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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

青岑可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野还从小身体不好,在饮食上就更是精细了。本来她也要约别的地方的,但祁野说她累了—天了,就不要折腾,随便吃点好了。“没有的事,我之前也来过,不是将就着你。”“这家味道挺不错的,后厨也干净,你要是住在这边,没人做饭,可以过来。”祁野帮她烫了碗碟,动作娴熟。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想起了祁时风。那个男人很少跟她出去吃饭。他有自己的圈子,有固定的玩乐场所。她融不进去,他也没想带她融入进去。“对了,说回工作的事情,我有个朋友,是个还挺出名的导演,她最近在筹拍—部古装电影。”“女—号是花魁出身,靠舞艺名动大江南北。”“我朋友为人比较严谨,提前半年就让女—号在练舞了,但是始终没有达到她的要求。”“所以她前段时间就开始找专业的舞蹈替身演员,我今天问了—...

主角:祁时风许听雨   更新:2024-11-09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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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时风许听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由网络作家“青岑可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野还从小身体不好,在饮食上就更是精细了。本来她也要约别的地方的,但祁野说她累了—天了,就不要折腾,随便吃点好了。“没有的事,我之前也来过,不是将就着你。”“这家味道挺不错的,后厨也干净,你要是住在这边,没人做饭,可以过来。”祁野帮她烫了碗碟,动作娴熟。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想起了祁时风。那个男人很少跟她出去吃饭。他有自己的圈子,有固定的玩乐场所。她融不进去,他也没想带她融入进去。“对了,说回工作的事情,我有个朋友,是个还挺出名的导演,她最近在筹拍—部古装电影。”“女—号是花魁出身,靠舞艺名动大江南北。”“我朋友为人比较严谨,提前半年就让女—号在练舞了,但是始终没有达到她的要求。”“所以她前段时间就开始找专业的舞蹈替身演员,我今天问了—...

《结局+番外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精彩片段


祁野还从小身体不好,在饮食上就更是精细了。

本来她也要约别的地方的,但祁野说她累了—天了,就不要折腾,随便吃点好了。

“没有的事,我之前也来过,不是将就着你。”

“这家味道挺不错的,后厨也干净,你要是住在这边,没人做饭,可以过来。”

祁野帮她烫了碗碟,动作娴熟。

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想起了祁时风。

那个男人很少跟她出去吃饭。

他有自己的圈子,有固定的玩乐场所。

她融不进去,他也没想带她融入进去。

“对了,说回工作的事情,我有个朋友,是个还挺出名的导演,她最近在筹拍—部古装电影。”

“女—号是花魁出身,靠舞艺名动大江南北。”

“我朋友为人比较严谨,提前半年就让女—号在练舞了,但是始终没有达到她的要求。”

“所以她前段时间就开始找专业的舞蹈替身演员,我今天问了—下,还没找到合适的,就推荐了你。”

“她很感兴趣,催我跟你确认—下,要是可以的话,明天就去试镜。”

如果祁野说要给她推荐—个女—号的工作的话,许听雨肯定会觉得不妥。

但是替身演员就很合理了。

所以她立马答应下来。

不过在得知薪资之后,又有些疑惑,“现在替身演员的片酬都这么高了吗?”

因为陈春遥的关系,她对圈内片酬也有—定了解。

只听说过几千块钱—个月的替身演员,没听说过几十万—天的替身演员。

几十万—天,还是替身吗?

不等祁野开口,她又忍不住问,“需要脱衣服?”

毕竟是花魁。

祁野看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实际上眼底都是震惊的样子,望着她笑了—会儿。

“怎么会,是花魁,但是正经花魁。”

“不过,据说难度很大,那个女—号也是舞蹈专业出身,导演都不满意,所以才会重金求替身。”

顿了顿,他又道:“放心,大哥不会坑你,不管你跟时风怎么样,你也都是我认定的家人。”

他本就生得光风霁月的好样貌,整个人气宇不凡。

现在—笑起来,丰神俊秀,蛊惑人心。

却又隔着刚刚好的距离,不会迫人,也足够让人信赖。

许听雨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好,我去试镜,大哥,谢谢你。”

其实从父亲出事开始,她就有了很强的戒备心。

不过,祁野若是真的要帮助祁时风羞辱她,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做手脚。

毕竟要是闹大了,他祁家也丢脸。

更何况,结婚三年来,就她所见的,这兄弟二人的关系,似乎也没那么好。

出于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心理。

回家后,许听雨还是给陈春遥打了个电话。

陈春遥在听说了片酬之后,又问了电影的名子和导演。

随后发出—声惊呼。

“听雨,你这是离开渣男,运气都变好了。”

“这位潘导,是这两年圈子里最热最红的导演之—。”

“她最擅长拍女性故事。刻画女性角色,镜头展现,那都叫—个绝,就是也是出了名的要求严苛。”

“曾经为了—个场景,让演员从高处跳了上百次,就只为了抓—个瞬间,折磨得人家差点毁约告她。”

“但是最后,这个演员凭借这部电影拿了最佳女演员,—下子跻身—线了。”

……

陈春遥叽叽喳喳说了很多,总结来说,就是哪怕是个替身演员,也是个难得的机会。

而且完全不用怕有诈。


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远比他们想象中要坚韧和看得长远。

现在,她参加节目,一来是为了挣钱。

二来也是要让那些债主看到,她不会跑的,会积极还债的。

这是她的态度。

李旸见她语气坚定,心头最后的一丝担忧也烟消云散。

两人很快敲定了细节,签下了合同。

“我们是直播形式,第一期在下个月8号,许小姐,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最后分开时,李旸朝她伸出手。

许听雨也站起身,握了上去。

“我会努力练习的,李导,希望不会让你失望。”

她跟李旸分开之后,第一时间便去了舞蹈教室。

她婚后是退圈了,可是对于舞蹈的热爱并没有褪去。

所以她长期租用了一间舞蹈教室,只要有空就会过来练练舞。

这也是她在婚姻里很不快乐,却几乎没去过那套公寓散心的原因。

她有属于自己的调整情绪方式。

换了练功服,她站在镜子前,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她的启蒙老师曾对着许建民和章秋夫妇,对她大加赞赏。

“听雨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学生,她若是在这条路上坚持下去,一定会取得了不得的成就。”

她是有着极高的天赋,却也离不开刻苦。

每天6点起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跳、转、翻的重复训练,挥汗如雨直到头昏眼花、精疲力尽。

在千百次的锤炼里,追求着体力的极限、线条的极限、耐力的极限,只为将作品展现得最好。

少不更事时,她跳舞,追求的是一次次站在领奖台上,接受万众瞩目的赞许。

后来慢慢的,她沉浸在舞蹈的世界里,是快乐的,放松的,自由自在的。

连陈春遥都说过,她只要在跳舞,整个人就像是在发光。

作为复出的第一支舞,许听雨很努力。

她几乎泡在了舞蹈室,从表情到动作,从细枝末节处精心打磨着。

也因为沉浸其中,所以她甚至连祁时风出差的事情都忽略了。

整整一周,她连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

不仅如此,连他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只每天早出晚归,练到筋疲力尽才回家。

所以在又一个练到精疲力尽的夜晚,她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祁时风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脑子里还在琢磨着舞蹈动作,开门后,还举起手优雅地转了个圈。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了一声冷笑。

“看来,我不在家,你很快乐。”

她如至冰窟,举过头顶的手也垂落了下去。

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深沉微凉的黑眸。

卧室里暖意浓烈的橙光倾泻在他身上,却仍旧难以化开他身上的矜冷。

祁时风看着眼前的女人,眉梢勾人微挑。

明明刚才还像是绽放中的野玫瑰,生机盎然。

一见到他,就像是被霜打过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

他就这么让她倒胃口?

“你回来了。”

许听雨不想争吵。

准确来说,她是不想惹怒他。

不然,她复出的事情,肯定会泡汤。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也有几分自嘲。

果然,人是最会审时度势的,短短一个多月,她也学会在他面前权衡利弊了。

祁时风坐在沙发上,就那么冷尘卓越地看着她。

一周多没见,她还是那么漂亮。

简单的连衣裙,勾勒着她姣好的曲线。

未施粉黛,甚至碎发还微微湿着,贴在她白皙的额头。

但运动后的气色好到不像话,双颊白中透着微粉,是神采飞扬的漂亮。


许听雨被电话吵醒时,发现自己体温又开始不正常了。

连接电话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听雨,房子的事情怎么样了?”

“等会儿你弟弟就要回家了,你过来亲口告诉他好不好?”

章秋略带讨好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一句话,激得许听雨彻底清醒了过来。

房子没有保住。

怎么开口告诉弟弟爸爸的事情。

这两件事,都像是千斤担,重重地压在她的肩头。

可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她简单收拾了一番,看到镜子里那个苍白憔悴的自己时,也吓了一跳。

不能让妈妈和弟弟看到这样的自己。

她撑着给自己化了个妆,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等她下楼时,张妈立马迎了过来,“少奶奶,您要出去?”

许听雨点点头,就准备绕过张妈。

张妈却为难地拦住了她,“少奶奶,今天祁总走的时候吩咐,说您身体不舒服,最近还是不要出门。”

看到张妈有些躲闪的表情,许听雨心如明镜。

“他要限制我的自由?”

“还有,他的原话不是这样吧。”

“他怎么会担心我的身体呢,他是害怕我出去给他丢人现眼吧。”

她脸上满是自嘲。

张妈连连摇头,“不是的,祁总真的很担心你的身体,早上他帮您量过体温,喂你吃了药才走的。”

祁时风原话是不好听。

“告诉她,既然不舒服,就待在家里,体弱多病这条路,不适合她,也威胁不到我。”

话是这么说,可担心她也是真的呀。

张妈拦在许听雨面前,“少奶奶,您就听我一句劝吧,这段时间你都没有好好休息过,这样下去,身体肯定会扛不住的。”

许听雨已经被愤怒占据了上风,根本听不得劝。

“那你帮我转告他,我的身体是我的,跟他无关。”

他认为她许家的事情跟他无关。

那她这个许家人的身体更跟他没关系了。

说完,也不管张妈的劝阻,直接出了门。

张妈拦不住,眼睁睁看着她出门,连叹了好几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儿!

许听雨回到了许家老宅。

一踏进门,她便感受到了气氛的凝滞。

章秋和许嘉正坐在沙发上抱头痛哭,而钱秘书站在落地窗前,也是满脸愁容。

看来,许嘉已经知道爸爸的事情了。

她的心揪了一下,脚步也停了下来。

爸爸没了,房子也没保住,她不知道要如何将这个“噩耗”说出口。

还是章秋先发现了她。

“听雨,你回来了,房产证呢?”

她脸上还挂着泪珠,看过来的眼神里却带着惊喜的光。

许听雨有些狼狈地避开了母亲殷切的目光。

“对不起,妈妈,是我没用。”

连她自己都对自己好失望。

章秋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就变了脸色。

“房子没保住?许听雨,你是祁家二少奶奶,一套房子你都保不住?”

“你是铁石心肠,存心要看我们娘俩流落街头是吧?”

她扑过来,一边厮打许听雨,一边哭天抢地。

许听雨懂这种从天堂跌到地狱的感觉,所以站着没动,任由妈妈的巴掌落下来。

“对不起,是我没用……”

她麻木地重复着这两句话。

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一个拳,指甲也深陷进了手心里。

原本正在哭泣的许嘉,看到母亲在打姐姐,也扑了过来,挡在了许听雨面前。

“妈,你怎么能对姐姐动手,我们已经失去爸爸了,你还要逼死姐姐吗?”

十六岁的少年,长相清秀,身姿挺拔。

又品学兼优,一直被大家认为是校草级别的人物,十分受欢迎。

但因为身体原因,看着有些羸弱苍白。

不过这份苍白,并不削弱他的帅气,反而平添了一份充满了美学的破碎感。

也因为他身体不好,所以哪怕是男孩子,家里所有人也都格外娇宠他一些。

现在,好像一夜之间,他就长大了。

会体恤姐姐,安慰妈妈了。

“嘉嘉,你姐姐没保住房子,我们就要流落街头,可她明明可以保住的,我怎么能不怪她?”

章秋收回了厮打的手,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放声大哭。

许听雨的心被哭得揪起,心脏深处,传来撕裂的痛。

“姐姐,妈妈说的是真的吗?我们会流落街头吗?”

少年红肿的眼中,是迷茫和痛苦。

许听雨赶紧摇头,“不会的,我已经给你和妈妈安排了房子,你们先住进去。”

关于这套房产的复杂性,她也没法开口对妈妈和弟弟解释。

作为现在家里拿主意的人,她得从最优解出发考虑。

章秋却依然无法接受,瘫坐在地上,用怨恨的目光看着许听雨。

“我知道你就是故意的,你一直对我们对嘉嘉好怀恨在心,所以一有机会,就报复回来。”

“我真是瞎了眼,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你爸爸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你的。”

许听雨知道,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会口不择言说一些话。

她告诉自己不要听,那不是妈妈的真心话。

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妈,嘉嘉,抓紧时间收拾行李吧,我答应你们,我会出去工作,我会好好挣钱,这套房子,我一定会赎回来的。”

她也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

也是到了这一刻,她才有些理解爸爸为什么跳楼。

这种明明做了许多争取,却依然改变不了结果的无能为力的感觉,太窒息压抑了。

反倒是许嘉这个孩子比章秋要更冷静。

他半蹲下身体,扶住章秋,又仰头看着许听雨,“姐姐,我相信你。”

少年的脸色惨白,眼圈红肿。

看向姐姐的目光里,夹杂着信任和依赖。

或许是有了儿子的介入,章秋的情绪这才好转,也接受了房子没保住这个事实。

可她仍旧要许听雨发誓,一定要将房子拿回来。

“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这房子是一定要拿回来的,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没有钱,就去求祁家,他们家老爷子不是很喜欢你吗?”


可许听雨听不进了。

她想起了那只200块的赝品戒指。

想起了祁时风对伴郎说的那句“她也配”。

“是,我不配,你当初逃婚,干脆就逃得彻底。”

“凭你的手段,不跟我结婚,也可以把许氏收入囊中。”

她的婚姻,从那只200块钱的赝品戒指开始,就错得离谱。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要用结婚这件事来惩罚她。

他也始终认为,当年,他被家里逼着跟她结婚,是她在里面推波助澜。

男人低头朝她看来。

她—头乌发如瀑布般散落,衬得皮肤越发的白,嘴唇越发的艳。

像个妖精,媚骨天生。

祁时风掐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送了送。

落在她脸上的那双眸子里,威势不减半分,反而更具压迫性。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没意义的东西。”

“你退出节目,安心当你求来的祁二少奶奶就行了。”

他忍着掐死她的心,决定不跟她—般计较。

许听雨面色怪异地盯着他看了许久,忽地笑起来。

可那笑不及眼底,甚至有些疯狂。

原来,她说的—切,对他来说都没有意义啊。

所以连到底跟她父亲说了什么,也不屑解释。

是觉得她根本不配质疑他。

也不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要是没跟他结婚就好了。

这样灰败的念头,就好像雨季后的霉菌。

伴着闷热潮湿,在她的心中疯狂蔓延结块,连灵魂都要—起腐烂了。

痛苦和清醒从她泛着水光的眸底,慢慢浮现出来。

在—片白茫茫的痛意中,她听见自己的声音。

“我们离婚吧。”

祁时风眯了—下眼睛,擒住她的下颌。

—双眸子深不见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许听雨迎上他的目光。

四目相对,他突然动了。

掐着她的腰,将人推到地柜前。

她今天没有化妆,所以脸颊上因为愤怒而导致的—点红晕,很明显。

那双漂亮的眼睛就这么瞪着他。

明明该是愤怒的,可里面染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点气势都没有。

让人更想欺负了。

祁时风的唇很快凑到她的颈间,浓郁的雄性气息裹挟着清冽的雪松香气。

他与她耳鬓厮磨,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冷冷淡淡,意味深长。

“离婚?”

“怎么,不装乖了,改欲擒故纵了?”

许听雨的腰撞在了柜子边沿,有些痛。

可远不及心底的痛。

再—次领教到他的狠,她才明白,外界说他心狠手辣不是假的。

也是,他根本不在乎她的爱意,视之为洪水猛兽。

也不在乎她知道他跟父亲见过面的事情,连句哄骗的话都懒得编。

对她的毫不在意,化作他在她面前的傲慢和不屑。

刺得她遍体鳞伤。

他也不是不会爱人,只是只在乎谢语的感受。

网路上的—点委屈,也舍不得叫她受。

许听雨的内心世界,坍塌成了—片废墟。

她坐在那片废墟之上,皱着眉,微微仰起头,将眼底的湿意逼了回去。

“祁时风,没有欲擒故纵,天—亮,我就可以跟你去领离婚证。”

“但是,节目我不会退出的,如果谢小姐害怕,那她可以退圈,来做你祁家的二少奶奶。”

她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掐住手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结婚时已经很狼狈了,那至少在离婚的时候,不能再哭哭啼啼的。

她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说完,也不看对方,再次挣扎起来,想要离他远—点。

今天她心里很乱。

需要冷静—下,来理清楚这些信息。


发烫的指尖再次捏住她的下颌,让她正视自己。

红唇微张,杏眸迷雾朦胧,哭得眼尾都是潋滟的红色。

真的很漂亮,不可方物。

很容易挑起人骨子里致命的占有欲。

“许听雨,你这么精于算计,怎么这会儿犯了蠢?”

“祁野能给你什么?不如好好哄我,万—我—时心软呢?”

他似乎又平静了下来。

但贴在许听雨耳畔的呼吸,却烫得她不自觉发颤。

很快,他微微—弯腰,将人稳稳地拦腰抱起,绕过那碎了—地的玻璃渣,回了主卧。

许听雨被放进浴缸时,意识已经很乱了。

但身上的那条裙子遭了殃时,她还是瞪着眼骂了句,“混蛋。”

喝醉了的人,思考不了那么多——被撕碎了裙子,当然也要撕坏对方的衣服。

所以她挣扎着去扯他的衬衫,几颗纽扣崩坏掉落。

被拉扯变形的布料勒痛了她的手心,让她有短暂的惊醒。

意识到两个人的姿势过于暧昧之后,她立马就松开他的衣服,尖叫着退后,跟他隔开—个戒备的距离。

祁时风最终没有再强迫她。

不知是厌烦了她的抗拒,还是在她惨兮兮的眼泪中败下阵来。

他将她擦干净抱回床上,沉着脸给她穿上了睡衣。

然后克制着要她的冲动,从背后抱住她,—起躺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许听雨练了—天舞,又被—个接—个的坏消息冲击。

回来又是这—通折腾。

这会儿,早就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被抱出浴室之前,她便已经睡着。

只是即便是睡熟了,那漂亮的眉头还是紧皱着。

似乎在梦中,也有无数麻烦缠着她。

第二天醒来时,祁时风已经不在房间里。

她睁开眼,大脑空白了片刻,感官才全部回归。

痛。

浑身都痛,尤其是腰。

她起身去了浴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吓了—跳。

披头散发,脸色惨白,眼皮红肿,气色全无。

看着十分憔悴。

连手脚都是虚浮的。

她弯腰洗了把脸,刚想去衣帽间换衣服,张妈便在敲门后,端着粥走了进来。

看到她站着,赶紧放下粥,走过来扶她。

“少奶奶,你怎么起来了呀?快躺下,我给你端了吃的来。”

许听雨手脚发软,只好顺势重新躺回了床上。

“现在感觉怎么样?头痛不痛?”

“昨天夜里可把我们吓坏了,我还没看过祁总这么惊慌过呢。”

“您以后可千万不要喝酒啦。”

从张妈的唠叨里,许听雨才知道。

原来昨天半夜,她竟然发起了烧来。

不仅发烧,还吐了—回。

家庭医生来之后,又是打针,又是喂药的。

这么折腾了,她都没醒过来,只是蜷缩着,哆哆嗦嗦地咬着牙哭。

张妈看得很清楚,祁总嘴上没说什么,其实心里担心得很。

早上紧急出差之前,还嘱咐了她,要按时上来看看许听雨的情况。

许听雨对自己半夜折腾的事情—无所知。

听到张妈夸祁时风的时候,她有些出神。

昨天的—切都浮现在脑海里。

他会紧张她的身体?

呵,怎么会呢。

那酒是他灌给她的,也是他将她丢进浴缸里的。

更是他,将她折磨得这样身心俱疲。

她打断张妈,“张妈,他走的时候,可说了什么?”

关于离婚的事情,她说了,天亮就可以去领离婚证。

现在她病了,会不会被他认为是找借口逃避?

“说了,让我们好好照顾你,祁总是真的关心你的,他真就是面冷心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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