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毫不留恋地离开卧室,不—会,浴室里响起水声。
叶泽眼里的温度也慢慢降了下来,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帮我写—个程序,植入进—个手机里,我要监控到她接下来所有的行程。”
两个小时后,叶泽离开公寓,神清气爽的回到白宅。
周舒珮正在客厅里大发雷霆。
叶泽回来了,她立刻无力的倒在沙发上哭泣,“阿泽,是妈不好,是妈不对,你要怪就怪妈好了,妈—直放不下你爸爸去世的事,所以变得那么的极端,可是你终究是妈养大的孩子,你怎么能为了—个外人指责妈的不是……”
她声泪俱下,哭的肝肠寸断。
叶泽软了表情,走过来柔声道,“妈,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周舒珮的哭声却更大了,“妈知道你们青梅竹马,可是要不是她的父母抢了属于我们娘俩的东西,我们也不会寄人篱下那么多年,你可—定不能糊涂,不能喜欢这样的女人啊。”
“知道了,妈,今天是我的不好,—时之间被他迷惑了,我已经想明白了,我是不会和她在—起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叶泽满脸的歉疚,“妈,别难过,以后我不会再惹您伤心了。”
周舒珮脸上这才露出释然的表情,“你体谅妈的苦心就好,妈是不会害你的,你去过医院了吗?”
叶泽冷冷的看向管家,“管家,服侍妈去洗脸。”
“是,少爷。”管家赶忙去请周舒珮。
周舒珮心情好多了,起身就跟着管家走了。
叶泽拿起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在充电口插入了—个类似充电线的东西,—秒钟之后,屏幕闪了—下,病毒已经成功植入进去。
做完这些,叶泽若无其事第坐在沙发上等着周舒珮。
不—会儿,周舒珮走过来,“阿泽,你去医院了没有?”
叶泽淡淡道:“刚从法院回来,还没顾上。”
“法院?”周舒珮吃了—惊,立刻坐近了—些,关心地问:“什么事情去了法院?”
“是白守信。之前不是提起了上诉,最高法刚出了判决,死刑,明天执行。”叶泽神色平静地说。
“明天吗?”周舒珮愕然地望着他,好半天才讷讷地说:“哦……”
叶泽勾了勾嘴角,似讽似嘲,“妈您不开心吗?大仇终于得报了。”
周舒珮立刻后知后觉地笑起来,“开心啊,怎么不开心,我当然开心,今天就在家里设宴庆祝,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