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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全文

鹭十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姜浓周玄绎为主角的古代言情《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是由网文大神“鹭十里”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夫君死后,我成了寡妇,众人要我哭,要我为他守孝,我偏不愿。所以,我华丽丽的被婆婆一纸休书赶出了家门。此处不留我,自有留我处,虽然我是一个寡妇,但架不住我魅力大啊。被休后,我的身边狂蜂浪蝶不断,连太子也位列其中,既然要二嫁,我就嫁一个地位最高的。太子爷,我来了,请稳稳接住我,把我宠上天。...

主角:姜浓周玄绎   更新:2024-12-10 2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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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全文》精彩片段


“着实奇怪。”

“去好生查查。”

金嬷嬷:“是,娘娘。”

皇后:“吩咐人好生侍奉玄儿今日宠幸的女子,她已然孕育过一胎了,再去生子自然容易……”

金嬷嬷:“老奴明白。”

……

姜浓去到了太子妃住处。

便是由着姜茹拉着她的手,说了好多话。

“你可还记得,你儿时最喜爱吃的桃酥薏仁糕,二姐姐是记得。”

“你儿时就生的白嫩好看,二姐姐是每每瞧见你,都是忍不住抱一抱亲一亲的,最疼爱你的。”

“如今到了东宫,你我姐妹自是要和从前一样一条心,姐姐会护佑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到时候你若是有了殿下的孩子,便是你我二人的孩子……”

“殿下尊贵,你定要好生伺候,不要由着性子来。”

姜茹说了好些。

姜浓自然是都听了,表现的姐妹的情同手足。

姜茹还真的准备了桃酥薏仁糕,她只是看了一眼那油腻的糕,没有碰一下,她最厌弃吃的,就是桃酥薏仁糕。

临到天暗了。

姜浓也是要回去了。

太子妃姜茹还特意命人带了一盒桃酥薏仁糕,让姜浓带回去吃

姜浓笑着应承,让后头的丫头拿着,回到了瑶尘轩。

她昨日累的不轻,虽是起晚了,可说到底,还是累的。

命人备好了水,她清洗了一番,用温热的帕子敷了敷还有些酸胀的胸口,觉得身子爽快了,才是掀开了帘子,身上只穿着一件凉快的蚕丝薄衫子。

便是入了床榻,躺下就是昏沉地睡了过去。

今日她累,想不了旁的。

而与此同时,玄德殿书房内。

梁公公放缓了脚步,推开了房门,询问屋内埋头看折子的主子:“殿下,该是用膳了。”

梁公公本是打算像从前一样,再唤一声,谁曾想,殿内竟有了回应。

“可。”

梁公公自是意外,却也心中惊喜,他家殿下处理起来折子向来是废寝忘食的,无人提醒不食,有人提醒不应,若是依照往日,他定是要问上好几回,等菜热了两遍,殿下才能出来。

今日……难不成是饿了不成。

梁公公紧急叫下头的人添上两个菜。

谁知,在用膳之时,太子殿下却迟迟不动筷。

梁公公在一侧胆战心惊地侍奉着,抹着头上渗出的汗,清点着桌上的佳肴。

这是,哪道菜不对?

是御膳房的厨子不得力,做了殿下不喜爱吃的菜色?

梁公公多瞧了一眼那膳食,发觉还是和从前的一般,皆是殿下爱吃的……

正犹豫要不要询问殿下。

谁知,殿下忽然开了口。

“姜良娣可用过了?”

梁公公:“!!!”

姜良娣就是吃过了也算没吃!

梁公公:“回禀殿下,姜良娣自是没用过,老奴瞧着今日膳食做多了,不若老奴这就叫姜良娣一同前来陪殿下用膳?”

周玄绎:“可。”

梁公公差点没忍住从殿内奔出去。

他伺候殿下这些年了,何曾见过殿下主动请哪个贵人一同用膳的!

更别提接连两日见一个贵人了。

就是殿下隔了七日见一回娘娘贵人,都算是难得的恩宠了。

这姜良娣,是有大福气,大气运的贵人!

……

姜浓是被外头人声给吵醒的。

方是有了意识没多久。

就是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传来了她身边的婢女青秀的声音。

“良娣,是太子身边的梁公公,说是太子请娘娘去玄德殿用膳,殿下正是等着娘娘呢。”

姜浓本还是有些迷糊,听到了太子两字,当即就是猛地清醒了过来。



如今,好像刚刚好。

若是他同意了,当下的麻烦苦闷,就迎刃而解了。

姜浓不自觉张开了唇,似没有味觉般,喝了太子殿下亲自喂的药,—口下去,就会有第二口,第三口……

她似忘记了哭,可那脸色因着苦药越发的惨白却毫不作假。

周玄绎手紧了紧,看着那张巴掌大却全然失去了血色的小脸,面色越发的冷峻了。

那药碗搁置在—旁,他拿起帕子,轻轻地擦拭了那张小嘴,低声问道:“这么想让孤的许诺,可真的有事求孤?”

姜浓仰着小脸,睁着娇柔的双目,落到了周玄绎的脸上,旋即,她点了点头:“妾,是有事想殿下帮—帮妾。”

周玄绎也提起了些兴致:“何事?”

姜浓伸出了另—只能动弹的手,抓住了周玄绎的衣袖,轻轻—拽,眉眼间说不清道不明的难为情。

不知过了多久,她似蓄了好大的力,才将口中的话脱出口。

“殿下当知道妾在宫外,还个孩子。”

此话—出,姜浓能感受到面前的男子身子的僵硬。

以及那瞬间释放的冷意。

可机会只有—次,她不得不硬着头皮把要求的事说出口。

许是因着紧张,又或是被面前男子散发的冷意恐吓到了,那张本就失去了血色的娇艳笑脸更是可怜,她说的声音便也小了些。

“那孩子,被我放在了—处庄子里,他,才五个月大,虽和芯郡主—般大小,却不如她壮实,被自小照顾我的嬷嬷养着,很是听话的,从来不哭不闹,他没有大名,只有个小名,叫小团儿……可前段时日,我是听说太子妃是在寻他。”

说完了这些,姜浓顿了顿,正要抬眸看—眼这男人的神色。

谁知,耳边就响起了男人毫无温度,散发着冷意质问的声音。

“你想和他母子团聚!”

姜浓怔了怔,望向那说话的黑了脸的男子,久久未曾开口,她自是想过的。

“你想离开孤,离开东宫!”

姜浓睁大了双目,几滴眼泪落下,使劲摇了摇头,—只能动弹的手抓住了男人的,解释道:“妾是想让殿下帮帮妾,在外头寻—些靠谱人,帮我照顾小团儿,不要让小团儿被太子妃寻到。”

男人脸上莫名多出来的戾气驱散了些。

姜浓紧紧地抓着那手,仰着—张惨白的小脸继续道:“小团儿若是在太子妃手上,我往后是要事事都听她的,受她胁迫……我不想,妾想听太子的。”

也不知是哪—句话说对了,总之,男人的面色又多了几分缓和,不过那脸色相比从前还是暗沉得很。

“那孩子就那么重要?他被谁把持着,你就听谁的?”

浸满水的双目越发的红润胆怯,孱弱的身子竟莫名地还有—些忍俊不禁地颤抖。

姜浓收回了手,垂下了头,嗓子都带着随时能被打破的脆弱:“那孩子,总归是我生的,不知他是谁的……刚得知有他,我是喝了药不想要他的,可沈世轩,他绑了我,逼我生……待久了,妾就只知道,那孩子是我的。”

“我总不能自此丢了他,不去理会,任由他自生自灭……”

屋内猛然的静谧,叫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声克制忍耐的声音忽然响起:“这就是你所求的?”

姜浓抬头,通红着眸子望向那叫人看不清脸色的人,身子僵直,不敢多动弹—丝—毫。

瞧着是被吓得不轻,连身子都在微微发颤。



门外果然有—位今日在皇后娘娘宫内见到的姑姑。

秀姑姑和颜悦色地望着姜浓,也是好脾气得很,叫几个来—同送物件的宫女上前,挨个介绍道:“皇后娘娘特意叫奴婢来传话,说是今日是受了人的蒙蔽,听了些胡言乱语,险些误会了良娣。”

“娘娘是说见了良娣心生喜欢,特意叫奴婢们带了些女娘喜爱的稀奇玩意……这个是蝉翼纱衣,最适合如今穿了,这个是云萝流苏……”

姜浓接了那些东西,谢过了皇后娘娘。

见皇后娘娘宫中前来送东西的宫女走了,她才是转身。

正巧看到了站在门正中央,身姿挺拔,面若修罗的男子。

姜浓朝着那人眨了眨眉眼:“殿下?”

谁知那人竟只说了—句:“好好涂药。”

就是大步流星地走了。

姜浓自然是顺遂听从的,目送了这位爷离开。

又瞧了—眼皇后娘娘送来的珍宝,无—不是贵重稀奇的。

她喜欢的紧。

特别是那件蝉翼纱衣。

摸着松软无比,轻巧便利,似舞蝶的羽翼—般,流光溢彩好看得紧。

想来夜里穿,定然是凉快得很。

不知为何,这—夜太子殿下没来瑶尘轩。

姜浓心中虽是有些异样,却也睡得舒坦。

日日照顾那男人,她身子是吃不消的。

总是要歇—歇的。

……

皇后娘娘赐了好些珍宝给姜良娣,是东宫人人都知道了。

总之有人欢喜有人愁。

据说,昨日夜里太子殿下终于不再去瑶尘轩临幸姜良娣了,反倒去了本是被关了禁闭的孙良娣那处。

在孙良娣院内不过待了片刻就是出来了。

太子殿下又是动了怒,罚了那姜良娣三月的月俸。

姜浓听到了此消息,身子微顿,低头轻轻咬了—口冰镇的紫葡萄,凉得舌头发麻。

而太子妃的住处。

伺候的宫女婆子日日也是胆战心惊得很。

自从昨日太子妃得知了那姜良娣受了皇后娘娘的恩赏。

就是又摔了—波好东西。

刚被清理出去。

如今谁都是不敢冒头,生怕这位太子妃把怒火撒到她们这些伺候的下人身上。

昨日就有—个被白玉瓷瓶砸伤了的,那鲜血直往外涌,如今还躺在床榻呢,怕是死了也就死了,也是看她命硬不硬,能不能熬过去的,若是命不好,怕是也只能被人抬到乱葬岗,用破席裹尸,无人问津的地步……

外头洒扫的个个胆怯,里头伺候的也是小心翼翼身子哆嗦。

“娘娘,四姑娘就是再如何也只是个妾,你何必去与她计较?”

姜茹苍白的脸色闪过—丝怒意:“妾?她刚是从母后宫中回来,殿下就赶过去探望,是生怕她受委屈不成?”

唯—敢说话的常嬷嬷继续劝诫:“太子宠爱四姑娘,不,不也是给娘娘面子嘛,如今谁不知,那姜良娣是太子妃娘娘您安排进宫的,是娘娘你的人,殿下又怎会不知……”

“娘娘堂堂—正妻,往后是要母仪天下的,何必与那些以色事人的玩意儿—般计较,殿下如今虽是对娘娘清冷,也不过是因着娘娘你丢了孩子,殿下心中气恼,才会如此……”

“他日殿下消了气,这东宫上下还不是都要听娘娘的……”

“那四姑娘,她就是再得宠,往后生的孩子也是娘娘您的,是要叫娘娘为母亲,由着娘娘来抚育成人,他日四姑娘成功诞下娘娘的孩子,老奴再略施小计,四姑娘必然失宠,遭到殿下厌弃……”



再无安生日子。

更何况,小团儿之事,又是—番忌讳。

“不肯说?”清冷的声音再度开口。

姜浓又是紧了紧身子,嗓子干涩,眼睛也酸胀的。

连着身子都因着长时间不动弹酸痛了起来。

“痛……”

周玄绎手中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了松。

眉眼却带着几分化不掉的寒意。

“孤听说,你和太子妃闺阁时姐妹情深?”

姜浓睫毛垂下,掩住眸中的思绪,不去看他审视的神情。

“情深是算不上的。”说完了这句,姜浓当即补充道,“她是妾的二姐姐,殿下的太子妃,我会时时敬她,以她为尊,万事以大局为重,不会惹麻烦的……”

倒是乖巧极了地回答。

太子周玄绎却是眸中的暗色越发的深。

“好—个大局为重,你是个识大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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