘,哭道:“夫人,谁这么狠给您下毒,不但要您的命也要您腹中胎儿的命?”
柳云湘沉了口气,“我虽然不确定是谁给我下的毒,但可以确定在哪儿中的毒。”
“哪儿?”
“兰园。”
柳云湘让谨烟将首饰当了银子,而后像之前一样去渡口买粮。那些即将运出盛京,或者经由盛京运往别处的粮食,她截了下来。
盛京留下的粮食越多,能活的人也就越多。
“办完这些事后,你将这封信送到兰园,让守门的小厮交给严暮。”
谨烟想到昨晚的事,气愤道:“夫人,您还指望他?”
柳云湘摇头:“我从未指望过他,但可以利用。”
夜过子时,柳云湘已经有些熬不住了,这时听到院里有打斗声。她忙起身,披上外套出们,但见月色皎皎,而两个身影已经打到了屋顶。
一个身姿挺拔,一个娇小瘦弱。
两个人轻功极为厉害,在屋顶之上犹如平地,剑光凛凛间,二人又落到院里。你来我往,每一招都十分凌厉。
子衿到底年纪小,而她也没想到严暮这奸贼功夫这么好,眼见小丫头要吃亏,柳云湘忙喊了一声:“住手!”
这一声喊得及时,严暮堪堪收住剑,不然肯定要刺伤子衿了。
子衿打得不服气,小脸绷得紧紧的,但柳云湘让她住手,她也只能听话的收起剑,然后闷着气继续回树上睡觉了。
严暮凤眼眯了眯,转身走向柳云湘,带着一身凛冽的凉,一把将她裹紧怀里。
“怎么穿这么少?”
“我已经睡了。”
“没等我?”
“我又不知道你要来。”
“戏子都没你会演。”
来到里屋,严暮将外套脱下,而后将柳云湘抵到罗汉床上,不容她反抗,先吻了几口,而后解开她里衣,继续折腾。
他手上很用力,掐的柳云湘软软求饶,他也不怜惜,显然带着怒气。
“严暮,疼。”
“知道疼了?”
“我又没惹你。”
“还不老实?”
“你压到我肚子了。”
严暮哼了哼,转而靠着罗汉床,让柳云湘坐到他怀里。他掐着她的下巴,嘴角扯了一下,眼里露出丝丝寒气。”
“你让我给你买一万石粮仓的粮食,晚上送信问我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柳云湘装作无辜道:“是啊。”
“可粮仓根本没有一万石。”
“怎么可能,那么大的粮仓。”
严暮歪头看着柳云湘笑,“对啊,粮仓上百万石粮食去哪儿了?”
“……”
“北金细作惯常在刀上淬火蛇毒,那晚刺客划伤我肩膀,你帮我止血,随后我中了这种毒,我原没往北金那边想,经此事便开始沿着这个方向查。这一查,查到北金和废太子暗中有来往。”
不等柳云湘替自己辩解一句,严暮拿起刚才扔到一旁的红色肚兜勒住了她的嘴巴。
“唔唔唔!”
严暮一笑,但双眸却仿佛结了霜,很冷。
“后来我的人抓到一个活口,才知道那群刺客根本不是什么北金细作,当然他们用的武器上也没有火蛇毒。”
“……”
“火蛇毒是你给我下的。”
严暮挑眉,“如果你想毒死我,倒也没什么,可你的目的显然是让我追查北金这条线。我查到了废太子和北金勾结,如此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手里只有那点兵力居然敢图谋造反,原来是想借住北金的兵力。只是北金铁骑南下,突破镇北关,打到盛京,哪有那么容易。在我苦思他们会有什么出其不意的筹谋时,你让我给你买粮仓的粮食,然后我发现粮仓粮食不见了。”
慕容令宜轻哼了一声,“既然不能喝酒,那便算了。”
说着,她也坐了回去。
柳云湘猛地松了口气,再看那严暮,他正戏笑的看着她。
他早就安排好了,故意让她发慌!
她气得够呛,瞪了他一眼。
慕容令宜坐回去,暗暗拧了身边婢女一把,那婢女疼得咬紧牙关,不敢泄露一声。
“你说七哥和一个女人在花厅,还听到那女人干呕,像是怀孕了。”
“是。”婢女瑟缩道。
“这个女人是柳云湘?”
“奴婢急着去找您……没看到她从花厅出来……”
“哼!”
慕容令宜看了一眼柳云湘,美则美矣,但到底是寡妇,七哥即便是玩玩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
或许,她想多了。
国公府有个马球场,宴席过后,国公夫人带着女眷们去看男人们打马球。
场上有两队,一队是以严暮为首的,另一队以肃平王世子陆长安为首。一个是权倾朝野的大奸臣,一个是手握重兵的肃平王府世子,皆是龙章凤姿,风流人物。
女眷们坐在观礼席上,有不拘礼节的对着两男子评头论足,有害羞的偷瞄一眼就低下了头。
而柳云湘一眼看到陆长安便再也挪不开眼了,刚才在席上并没有看到他,原以为他没有来的。
上一世,她因看着严暮生气,用过席后便早早离开了,不知后面还有马球比赛,也不知他上场了。
“夫人,您押哪一队?”谨烟推了发呆的柳云湘一下。
柳云湘回过神儿来,见两个婢女各端着一个托盘过来了。
谨烟见她呆愣愣的,忙小声解释道:“国公夫人说咱们女眷光看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凑个趣儿,一人拿身上一件饰物,觉得哪队会赢就押哪队,赢了可拿回自己的,输了便要给赢的那队,由他们分了去。”
柳云湘浑身上下就一只珠钗,只好取了下来,一个托盘放的是赌严暮那队会赢的,另一个是赌陆长安会赢的。
严暮那边多,陆长安这边少。
她没有犹豫,直接押给了陆长安。
国公夫人让两个婢女端着托盘给两队人看,激励他们赢下比赛,赢了就有彩头拿。
周礼怀和严暮一队,二人坐在马车,他凑近严暮小声道:“胎儿很健康。”
严暮回头,扫了他一眼,“你知道太多了。”
周礼怀忙捂住嘴巴,摇头表示自己绝不会乱说。
这时端着托盘的婢女过来,严暮随意扫了一眼,却看到了那素的特别醒目的珠钗,不由脸色一寒。
她押陆长安会赢!
陆长安穿着一身月牙锦袍,有世子的贵气,也有书生的儒雅。他坐在高头大马上,皎如明月,仙姿飘逸。
只是那张脸过于苍白,病气缠身的样子,此刻迎着风,像是随时会倒的样子。他如此,他身后那些队友也多是书生,一样的单薄。
再看严暮那一队,个个身强体壮,不是武将也是练家子。
这样一看,输赢似乎已经定了。
比赛开始,柳云湘一直紧张的盯着陆长安,倒不是怕他输,而是怕他体力不济摔下马。
这时严暮一马当先进了一球,女眷这边虽克制但也小小的欢呼起来。
尤其是慕容令宜冲着赛场大喊:“七哥,加油!”
严暮幼时在长公主府养过一段时间,好像是家中行七,所以慕容令宜一直喊他‘七哥’。
这个骄纵的郡主谁的面子也不给,唯独在严暮面前听话乖巧。
西屋里,老太太一张脸青沉。
“你要反了天不成,居然还敢报官!”她气得怒拍桌子。
柳云湘故作不解,“我丢了东西,自然要报官,母亲为何这般生气?”
“你……我侯府如今夹着尾巴,生怕被皇上看到,你却不消停,这是要害了侯府上下啊!”
“皇上总不能因为咱府上丢了东西报官就要惩治咱们吧,这什么道理,再说皇上管理天下大事,怎么会注意到咱们府上这点小偷小窃的事。”
“我说一句,你说一句,有你这般顶撞婆母的儿媳吗?”
柳云湘委屈道:“我只是就事论事,母亲哪来的怒火。”
“我不管你丢了什么,赶紧找个理由将京兆府的官差打发走。”
“那可不行,我就剩那点贴己了,昨晚全丢了,我都心疼死了。”
“几匹破布,翻了遍都没件值钱的,你有甚心疼的?”
柳云湘迟疑了一下,“母亲怎知我库房里有什么?”
老夫人神色一虚,“我猜的。”
柳云湘垂眸笑了笑,“京兆府官差不是吃素的,除非是神偷大盗,不然一定能找到些线索。再不然,去当铺问问,许急需钱给当了呢。”
这一下,老夫人绷不住了。
“行了,一场误会,我昨晚让管家去你库房拿了些东西,没与你说罢了。”
柳云湘瞪大眼睛,“母亲偷了?”
“你的嫁妆带到了侯府,便是侯府的东西,我拿府上的东西,怎么叫偷?”
柳云湘装作委屈道:“母亲说的是,我这就去跟京兆府的官差们说,劳烦他们白跑一趟了,三更半夜偷摸撬开二房的院门,悄不声息的拿走我库房东西的是老夫人派的人,不是外面的贼。”
“你!”
“我这就去。”
“你给我站住,你这样跟他们说,岂不是败坏我的名声!”
“怎么就败坏母亲名声了,我哪句没说对?”
老夫人气的咬牙,但也看出柳云湘是故意的了。以前她对她言听计从,尊重有加,如今却是针尖对麦芒,一点亏也不吃。
“你那些东西,我让管家赎回来还给你。”
“其实那几匹布倒也没什么,只是有一首饰盒,里面有几颗南珠,两只翡翠手镯,两支金钗,一串七宝璎珞。”
“哪有什么首饰盒,你别乱说!”老夫人瞪大眼睛道。
“哟,他们没跟您说,怕不是贪了?”
“你!”
“要不还是让官府查吧。”
老夫人险些气过去,她这是被柳云湘给讹住了,而且还是有口难辩的那种。
“行,我补给你!”
老夫人给玉莲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屋里拿首饰。
而玉莲拿过来的,柳云湘看了一眼,皆是不值钱的东西。
她把托盘一推,摆明了态度,休想糊弄她。
老夫人这下没招儿了,只得让玉莲带着柳云湘自己去挑。
待玉莲打开老夫人的装首饰的大木箱,看着琳琅满目的珠宝,柳云湘还是吃了一惊。
她知道老夫人藏私,但不知道她藏了这么多。
可笑的是她以为侯府被抄空了,巴巴的把自己的全部嫁妆拿出来充公账,养活阖府上下,实在是太傻了。
如此,柳云湘也不客气,挑值钱的拿了好几件。
老夫人被气的不轻,尤其看到她拿走的那些,差点没厥过去。
柳云湘回到三房,拿出一锭银子塞给官差头子,请他们去喝酒,无需多言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而后她将首饰都给了谨烟,让她都拿去当了。
她说完,却见谨烟站在一旁早已哭红了眼。
“怎么了?”
“夫人,您别筹谋了,先保住自己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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