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逐梦阅读 > 其他类型 > 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全文

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全文

虫下月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别墅里很安静,这声怪叫就显得异常刺耳。“老张,什么声音?”“好像是从佛堂那边传来的,大少爷和杨大师就在里面......糟了,该不会冲撞佛母了吧?”管家脸色大变。“不是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吗!”事关亲儿子的安危,饶是苏立国再沉稳也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大步朝佛堂赶去。管家慌慌张张,一路小跑。陆非和刘富贵对视一眼,立刻跟上。一行人步伐急促,才刚到偏厅,佛堂厚重的大门就呯的一声打开。有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滚了出来。正是苏明轩和杨大师,两人面无血色,浑身冷汗,好像受到莫大的惊吓,显得狼狈不堪。“大少爷,你没事吧?”管家连忙扶苏明轩起身。苏立国压着火气问:“怎么回事?”“刚,刚才杨大师与佛母斗法......”苏明轩站都站不稳,像面条一样挂在管家身上,嘴...

主角:陆非谢瑶   更新:2024-11-09 11:1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非谢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全文》,由网络作家“虫下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墅里很安静,这声怪叫就显得异常刺耳。“老张,什么声音?”“好像是从佛堂那边传来的,大少爷和杨大师就在里面......糟了,该不会冲撞佛母了吧?”管家脸色大变。“不是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吗!”事关亲儿子的安危,饶是苏立国再沉稳也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大步朝佛堂赶去。管家慌慌张张,一路小跑。陆非和刘富贵对视一眼,立刻跟上。一行人步伐急促,才刚到偏厅,佛堂厚重的大门就呯的一声打开。有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滚了出来。正是苏明轩和杨大师,两人面无血色,浑身冷汗,好像受到莫大的惊吓,显得狼狈不堪。“大少爷,你没事吧?”管家连忙扶苏明轩起身。苏立国压着火气问:“怎么回事?”“刚,刚才杨大师与佛母斗法......”苏明轩站都站不稳,像面条一样挂在管家身上,嘴...

《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全文》精彩片段


别墅里很安静,这声怪叫就显得异常刺耳。

“老张,什么声音?”

“好像是从佛堂那边传来的,大少爷和杨大师就在里面......糟了,该不会冲撞佛母了吧?”管家脸色大变。

“不是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吗!”

事关亲儿子的安危,饶是苏立国再沉稳也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大步朝佛堂赶去。

管家慌慌张张,一路小跑。

陆非和刘富贵对视一眼,立刻跟上。

一行人步伐急促,才刚到偏厅,佛堂厚重的大门就呯的一声打开。

有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滚了出来。

正是苏明轩和杨大师,两人面无血色,浑身冷汗,好像受到莫大的惊吓,显得狼狈不堪。

“大少爷,你没事吧?”管家连忙扶苏明轩起身。

苏立国压着火气问:“怎么回事?”

“刚,刚才杨大师与佛母斗法......”苏明轩站都站不稳,像面条一样挂在管家身上,嘴唇哆嗦地道。

“结果如何?”

“大师一剑刺出......把佛母压制住了......”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睁大眼睛。

刘富贵更是不愿相信。

那姓杨的真有那么厉害?

苏立国当即望了佛堂一眼,见那佛母像好生生的端坐在供桌上,红布依然笼盖全身,哪有半点被压制的模样?

不禁狐疑问道:“杨大师,究竟如何?”

杨大师从地上爬起,理了理狼狈的衣衫,才道:“不敢欺瞒苏董,这南洋佛母确实厉害!杨某人拼尽全力才略胜一筹,堪堪将它镇压。”

“不过杨总放心,从今以后这佛母无法再作乱,只要不掀开红布,它就会诚心诚意保佑苏家。不但让苏董生意蒸蒸日上,更让苏家子孙兴旺!”

苏立国微微蹙眉。

只是镇压,没有彻底根除吗?

这结果他并不满意,但见杨大师的狼狈模样,似乎只能做到这种地步。

“我生病的家人呢?”

“他们的病情不会再加重了,只要好生将养治疗,定有康复回家的那一天。”

杨大师回答得模棱两可,无法令苏立国信服,他转头看着陆非。

“小陆掌柜,你觉得呢?”

陆非看了看杨大师,他的脖颈有好长一条淤青,似乎被什么东西勒过。金钱剑散了一半,穗子也变黑了。唐装沾上香灰,衣摆有几处撕裂。

还真像搏斗过的样子。

陆非再望向里面的佛母像,感觉之前那股冰冷的威压消失了。佛母不再给人一种阴森诡异之感,仿佛变成一尊普通神像。

难道,这杨大师真把佛母给压制住了?

他想了想,问:“杨大师,你与佛母斗法,想必见过它的真容了吧?它到底长什么样子?”

“我与他隔空斗法,并未见过真容。”杨大师瞟了陆非一眼,轻蔑地道:“玄门斗法,玄之又玄,可不是混混斗殴,拿着刀斧近身乱拼!”

陆非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反而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杨大师不愧是高人!我有一个最大的疑问,想请杨大师解惑。”

“说。”杨大师不由得抬头挺胸。

“既然是神佛,那佛母为何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一定要躲在红布后面?”陆非定定地看着他。

不管是送佛母给苏董的“高人”,还是这位和佛母交过手的杨大师,都在强调同一点:不能掀开红布。

为什么?

那佛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杨大师一愣,道:“南洋神灵禁忌颇多,每个都有自己的讲究,这有何奇怪的?”

“既然杨大师已经将佛母镇压,还讲究那么多干啥?”陆非微笑道,“不如请杨大师掀开红布,让我们一睹佛母真容,也好叫苏董心里踏实。”


古玩街附近。

一条几乎没有行人的偏僻街道。

几盏稀疏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虎子站在十字路口,望着黑黢黢的四周,感觉浑身直发毛。

“陆非,咱不是要把那个死人送走吗?跑到这黑咕隆咚的地方来干啥?”

“十字路口阴气重,想让它现身,就得到这种地方来。”陆非左右望了望,把手里一堆东西放下。

“啥?还要让它出来?”

“它不出来,你怎么给它赔礼道歉?别愣着了,快来放东西。”

借着路灯的光芒,陆非和虎子一点点地把白天买好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十字路口仔细摆好。

猪头肉,烧鸡,泡水的白米饭,生鸡蛋,白豆腐,干果,糖饼,苹果。

一共八大碗。

“陆非,这些东西有啥说头没?为啥鬼就喜欢吃这些?”虎子好奇地问。

“实话说,人吃阳,鬼吃阴,”陆非一边拾掇,一边解释。

“猪头肉、烧鸡,糖饼水果这些都是祭祀常用的贡品。泡水的白米饭,生鸡蛋,还有白豆腐都是鬼爱吃的东西。”

“槐树属阴,槐花泡酒,鬼喝了最好。”

“八大碗,再加一瓶酒,就算一桌正儿八经给鬼吃的席桌,也叫送阴菜。”

虎子听得一愣一愣地,佩服道:“你家不是开当铺的吗?咋还懂这些?”

“我们当铺专门和邪物打交道,不懂行还怎么吃这碗饭?”陆非一副高人的模样,淡淡说道。

其实他哪里真懂这些,还不都是以前爷爷教的。

接着,他指挥虎子把纸人摆在八大碗两边。

“这俩纸人又是干啥的?”

“这叫金童玉女,伺候它吃饭的。一会儿它愿意吃这桌送阴菜,这事就有得谈。”

虎子听得咂舌,道:“准备了这么多,又是八大碗又是金童玉女,我这也算诚意十足了,它应该不会为难我了吧?”

“这我可不敢保证,总之你诚心点。对了,你有烟没?万一对方喜欢抽烟,备着总比没有的好。”

“有有有!”

虎子赶忙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是他自己平时抽,牌子不怎么样,但也算一份心意。

把所有东西摆好,陆非又拿出香灰,在八大碗外面洒了一个大圈。

“陆非,这又是啥意思?”

“这些都是鬼爱吃的,划个道道隔开,免得把其他孤魂野鬼引来。”

做完所有准备工作,陆非看了眼时间,正好过了凌晨12点。

“开始吧。”

他让虎子点燃香烛,插在八大碗前面。

然后对着八大碗烧纸钱,请死者出来吃饭。

“有怪莫怪,不管是大哥还是大姐,我不是故意拿你的钱,我也是被那个老头坑了。”

“冤有头,债有主,要算账您应该找他。吃了这顿饭,就请您放过我吧。”

“我给您多烧纸......”

虎子一边烧纸一边对着四周祭拜。

可是过了半个小时,那八碗菜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陆非,咋还没动静?它是不是不肯放过我啊?”虎子有点慌。

“别急,你继续拜。”陆非心里也没底,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不然虎子就更撑不住了。

“有怪莫怪,冤有头债有主,请您放过我吧......”

虎子不停地拜。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

纸灰飞舞。

立在八大碗两边的纸人,轻轻颤抖起来。

虎子顿时打了个激灵,两只眼睛惊恐地望向四周,哆嗦着道:“陆非,它是不是来了?”

“不知道,我没看见。”陆非眯着眼睛,四处打量。

他能感觉到一股阴寒,却找不到那东西在哪。

“你继续......”

陆非转过身,看到虎子不由得瞳孔一缩。

虎子僵硬地蹲在原地,一脸呆滞,手上还保持着烧纸钱的动作,但钱却没丢进火盆,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

火光摇曳间,他的后背上好像趴着个怪异的黑影。

“来了!”陆非的心顿时跳了起来,尽量不发出动静,以免激怒了对方。

呆了几秒后,虎子突然抬起头,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八碗送阴菜。

他嘴巴张开,发出令人牙酸的磨牙声,口水滴滴答答地从嘴角流淌出来。

接着,他用手抓起碗里的菜,疯狂地往嘴里塞。

油污弄得满嘴满脸都是,嘴里发出猪进食般的咕噜声,嚼都不嚼地狼吞虎咽。

那画面又恶心又恐怖。

陆非在旁边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但又不能去阻止。

他知道,这是那个死人在用虎子的身体吃饭。只要死人愿意吃,就是好事。

不过这吃相,怎么像个饿死鬼似的。

等等,饿死鬼?

陆非眼神微变,重新打量虎子。

他身体骨瘦如柴,肚子却高高鼓起。

这不是像,这分明就是饿死鬼!

陆非心里咯噔一下。

饿死鬼最贪吃,不知道这份送阴菜够不够它吃,万一它没吃饱,岂不是适得其反了?

果然,才几分钟,八大碗送阴菜就被虎子风卷残云般吃了个干干净净。

他似乎还没吃饱,转过身来,呆滞的双眼直勾勾盯着陆非,不停地用舌头舔着满口牙齿。

那目光瘆人得很,陆非硬着头皮,把买的那枚铜钱放到他面前。

只要他收了这枚铜钱,就算了结。

“大哥,我这位朋友知道错了,这是他赔给你的钱!请你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但虎子不看铜钱,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陆非,口水滴滴答答流了出来。

陆非感觉不妙,小心地往后退。

他一动,虎子也动了,喉咙里发出怪叫,饿狗抢食般的扑向陆非。

陆非连忙跑开,虎子扑了个空。

他身子瘦,肚子大,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

陆非趁此机会,将一筒子公鸡血泼到他身上。

虎子浑身像触电般痉挛,接着高高耸起的肚子诡异蠕动,表情极为痛苦。

最后,哇的一声往外吐。

吐的却不是刚才吃的东西,而是一团团像淤泥般的黑色粘稠物,腥臭无比。

吐了整整一大滩还不算完,一个劲地干呕。

陆非连忙忍着恶臭上前,朝他的嘴里洒了一把香灰,总算止住了他的呕吐。

否则,他非得把自己的内脏都吐出来不可。

陆非将他拖到一边,往他脸上泼了点凉水。

他幽幽地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送走了吗?”

陆非摇头。

虎子干瘦的身体抖了抖,眼里的光暗下去,沙哑道:“我是不是死定了?”

“不,反而有救!”

陆非摸出那枚铜钱,眼神明亮地道:“我知道这铜钱是什么邪物了!不得不说,你运气真好,这可是个得天独厚的好东西!”


古玩街。

陆非穿过热闹的街道,往人少的地方走。

一直走到最偏僻冷清的位置,一家不起眼的小当铺门前。

当铺的装修十分古朴,但却不显老旧,反而有股历经岁月洗礼的独特韵味。

大门上方的古檀木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刻着几个大字。

邪字号当铺。

这是陆非家世代经营的产业。

之前是爷爷在打理,现在交给他了。

他们的当铺比较特殊,和普通当铺不一样,从不收金银珠宝这种世俗意义上的财物,专收一些拥有特殊价值的阴邪之物。

比如,用死人头盖骨做的麻将,古时候刽子手用来砍人头的刀,还有老坟里挖出来的棺材板。

爷爷常说,邪物可害人亦可助人!

这些东西经他们当铺的手,就能变邪为宝,成为助人的转运的宝物。

死人头骨做的麻将能让人逢赌必赢,刽子手的刀能保人逢凶化吉,老棺材板能让人升官发财。

治病救人,逢凶化吉,甚至逆天改命。

这些经过他们改造的邪物,令无数达官贵人豪门富商,趋之若鹜。据说鼎盛时期,就连皇家的人都光顾过。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邪字号当铺的东西,万金难求!

只不过,那些辉煌都是过去的。

邪字号早已落寞多年。

陆非取下“店主外出,有事请打电话”的牌子,拉开大门走进当铺,年轻的脸庞浮现出一丝沮丧。

“还是没有爷爷的消息。”

三年前,爷爷外出收邪物再也没回来,只留下一张纸条和一张银行卡。

“小非,切莫寻我,安心读书!三年后,你可重开邪字号,若能在一个月内收到三件邪物,就把生意做下去。否则,拿着这些钱有多远走多远!!!”

爷爷留下的钱,足够陆非后半辈子生活。

如今三年过去了。

陆非大学毕业,按照爷爷的吩咐,回到邪字号。

虽然爷爷叮嘱不要去找他。

但陆非还是会每天分出一部分时间,在古玩街附近走动,打听和爷爷有关的消息。

但爷爷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给陆非留下任何线索。

“来日方长!先完成爷爷给的任务,正式把邪字号开起来,再慢慢地找。万一哪天他自己回来了,至少家还在。”

陆非给自己打气,动手打扫当铺的卫生,好开门迎客。

但是他家当铺的位置实在太偏了,几乎没有客流量。

开门半个月了,一个顾客也没有。

这样下去,根本不可能在一个月内收到三件阴物。

要不然主动出击,在这条古董街打听下?

人老成精,树老成妖,老物件是最容易出阴物的了。

陆非正思索着,忽然注意到外面有人。

当铺斜对面的那棵老槐树下,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穿白裙的年轻女子,正用一种打量的目光望着邪字号的方向。

“她是不是要当东西?”

陆非看了两眼,忽地瞳孔一缩。

“不对啊,她的影子怎么回事?”

他看到,那女子的脚下好像不止一个影子。

但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女子就匆匆朝邪字号走来。

“请问......这里是邪字号当铺吗?”

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白裙女子一进门,屋里的空气仿佛都凉了几分,她环视一圈当铺的环境,不确定地问道。

“没错,这里就是邪字号,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

陆非站起来,故意打开灯。

女子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高挑苗条,一张瓜子脸格外精致,长得很美,但是浑身的皮肤却惨白得像个死人。

明亮的灯光下。

她脚下黑乎乎的一大团,不止一个影子。

至少有十几个,像一大串气球诡异拖在她的身后!

陆非吓了一大跳。

招了这么多脏东西,这女的干啥了?

“太好了!陆老掌柜在吗?我要当东西。”女子憔悴的双眼浮现出欣喜,拿出一张泛黄的旧名片。

上面印着陆非爷爷的名字,以及邪字号的印章。

这是爷爷以前给出去的名片。

原来是老主顾!

陆非连忙问道:“小姐,你认识我爷爷?”

“我不认识。我叫谢瑶,名片是家中长辈给的,吩咐我一定要找到陆老掌柜!”

女子转动脑袋左右张望,似乎很着急。

“抱歉,我爷爷不在。我叫陆非,是邪字号现任的掌柜,谢小姐要当什么东西尽管跟我说。”

“什么?他去哪了?”谢瑶仿佛听到噩耗一般,身体摇摇晃晃。

“谢小姐,小心!”

陆非连忙搬来一把椅子,请她坐下。

“陆老掌柜什么时候回来?钱不是问题!”谢瑶一把抓住陆非的手臂,眼神充满急迫。

“嘶!”陆非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的手如同一块陈年不化的寒冰,散发出森森的寒气,这寒气像刀子般刮肉。

身体这么凉,却还穿着裙子。

冷而不自知,是将死之兆!

如果这些异象都和她要当的东西有关,只怕是个大凶之物!


“该死的刘胖子,到底在干嘛?”

陆非急得直跺脚。

他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试图用想多了来说服自己。

毕竟两条蛇蜕挨在—起,要死应该—起死。

而且,苏家所有病人都在同—时间好转。

可万—呢?

万—蛇母牺牲自己,保全小蛇呢?

人命可赌不起这个万—。

邪字号只要收了邪物,就不能让顾客死在邪物手里!

他—咬牙,带上蛇蜕匆匆锁了门,跑出古玩街,打了—辆车,火速赶往龙腾溪谷。

天色暗下,夜幕降临。

江城是—座不夜城,哪怕到了晚上也很热闹。

建筑的霓虹灯与车流的灯光交相辉映,将半个天空都映得微微发亮。

但有—处地方却是例外。

龙腾溪谷虽位于江城核心地带,却闹中取静。茂密和珍稀的绿化带像是—条泾渭分明的分界线,将城市的喧隔离在外。

别墅区内,静谧而安逸。

苏立国坐在三楼书房,点了—根烟,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城市灯火。

他有—种从未有过的放松。

重病的亲人全部奇迹般的好转,他下午去医院看过了,医生说,再治疗—段时间就能康复出院。

这太不可思议了。

仿佛,之前的病危通知只是误诊。

医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院长带着—众名医,亲自向苏立国解释,生怕苏家降罪。

苏立国当然不会怪他们,反而和颜悦色地拜托他们多多照顾病人。

苏家这次的劫难算是挺过去了,接下来要做的便是算账。

吐出—口烟雾。

苏立国喝了—口酒,神色逐渐冰冷起来,如同狮子寻找猎物般,双眼里透出杀意。

吃了这样大的亏,他苏立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这—招,明显是要毁灭整个苏家。

无论对方是什么人,他都会不计—切代价双倍,甚至十倍的还回去!

苏立国用力掐灭烟头,打了个电话安排下去。

随后,准备休息。

连日操劳和紧绷,他早已疲惫不堪。苏家和公司还需要他主持大局,他必须尽快调整到最好状态。

路过楼梯口的时候,他不经意听到楼下传来动静。

“呵呵......”

好像是女人的笑声,模模糊糊的不真切。

“谁?”

苏立国有些奇怪。

他不喜欢家里有太多外人,到了晚上,除了管家老张外,就只留两个保姆在家中。

但保姆和老张都住在—楼后面的工人房,亲人又全部在医院,下面哪来的女人?

楼下,只有壁灯亮着。

偌大的别墅,显得昏暗而幽深。

苏立国喊了—声无人回应,狐疑地走下几步楼梯。

“呵呵。”

女人冷笑的声音在黑暗中飘忽不定,饶是苏立国也有些心中发毛。

他发现那笑声是从二楼传来的。

循声走去。

那是苏明轩的房间。

“呵呵......”

笑声从漆黑的房间传出。

儿子并不在家,为何他的房里会有女人声音?

苏立国心里升起—股不好的感觉,握住门把手,正欲推门查看。

“爸!”

—声喊叫从走廊口传来。

苏立国扭头看去,只见苏明轩急急从楼梯跑了上来。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在医院照顾你妹妹吗?”苏立国板起脸。

“妹妹她嫌我吵,是她赶我回来的。”苏明轩面带委屈,“我以为你已经休息了,就没打电话。爸,你在我门口干什么?”

“你紧张什么,房里藏了人?”苏立国冷哼。

苏明轩神色迷茫:“啊?”

“还装,我已经听见了!”苏立国目光严厉,“你还年轻,在外面玩得花我能理解。但我警告你,不要把那些不干净的货色带到家里!”


不过这名字,一听就是求财的。

“你们是如何确定,家里人出事和这佛母有关......”陆非想问得再清楚些。

“停!”

管家突然脸色大变地打断他,畏惧地望了一眼神像,严肃道:“客人,佛母堂前,请注意言辞。参拜之时,更不要动红布,否则冲撞了佛母,后果自负!”

他似乎生怕说错了什么,十分忌讳。

陆非心里咯噔一下。

难不成,那神像能听见?

“至于家中之事究竟如何,就要看两位的本事了。”管家若有所指的说道。

“我明白了,我会注意的。”陆非谨慎道。

“那么两位,请吧。”

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关上大门。

偌大的偏厅一下子幽暗起来。

供桌上两盏香火摇曳,被红布笼罩的神像愈发阴森神秘。

“卧槽,关门干啥?”刘富贵吓了一大跳,胖胖的身躯连忙向陆非靠近。

门窗紧闭,厚厚的窗帘拉上,偏厅里明明密不透风,却总有一股凉气在两人身后涌动。

两人壮着胆子,朝佛母走去。

“小陆掌柜,听说你爷爷有隔物鉴宝的本事,你肯定也会吧?”刘富贵眼巴巴地看着陆非。

“你放心,我没有。”

陆非没心思安抚他。

他发现自己每往前走一步,就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

仿佛无形之中,有一种力量在阻止他。

越靠近佛母,这种压力就越明显,明显到连刘富贵都感觉到了。

“糟了,那个佛母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刘富贵做贼般地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

“莫慌,咱们又没做什么不敬的事。”

陆非保持镇定,走到供桌前。

这种时候,就算是心里慌张也不能表现出来。

不管面对邪物还是邪神,都不能露怯,否则就会被它们轻松拿捏。

丝丝阴冷寒气从红布里面渗出,佛母明明只有半人高,但在供桌上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压迫感。

陆非想抬头打量,却感觉自己的脑袋和肩膀格外沉重,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腰杆不由自主向下弯。

刘富贵更夸张,豆大的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腿肚子不停打颤,似乎就要站不住了。

这佛母的威压如此厉害,难道真是南洋的什么神?

不对!

陆非感受着身上的冰冷。

这种冷阴森刺骨,分明是阴气!

阴气压阳火!

就算南洋的神再不同,散发出来的也不可能是阴邪之气吧。

不能向邪祟低头。

否则,阳火一弱,运势低迷,不是生病,就是倒霉。

想到这,陆非心一横,顶着那股阴冷的压迫感,硬是咬牙抬起头来。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更加沉重的压力,似有千斤重。

陆非的耳朵嗡的一声响,头皮好似炸开,眼前画面扭曲,佛母塑像好似万花筒般转动。

天旋地转。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胸前一热,一抹金光在他身上闪过,强横地将那压力顶了回去。

压力瞬间消散。

烛火摇曳,笼罩在神像上面的红布摆动两下,隐约间似乎有一条黑色的尾巴闪过。

红布很快垂下,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捂住。

陆非的心脏激烈跳动。

胸口的辟邪符化为灰烬。

听说今天要面对的邪物可能是南洋邪神,他在出发前拿了一道爷爷留的辟邪符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这劳什子抱财佛母,邪性得很!

陆非连其真面目都没见到,就差点着了它的道。

这一切只发生在瞬息之间,刘富贵只感觉一股风吹过,压在身上的冰冷之感突然消失,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