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令仪温令仪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美人入后宫,暴戾陛下被攻心令仪温令仪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笙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帝眉梢扬了扬,讲道理的主子。这是借他方才的话将他—军?胆子挺大。真追究起来,这件事该罚的人是刘福康。若罚了她,就是不讲道理?“你是遵太皇太后的旨意来伺候朕的,来御前第三日朕就罚你,岂不是打了太皇太后的脸。”“将功补过,去给朕泡盏青柑梅子水。”就是说,这件事过去了。“谢万岁爷给奴婢将功补过的机会。”脚踩花盆底—如既往走得稳当,步子却肉眼可见松快起来。皇帝勾了勾唇,随手拿起手边的奏折。下早朝在乾清宫,温令仪伺候他换下朝服,皇帝其实已经不生气了。到了御书房,她处处规矩得体,从举止到表情,丝毫让人挑不出差错。他也不知怎么的就是心里有些烦躁。直到见到刘福康跟她使眼色,她板正的表情因为疑惑裂开了口,但瞧着比—板—眼顺眼多了。皇帝忽然意识到,还...
《清冷美人入后宫,暴戾陛下被攻心令仪温令仪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皇帝眉梢扬了扬,讲道理的主子。
这是借他方才的话将他—军?
胆子挺大。
真追究起来,这件事该罚的人是刘福康。
若罚了她,就是不讲道理?
“你是遵太皇太后的旨意来伺候朕的,来御前第三日朕就罚你,岂不是打了太皇太后的脸。”
“将功补过,去给朕泡盏青柑梅子水。”
就是说,这件事过去了。
“谢万岁爷给奴婢将功补过的机会。”
脚踩花盆底—如既往走得稳当,步子却肉眼可见松快起来。
皇帝勾了勾唇,随手拿起手边的奏折。
下早朝在乾清宫,温令仪伺候他换下朝服,皇帝其实已经不生气了。
到了御书房,她处处规矩得体,从举止到表情,丝毫让人挑不出差错。
他也不知怎么的就是心里有些烦躁。
直到见到刘福康跟她使眼色,她板正的表情因为疑惑裂开了口,但瞧着比—板—眼顺眼多了。
皇帝忽然意识到,还是鲜活点讨喜。
刘福康站在外头,将皇上与温令仪说的话,—字不漏听了。
这会儿温令仪刚出去,趁着此时皇上心情好,刘福康自个儿进来请罪。
“温姑娘心善,真正有罪的是奴才,请万岁爷责罚。”
“你也将功补过。”
刘福康还等着皇上示下,上首没声了。
“万岁爷,奴才这过……”怎么补?
“错哪儿就补哪儿。”
“错……”刘福康很快回过味来,“奴才领旨,这就去看看温姑娘还缺什么,都添置上。”
他的过错不就是没让人在这乾清宫安顿好吗?
-
舒嫔午膳都等不及用,就迫不及待带着含杏往御花园来了。
她倒是想直接去乾清宫,但是乾清宫跟御书房这两个地方,皇上严令后宫妃嫔无召不得前往。
舒嫔没胆子过去,也不想还没见皇上就先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你确定温令仪还在寿安宫吃住?”
“错不了,奴婢仔细打听了,她还跟寿安宫那个照顾猫的宫女住—个屋子。”
舒嫔点头:“那咱们就在这里等她。”
“这日头有点晒,主子上亭子里坐着吧,奴婢在这儿等。”
舒嫔怕晒,很少大中午出来,也不逞强,留含杏在远处等着,自己缓步上了石亭。
还没坐下就听到了脚步声。
舒嫔以为是温令仪,连忙去看,待看清来人,脸倏地沉下。
“呦,这不是自恃美貌无人能及、身娇无人能比的舒嫔吗?”
“淋几滴雨就嚷说自己要化了,还敢这个时候出来逛,日光晒久了不会蒸散了吗?”
常薇如。
舒嫔看到这个人就恨得牙痒痒。
常薇如的父亲是大理寺卿,跟她父亲—样都官拜三品。
这个人从小就喜欢跟她攀比,还极为恶毒。
长相不如她,嘴也没有她甜,为人处世更没有她圆滑。
奇怪的是,在—众常来常往的官家小姐中,风评甚至比她还好。
舒嫔知道这其中有常薇如的手笔,还有—点是,越优秀的人越遭人嫉恨。
这样宽慰自己,有些事舒嫔的接受度就高了。
可就是这个—个处处不如她的人,跟她—起进了宫。
还得了个嫔位,也是—宫之主,两人的位份不相上下。
舒嫔永远记得进宫受封那日,她们—人捧着—道懿旨从寿安宫出来,常嫔那—番冷嘲热讽。
她说:“自恃美貌又如何,你我如今平起平坐,可见美貌是最无用的东西。”
“整天装来装去的,可别皇上的面都没见到就先把自己装死了。”
令仪也不想往自己身上揽事。
但她在太皇太后身边伺候,知道她老人家有多挂心万岁爷。
令仪感念太皇太后。
且,她打从心里感激皇上杀了奸臣,为温家平反。
刘福康想起太皇太后提过多次,温令仪手头功夫好。
万岁爷一头疼就整宿整宿睡不着。
主子难受,做奴才的也伺候得战战兢兢。
刘福康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上前帮腔。
“万岁爷,要不让温姑娘试一试,太皇太后知道爷难受,定要担心,您看?”
“嗯。”
刘福康一喜,赶紧让人去备水让令仪净手。
令仪双手下铜盆,清洗得颇为细致。
洗完了铜盆里的水依旧清可见底,刘总管在旁瞧着十分满意。
等令仪用干净的手巾将手上的水擦拭干净,刘福康含笑道:“请姑娘双手摊开,手背朝上。”
奴才给主子们揉按,最忌讳指甲长了或是手上哪里不好,伤了主子们的千金之躯。
这个步骤必不可省。
令仪闻言照做。
刘福康定睛一瞧。
姑娘十指纤白,指甲修剪齐整,十个指盖儿透着淡粉,他就着油灯瞧了半天,都没看出什么瑕疵。
这是一双极为漂亮的姑娘家的手。
做奴才的,能保养出这样的一双手,看来温令仪在寿安宫果然深得太皇太后厚爱。
“可以了,姑娘随咱家来吧。”
令仪跟在刘总管身后进了暖阁。
皇帝仰卧在躺椅上,面色对比方才似乎更差了。
刘福康做了个手势,令仪放轻步子靠近。
躺椅旁放置着一个黄色软垫。
令仪将软垫移到合适的位置,双膝跪在软垫上。
上半身挺直,指腹落到合适的穴位开始按捏。
皇帝竖着发,发冠的位置正好挡住几个穴位。
令仪既然决定做了,就希望真能让皇上好受些。
她去看皇帝,他始终闭着眼睛,不过眉心还是拧着,一看便知人是清醒的。
令仪轻声开口:“万岁爷,奴婢需要解下您的发冠。”
“嗯。”
刘福康在旁站着,闻言即刻上前搭手。
发冠束得高高的,头发都被抓着,劲儿太大就要担心头皮会不会发疼。
没了发冠的遮挡,令仪手头上能多用些劲儿。
常年替太皇太后按捏,令仪一上手心神就悉数凝聚在指腹触及的位置。
她神情专注,这边一按就是一个时辰,换了边才察觉皇上眼睛睁了条缝。
令仪愣了愣,试探着问:“万岁爷,您觉着有没有好受些?”
“嗯。”
声音低的似乎是令仪的错觉。
她去看刘福康。
刘公公脸上笑得花儿似的,看着她的眼神和善极了。
令仪这才确定不是错觉,刚刚万岁爷真回应她了。
再去看,皇帝双眼又阖上了。
不过,眉心也渐渐舒展开了。
令仪松了口气,手上仍旧没有松懈。
直到万岁爷呼吸平缓起来,令仪才一点点将手上劲儿放轻。
刘福康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这会儿不在。
身旁没人,令仪想起翠珠那日说皇帝长得比毓亲王还齐全。
好奇心使然,她偷偷抬眼去瞧。
跟毓亲王一样,万岁爷是白皮子,眼窝略深,眉骨高高的,鼻梁轮廓过于清晰显得有些锋利,唇泛着康健的红,嘴角微微往上翘,显得有些凉薄,眼型狭长,闭着也有一股凌厉气势。
翠珠的话没夸大,万岁爷有副顶好的皮相。
耳畔响起细微声响,令仪赶紧收回视线。
刘福康出去拿了条毯子进来,放轻手脚给皇帝盖上,而后示意令仪不用再按了。
令仪点了点头,跟在刘总管身后出了暖阁。
一到外头,刘福康不用再顾忌会扰万岁爷休息,激动半弓着身,朝令仪千恩万谢。
说话都打从心底里带着敬意。
“温姑娘,你真是让咱家不得不刮目相看呐。”
“先前听太皇太后老人家将姑娘手头上的功夫夸得神乎其神,说实在的,咱家还有点不信,现在是心服口服。”
太皇太后的头疾是年轻时操劳过度、担惊受怕留下的顽疾。
好生将养着,不动怒、少操劳,问题不大。
万岁爷不一样。
万岁爷那是被万首辅下过慢性毒药留下的遗症。
得亏万岁爷身体底子好,又察觉得早,否则现在这大雍朝兴许就不是慕容家的了。
皇上严令身边人守口如瓶。
这事儿只有刘福康几个近身伺候万岁爷的人知道。
太皇太后、皇太后都不知道这茬。
太医都说万岁爷身上的毒已经无碍,可万岁爷还是落下了时常头疼的毛病。
现在还吃着药调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病症才会消失。
都两年了,太医的药每次只能管一时。
一旦发作,主子爷连个安稳觉都睡不成。
身边伺候的人哪个不着急,但急有何用。
温令仪这本事还真神了。
日后恐少不得劳烦人家。
刘总管不仅嘴上说得好听,还是个行动派。
不顾令仪的推拒,坚持指了个小太监,嘱咐务必将人妥当送回寿安宫。
刘福康略微思索,许是太皇太后不放心万岁爷,偶尔要寻温令仪问问话。
“姑娘对太皇太后有这份心,怪不得她老人家疼你。”
“那行,挪不挪住所姑娘可以自己决定,不过咱家也让人给姑娘收拾出来一间屋子,万一哪天时辰太晚,姑娘也可将就将就,这就让人领你去认认路。”
万岁爷跟前头一个司寝,又是太皇太后忍痛割爱才到御前。
加上刘福康觉得这姑娘处起来实在舒心,这些事情早早就安排妥当了。
说着抬手招了个叫彩云的宫女,“你带温姑娘去歇息的地方看看。”
彩云过来福了福身应是:“温姑娘随奴婢来。”
令仪让她等等。
“刘总管,奴婢是不是要先进去给万岁爷请安?”
初来乍到,得先拜见主子。
刘福康笑道:“日后温姑娘这声奴婢在主子们面前自称就可以了,温大人官职高与低,您都是温家小姐,当着我们这些奴才,没人受得起。”
说完言归正传,“是该请安,不过刚下早朝,主子爷这会儿还在见臣工,没那么快,姑娘只管先去熟悉熟悉,等主子空了,咱家再带你进去请安。”
令仪点点头,跟彩云一道走了。
刘福康继续往廊下站着,小圆子屁颠屁颠跟过来。
“总管,奴才有桩好玩的事儿,您想不想听?”
刘福康看他一眼,啧了声:“瞧你笑得贼眉鼠眼的模样,谁昨夜又梦游了?”
“这些事您都听腻了,奴才也说腻了。”
“你知道就好。”
小圆子嘿嘿笑:“那您想听吗?”
刘总管其实不是很想听。
见他笑得见牙不见眼,偏那牙齿还不齐整,总之就是碍眼。
刘福康拂尘直接敲他脑门。
“咱家不想听你卖关子,不说就滚去做事,别想找借口偷懒。”
小圆子担心头顶的拂尘再次落在自己头上,身子挨了半截,手捂着额头,龇牙咧嘴的模样看得刘福康又将拂尘扬高。
“总管高抬贵手,奴才不卖关子了,这就说这就说。”
令仪没想到转头就被人卖了。
她跟着彩云绕了两条走廊,来到刘福康早就让人收拾好的东配房。
比她跟翠珠住的那间还大,干净整洁。
屋里只有一张榻,榻上还叠着一套崭新的被褥。
“这里没住其他人吗?”
“没有,这是总管特意给姑娘安排的房间,姑娘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只管跟奴婢说。”
反正没打算过来住,令仪只粗略看了一眼。
“没什么需要添置的,回去吧。”
彩云将配房重新关上。
令仪看了看旁边几间屋子:“这里边都住了人吗?”
彩云摇头:“没有,都是空的,万岁爷喜清净,离寝殿太近地方总管都不会安排人居住。”
令仪终于觉得哪里奇怪了:“那为何将我安排在这里?”
“姑娘日后要替万岁爷司寝,自然是越近越好。”
“要不是不合规矩,总管恐怕都想直接将您安排在围房。”
围房就是偏殿。
历朝历代都是背宫承宠妃嫔的暂住之地。
令仪自觉结束这个话题,专心将乾清宫的布局看了一遍。
她记忆力不错,一来一回,已经大致将乾清宫的布局摸清了。
没人带也不至于迷路。
回到前头,皇帝还在见臣工。
刘福康先是问她对屋子满不满意。
“屋子很好,刘总管费心了,就是我日后应当不会过来住,要是有其他安排可以直接腾出来用。”
“哪有什么安排,乾清宫空房子多的是,姑娘住不住那屋子都给您留着。”
常总管甩着拂尘从殿中出来。
“二位聊什么呢,翠珠,太皇太后不是让你给猫儿梳毛?”
“总管,奴婢梳过了呀。”
“再去梳梳,瞧这毛燥的,撸一把都戳手心,伤了太皇太后老人家可不得了。”
翠珠顿时打起精神,抱着猫儿梳毛去了
待人一走,令仪问太皇太后有没有问起她,常兴将自个儿回禀太皇太后的托辞简单告诉她。
温令仪心中一凛。
她是个伶俐姑娘,稍一联想就明白皇上一定是认出她就是那个踩他龙脚的宫女。
常总管说她精神头不好,她却在爬梯子登墙,一看就是假的。
所以,皇上刚刚那句偷奸耍滑,是在警告她?
令仪暗想自己今日运道太差。
正想着,远远瞧见毓亲王还差几步就跨进寿安宫。
她头皮发麻。
往常总管身侧移了移,借他圆润的身型挡住自己。
“多谢常总管替我周全,别说,前头触怒万岁爷,忧心小命不保,精神还真不大好,那我先去歇会儿再来伺候。”
话落一屈膝,人赶紧跑了。
“诶诶诶,咱家……”话还没说完呢。
“也不听完再走,要听到万岁爷夸你豆花做得好,不用休息精神头都会好。”
常兴嘟囔着转身,脸差点跟毓亲王贴上。
元毓嫌弃地扒开他肥肉横生的脸。
“常总管,你不在里边伺候皇祖母,在这儿嘟囔什么?”
常总管哈着腰笑。
“王爷,您怎么又回来了,皇上刚走,太皇太后正在午休,奴才在殿外等候差遣。”
毓亲王哦了声,眼睛仍旧盯着暗道碧色身影消失的方向。
“心里藏着事儿,脚自己走回来了。”
毓亲王当然知道皇上刚走。
他就是躲着,等皇上走了才敢进来。
“方才你跟谁说话,是不是令仪?”
常兴还在犹豫要不要说实话,毓亲王已经在石墩上坐下,郁闷地皱着脸。
“你说,本王哪里不好,怎么令仪总是躲着我呢?”
常兴眼珠子转了转,腰压得更低些。
“王爷,奴才说实话,您别生气。”
“你说。”
“您喜欢令仪是那丫头几世修来的福气,可这八字都没一撇,女子名声多重要啊,您这样不管不顾抬爱,令仪有所顾忌也是常理,您想想是不是奴才说的这个道理?”
毓亲王恍然大悟,一拍大腿。
“你说的对,本王之前怎么没想到,常总管果真像皇祖母说的那样是聪明人。”
“你放心,待本王跟令仪成了好事,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本王就在这里等皇祖母醒来,请她老人家为我与令仪赐婚,如此她就没有顾虑了。”
常兴:“……”
他以为毓亲王要说,日后会注意分寸,怎么说到赐婚上了。
他平日是喜欢打趣温令仪几句,但是打趣是一回事,温令仪进毓亲王府这事儿,在他看来,悬。
在太皇太后身边伺候这么些年,常兴对她老人家的性子再了解不过。
太皇太后是喜欢温令仪,但是将毓亲王与温令仪配一块,头个反对的就是太皇太后。
有上一辈的恩怨在,人家姑娘首先不乐意。
再者,裕太妃在毓亲王府住着。
毓亲王为了温令仪没少跟亲娘呛声,导致裕太妃对温令仪十分不喜。
每每来寿安宫请安都得呲哒温令仪两句,麻烦也没少找。
太皇太后既是真喜欢温令仪,总不能让人摊上这样一个难缠的婆母。
还有个事也很关键。
毓亲王再怎么不靠谱,也是太皇太后的嫡亲孙子。
当年温家蒙冤下狱,毓亲王的舅家就是幕后黑手。
那场风波,温家男丁全殁,女眷也是死的死伤的伤。
温令仪是温家女儿,心里难免不会有芥蒂。
两人凑一块,太皇太后担心姑娘心里不痛快,也担心一个不慎,让孙子受伤害。
常兴身为局外人,想起这些事情都颇为唏嘘,何况是当事人。
毓亲王只要认真想想,不难明白温令仪为何拒他于千里。
可这位爷,最不耐烦这些动脑筋的事儿。
也许心里未必不明白,就喜欢自欺欺人罢了。
毓亲王自欺欺人,太皇太后心里明镜似的,由不得他胡来。
听元毓口口声声求她将温令仪赐给他,太皇太后气得头疼。
“哀家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与她不可能。”
“不说她对你有没有意,就说你母妃不讲理,将母族覆灭的消息迁怒到温家头上,进而处处针对她,她能容得下令仪?”
“温家门庭已无人可撑,这都是谁造成的?
毓亲王灰心丧气离开了。
太皇太后上了年纪,情绪起伏太大,面色看着不大好。
常兴忧心忡忡:“奴才去请太医。”
“请太医作甚。”
太皇太后不让去。
“请太医势必会惊动皇上,皇上国务够繁忙了,别拿这些事情去烦他。”
常总管看太后仍旧难看的脸,迟疑道:“可您的身体……”
“无碍,哀家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进去躺会儿便能好。”
常总管没辙,赶紧上前搀扶着太皇太后进内寝歇着。
令仪估摸着人该走了,往前殿来。
一来就听几个宫女太监提到太皇太后跟毓亲王吵嘴。
令仪凑近询问一番,听说太皇太后被毓亲王气得脸色可难看了。
在内殿伺候的口风紧,在外边伺候的也只听了个声儿。
具体发生什么事情也不清楚。
令仪直觉跟自己有关,心情沉重地在外头候着。
没等到里边唤人伺候,常总管率先出来。
令仪赶忙同他询问情况。
“常总管,太皇太后还好吗?”
常兴摇着头,直叹气。
“被毓亲王气坏了,还躺着呢。”
“是不是叫太医过来瞧瞧比较好?”
“咱家也想啊,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不让,担心万岁爷那头得了消息要担心。”
令仪愁眉不展。
要说太皇太后那真是顶明理的长辈。
可惜遇上个拎不清的孙子,可真是让人头疼。
令仪受过太皇太后大恩。
没有太皇太后庇护,她早跟父亲哥哥们一样,已经往生极乐。
越是感激太皇太后,令仪越是觉得毓亲王那样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样子惹人嫌。
如果温家没出事,父亲哥哥们还在,她还是那个被家里人千娇百宠的温家六小姐。
遇上这样的追求者,逼急了她能动手将人揍一顿。
谁让她现在只是个宫女。
而元毓又是堂堂亲王。
他谁说都不听。
像狗皮膏药一样贴过来,真是甩都甩不开。
令仪的心思都在脸上。
常总管宽慰她。
“你也别担心,毓亲王也不是第一次惹太皇太后生气了,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睿智、心宽着呢,稍后那气就散了。”
“太皇太后也不兴迁怒那一套,说白了是毓亲王不懂她老人家用心良苦,与你无关,姑娘别想多。”
令仪谢过他好意,实在是没心情多说。
两人并排殿外站着。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太皇太后让令仪进去。
令仪随着徐嬷嬷入内室。
太皇太后坐在床上。
床头和后背之间垫了软垫。
内寝置了冰块,太皇太后下半身盖了条薄毯。
“令仪,到这儿来。”
令仪走过去,斜腿跪坐在床边。
“太皇太后,您可好些了?”
“哀家没事,别担心。”
太皇太后低头打量她。
姑娘生得好,头上简简单单挽着个宫女发髻,眼眸清澈,眉目盈盈如画,不用钗环首饰点缀也讨喜得很。
也难怪小孙子一根筋。
“令仪,元毓在哀家面前提及你们自小的情分,说他自小对你有意,求哀家将你赐给他。”
“哀家知道你心里苦,可怎么同他说都说不通。”
“哀家今日想听你一句实话,你对元毓可有这方面的想法?”
“如果有,你只管如实告诉哀家,裕太妃那边你无需担心,哀家会替你做主。”
令仪头摇得没有丝毫迟疑。
“奴婢对毓亲王没有男女之情。”
“奴婢儿时跟毓亲王见过几回,只是因为小时候调皮,非缠着父亲一起去上值,这才有福气跟毓亲王照过几回面。”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