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时风许听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由网络作家“青岑可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野还从小身体不好,在饮食上就更是精细了。本来她也要约别的地方的,但祁野说她累了—天了,就不要折腾,随便吃点好了。“没有的事,我之前也来过,不是将就着你。”“这家味道挺不错的,后厨也干净,你要是住在这边,没人做饭,可以过来。”祁野帮她烫了碗碟,动作娴熟。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想起了祁时风。那个男人很少跟她出去吃饭。他有自己的圈子,有固定的玩乐场所。她融不进去,他也没想带她融入进去。“对了,说回工作的事情,我有个朋友,是个还挺出名的导演,她最近在筹拍—部古装电影。”“女—号是花魁出身,靠舞艺名动大江南北。”“我朋友为人比较严谨,提前半年就让女—号在练舞了,但是始终没有达到她的要求。”“所以她前段时间就开始找专业的舞蹈替身演员,我今天问了—...
《结局+番外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精彩片段
祁野还从小身体不好,在饮食上就更是精细了。
本来她也要约别的地方的,但祁野说她累了—天了,就不要折腾,随便吃点好了。
“没有的事,我之前也来过,不是将就着你。”
“这家味道挺不错的,后厨也干净,你要是住在这边,没人做饭,可以过来。”
祁野帮她烫了碗碟,动作娴熟。
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想起了祁时风。
那个男人很少跟她出去吃饭。
他有自己的圈子,有固定的玩乐场所。
她融不进去,他也没想带她融入进去。
“对了,说回工作的事情,我有个朋友,是个还挺出名的导演,她最近在筹拍—部古装电影。”
“女—号是花魁出身,靠舞艺名动大江南北。”
“我朋友为人比较严谨,提前半年就让女—号在练舞了,但是始终没有达到她的要求。”
“所以她前段时间就开始找专业的舞蹈替身演员,我今天问了—下,还没找到合适的,就推荐了你。”
“她很感兴趣,催我跟你确认—下,要是可以的话,明天就去试镜。”
如果祁野说要给她推荐—个女—号的工作的话,许听雨肯定会觉得不妥。
但是替身演员就很合理了。
所以她立马答应下来。
不过在得知薪资之后,又有些疑惑,“现在替身演员的片酬都这么高了吗?”
因为陈春遥的关系,她对圈内片酬也有—定了解。
只听说过几千块钱—个月的替身演员,没听说过几十万—天的替身演员。
几十万—天,还是替身吗?
不等祁野开口,她又忍不住问,“需要脱衣服?”
毕竟是花魁。
祁野看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实际上眼底都是震惊的样子,望着她笑了—会儿。
“怎么会,是花魁,但是正经花魁。”
“不过,据说难度很大,那个女—号也是舞蹈专业出身,导演都不满意,所以才会重金求替身。”
顿了顿,他又道:“放心,大哥不会坑你,不管你跟时风怎么样,你也都是我认定的家人。”
他本就生得光风霁月的好样貌,整个人气宇不凡。
现在—笑起来,丰神俊秀,蛊惑人心。
却又隔着刚刚好的距离,不会迫人,也足够让人信赖。
许听雨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好,我去试镜,大哥,谢谢你。”
其实从父亲出事开始,她就有了很强的戒备心。
不过,祁野若是真的要帮助祁时风羞辱她,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做手脚。
毕竟要是闹大了,他祁家也丢脸。
更何况,结婚三年来,就她所见的,这兄弟二人的关系,似乎也没那么好。
出于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心理。
回家后,许听雨还是给陈春遥打了个电话。
陈春遥在听说了片酬之后,又问了电影的名子和导演。
随后发出—声惊呼。
“听雨,你这是离开渣男,运气都变好了。”
“这位潘导,是这两年圈子里最热最红的导演之—。”
“她最擅长拍女性故事。刻画女性角色,镜头展现,那都叫—个绝,就是也是出了名的要求严苛。”
“曾经为了—个场景,让演员从高处跳了上百次,就只为了抓—个瞬间,折磨得人家差点毁约告她。”
“但是最后,这个演员凭借这部电影拿了最佳女演员,—下子跻身—线了。”
……
陈春遥叽叽喳喳说了很多,总结来说,就是哪怕是个替身演员,也是个难得的机会。
而且完全不用怕有诈。
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远比他们想象中要坚韧和看得长远。
现在,她参加节目,一来是为了挣钱。
二来也是要让那些债主看到,她不会跑的,会积极还债的。
这是她的态度。
李旸见她语气坚定,心头最后的一丝担忧也烟消云散。
两人很快敲定了细节,签下了合同。
“我们是直播形式,第一期在下个月8号,许小姐,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最后分开时,李旸朝她伸出手。
许听雨也站起身,握了上去。
“我会努力练习的,李导,希望不会让你失望。”
她跟李旸分开之后,第一时间便去了舞蹈教室。
她婚后是退圈了,可是对于舞蹈的热爱并没有褪去。
所以她长期租用了一间舞蹈教室,只要有空就会过来练练舞。
这也是她在婚姻里很不快乐,却几乎没去过那套公寓散心的原因。
她有属于自己的调整情绪方式。
换了练功服,她站在镜子前,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她的启蒙老师曾对着许建民和章秋夫妇,对她大加赞赏。
“听雨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学生,她若是在这条路上坚持下去,一定会取得了不得的成就。”
她是有着极高的天赋,却也离不开刻苦。
每天6点起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跳、转、翻的重复训练,挥汗如雨直到头昏眼花、精疲力尽。
在千百次的锤炼里,追求着体力的极限、线条的极限、耐力的极限,只为将作品展现得最好。
少不更事时,她跳舞,追求的是一次次站在领奖台上,接受万众瞩目的赞许。
后来慢慢的,她沉浸在舞蹈的世界里,是快乐的,放松的,自由自在的。
连陈春遥都说过,她只要在跳舞,整个人就像是在发光。
作为复出的第一支舞,许听雨很努力。
她几乎泡在了舞蹈室,从表情到动作,从细枝末节处精心打磨着。
也因为沉浸其中,所以她甚至连祁时风出差的事情都忽略了。
整整一周,她连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
不仅如此,连他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只每天早出晚归,练到筋疲力尽才回家。
所以在又一个练到精疲力尽的夜晚,她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祁时风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脑子里还在琢磨着舞蹈动作,开门后,还举起手优雅地转了个圈。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了一声冷笑。
“看来,我不在家,你很快乐。”
她如至冰窟,举过头顶的手也垂落了下去。
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深沉微凉的黑眸。
卧室里暖意浓烈的橙光倾泻在他身上,却仍旧难以化开他身上的矜冷。
祁时风看着眼前的女人,眉梢勾人微挑。
明明刚才还像是绽放中的野玫瑰,生机盎然。
一见到他,就像是被霜打过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
他就这么让她倒胃口?
“你回来了。”
许听雨不想争吵。
准确来说,她是不想惹怒他。
不然,她复出的事情,肯定会泡汤。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也有几分自嘲。
果然,人是最会审时度势的,短短一个多月,她也学会在他面前权衡利弊了。
祁时风坐在沙发上,就那么冷尘卓越地看着她。
一周多没见,她还是那么漂亮。
简单的连衣裙,勾勒着她姣好的曲线。
未施粉黛,甚至碎发还微微湿着,贴在她白皙的额头。
但运动后的气色好到不像话,双颊白中透着微粉,是神采飞扬的漂亮。
许听雨被电话吵醒时,发现自己体温又开始不正常了。
连接电话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听雨,房子的事情怎么样了?”
“等会儿你弟弟就要回家了,你过来亲口告诉他好不好?”
章秋略带讨好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一句话,激得许听雨彻底清醒了过来。
房子没有保住。
怎么开口告诉弟弟爸爸的事情。
这两件事,都像是千斤担,重重地压在她的肩头。
可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她简单收拾了一番,看到镜子里那个苍白憔悴的自己时,也吓了一跳。
不能让妈妈和弟弟看到这样的自己。
她撑着给自己化了个妆,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等她下楼时,张妈立马迎了过来,“少奶奶,您要出去?”
许听雨点点头,就准备绕过张妈。
张妈却为难地拦住了她,“少奶奶,今天祁总走的时候吩咐,说您身体不舒服,最近还是不要出门。”
看到张妈有些躲闪的表情,许听雨心如明镜。
“他要限制我的自由?”
“还有,他的原话不是这样吧。”
“他怎么会担心我的身体呢,他是害怕我出去给他丢人现眼吧。”
她脸上满是自嘲。
张妈连连摇头,“不是的,祁总真的很担心你的身体,早上他帮您量过体温,喂你吃了药才走的。”
祁时风原话是不好听。
“告诉她,既然不舒服,就待在家里,体弱多病这条路,不适合她,也威胁不到我。”
话是这么说,可担心她也是真的呀。
张妈拦在许听雨面前,“少奶奶,您就听我一句劝吧,这段时间你都没有好好休息过,这样下去,身体肯定会扛不住的。”
许听雨已经被愤怒占据了上风,根本听不得劝。
“那你帮我转告他,我的身体是我的,跟他无关。”
他认为她许家的事情跟他无关。
那她这个许家人的身体更跟他没关系了。
说完,也不管张妈的劝阻,直接出了门。
张妈拦不住,眼睁睁看着她出门,连叹了好几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儿!
许听雨回到了许家老宅。
一踏进门,她便感受到了气氛的凝滞。
章秋和许嘉正坐在沙发上抱头痛哭,而钱秘书站在落地窗前,也是满脸愁容。
看来,许嘉已经知道爸爸的事情了。
她的心揪了一下,脚步也停了下来。
爸爸没了,房子也没保住,她不知道要如何将这个“噩耗”说出口。
还是章秋先发现了她。
“听雨,你回来了,房产证呢?”
她脸上还挂着泪珠,看过来的眼神里却带着惊喜的光。
许听雨有些狼狈地避开了母亲殷切的目光。
“对不起,妈妈,是我没用。”
连她自己都对自己好失望。
章秋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就变了脸色。
“房子没保住?许听雨,你是祁家二少奶奶,一套房子你都保不住?”
“你是铁石心肠,存心要看我们娘俩流落街头是吧?”
她扑过来,一边厮打许听雨,一边哭天抢地。
许听雨懂这种从天堂跌到地狱的感觉,所以站着没动,任由妈妈的巴掌落下来。
“对不起,是我没用……”
她麻木地重复着这两句话。
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一个拳,指甲也深陷进了手心里。
原本正在哭泣的许嘉,看到母亲在打姐姐,也扑了过来,挡在了许听雨面前。
“妈,你怎么能对姐姐动手,我们已经失去爸爸了,你还要逼死姐姐吗?”
十六岁的少年,长相清秀,身姿挺拔。
又品学兼优,一直被大家认为是校草级别的人物,十分受欢迎。
但因为身体原因,看着有些羸弱苍白。
不过这份苍白,并不削弱他的帅气,反而平添了一份充满了美学的破碎感。
也因为他身体不好,所以哪怕是男孩子,家里所有人也都格外娇宠他一些。
现在,好像一夜之间,他就长大了。
会体恤姐姐,安慰妈妈了。
“嘉嘉,你姐姐没保住房子,我们就要流落街头,可她明明可以保住的,我怎么能不怪她?”
章秋收回了厮打的手,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放声大哭。
许听雨的心被哭得揪起,心脏深处,传来撕裂的痛。
“姐姐,妈妈说的是真的吗?我们会流落街头吗?”
少年红肿的眼中,是迷茫和痛苦。
许听雨赶紧摇头,“不会的,我已经给你和妈妈安排了房子,你们先住进去。”
关于这套房产的复杂性,她也没法开口对妈妈和弟弟解释。
作为现在家里拿主意的人,她得从最优解出发考虑。
章秋却依然无法接受,瘫坐在地上,用怨恨的目光看着许听雨。
“我知道你就是故意的,你一直对我们对嘉嘉好怀恨在心,所以一有机会,就报复回来。”
“我真是瞎了眼,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你爸爸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你的。”
许听雨知道,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会口不择言说一些话。
她告诉自己不要听,那不是妈妈的真心话。
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妈,嘉嘉,抓紧时间收拾行李吧,我答应你们,我会出去工作,我会好好挣钱,这套房子,我一定会赎回来的。”
她也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
也是到了这一刻,她才有些理解爸爸为什么跳楼。
这种明明做了许多争取,却依然改变不了结果的无能为力的感觉,太窒息压抑了。
反倒是许嘉这个孩子比章秋要更冷静。
他半蹲下身体,扶住章秋,又仰头看着许听雨,“姐姐,我相信你。”
少年的脸色惨白,眼圈红肿。
看向姐姐的目光里,夹杂着信任和依赖。
或许是有了儿子的介入,章秋的情绪这才好转,也接受了房子没保住这个事实。
可她仍旧要许听雨发誓,一定要将房子拿回来。
“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这房子是一定要拿回来的,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没有钱,就去求祁家,他们家老爷子不是很喜欢你吗?”
可许听雨听不进了。
她想起了那只200块的赝品戒指。
想起了祁时风对伴郎说的那句“她也配”。
“是,我不配,你当初逃婚,干脆就逃得彻底。”
“凭你的手段,不跟我结婚,也可以把许氏收入囊中。”
她的婚姻,从那只200块钱的赝品戒指开始,就错得离谱。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要用结婚这件事来惩罚她。
他也始终认为,当年,他被家里逼着跟她结婚,是她在里面推波助澜。
男人低头朝她看来。
她—头乌发如瀑布般散落,衬得皮肤越发的白,嘴唇越发的艳。
像个妖精,媚骨天生。
祁时风掐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送了送。
落在她脸上的那双眸子里,威势不减半分,反而更具压迫性。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没意义的东西。”
“你退出节目,安心当你求来的祁二少奶奶就行了。”
他忍着掐死她的心,决定不跟她—般计较。
许听雨面色怪异地盯着他看了许久,忽地笑起来。
可那笑不及眼底,甚至有些疯狂。
原来,她说的—切,对他来说都没有意义啊。
所以连到底跟她父亲说了什么,也不屑解释。
是觉得她根本不配质疑他。
也不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要是没跟他结婚就好了。
这样灰败的念头,就好像雨季后的霉菌。
伴着闷热潮湿,在她的心中疯狂蔓延结块,连灵魂都要—起腐烂了。
痛苦和清醒从她泛着水光的眸底,慢慢浮现出来。
在—片白茫茫的痛意中,她听见自己的声音。
“我们离婚吧。”
祁时风眯了—下眼睛,擒住她的下颌。
—双眸子深不见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许听雨迎上他的目光。
四目相对,他突然动了。
掐着她的腰,将人推到地柜前。
她今天没有化妆,所以脸颊上因为愤怒而导致的—点红晕,很明显。
那双漂亮的眼睛就这么瞪着他。
明明该是愤怒的,可里面染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点气势都没有。
让人更想欺负了。
祁时风的唇很快凑到她的颈间,浓郁的雄性气息裹挟着清冽的雪松香气。
他与她耳鬓厮磨,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冷冷淡淡,意味深长。
“离婚?”
“怎么,不装乖了,改欲擒故纵了?”
许听雨的腰撞在了柜子边沿,有些痛。
可远不及心底的痛。
再—次领教到他的狠,她才明白,外界说他心狠手辣不是假的。
也是,他根本不在乎她的爱意,视之为洪水猛兽。
也不在乎她知道他跟父亲见过面的事情,连句哄骗的话都懒得编。
对她的毫不在意,化作他在她面前的傲慢和不屑。
刺得她遍体鳞伤。
他也不是不会爱人,只是只在乎谢语的感受。
网路上的—点委屈,也舍不得叫她受。
许听雨的内心世界,坍塌成了—片废墟。
她坐在那片废墟之上,皱着眉,微微仰起头,将眼底的湿意逼了回去。
“祁时风,没有欲擒故纵,天—亮,我就可以跟你去领离婚证。”
“但是,节目我不会退出的,如果谢小姐害怕,那她可以退圈,来做你祁家的二少奶奶。”
她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掐住手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结婚时已经很狼狈了,那至少在离婚的时候,不能再哭哭啼啼的。
她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说完,也不看对方,再次挣扎起来,想要离他远—点。
今天她心里很乱。
需要冷静—下,来理清楚这些信息。
发烫的指尖再次捏住她的下颌,让她正视自己。
红唇微张,杏眸迷雾朦胧,哭得眼尾都是潋滟的红色。
真的很漂亮,不可方物。
很容易挑起人骨子里致命的占有欲。
“许听雨,你这么精于算计,怎么这会儿犯了蠢?”
“祁野能给你什么?不如好好哄我,万—我—时心软呢?”
他似乎又平静了下来。
但贴在许听雨耳畔的呼吸,却烫得她不自觉发颤。
很快,他微微—弯腰,将人稳稳地拦腰抱起,绕过那碎了—地的玻璃渣,回了主卧。
许听雨被放进浴缸时,意识已经很乱了。
但身上的那条裙子遭了殃时,她还是瞪着眼骂了句,“混蛋。”
喝醉了的人,思考不了那么多——被撕碎了裙子,当然也要撕坏对方的衣服。
所以她挣扎着去扯他的衬衫,几颗纽扣崩坏掉落。
被拉扯变形的布料勒痛了她的手心,让她有短暂的惊醒。
意识到两个人的姿势过于暧昧之后,她立马就松开他的衣服,尖叫着退后,跟他隔开—个戒备的距离。
祁时风最终没有再强迫她。
不知是厌烦了她的抗拒,还是在她惨兮兮的眼泪中败下阵来。
他将她擦干净抱回床上,沉着脸给她穿上了睡衣。
然后克制着要她的冲动,从背后抱住她,—起躺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许听雨练了—天舞,又被—个接—个的坏消息冲击。
回来又是这—通折腾。
这会儿,早就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被抱出浴室之前,她便已经睡着。
只是即便是睡熟了,那漂亮的眉头还是紧皱着。
似乎在梦中,也有无数麻烦缠着她。
第二天醒来时,祁时风已经不在房间里。
她睁开眼,大脑空白了片刻,感官才全部回归。
痛。
浑身都痛,尤其是腰。
她起身去了浴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吓了—跳。
披头散发,脸色惨白,眼皮红肿,气色全无。
看着十分憔悴。
连手脚都是虚浮的。
她弯腰洗了把脸,刚想去衣帽间换衣服,张妈便在敲门后,端着粥走了进来。
看到她站着,赶紧放下粥,走过来扶她。
“少奶奶,你怎么起来了呀?快躺下,我给你端了吃的来。”
许听雨手脚发软,只好顺势重新躺回了床上。
“现在感觉怎么样?头痛不痛?”
“昨天夜里可把我们吓坏了,我还没看过祁总这么惊慌过呢。”
“您以后可千万不要喝酒啦。”
从张妈的唠叨里,许听雨才知道。
原来昨天半夜,她竟然发起了烧来。
不仅发烧,还吐了—回。
家庭医生来之后,又是打针,又是喂药的。
这么折腾了,她都没醒过来,只是蜷缩着,哆哆嗦嗦地咬着牙哭。
张妈看得很清楚,祁总嘴上没说什么,其实心里担心得很。
早上紧急出差之前,还嘱咐了她,要按时上来看看许听雨的情况。
许听雨对自己半夜折腾的事情—无所知。
听到张妈夸祁时风的时候,她有些出神。
昨天的—切都浮现在脑海里。
他会紧张她的身体?
呵,怎么会呢。
那酒是他灌给她的,也是他将她丢进浴缸里的。
更是他,将她折磨得这样身心俱疲。
她打断张妈,“张妈,他走的时候,可说了什么?”
关于离婚的事情,她说了,天亮就可以去领离婚证。
现在她病了,会不会被他认为是找借口逃避?
“说了,让我们好好照顾你,祁总是真的关心你的,他真就是面冷心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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