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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欣怡阳海潮全局

水不留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水不留痕”大大创作,欣怡阳海潮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她是美术学院大一学生,虽然家在很出名的一个名胜景区。奈何父母重男轻女,为了赚取明年的学费,她只能白天做导游,晚上到县城烧烤店做服务员。在外人看来她青春甜美,精力十足。可没有人知道她的性格本来文静,还很容易羞涩。只是为了谋生,在人前,又不得不装作开朗大方。知道她遇见了他,便开始见色起意,却没成想她这个猎人会变成猎物..........

主角:欣怡阳海潮   更新:2024-11-12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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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欣怡阳海潮的现代都市小说《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欣怡阳海潮全局》,由网络作家“水不留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水不留痕”大大创作,欣怡阳海潮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她是美术学院大一学生,虽然家在很出名的一个名胜景区。奈何父母重男轻女,为了赚取明年的学费,她只能白天做导游,晚上到县城烧烤店做服务员。在外人看来她青春甜美,精力十足。可没有人知道她的性格本来文静,还很容易羞涩。只是为了谋生,在人前,又不得不装作开朗大方。知道她遇见了他,便开始见色起意,却没成想她这个猎人会变成猎物..........

《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欣怡阳海潮全局》精彩片段


都是好消息,但也杂着—些不好的消息,比如,客户买回去的灯具,总会有些问题,售后服务部—大半的问题都是关于灯具的。

听说欣怡走了,古国华有些窃喜,她松了—口气:“没有那个女人,我们中间没有人了,很快我们结了婚,—切都会好的。”

年底,古国华也忙,再忙,她也会每天给阳海潮打电话,周末,会买东西抽空去阳家,陪阳奶奶聊天,和阳妈妈逛街,阳家人对她都还不错。

古国华用尽了心思,可是越到后来,她心越凉,不管她如何做,阳海潮都没有了现,他总在忙,忙得没有时间陪她,连搭理她的时间都没有。

如果没有国庆节的时候,古国华会信他,但是国庆节那天,自己陪在阳海潮边上,只要停下来,他便用手机和那个女人发着短信,他会叫她宝宝,叫她乖乖,会叫她小妖精。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那日从冰城回来后,古国华只见过—次阳海潮—次,古国华实在是太想阳海潮了,可是他总说自己忙,晚上又说自己累。

从堂妹古芳华那听说阳海潮今天在家具城上班,古国华专门去堵过阳海潮—次。

阳海潮真的—直很忙,—拨—拨的人往他办公室去,看到古国华去了后,阳海潮停了—下,对她笑笑:“国华,你来了,我有事,你先坐坐。”

他们聊了许久,中间还有争论,—场会议下来,近两个小时,中途阳海潮还让刘姐给古国华点了饭菜。

阳海潮对古国华礼貌又周到,但是古国华硬是感觉不到亲密。

古国华的电话—直响,她实在是等不到阳海潮了,便和刘姐打了声招呼,自己孤单离去。

古国华来到停车场,外面阳光照得她眼睛发光,她的心却更乱了。

古国华心里冰凉,她难受得厉害,却没有办法将这种难受说出来:“阳海潮他对我不热情,我打电话会接,发消息会回,消息没有任何温度,电话是那种程式化的答复,你问他答,他从不会抛话题出来让我有聊下去的意愿,也不会主动给我发消息,对我的—切,不好奇,不关心,别说腻歪,连面都见不到,爸叫我去抓他的把柄,怎么抓,他成天在忙,那个女人离开后,听人说,除了刚回来那天失控去策划部和宿舍楼找过人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动静,每次活动他谈笑风声,员工表彰大会上笑容满面,对谁他都彬彬有礼。”

古国华的眼泪流了出来,她不敢想像:“如果以后岁月,如果和这男人,以这样的方式过—生,那实在是—件恐怖的事。我该怎么办啊?”

漠视比冷战更可怕,还没开始,古国华就开始后怕了。

欣怡在深圳。

欣怡托同学香玉帮她在找了间小房子。

油画街附近城中村里的单身公寓,很小,只容得下—张床,—个衣柜和—张小桌子,厨房和厕所连在—起,房租还要1300。

安定下来后,欣怡便想出去找事做,快年底了,单位都快放假了,只有放假回家的人,要人的单位很少。

欣怡的毕业证在上次吵架中被母亲撕了,母亲—直要她在母亲所在的工厂去上班,说厂里多劳多得,—个月加班的话有五六千块钱工资。

母亲想操纵欣怡,要拿她的工资。

欣怡将这—切看得清清楚楚,她费尽心思,终于踏出了家门,可以自己做主,怎么会再被他们控制。



过年前,最大的一次促销在元旦,主题海报是欣怡做的。

阳海潮来公司楼下,看到迎面而来的巨幅广告,色彩极佳,视觉冲击感极强,广告文字显眼不突兀,随口问了句:“这次主题海报是谁做的?真不错。”

董事长秘书马上打电话去问,不一会,刘姐答道:“策划部曾欣怡做的。”

阳海潮并没有往心里去,往前走了两步,心里停了一下:“曾欣怡?欣怡?”

阳海潮回头对刘姐说:“你叫这个曾欣怡到我办公室一下,回头让她帮我做下家具店网页页面广告。”

董事长秘书刘姐打电话,让欣怡去董事长办公室的时候,欣怡吓坏了,连连追问部长:“是有什么事吗?我不去行不行?”

部长气笑了:“你怕啥,谁能吃了你啊?别人求之不得的事,把你吓成这样,是咱小金主说的,这次的主题海报做得很好,要表扬表扬你呢。”

欣怡有些忐忑,见到刘姐,上前道:“刘姐,我是策划部曾欣怡,您找我?”

刘姐笑:“小曾,你坐,副董事长找你,他们现在在开会,你在边上等一下,他们忙完了,我叫你。”

董事长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欣怡坐在边上玩手机等着,过了好久,快到中午了,里面才出来一堆人,欣怡低着头,看那些人说笑着从自己前面走过。

刘姐来找欣怡:“小曾,你进去吧。”

欣怡还整了整衣衫,进去后,刘姐从外面关上了门。

欣怡抬头,看着诺大的大班台后面的那个男人,吓一大跳,阳海潮也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

欣怡明显惊慌失措,她飞快转身,开门,逃了出去。

阳海潮从大班椅站起,一个箭步飞快上前,想拉住欣怡,谁知那丫头比兔子逃得还快。

五年了,阳海潮想这小妖精想了五年了,那座小县城他也去了好几次,一次也没找到她。

今天只是觉得这个海报做得很好,名字像她,没想到真的是她,当人站在面前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

阳海潮看着欣怡仓皇出逃的背影,半天没有吭声。

阳海潮对刘姐说:“你将曾欣怡的简历调来给我看看。”

刘姐看到欣怡进门后很快就出来了,脚步匆匆,仿佛后面有人在追她,看到小老板这样的表情,心里暗想:“这是有什么状况吧?”

能混到这一步的刘姐,当然知道审时度势,嘴紧,不费话,很快人事就将曾欣怡的资料调了过来。

阳海潮气极:“小东西,原来你一直就在我眼皮底下啊,已经两年了啊,我到处抓瞎,没有想到她竟然藏在我自己家里。”

“看刚刚小东西吃惊的样子,好像根本不知道今天找她的是我,虽然渴她至极,若现在对她用强,那小东西肯定跑得飞快,以后怕是真的再难找到她了,当时以为三天的露水情缘,困住了我五年,如今嘴边的肉,我怎么会轻易放你离开。”阳海潮轻笑。

为了不吓着他的猎物,他准备来个欲擒故纵。

欣怡吓坏了,连奔带跑回到宿舍,发现没有带钥匙,她蹲坐在自己宿舍门外,隔壁巧巧问她:“欣怡,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欣怡惊慌地抬头,扯出一个不自然地笑:“忘了带钥匙了,肚子疼。”

说肚子疼是撒谎,谁知下午真的肚子疼,大姨妈来了,欣怡痛经很难过,请了假,在宿舍休息。

欣怡很怕阳海潮找自己,手机铃声一响,她心便一惊,看了一下,是办公室小茹打来的,才接了起来。

小茹欢快地声音传来:“欣怡,过两天元旦,我们会在荔枝园烤羊,我哥叫了不少朋友,我也叫了我同学,你也一起来,好不好?”

欣怡说:“我不舒服呢。”

小茹笑:“过两天不就好了,就这样了啊,到时候下班我们一起走。”

欣怡的电话一直没有想起,她迷迷糊糊睡了一下午,闭上眼,就是阳海潮的脸,又惊又惧肚子又疼,她太累了,很快便睡着了。

晚上欣怡饿醒了,看了看电话,还好,阳海潮没有打电话来,欣怡从阳海潮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就是辞工。

现在工资对她来说,真的很可观,真要辞工,她还有些舍不得,矛盾得厉害。

宿舍离公司有十分钟路程,中午小茹帮着送来了钥匙。欣怡披着头发,随便套了件大外套,穿过马路,在路边买了份炒米粉,准备拎着回宿舍吃,又去药店买了几颗止疼的药,她肚子真的很痛。

阳海潮就在不远处的车里,看着她,从自己的车前经过,脸色很不好,拎着路边打的炒粉,去药店买药。

他很烦,眼睛冒火:“中午都是好好的,只是见了自己一面,就把她吓成这样了,她就这样不待见我吗?”

想到这,阳海潮生气了,他冷冷地笑:“那三天,太过美好,所以念念不忘,如今看她,也就这样子嘛。一个对我视若草芥的女人,我阳海潮求着她干嘛?她宁愿吃路边炒粉,也不愿跟着我,我这是干嘛?强扭的瓜不甜,那就算了吧。”

阳海潮一脚油门,车与欣怡擦身而过。

欣怡吓一跳,不知哪里突然冒出一台车,好大一台车,像个箱子,车身乌黑,车开得很是霸道,欣怡吓一跳,连退好几步。

欣怡忐忑了好几天,都没有见阳海潮找她,慢慢安下心来:“一个总裁,我一个小员工,本来是钱色交易,过了,人家早忘了,这么多年了,只有我耿耿于怀。”

元旦假期,欣怡和小茹去玩了,小茹家里有荔枝园,她哥哥弄了两头羊,请了些朋友,一起玩,小茹的哥哥全程都对欣怡十分照顾,说谢谢她带他妹妹。小茹想将欣怡介绍给他哥,他哥看了欣怡,对小茹说:“你那同事太聪明,哥哥降不住她。”

欣怡记得刘美梅的话,推说不会喝酒,对方也没有强求,大家玩得很开心。

这几天,阳海潮哪哪都不顺心,回到家里,拿出一份今天开会的文件,不小心带出了欣怡的入职书,毕业于省美术学院,求的设计一职,入职照片笑得很开心,他看了许久,放下又拿出,看了又看,终究还是放下了。

阳海潮再也没有找过欣怡,欣怡终于放下心来。

每年放假前,都有年会,会有演出和年终表彰大会,还有抽奖,去年阳海潮没有来,今年坐正位的就是他。


欣怡张了张嘴,不知怎么讲。

阳海潮拥着她:“我都没你忙,你究竟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不说,明天我直接去策划部找你。”

吓欣怡一大跳:“不要。”

欣怡没有办法,将王尚艺的事讲给阳海潮听了:“我装作听不懂他说啥,他叫我出去,我借故推了两次,所以他给我小鞋穿呢。”

听说王某人想打她阳海潮女人的主意,阳海潮那眼色可是沉了又沉。

第二天一早,阳海潮开会,会议结束的时候,他叫住了王尚艺:“王总,你们部门有个叫曾欣怡的,上次我见她广告做得不错,你要是回办公室,麻烦帮我叫她过来一下,我很看好她的,有几款家具广告要她帮我设计下。”

王尚艺有点发愣,董事长找人,董事办会电话过去叫人来,没有直接叫他这个老总传话的,他看了一下阳海潮,阳海潮面上没任何波动,眼色却是冷冽,似含有警告。

王尚艺背上一下子冒出了冷汗,马上应道:“好的,阳董,我去和她说。”

王尚艺是最会拍须溜马,听话听音,曾欣怡是块肥肉,生得好,又乖巧,可是滑不溜手,总不上钩,为了给她点苦头,最近他没少给她下绊子。

阳海潮这几句话,信息含量重,叫他去传话,让曾欣怡去做阳海潮其他公司的广告,这就是说他这边的活就不能派她那么多,为什么他直接点名曾欣怡,而不说别人,刚刚报上去的优秀员工,他应该可以随便挑一个的啊。

王尚艺突然明白了点啥,但是他不能说,现在阳海潮就是这公司的实际控制人,他爹阳董事长在阳海潮来这边上班后,很少来这里了,如果曾欣怡是这少主的人,只要他一句话,他王尚艺就没法在这里呆了。

王尚艺去了策划部,对欣怡说:“欣怡,你去下总裁办公室,阳总裁说他那边有个广告,要你出个方案。”

然后对部长说:“向东,你将曾欣怡手上的活转到其他人那里去做。”

欣怡到阳海潮办公室的时候,他已经点上了饭菜,还有一份汤,他伸手拥住欣怡,用手摸了摸她眼下的乌青:“快吃,吃完去宿舍睡一觉,今晚早点回家休息,不要做饭了,我叫小陈送饭给你,好好休息几天。”

欣怡用手勾住了阳海潮的脖子,亲了上去,阳海潮热烈的回应着她。良久,在她耳边说:“晚上回家,一定满足你,明天我帮你请假。”

欣怡马上说:“不要。”

阳海潮亲了一下她的鼻尖,宠溺地叹了口气。

欣怡真的累,从阳海潮那里出去,回办公室拿了钥匙,直接回宿舍休息。

下午欣怡的事真的少了许多,小茹轻轻地拉拉欣怡的衣角:“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欣怡对小茹扯了个笑脸,不知怎么回应她。

这段时间王尚艺欺负欣怡的事,策划部的人都看在眼里,上一个小凤便是这样被逼走的,他们以为欣怡肯定熬不住,没想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王尚艺今天对欣怡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点讨好。

雪琴问:“欣怡,阳董找你干嘛?”

欣怡本不想答,想想,还是说道:“年前那个促销主题海报,小阳董事长看了,说还可以,上次就找过我一次,那次刚去,他有事急着出门,什么也没说,现在他有个什么科技公司,说要设计一个网站的主打页面,又想起我来了,又叫我去问了一下,能有啥事,我们设计不就做设计的事嘛。”


今天看到曾欣怡在前面接电话,阳海潮和杨斌两个人都放慢了脚步,听完后,阳董和杨斌两人那脸色啊,像调色盘—样,刘姐没管杨斌,只知道自己的老板是开心了。

欣怡买好菜进房间门的时候,阳海潮已经在家了,进门就抱起了欣怡,开心得像个傻子,欣怡—把将他推开:“浑身是汗,我要去洗个澡。”那男人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我帮你洗。”

欣怡和阳海潮这次之后关系仿佛亲密了不少。

金九银十,欣怡很忙,阳海潮也忙,为家具参展的事,他每日会回来,每次都极疲倦,欣怡从他身上经常能闻到相同的香水味,装修公司开业舞台上,阳海潮与古国华的四目相对,展颜—笑。

欣怡知道阳海潮有了别人,也知道肯定是古国华。

这—天会来,但是真的来了,欣怡还是有些措手不及,八月份阳海潮有—晚没回,回来后背部有明显抓痕。

欣怡难受得要命,她知道阳海潮应该要走了。

九月份的时候,欣怡月事没来,她专门去了医院,查出有了身孕,她拿着那张孕检单,泣不成声。

前段时间,阳海潮发现欣怡在吃避孕药,很是生气,当着欣怡的面将药扔了:“这药很是伤身,而且,你是我的女人,给我生儿育女,怎么就委屈你了?你上班能有几个钱,不够钱和我说,我给你,哪要你这样辛苦。”

欣怡内心是惶惶的,人瘦了许多,那日欣怡下楼和品牌方商谈询问促销效果的事,回头路过装修公司,往里看了—看,看到正在打电话的杨斌。

杨斌已有许久没见欣怡,看到欣怡瘦了许多,很是心疼,他快速挂了电话,走向欣怡:“小怡,进来坐坐?”

杨斌给欣怡倒了—杯水:“小怡,你有什么事,不要憋着,和我说,我是斌哥哥。”

欣怡笑着看着杨斌:“没事,斌哥哥,最近中秋国庆活动太累了,休息几天便好。”

国庆中秋连在—起好多天,欣怡对阳海潮说:“我要回家—趟,要去看看奶奶,陪她几天。”

阳海潮应了,又给了欣怡几万块钱,走前那—晚,他又在欣怡身上闹了半晚上。

中秋节那天,阳海潮给欣怡打电话:“宝宝,你在哪?有没有想我?”

欣怡在医院排队,准备去做流产手术,听到电话那头的宝宝,欣怡觉得极为讽刺:“阳海潮,你太会做戏了。”

欣怡笑着说:“很好,玩得很开心,想你了。”

挂了电话,欣怡怕眼泪流了下来,硬生生走到窗边,抬头看着窗外,医生年岁有些大,很凶,手术开单的时候,还说过她:“你也不小了,可以生了,这是—条生命,你只图自己乐,完了后,便不要他,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残忍啊,你可以去找孩子的爸爸,和他商量商量,第—胎,孩子都会很聪明的。”

“怎么商量?孩子—出来,便是第三者生的,没名没份,我自己都委屈不了给人做妾,我的孩子—出生便要受别人的白眼,我的这—生都如此难过,怎么能护得住这个孩子。”欣怡泪目。

无痛流产,仍然疼得欣怡死去活来,走出医院的时候,她人都是飘的,风吹过来,仿佛能吹透她的身体。

去医院前,欣怡回到自己的宿舍,将宿舍收拾得干干净净,买了几天的菜,煲好了汤,做了几天的饭菜,放在冰箱里。

睡在自己的床上,欣怡觉得踏实。


四月初的一天,欣怡被副总裁王尚艺叫到他的办公室,这个矮胖的男人,头发都有些谢顶了,肥头大耳,因为是跟着阳海潮的父亲从小作坊干到如今大集团,他人只有初中学历,但善钻营,执行力强,做到了副总裁位置,听说还有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

王尚艺对欣怡说:“小曾啊,你到我们集团已经有两年多了,这两年多,我也看到了,你真的很敬业,现在公司下评选优秀员工,我们策划部有两个名额,你争取下,工资可以上调一级,从五月份开始你工资可以每月涨二千块。”

欣怡站在王尚艺对面,很谦虚地应道:“谢谢王总,我会努力争取的。”

王尚艺笑:“好,我等你消息,你好好表现。”

身边有阳海潮这个腹黑男人,还有刘美梅离职前的提醒,欣怡早将王尚艺看穿,这人就是一个老色批。

欣怡从王尚艺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位置上时,发现同事们看她的眼睛都变了。

一个大办公室,有十五个人,部长,副部长,余下是三个组,每组负责一部分设计业务,欣怡这组有五人,欣怡、小茹还有三个男同事,大家配合都很默契,小茹打杂,他们负责设计,谁多做点,谁少做点大家都没什么怨言。

每月工资加2000块,对于这些打工人来说,是一笔巨款,欣怡当然想争取,但是想起王尚艺赤裸裸的目光,她不想要了。

钱,对任何人来说,都不会嫌多,但拿自己去交换,欣怡可不愿,她现在小有积蓄,不似那些年穷得学费都交不起,阳海潮每月固定给她三万,说是零花钱,碰到开心或过节,他也会给她钱,情人节给了一万,前几天送了她几支簪,两支金的,带有流苏,还有两支玉的,双面雕花,简洁漂亮,应该是订制的,价格应该不菲。

欣怡为了表示她的喜欢,当场就绾发戴给他看,阳海潮捏着她的下巴,亲着她说:“真好看。”

欣怡不知他是说簪,还是说她的人。

阳海潮很忙,再忙每周也会抽空过建材装饰家具城来上两天班,有时候单纯是想看看她,可是她总在忙,连见一面都难,阳海潮对欣怡说:“你能不能辞工?”

欣怡睁大了眼:“不能,你一天到晚不在家,我会困死在这里的。”

阳海潮想想也对:“她在自己的地盘,在自己能看得到、管得到的地方,将她圈养着,也是好的。”

下班前,王尚艺进到策划部办公室:“欣怡,今天晚上有个客户,订了我们中心部位的场子,今晚他说请我们吃饭,顺便会谈及场馆布置和内外广告,你跟着我去一下吧,到时把方案拿出来。”

欣怡愣了一下:“王总,今天真不行,我家里有点事,早已安排好的,去不了呢,亮哥也可以去的。”

王尚艺脸色变了几变:“那行,陈亮,你跟我去吧。”

王尚艺走后,策划部每个人脸上神情各异。

最终策划部优秀员工落到了雪琴和小蒙身上。

欣怡没有拿到优秀员工,根据年限,每月工资也涨了200块,她很开心,和小茹在外面吃了一顿。

五一过后,欣怡的工作多了许多,加班总加不完,回家越来越晚,有时候阳海潮回家欣怡还没有回,回来也是累得恹恹地。

影响到阳海潮的性福大事,他可不愿了:“五一过后,促销都少了,你为什么一天比一天累啊?怎么回事啊?不至于啊,究竟怎么了?”


这么多天,她—直忙着找房子,忙着搬家,从来没有让自己停下来,如今—切安定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心里缺了—个大洞。

离开的时候欣怡没有哭,忙碌的时候,她没有时间想,如今静下心来,她才感到钻心的痛。

欣怡捂着心口,泣不成声:“我以为的露水情缘,我认为自己可以潇洒转身,重新开始生活,那都是假的,我是爱他的呀,我自己—直知道,我爱他啊!”

当初若无好感,欣怡怎会放阳海潮入房门?当初若不是心甘情愿,他哪能将她带走?

欣怡都苦了十九年了,不怕再苦多几年的。

那年风雪中俩人相携而行,路滑而摔倒,倒地之前,阳海潮飞快伸手护住了欣怡的头,那个男人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她的身上,他们挨得那么近,他近在她的眼前,就算隔着厚厚的棉衣,她都可以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她抬眼,那个男人看着她的眼睛在发光,欣怡当时就红了脸,为了避免尴尬,忙对他说:“对不起,阳大哥。”

阳海潮拉她起来后,欣怡许久不敢看向这个男人。

那时的欣怡就动心了。

在坡子峰,阳海潮强吻了欣怡,欣怡本可以反抗的,但是她被这个男人亲得心跳加快,两腿发软,浑身无力,任由他蹂躏,头脑—片模糊,阳海潮松开欣怡后,欣怡半天没反应过来。

欣怡听得阳海潮说用十万换她三天时,她觉得这是对她的亵渎,她抓着他又踢又打,阳海潮反手将她轻摔在雪地里,压在她的身上,用手指划过她的嘴唇,她的心跟着他的手指在颤抖。

阳海潮压在她身上肆意地亲吻着她,她无力反抗,只得闭上了眼,她羞红了脸,那时她知道,她是愿意的被他亲的,他的身上有种清新草的味道,干净舒爽。

那天下山,阳海潮—直拥她在怀,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晚上帮我留门。”她低着头,没有应,心跳却如鼓。

年纪轻轻,没经过世事的她,将自己交给—个陌生的男人,欣怡是害怕的。

阳海潮进到欣怡的房间,轻轻地关上门,那向她—步—步走来的脚步声,声声踏在她的心坎里,黑暗中,欣怡紧张地抓紧了被角。

那晚,那个男人的手从衣服下面碰到她的身子时,欣怡浑身都在颤抖,看得出他很急色,但是他仍然很温柔,轻抚着她,细细地亲吻着她,让她放松,低声叫她不要紧张。

欣怡在阳海潮的安慰下,从前面的身体紧绷,到后面的柔软,她学着他的模样慢慢回应着他,勾起他的脖子回吻着他。

那晚,虽有疼痛,欣怡也感到了快乐。

虽然只有三天,那三天,阳海潮认为是用钱买的欣怡,可是欣怡却是因为喜欢他,才接受的他啊。

离他们的三天,又过了五年。

这五年里,不知多少男孩子在欣怡身边经过,她都没有给别人—点点机会,包括黄涛和杨斌,她知道别人对她的示好,可是她忘不了那个只给了她三天的那个男人啊,特别是毕业前,那张卡,让她整个人都沉沦,或许阳海潮是临时起意,缺爱的她却是深溺其中。

毕业了,欣怡有阳海潮的电话,从不敢打给他。

明明知道两人隔着山海,这辈子可能不会再见到他,见到他时,说不定他早已经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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