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沈意晚拼尽全力,和他扭打在一起。
男女力量悬殊,沈意晚怎么可能会是贺文州的对手?
她单方面地被贺文州狠揍了一顿,躺在地上,几乎奄奄一息。
沈意晚鼻子都被打出血了,湿粘的头发紧贴在脸上。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我灵魂所在的方向,哽咽着说道:“江颂,对不起,对不起……”
我微微一怔,难道她现在是可以看见我吗?
可一句“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呢?
沈意晚对我造成的伤害太多了。
哪怕是死了,我也无法原谅她。
次日一早,贺文州像个没事人一样。
打了一盆清水,悉心地帮沈意晚擦干净脸上的血迹,又为她抹药膏。
沈意晚则是一言不发,呆呆地看着贺文州。
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牵线木偶。
可她也只是沉寂了半个月的时间,便破天荒地主动提出与贺文州结婚。
沈意晚笑容灿烂,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她挽住贺文州的胳膊,柔声说:“文州,我想清楚了,人总是要朝前看的。”
“我们结婚吧,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刚开始,贺文州还会保持警惕,不让沈意晚出门。
可沈意晚直接在房产证上添加了贺文州的名字,就连公司的股份都有贺文州一份。
贺文州欣喜若狂,当即与沈意晚定下婚期。
我摇了摇头,真是越来越看不懂沈意晚了。
与此同时,我的灵魂状态也在慢慢变弱。
时间流逝,很快便来到了沈意晚与贺文州举办婚礼的那一天。
贺文州照常是穿着一身白西装。
只是轮到沈意晚出场的时候,却惊住了所有的人。
沈意晚从红毯的另一头走来,一袭黑裙,胸口别着一朵白花。
贺文州懵了。
“晚晚,我们大喜的日子,你怎么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