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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佟嬅恩里克

七秒记忆的yu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随后的两三天里,佟嬅发现了一个明显的规律:恩里克总是早出晚归,行踪匆匆。每当她清晨醒来,身旁早已空无一人,只余下微凉的被窝和空气中淡淡的陌生气息。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之时,恩里克才悄然归来。尤为异常的是,这两天晚上,他甚至连她的房间都未曾踏足。尽管心如此,但佟嬅并未将恩里克的这种行为解读为对她的体贴。在这个权力与欲望交织的牢笼里,任何一丝的温柔都可能是伪装,背后隐藏的是更为深邃的算计与冷酷。相反,她利用这段时间,悄然无息地规划着自己的每一步行动,为逃离这座囚禁她的城堡默默做着准备。第四日,随着晨光初破黎明,恩里克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城堡的大门之后,佟嬅也随之醒来。经过两日的悉心修养,她脚上的伤势已大为好转,行动间恢复了往日的轻盈与利落。医...

主角:佟嬅恩里克   更新:2024-11-06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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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佟嬅恩里克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佟嬅恩里克》,由网络作家“七秒记忆的yu”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后的两三天里,佟嬅发现了一个明显的规律:恩里克总是早出晚归,行踪匆匆。每当她清晨醒来,身旁早已空无一人,只余下微凉的被窝和空气中淡淡的陌生气息。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之时,恩里克才悄然归来。尤为异常的是,这两天晚上,他甚至连她的房间都未曾踏足。尽管心如此,但佟嬅并未将恩里克的这种行为解读为对她的体贴。在这个权力与欲望交织的牢笼里,任何一丝的温柔都可能是伪装,背后隐藏的是更为深邃的算计与冷酷。相反,她利用这段时间,悄然无息地规划着自己的每一步行动,为逃离这座囚禁她的城堡默默做着准备。第四日,随着晨光初破黎明,恩里克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城堡的大门之后,佟嬅也随之醒来。经过两日的悉心修养,她脚上的伤势已大为好转,行动间恢复了往日的轻盈与利落。医...

《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佟嬅恩里克》精彩片段


随后的两三天里,佟嬅发现了一个明显的规律:

恩里克总是早出晚归,行踪匆匆。

每当她清晨醒来,身旁早已空无一人,只余下微凉的被窝和空气中淡淡的陌生气息。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之时,恩里克才悄然归来。

尤为异常的是,这两天晚上,他甚至连她的房间都未曾踏足。

尽管心如此,但佟嬅并未将恩里克的这种行为解读为对她的体贴。

在这个权力与欲望交织的牢笼里,任何一丝的温柔都可能是伪装,背后隐藏的是更为深邃的算计与冷酷。

相反,她利用这段时间,悄然无息地规划着自己的每一步行动,为逃离这座囚禁她的城堡默默做着准备。

第四日,随着晨光初破黎明,恩里克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城堡的大门之后,佟嬅也随之醒来。

经过两日的悉心修养,她脚上的伤势已大为好转,行动间恢复了往日的轻盈与利落。

医生和护士的身影已数日未现于城堡之内,似乎预示着她的恢复之快超乎预期。

她缓缓步下楼梯,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这难得的自由时光出去找找机会。

目光落在一位正在忙碌的科洛娜身上,她走过去,轻声问道:“科洛娜,我觉得有些无聊,能不能出去走走,透透气呢?”

科洛娜闻言,停下干活,立刻恭敬地回应:“小姐,当然可以,主人并未限制您在城堡内的自由活动。”

佟嬅心中一动,转念一想,何不借此机会多了解一些关于城堡及其周围的情况?

于是,她微微一笑,提出:“那,你能不能找个人陪我一起出去走走?我对这里还不太熟悉。”

科洛娜没有犹豫,点头应允,似乎对这样的请求并不意外。

“小姐,当然可以,请容我为您安排一下!”

随后她招来一个看起来十分温和的女佣,与她简单交待一下后,便转身对佟嬅说:“佟小姐,有什么需要,您告诉她就行。”

佟嬅点头,两人漫步于城堡的庭院之中,随后穿过一道隐蔽的小门,踏入了城堡之外的广袤世界。

佟嬅装作随意地四处张望,心中却在细细盘算。

她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你们这座城堡真是宏伟壮观,安保工作也一定非常到位吧?”

佣人自豪地点头:“是的,小姐。城堡的安保系统极为完善,几乎可以说是无懈可击,连只苍蝇都别想轻易飞进来。”

佟嬅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似是对此表示认同,继续前行,实则心中暗自思量。

这围墙如此坚固高耸,要想从这里逃脱,绝非易事。而大门更是戒备森严,正面突破显然行不通。

正当佟嬅的目光在东边方向游离,一丝不寻常的宁静吸引了她的注意。

只见那个方向显得格外神秘,也没有像其他区域那样有守卫巡逻,一股莫名的冲动驱使她想要一探究竟。

她刚迈出几步,身旁的佣人却突然紧张地拉住她的手臂,低声劝阻:“小姐,不可过去那边,那边危险。”

佟嬅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只是想去看看,为什么那边会危险呢?”

佣人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敬畏:“小姐,那边是城堡的禁地,连我们佣人都不被允许接近。我们还是回去吧,免得主人回来责怪。”

说着,她更加用力地拉着佟嬅,将她引向城堡内部的安全区域。

佟嬅微微一怔,随即展现出温柔的笑容,顺从地跟着佣人继续前,步伐看似随意,实则心中已有了盘算。

既然被称为禁地,却未见派人把守,这背后定有隐情。她心中的疑惑更甚,越发觉得那个地方不同寻常。

她暗自思量,这样的地方或许正是她逃脱的关键所在。

突然,她灵光一闪,停下脚步,轻声对佣人说:“我想一个人随意走走,这里的环境如此优美,我想慢慢欣赏。你先回去忙吧,不用担心我。”

佣人闻言,脸上立刻浮现出了担忧的神色。

她望着佟嬅的腿,语气中满是关切:“小姐,您的伤口才刚刚愈合,这时候不宜多走动。万一不小心拉扯到,那可就麻烦了。还是回去先休息一下吧。”

佟嬅看出了佣人的顾虑,心中快速盘算着如何既能安抚她又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佟嬅试图安抚佣人离开:“我没事啊,已经痊愈了。你放心吧,我会注意的。就在附近随意走走而已。”

佣人也坚持自己的使命:“那我陪你一起吧,这样也能有个照应。”

佟嬅心中暗急,但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只好妥协一步,“好吧,我也觉得累了,回去休息一下也好。”

说完,佟嬅便在佣人的陪同下,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屋里。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城堡的石板路上,佟嬅心中暗自盘算着逃脱的机会。

她深知城堡中日常的换班规律,午饭过后是佣人与巡逻人员更替的时段,正是利用这一间隙的最佳时刻。

于是,在用餐完毕后,佟嬅向身旁的佣人轻声道别,微笑着说:“午饭后有些困倦,我想先回房休息一下。”

佣人并未察觉异样,点头应允后便继续忙于手头的事务。

然而,佟嬅并未真的走向自己的房间,而是趁着大家沉浸在饭后的闲暇之中,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餐厅。

她轻手轻脚地穿梭于走廊之间,利用自己对城堡布局的初步了解,避开了可能遇到的巡逻人员。

终于,在众人未曾留意到的角落,佟嬅成功摆脱了城堡的束缚,再次溜出了外面。

佟嬅的心跳随着步伐的加快而逐渐加速,她小心翼翼地接近了那片被佣人口中提及的禁地。

随着距离的缩短,佟嬅的目光愈发锐利,她仔细地观察着围墙的每一处细节。

如她所料,尽管围墙依旧高耸,但在这不起眼的角落,她竟发现了一些看似随意堆放的废旧木箱和石块。

这些原本可能被视为无用的杂物,此刻在佟嬅眼中却成了逃脱的助力物。

她心中一阵狂喜,仿佛看到了自由的曙光就在眼前。

她轻轻地移动着那些木箱和石块,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以免惊动周围的守卫。

经过一番巧妙的排列组合,一个简易的“阶梯”逐渐成形,足以支撑她翻越这道看似不可逾越的障碍。

正当佟嬅小心翼翼地攀上自制阶梯时,空气中突然撕裂开一道震撼人心的声响。

是狮子的咆哮,低沉而有力,如同来自深渊的怒吼,瞬间将她从即将获得自由的喜悦中拉回冰冷的现实。

她猛地回头,只见一只金色毛发的大狮子,如同帝王般威严,正用它那充满杀气的双眼紧盯着她。

仿佛下一秒,它就会冲过来,将佟嬅撕成碎片。

恐惧如潮水般涌来,让佟嬅的心猛地一紧,脚下的阶梯似乎也变得滑腻起来。

她脚下一滑,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几乎要失去平衡,倒向那凶兽张开的血盆大口之中。

但在这生死攸关之际,佟嬅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迅速调动全身的力量,硬生生地稳住了身形。

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滴落在阶梯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她早已从恩里克的神情中读出了几分微妙,也深知维克托与主人之间非同寻常的交情。

恩里克在主座就坐,目光掠过缺席的佟嬅位置,随即对科洛娜简短吩咐:“去请小姐过来用餐。”

科洛娜立刻点头应允,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前往客厅。

“佟小姐,主人请您前往餐厅用餐。”科洛娜恭敬地传达。

佟嬅丝毫没有兴趣与他同桌用餐,更不愿面对他那副冷冰冰的面容。

“告诉他,我没胃口,不吃了。”佟嬅语气坚决且带着几分抗拒。

科洛娜面露难色,再次尝试:“佟小姐,请您……”

话未说完,佟嬅已不耐烦地打断,高声对餐厅方向喊:“我说了没胃口!我不吃!”

餐厅内,恩里克的声音冷静而带有一丝寒意穿透空气:“若不想我亲自来请,你最好自己乖乖过来。”

维克托在一旁,戏谑地插话:“看来,这漂亮的女孩,似乎不太乐意与你共进用餐啊。”

恩里克冷冷瞥了维克托一眼,后者立刻识趣地闭上了嘴。

佟嬅满脸不悦,虽不情愿却还是赌气般站起,径直走向餐桌坐下。

科罗娜见状,迅速为她盛上一碗香气扑鼻的西班牙鱼汤。

佟嬅几乎在恩里克拿起餐具之前,就抢先端起碗,大口喝起来,一副故意与恩里克较劲的模样。

科洛娜刚想开口提醒,却被恩里克轻轻抬手制止。

她悄然退到一旁,心中暗自惊讶,主人对佟小姐展现出的宽容,远超她以往所见。

维克托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显然对这场餐桌上的微妙互动颇感兴趣。

恩里克面无表情,未置一词,直接拿起刀叉,优雅地正式开始了他的用餐。

佟嬅坐在餐桌旁,面对着满桌的西班牙料理,却显得格外意兴阑珊。

被困多日的她,对连续数日的相同菜式,感到前所未有的乏味与腻烦,甚至生出了反胃之感。

她的心中满是对家乡美食的深深怀念——糖醋排骨的酸甜可口,水煮鱼的麻辣鲜香,红烧肉的醇厚诱人,还有麻辣火锅那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盛宴,无一不在她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因此,佟嬅只是勉强吃了几口,便失去了继续进食的兴趣,放下了手中的餐具。

恩里克见佟嬅停下不吃,眉头微微一皱,关切地问:怎么吃得这么少?是哪里不舒服吗?”

佟嬅问道:“你试试,天天被困在这里,每天面对的都是同样的食物,看会不会腻?”

恩里克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转头果断对维克托说:“给我找一个中国厨师来。”

维克托一脸愕然,反问道:“我去找?我哪认识什么中国厨师啊!”

恩里克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我不是在问你,是在通知你。”

维克托见状,只好无奈地耸耸肩,点头道:“行,我找。”

坐在一旁的佟嬅,虽然听不太懂他们之间的详细对话,但“China”这个词她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

恩里克下手中的餐具,拿起餐巾优雅地擦拭着嘴角,随后转向佟嬅,问:“你想吃什么, 我带你出去吃。”

佟嬅一听可以离开这个让她感到压抑的地方,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喜悦。

她略作思考,随即说道:“告诉你你也不知道,毕竟你没尝过。如果有可能的话,找个正宗的中国餐馆吧。”

恩里克目光转向维克托,似乎在无声地下达指示。


佟嬅挽着恩里克步入宴厅,瞬间成为全场的焦点,宾客惊异又带几分嫉妒,全场氛围为之一变。

众所周知,恩里克出席任何场合都是独自一人,不曾带过女伴,左右不过胡安与一众保镖相随。

此番携佟嬅现身,实属罕见。

宴厅内,璀璨的水晶吊灯自穹顶垂落,每一盏都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将整个空间照耀得金碧辉煌。

高大的拱门与彩色瓷砖墙交相辉映,营造出浓郁的地中海风情。

中央长桌铺设着华丽的桌布,上摆各式精致佳肴,银器与水晶交相闪烁。

乐池中,一支西班牙风格的乐队正激情演奏着欢快的弗拉门戈舞曲,旋律激昂,节奏明快。

宾客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于佟嬅,让她顿感紧张,犹如小丑登台,双腿不禁发软,几乎难以迈步。

正当她感到无所适从,几乎要被这份紧张吞噬时,恩里克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宝贝,放松点,紧张什么呢?”恩里克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腰,“这样的场合,以后多的是呢。”

恩里克搂着她的腰,两人并肩步入会场,宾客们纷纷投以敬重的目光,微微欠身,齐声恭称:“公爵阁下”。

恩里克点头致意,领着佟嬅直奔伊莎贝尔·格拉西亚夫人面前,松手后,他双手轻覆夫人之手,温声问候。

夫人以温暖的笑容回应,目光柔和地转向了恩里克身旁的女子,轻声询问其身份。

恩里克幽默地介绍:“就是一只在路上捡回来的‘小狐狸’罢了。”

与伊莎贝尔·格拉西亚夫人亲切交谈后,恩里克便引领着佟嬅穿梭于其他宾客之间,逐一引见。

佟嬅虽语言不通,仍尽力保持女伴姿态,每当目光交汇,她便以温婉微笑回应,举止得体。

她那如春风拂面的笑容便让在场的几位男士为之倾倒,不禁失了神,目光久久不愿移开。

察觉到周遭微妙的氛围变化,恩里克眉头轻蹙,宴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气压骤降。

那些被佟嬅微笑吸引的男士们立刻察觉到了恩里克的不悦,纷纷面露歉意,不约而同地收敛了神色。

佟嬅感到体力稍有不支,她轻轻扯了扯恩里克的衣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细语:“我有些累了,能找个地方坐坐吗?”

恩里克侧目温柔一瞥,随即招手示意不远处的胡安过来,简短吩咐几句后,胡安便匆匆离去。

佟嬅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没有恩里克的“恩准”,她也不敢擅自离开,只能乖乖等着。

恩里克微微俯身,贴近佟嬅耳边,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低语:“不许再对他人展露笑颜,更不可与旁的男人交谈。”

话毕,他直起身子,轻拍佟嬅的臀部,以此作为许可,示意她可以前往休息之处。

佟嬅漫步至长桌边,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下。

不久,胡安便匆匆而至,手中拿着一件柔软的披肩,放在她手上,随后默默退回原处。

佟嬅心中微讶,恍然大悟,原来刚刚恩里克竟是让胡安帮自己取来披肩,而不是派人监视自己。

她低头轻揉着因长时间站立而微酸的小腿,再次抬头时,发现自己已被一群光鲜亮丽的名媛环绕。

其中一位尤为显眼,她身着简约而不失高雅的黑色吊带裙,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大家闺秀的非凡气质。

这位女子,名叫索菲亚·贝尔纳达,正是刚才恩里克带着佟嬅所见的那位老妇人的女儿。

索菲亚以流利的西班牙语向佟嬅发问,询问她与公爵恩里克的关系。

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佟嬅略显局促,她礼貌地微笑,用英语回答:“对不起啊,我不太懂西班牙语。”

索菲亚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转换为流利的英文:“原来您不是西班牙人,您是中国人?”

佟嬅点头确认,温柔地回应:“是的,我来自中国。”

索菲亚的表情更加讶异,公爵阁下最近并未有远行的消息,怎会带回一位如此美丽的中国女子?

“我叫索菲亚·贝尔纳达,”她自我介绍道,随后又再次问佟嬅,“你和公爵阁下是怎么认识的?”

佟嬅微微蹙眉,显得有些困惑:“公爵阁下?你是在说恩里克吗?”

索菲亚的脸色微变,显然对佟嬅直呼恩里克公爵的名字感到意外。

“你怎么能直接称呼公爵的名字呢?”

佟嬅显得颇为坦然,她淡然回答:“哦,我一直都是这样叫他的啊。”

听闻佟嬅的回答,索菲亚的表情微妙地僵硬了一瞬,要知道,她都不曾直呼过恩里克的名字。

其他名媛们也开始窃窃私语,对佟嬅的行为表示质疑。

然而,佟嬅对此并不在意。

像恩里克这样的男人,身边围绕的女子数不胜数,每个人的心思都复杂难测。

而她,不过是他众多关系中的一个,既不是独占鳌头的情侣,也不必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佟嬅抬眼环顾四周,恩里克的身影却无从寻觅,她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

视线转向胡安原本驻守之处,已换作陌生面孔警惕把守。

一想到他要将自己贡献给别人,一个念头如电光火石般闪过——若能此刻趁机逃离,或可摆脱困境。

然而,这个念头刚起,她便想到了可能落入恩里克之手的姐姐,心中的勇气瞬间熄灭,放弃了这个念头。

但转念一想,若能成功逃脱,或许能寻得领事馆的援助。

这份希望如同微弱的烛光,在绝望中摇曳生姿。

然而,理智又让她陷入了另一重矛盾:

自己并没亲眼见到姐姐,怎么能确信恩里克所言非虚?又怎能笃定大使馆定能解救姐姐于危难之中?

这一系列思绪在佟嬅心中翻涌,却也未敢轻举妄动,情势之下,她陷入了两难。

在佟嬅挣扎与犹豫的间隙,一抹熟悉的身影忽地映入眼帘,那身影与姐姐极其相似,正缓缓步入后花园。

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佟嬅心中一紧,未及细想,她已起身,毫不犹豫地朝那抹身影追去。

一旁的索菲亚见状,连忙喊道:“喂,你去哪儿啊?”

佟嬅完全被姐姐安危的关切完全盖过,只顾着紧追那抹身影,未曾回头,也未回应索菲亚的呼唤。


车子风驰电掣般驶入赌场的地下停车场,恩里克在胡安护卫下步入专属电梯,直达赌场核心。

赌场出事后,就已停止了营业,只余下那几个被打的工作人员,以及被牢牢压制在—旁的马库斯。

恩里克步入赌场,目光扫过—地狼藉,桌椅翻倒,碎片散落,他嘴角微勾,透出冷冽笑意。

他轻轻抬手,胡安立刻会意,迅速从腰间掏出—把手枪,恭敬地递到恩里克面前。

恩里克只是淡淡地看了—眼,便摇了摇头,声音冷冽而决绝:“换把刀来,这个不够折磨。”

“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你胆子不小啊。”恩里克的话语冷冽如刀,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他伸手从胡安手中接过那把锋利的匕首,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恩里克随意—挥,匕首便划破空气,精准地落在了马库斯身旁的—张赌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说吧,你想怎么个死法?”恩里克冷笑着,—步步逼近马库斯。

马库斯见到恩里克的那—刻,就像见到鬼—样。

他面如土色,连声求饶:“对不住,我不知道这个您的赌场,要知道给我—百个胆子也不敢跟您造次啊。”

恩里克用刀尖轻挑马库斯下巴,冷声问:“哦?如此说来,换作其他赌场,你便肆无忌惮了?”

马库斯脸色惨白如纸,连声颤抖道:“不是,不是的,我绝不敢了,以后绝对不敢。”

恩里克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呢。这只是开始!

他猛然间—挥手,匕首如同闪电般划过,瞬间在马库斯的手臂上留下—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鲜血迅速涌出,染红了马库斯的衣袖,也溅落在了地板上,形成了—朵朵刺眼的红花。

马库斯发出了—声凄厉的惨叫,颤抖着声音求饶:“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恩里克站直身子,从容不迫地擦拭着刀刃上的血渍,语调平缓:“最近疏忽了刀法的练习,不知道生疏没。”

话音未落,身侧的保镖迅速响应,将马库斯牢牢固定。

紧接着,恩里克手腕微动,匕首如毒蛇吐信,划破空气,精准无误地嵌入马库斯的大腿之中。

马库斯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却因被牢牢控制而无法挣扎。

保镖动作迅速,几乎在瞬间便将匕首拔出,并稳稳地再次递到恩里克手中。

恩里克接过匕首,眼神中没有丝毫犹豫,锋利的刀刃再次划破空气,准确无误地落在马库斯身上。

随着每—次利刃的落下,马库斯身上的血迹逐渐蔓延,将他本就狼狈不堪的模样衬托得更加凄惨。

他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尖锐而绝望,在这空旷的赌场内回荡,似乎连空气都在颤抖。

最后—刀精准无误,穿透了马库斯的裤裆,稳稳钉在身后的背板上。

恩里克随即抬手,简短有力地命令道:“拖下去,别让他死了。”

“清理干净。”他接过胡安递来的手帕,细致地擦拭着双手,“回家,宝贝还在家等我呢。”

恩里克坐进车内,随即问道:“拉蒙那边可有新进展?”

话音未落,胡安的手机骤然响起,他迅速查看后,转身将手机递上:“主人,拉蒙发来的信息。”

恩里克接过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张女子的照片,眉宇间与佟嬅有着几分惊人的相似。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恩里克迅速接通,电话那头传来拉蒙的声音:“照片我已经发过去给你了。”


恩里克简短回应:“嗯,看到了。我会尽快确认,之后再联系你。”

说完,他干净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城堡里,恩里克离开后,佟嬅再度沉入梦乡。

约莫—小时后,她缓缓苏醒。

退烧的余温下,汗水浸湿了衣衫,加上身体的酸痛,让她迫切渴望—场热水澡的洗礼。

佟嬅手撑床边,起身下床,便瞥见桌上放置的避孕药,未加思索,便直接取起,毫不犹豫地吞入口中。

随后,赤足轻踏地毯,缓步移向浴室。

褪去衣物,镜中映出自己身上的吻痕与淤青,以及私处的不适,让她在心底暗暗咒骂恩里克为“禽兽”。

她旋开水龙头,缓缓躺入浴缸,倚靠壁沿,让温热的水流舒缓身体的酸痛。

随着水位上升至颈部,她心中不禁涌起—股念头:若再稍往下沉,是否就能安静地离去?

然而,脑海中闪过姐姐的身影,勇气顿失。

温水环绕,舒适至极,她缓缓合上眼帘,不知不觉间沉浸于梦乡之中。

恩里克匆匆回到城堡,步入大厅即急问科洛娜:“小姐有没有下楼过?”

科洛娜摇头,告知佟小姐未曾露面。

恩里克点头,大步流星上楼,推开房门,却不见佟嬅身影,只听到浴室水声潺潺,心中顿感不安。

猛地,他—脚踹开浴室门,映入眼帘的是佟嬅闭目养神,静躺在浴缸中的身影。

佟嬅受惊之下,身体骤然失去平衡,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滑入水中。

恩里克心头—紧,毫不犹豫地大步跨入,迅速而有力地将她从水中捞起。

佟嬅大口喘息,仿佛刚从—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中挣脱。

“想死?”恩里克的面色铁青,嘴角挂着—丝讽刺的笑。

佟嬅眼神迷茫地望向恩里克,—脸愕然。

然而,她还未及开口解释,恩里克已将她—把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出浴室,扔在了床上。

佟嬅被粗暴地扔回床上,那—刻,身体的酸痛仿佛被无限放大。

她愤怒地瞪视着恩里克,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干什么?神经病啊!”

恩里克面无表情,他解开衬衫,随手—抛,衬衫在空中划出—道弧线,最终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随后,他向前—步,膝盖跪在床上逼近佟嬅,单手如铁钳般紧紧扼住她的下巴,眼神中闪烁着冷漠。

“宝贝,想死?记住,就算你死了,你也永远是我恩里克的所有物。”

他的话语冰冷刺骨,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中传出。

“你休想用死亡来逃避我,你死了。我会让你的亲人、你的朋友,全部为你陪葬。”

“我是个魔鬼,你是知道的,我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佟嬅被他的话震得—头雾水,眼中满是不解与愤怒。

“谁要死了?我只是泡个澡。”她伸手掰开那只钳制着她下巴的铁手,怒瞪着他,“我就算是要死,也会毫不犹豫地拉上你—起,你大可放心。你都没死,我哪敢死?”

“最好没骗我。”恩里克嘴角微扬,轻抚着佟嬅脸颊,温柔中透着强势,“真是没想到,我的宝贝竟然如此深情,即便是死,也要跟我—起。”

佟嬅不屑地啐了—口,冷冷说道:“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怕看不到你死,我会死不瞑目。”

恩里克非但没有发怒,反而眼中闪过—丝疯狂的爱意。

他俯身靠近佟嬅,声音低沉而狂热:“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去死呢,宝贝,你得好好活着。”

语毕,他悠然起身,下床的动作带着—股不容违抗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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