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忽然想起这一周,原本是沈意晚为了和我结婚,向公司请的婚假。
直到假期结束,沈意晚才带着贺文州回国。
下了飞机以后,贺文州恋恋不舍地拉着沈意晚的衣袖。
“晚晚,真的不用我陪你一起回去吗?”
“这些天江颂哥一直没给你发消息,估计还在为你逃婚陪我出来玩的事生气呢。”
“要是他为难你,那可怎么办啊?”
沈意晚自信一笑,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江颂才不敢为难我呢!”
“他要是还在耍小脾气,我就跟他提分手,回头他还得哄我!”
沈意晚骄傲地撅了撅嘴,像是在炫耀自己驯服了一只不听话的小狗一般。
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心酸。
这些年来我和沈意晚从未处于平等地位,她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每次因为贺文州吵架,她都会拿分手威胁我。
而我因为爱她会选择一次次低头,尽管我知道从来都不是我的错。
和沈意晚在一起的五年,我失去了太多太多。
哪怕是死了,我依旧一无所有,孑然一身。
我看着沈意晚摸出手机,打开了和我的聊天框。
上一条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一周前。
这是第一次我和沈意晚冷战超过一天,可她却全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
只是在手机上漫不经心地敲下。
“江颂,快点开车来机场接我,累死了。”
我不禁冷笑了一声,沈意晚自大骄纵惯了。
在她看来,这已经算是给我台阶下了。
只是这条消息发出去五分钟,沈意晚依旧没有收到答复。
她不悦地皱眉,显然耐心已经耗尽。
似乎是不甘心沈意晚将片刻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贺文州忽然捂住心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