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
“好。”
-国师府-
“笙，不要走，是吾对不住你……”
这不知道是沈言生第几次听到睡梦中的沈泽月喊着笙的名字。
一开始她还抱有侥幸心理，以为他心心念念的人是她自己。
换魂大婚后，沈言生感觉得到眼前人在透过自己看着另一个女人。
为了让沈泽月死心，她派人去烟花巷杀了笙，伪造了笙意外死亡的证据给沈泽月看。
“不会的，是吾害了她。”
知道死讯的一个月内，沈泽月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还对她视若无睹。
她数次想要进书房为他送吃食，甚至想让他借着腹中的孩子关怀自己。
可沈泽月看到这张脸，就会借口让沈言生离开。
她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个女人。
今日，沈泽月好不容易同意和她一起休息，睡梦中却念着笙的名字。
“你爱的是她，你对我只是执念对吗？”
沈言生伸出手，这一刻她甚至想掐断眼前人的脖子。
但她不能，她如今就是沈泽月娇养的菟丝花。
国师府收养沈泽月，就是因为她没有灵力且天生银发被视为灾祸。
她自出生以后就一直生活在国师府，从未出门。
一场大病让她昏死过去，睡梦中她听到沈泽月要为她换魂重生。
她很欣慰，但她没有想到换魂后，灵力会随灵魂而去，她还是个废人。
她更没想到笙居然没有昏死过去。
“她已经死透了，你只能是我的。”
6.
-杜尚书府-
不知道顾修止对杜尚书夫妇说了些什么，两人在我进府后就极其尊敬。
我搜集了沈言生身世的线索，了解到除了国师府内的下人基本没人见过他。
也难怪我刚被沈泽月捡回去，只有国师府的人耐人寻味的看着我了。
我和沈言生拥有同样的银发，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