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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容枝枝齐子赋出自古代言情《贬妻为妾?贤德大妇她掀桌了》,作者“小橙”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容枝枝跪了三千台阶,为夫君求来救命的良药,婚后她侍奉婆母,照看小叔子,更为小姑子寻来好亲事,是所有人眼里的京城第一贤德大妇。却不想,夫君痊愈后立功归来,竟带回怀孕的他国公主,还要将容枝枝贬妻为妾!好好好,这贤德大妇我不当了!只是欠我的,你们都得还!和离后世人议论,这容枝枝再贤德,到底是二婚,怕是没人要。可只有小皇帝知道,自从那容家大姑娘和离了,自己那权倾朝野却常常吐血的相父,身体一日比一日好,但丢......
主角:容枝枝齐子赋 更新:2024-11-02 0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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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枝枝齐子赋的现代都市小说《贬妻为妾?贤德大妇她掀桌了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小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容枝枝齐子赋出自古代言情《贬妻为妾?贤德大妇她掀桌了》,作者“小橙”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容枝枝跪了三千台阶,为夫君求来救命的良药,婚后她侍奉婆母,照看小叔子,更为小姑子寻来好亲事,是所有人眼里的京城第一贤德大妇。却不想,夫君痊愈后立功归来,竟带回怀孕的他国公主,还要将容枝枝贬妻为妾!好好好,这贤德大妇我不当了!只是欠我的,你们都得还!和离后世人议论,这容枝枝再贤德,到底是二婚,怕是没人要。可只有小皇帝知道,自从那容家大姑娘和离了,自己那权倾朝野却常常吐血的相父,身体一日比一日好,但丢......
容枝枝一贯波澜不惊的脸上,此刻满是急切,望着容太傅。
父亲一贯更在乎家风和家里的声誉,母亲心里只有弟弟和妹妹。
唯有祖母是心疼自己,爱自己的人,甚至出生那日,若不是祖母把她抢下来,她已经死在母亲手中了。
现在听说祖母病了,她自是着急。
容太傅听着她的语气,脸色缓和几分:“你倒是知道孝顺你祖母,她这些年没有白疼你!
你祖母没事,只是老毛病又犯了,神医已经瞧过了,我也照看了她一整夜,已是没有大碍了。”
按理老太太病了,该是王氏侍疾,只是容太傅实在是孝顺,也加上知道母亲不待见妻子,所以自己亲自守了一夜。
容枝枝听到这里,已是放心下来,祖母有心疾,出生便心脉不全,此病没法根治。
这些年一直好好将养着,只是时而不时也会发作一下,容枝枝也是因此,跟着神医学了一手好医术,就是希望若是祖母身子不爽利,自己在身边时也能帮衬一把。
容枝枝:“那女儿去看看祖母!”
容太傅道:“不急,你祖母刚刚歇下了。
而且你这脸肿着,怎么去看她?
不是平白令你祖母心里不快?”
说完,他看了一眼朝夕,蹙眉道:“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去给你家姑娘取几块冰敷脸!”
朝夕得了话,立刻屈膝:“奴婢这就去。”
她哪里是不心疼姑娘,只是那是夫人打的,主君不发话,她哪里敢!
容太傅:“一会儿脸上的肿消了,再去看你祖母。”
容枝枝:“是。”
她虽然很着急见着祖母,可也知道父亲的话有道理,祖母见着自己的脸被打肿,想来也是会生气受刺激,对她老人家的身体不好。
父亲对自己挨打没半点心疼,不在容枝枝的意料之外,但容枝枝也不在乎,父亲能事事考虑祖母就行,他能孝顺祖母,叫祖母晚年安乐,对容枝枝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王氏在边上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夫君又想起来自己打人的事儿,又怀疑自己的孝心。
却是容姣姣撒娇道:“父亲,哪有那么矫情!
照我说,祖母就是太溺爱姐姐了,才叫母亲都教训不得姐姐……”话还没说完,容太傅手里的茶杯,就对着容姣姣砸了过去。
落到容姣姣跟前的地面上,一滩水溅到了容姣姣的衣摆上,吓得容姣姣花容失色,腿也软了,忙是跪在地上:“父亲!”
容太傅黑着脸道:“混账东西!
你竟然说你祖母的不是!
看来我这些年,是真的太娇纵你了!”
王氏忙是帮着求情:“夫君,姣姣只是一时糊涂,都是妾身的不是,妾身回头一定好好管教她!”
容枝枝即便没犯错,都能得来王氏的打骂,而容姣姣说错了话,王氏却是急着把责任往她自己的身上揽,帮着说话。
容枝枝在边上看着她们母女情深,心里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因为在过去的许多年,早就心里憋闷过太多次了,到如今早已麻木了。
容太傅寒声对容姣姣道:“滚去祠堂跪着,饿上一日醒醒神!
再叫我从你口中听到半句对你祖母不敬的话,我便赏你几板子!”
容姣姣哭丧着脸:“是!”
王氏忙是道:“那若是姣姣要跪,枝枝也该一起去!
她一大早的,言词对我不敬就罢了,竟也没去给我问安,还是我主动过来的!”
容枝枝唇角勾起讽笑,便是容姣姣自己犯了错,母亲也要叫自己一起受罚。
可惜了,这事儿母亲带不上自己。
果真,容太傅听完之后就蹙眉:“是我有事与枝枝商量,命人叫她把旁的事放放,先在这儿等着我的,有什么问题?
还有,她还没先给母亲问安,急着去给你问什么安?
你就那么着急,想越过母亲去?”
王氏面皮一抽,不曾想此事乃是夫君的交代。
听着对方后头的话,她心里也是窝火,可也不愿意惹夫君不快,于是道:“原是这样,是妾身误会枝枝了!”
容太傅摆摆手,道:“你先退下,我与枝枝有事说!”
他哪里不知道妻子不喜欢大女儿,他懒得与她继续在这里攀扯什么,便叫她先出去好了。
王氏心里闷闷的,夫君有事情不与自己这个妻子商量,却与容枝枝商量,还不许自己在这儿听。
这使她看容枝枝更不顺眼了,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那妾身先去准备午饭,夫君辛苦了一夜,妾身叫厨房炖汤,好好给你补补。”
容太傅点点头,示意她出去。
王氏不快地离开,临走还没好气地看了容枝枝一眼,对上母亲的眼神,容枝枝便知道母亲满眼只有父亲的毛病又犯了,父亲与自己这个女儿私下谈点事,都被她嫉恨上了。
王氏带着容姣姣离开正厅后。
容姣姣委屈地道:“母亲,父亲真是的!
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要罚我!”
王氏正是心烦,听完了也不快地看了她一眼:“你明知道你父亲愚孝,满脑子都是他的娘,我都不敢触霉头,你偏要惹他干什么?”
容姣姣竟是小声说了一句:“那老太婆死了就好了!”
王氏吓了一跳,忙是道:“你莫要胡说,叫你父亲听到会打死你的!”
容姣姣摇着王氏的手,压下了眼底的狠意:“好嘛,女儿知道的,也就是私下里与母亲您才敢说两句!
祖母总是给您摆脸色,我这也是心疼母亲。”
王氏想了想,低声道:“我虽然也不喜欢你祖母,可她到底是你父亲的娘亲,她若是死了,你父亲会很是伤心,我不愿那样。”
容姣姣:“女儿知道啦!”
母亲还是太软弱了,有的事情,或许只能自己做决断。
……朝夕拿着冰块回来,隔着帕子上去给自家姑娘敷脸。
而容太傅这会儿,也看着容枝枝道:“你素来是个稳重明理的,齐家这事,你想怎么处理?”
在容太傅看来,女儿先前为齐子赋做了那么多,想来即便出了这样的事,也是轻易舍不得自己的夫君的。
容枝枝闻言起身,从来都是她听父亲的要求做事,第一回她也希望父亲能顺着自己一次。
她恭敬地跪在地上,含泪轻声道:“父亲,女儿想和离,请父亲应允!”
她不爱齐子赋,所以齐子赋闹出的事,她确实不伤心,可是她委屈啊。
凭什么她付出这么多,还要被人这样作践呢?
她已经在齐家耽误太多,她不想继续耽误自己了!
血和泪,她都不想再为齐家那样的人家流。
容枝枝这样的举动,叫齐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曼华公主第一个脸色惨白地站起身,开口问道:“姐姐,莫不是因为我回来了,你实在是不喜欢我,所以才要走吗?”
朝夕见姑娘不打算在这儿留了,是一点都不忍她,区区一个亡国公主罢了,竟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连当朝太傅女儿的夫君都敢抢!
她开口便骂道:“你一个无媒苟合的娼妇,叫谁姐姐?
你配叫我们家姑娘姐姐吗?
你可闭上你那张嘴吧,莫要平白坏了我家姑娘的名声!”
玉曼华脸色一白,当即便后退两步。
捂着面容哭了起来,对齐子赋道:“赋郎,都怪我!
我实在是太喜欢你,才没顾上那些,姐姐如今看不上我也是应当的,我腹中的孩儿,或许与我一样,都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齐子赋听完之后,便看向容枝枝:“枝枝,你是怎么管束你的丫头的?
给曼华道歉!
你若是道歉了,你这般蛮横,提出要与我和离的蠢话,我只当你是容老太君去世,昏了头,不与你计较!”
容枝枝冷笑:“我为什么要道歉?
朝夕哪一句话骂错了吗?
公主如今被人面刺过失,就知道哭哭啼啼,羞愧难当了?”
“当初做那些不知廉耻之事的时候,怎么就没半分犹疑呢?
哦,或许你假模假样的犹疑过了,却还是厚颜无耻地做了,现下又在装什么?”
玉曼华脸色一白,也是没想到容枝枝说话,竟是这般难听,她还以为大齐太傅的女儿,到底是会顾及脸面,与自己虚以委蛇一番。
哪知道上来就骂这样狠。
若是平常,容枝枝或许不至于这般说话,可祖母才刚去世,他们这些人踏着祖母的尸骨,快活成这般,叫容枝枝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齐子赋惊呆了,难以置信地指着容枝枝道:“枝枝,你是疯了不成?
曼华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你……”容枝枝:“是啊,她只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弱女子罢了,辜负我的人是你齐家,我从未将她看在眼里。
若不是她自己多长了一张嘴,强要凑上来讲话,你当我稀罕理她?”
玉曼华眼泪汪汪:“赋郎……”齐子赋:“枝枝,我知道你是不满我们将曼华接回来,可是她有孕在身,总不能叫她在外头住着受苦吧?”
容枝枝把和离书,又往齐子赋的跟前递了一下:“字签了!
日后你齐家任何事,与我无关。
你不必特意与我解释这些,齐子赋,你愿意迎一万名孕妇回齐家住着,都是你的自由!”
齐子赋对上了容枝枝冰冷的眼神,心里有些发怵:“枝枝,你说真的?
我不过就是心疼自己的孩子罢了,你为何要如此?”
覃氏也是忍无可忍,猛地把筷子往桌案上一拍:“容枝枝,你当我信阳侯府是什么地方?
你竟敢这样目无尊长!”
“侯爷与我都在桌上坐着,你当着我们的面,都这样不给你夫君脸,还不知私下里是如何猖狂!”
信阳侯:“好了,枝枝,我知道你是祖母过世,心情不快,才说出一些冲动的话,和离了你能去哪儿?
你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你还是赶紧给你夫君和曼华公主道个歉,将你身边那个嘴上没个轻重的死丫鬟杖杀了,我便当今日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容枝枝冷笑,还想她道歉,杀掉朝夕?
齐家人怕当真是没睡醒。
她冷着脸拒绝:“不可能!
我日后的日子怎么过,不劳烦你们齐家费心,齐子赋,签字!”
覃氏起身怒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你还当真是铁了心闹是吧?
我们是怜惜你祖母去世,才给你致歉的机会,你却半点不知把握。”
“实则你祖母死了,是她自己命短,是她自己没福气,与我家有什么关系!
她教出你这样不敬长辈,不敬夫君的死丫头,她死也是应当的!”
齐语嫣也应和道:“就是啊!
嫂嫂,一个死老太婆罢了,死了就死了,难道死了的人还比活着的人重要吗?”
“你还穿着一身孝回来,这不是平白给家里添晦气,快去将衣服换了,莫要将那死人的阴气带来了,哎呀,想想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覃氏:“就是!
语嫣都明白的道理,你却是不明白?
一大清早气冲冲地回来,活像是我们欠了你一般!”
“你自己的祖母命贱,关我们什么事?
说不定她上辈子才是个娼妇,所以这一生才如此享不得福!”
容枝枝听到这里,上前一步,将那桌上的桌布一扯。
往覃氏母女那边撂去。
这下,满桌的菜,桌上的粥,稀稀拉拉的汤,竟是全泼到了她们母女的身上,还有不少泼到了脸上。
若非是冬日,这顿饭也用了一会儿了,想来怕是得将她们二人烫出个好歹来。
覃氏惊叫出声:“容枝枝,你疯了!”
齐语嫣也是哭闹起来:“容枝枝,你有病是不是?
好好说着话,你掀什么桌子?”
容枝枝眸光冰凉:“两只只会狗叫的牲畜,也知道什么叫好好说话?
不会说话,我教你们闭嘴!”
玉曼华看得脸都白了。
她也是公主,见过的名门贵女不知凡几,但容枝枝这样路数的,在高门贵女中,她莫说是见了,甚至是听都没听过!
先前不是说,齐子赋家中的是一个贤妻吗?
她本以为一定很好相处,也很好对付,可是现下……玉曼华不确定了。
朝夕这会儿都有些心慌,她觉得姑娘是憋着一口气。
想来若不是老太太临终的话,掣肘着姑娘,叫姑娘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莫要与他们多纠缠,就凭他们这些话,姑娘上去与她一家拼命都是有可能的!
她忙是拉了姑娘一把:“姑娘,您冷静些!”
齐子赋见着母亲和妹妹,满身都是汤菜,也是火了:“拿笔来!”
仆人取来了笔墨。
他在一式两份的和离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接着将笔一丢。
黑着脸把和离书扔给了容枝枝:“我怜悯你这两日心情不好,没想到你却荒唐至此,你就跟个泼妇一般,哪里有半分比得上曼华?
你不是要和离书吗?
我就给你!
只望你不要后悔,哭着来求我才是!”
齐子赋也想明白了,容枝枝不过是与他闹一闹罢了,怎么会真的舍得走!
他就是要让容枝枝知道,他并不是非她不可,如此,她才知道着急,日后收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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