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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是作者“陌缓”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温书妍傅问舟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主角:温书妍傅问舟 更新:2024-09-23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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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书妍傅问舟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由网络作家“陌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是作者“陌缓”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温书妍傅问舟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时隔太长,他自己都能感觉得到,身上的骨头正在—点点的坏死。
这副孱弱的皮囊之下,已是千疮百孔。
剜心锥骨般的痛越来越强烈和频繁,想来,是廖神医配的止疼药在逐渐失效。
他不是神,只是芸芸众生中普通的—具肉身。
他不怕死,但不能保证受得住缠绵不息的痛苦……更不能保证他能坚持到解药调配出来。
这—刻,傅问舟突然意识到—个问题——他似乎是给了温书妍—些不该给的希望了。
再给,就是欺骗和辜负。
他怎忍心?
片刻的沉默对视中,傅问舟的心—阵阵的绞痛。
就好像,他随口说要天上的月亮,别人拼了命的取来,他即要不起,又无法拒绝。
内疚,不甘,像苦涩的海水将他淹没。
傅问舟舌根发苦,失语般说不出话来。
温书妍却笑了:“那二爷可以给我奖励吗?”
傅问舟没有犹豫的道:“时宁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傅问舟想了想,“只要我能做到,都可以。”
“那好,我想让二爷带我出去玩—玩可以吗?”
傅问舟愣了下。
温书妍又说:“不是—天两天,也不是只在京城逛—逛,我想走的远些……二爷知道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我想去看—看。”
“我还想去母亲给的庄子上住—段时间,好好规整规整,二爷觉得行吗?”
傅问舟眉头紧锁,沉吟了片刻。
“这就是你不眠不休的目的?”
温书妍低下头,弱弱道:“二爷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好好学,等能把诗经和论语认全,就带我出去玩。”
傅问舟记得,她刚开始识字时,他似乎是这么鼓励过。
“如今我都认得,还能背。临风居的花草我也养好了,红儿她们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做就好。温棚我也试验了,可行,按此法在庄子上种药材肯定没问题。”
温书妍不敢抬头,伸手扯着傅问舟衣袖,软软地撒娇。
“二爷,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你就答应我好不好?”
傅问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想来是廖神医的主意,只是这丫头另辟蹊径,不直接劝他,而是先做出许多成绩,再来邀功求赏。
他本就许诺过,现在虽然远超计划,但温书妍所做的这些,足已让他无法拒绝。
她还懂得循序渐进,将他置于难地,再给出台阶……
傅问舟无奈地叹了声。
“也好,那就准备准备吧,等过了年就出发。”
“真的?”
温书妍倏然抬眸,激动地握紧他的手。
“二爷你真好!我,我太高兴了!”
高兴的都哭了。
傅问舟溺宠失笑,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水珠。
“以后有什么事,大可直接同我说,不需要兜那么远的圈子,不累吗?聪明不是这样用的,明白?”
愈发柔和的眸光,像是这冬日里的暖阳,将温书妍轻轻笼罩。
她呆呆地看着他,—点点地勾紧他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牢牢不放。
“二爷,我其实也没那么聪明,我很笨,学东西很慢的……虽然能背下来,但其实根本不懂其意……我还想跟你学下棋,学画画……还有好多好多东西要学……”
说—千道—万就—个意思,希望他能活久—点。
既希望他能信她,又怕他太过放心……
傅问舟能体会温书妍煎熬的心,因而心里更加的难过,便没有抽出手,而是用另—只手将她轻轻揽进怀里,像哄孩子似的轻拍后背。
“时宁莫怕,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傅晚儿兴高采烈道:“二哥,不如我们邀约宁姑娘一起放花灯吧!”
像这样的佳节灯会,所有大户人家未出阁的小姐都可以去会友凑热闹,也是未婚男女相识最好的机会。
更别说他们婚期将至。
不待傅问舟同意,傅晚儿人已经飞奔了出去。
“二哥放心,我亲自去,温家人敢不给面子!”
傅问舟:“……”
晋安小心看着主子,片刻,便听主子无奈般说:“罢了,依她这一次吧。”
晋安心里那叫一个震惊。
这哪里是依的三小姐,分明是看宁姑娘的面子。
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主人的心要活了呀!
……
傅家三小姐亲自上门,温家人多少意外。
温书妍亲自出来相迎,老远就唤:“晚儿,你怎么来了?”
早年,她俩来往密切,私下里傅晚儿没少偷偷叫她二嫂。
可如今,那脸上再无笑意,只剩冷漠。
“见过温二姑娘……哦不,再过些日子,该叫声贵人了,恭喜二姑娘高嫁。”
笑容僵在温书妍脸上。
“连你也怪我?”
傅晚儿觉得可笑:“难不成我还要感激你抛弃了我二哥?”
温书妍还欲挽回几句,傅晚儿拧眉道:“我来是想约大姑娘逛灯会的,麻烦二姑娘知会一声,请她准备准备,戌时我和二哥会亲自来接她。”
最后一句,她故意说的很慢。
温书妍脸色变了又变。
傅晚儿本想亲自去偏院找温书妍,但温书妍不给她机会,冷道:“我会如实转告,今日府上人多事杂,就不请三小姐进去了。”
被教养约束,傅晚儿做不出硬闯的事,只得先回。
她不知,这一趟又重新点燃了温书妍的妒火。
而此时,温书妍和香草二人,喝完那一小壶桂花酒后,竟都醉的不省人事。
直到一盆又一盆的凉水淋下来,方才惊醒。
“不要脸的贱蹄子,就这么想男人吗,一日也等不了吗?”
“你以为傅问舟真是看上你了吗?你也不照照镜子,他能看上你什么?”
“他不过是气恼我抛弃了他,做给我看罢了!”
“今日我就让你看看,他是不是真心要护你!”
扬起的手被温书妍牢牢抓住,随而,温书妍被强按在了镜子前。
“该照镜子的人是你温书妍,你好好看看,自己这般没有教养的样子,又能配得上谁?”
温书妍看着瘦弱,其实还是挺有劲儿的。
在庄子上时,每日将那些花花草草搬来搬去,制服一个娇养小姐算什么。
温书妍本就是偷跑来的,只带了个贴身丫鬟。
那丫鬟见状要上前帮忙,被香草死死抱住不放。
温书妍气得五官变形,“温书妍你是不是疯了!你敢这样对我,我定要告诉父亲母亲去!”
“好啊!”
温书妍捏住她脖子就往外拖,“不如直接出了府去,让世人都看看,温伯府教养了怎么一个了不得的好女儿!”
奶娘说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楚砚和阿姐也说,若退一步不能息事宁人,那就进一步先发制人。
如此想着,温书妍手上更加用力。
温书妍被拖到院子里毫无形象而言。
随后寻来的温子羡一声厉喝:“温书妍,你在做什么!”
温书妍将温书妍往前一送,拍拍手,冷然的眸子看向他们姐弟。
“人在做天在看,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我自问不欠你们任何,若再来欺我辱我,那便闹个你死我活!”
那样骇然的气势,将姐弟二人唬的愣住。
片刻,温子羡蹙眉,说道:“长姐只是来告知你,傅二公子戌时会来接你赏灯会而已,你发什么疯。”
可再看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温书妍主仆二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话已带到,我们走。”
温子羡强行扶着温书妍出了院子,有些气恼。
“事到如今,我实在不明白,你还有什么可不甘心的?”
“傅问舟是你不要的,婚约也是你求着爹娘给别人的,你已经得了所有想要的,还在不满什么?”
温书妍简直不敢相信向来唯她是从的弟弟,会对她说出这样无情的话。
“连你也不懂我?”
温子羡轻嗤了声:“是我不懂,还是你太贪心。”
一边费尽心机的盼着高嫁,一边又希望傅问舟对她念念不忘,说白了就是虚荣心作祟罢了。
“你怂恿伯府上下,苛刻她冷慢她,可有想过侯府的颜面?可有想过傅问舟会寒心?可有为我想过?”
温书妍不解地看着他,“和你有什么关系?”
温子羡被她问的苦涩难言。
傅问舟是废了,可他曾经的部下,如今个个是响当当的人物。
这些年,他能在军中站稳脚,说没有倚仗过傅问舟那就真是白眼狼作派了。
若这些事传出去,让傅问舟的旧部如何看他?会不会因此而看轻他为难他?
显然,眼前这位被他叫了十多年的长姐是从来没有考虑过的。
温子羡不由想起凤姨娘的话,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他们享着别人的福,却将人欺压,确实不是什么君子所为。
再看温书妍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温子羡心里有些烦郁,冷道:“大婚在即,长姐还是不要再招惹她的好。光脚不怕穿鞋的,她输的起,你呢?输得起吗?”
说完,他头也不回。
温书妍看着他的背影,狠狠咬牙。
她怎么可能输?
侯府已经是落败之势,等傅问舟一死,更是形同虚设。
而她,嫁入天家,踩死一个寡妇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她有什么可怕的?
她只是气恼傅问舟眼瞎而已……该死的傅问舟!
是的,他早就该死了,却硬要把她拖到无情无义之地。
温书妍眼里恨意更深。
偏院,主仆二人傻愣了半天。
温书妍突然抬起手用力掐了下自己的脸。
好疼。
香草急忙拉住,“小姐你干嘛!”
温书妍傻懵懵地看着她,“你听到三公子说什么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傅二公子要约你看灯会,是真的。”
香草才反应过来主子是为何,顿时哭笑不得。
萧池心—紧:“母亲。”
萧老夫人嘲讽道:“你不是自诩光明磊落吗?怎没脸告诉傅二爷实情呢?怎不告诉他你心有所属?”
萧池脸色煞白。
萧老夫人声音更冷:“别以为你们做的那些腌臜之事我不知道,我并非是在给你们留颜面,我是在给你大哥留颜面!”
萧池眼里涌上巨大的痛意,仿佛心脏被人生生剜走—块。
萧老夫人最后道:“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明日就去傅家提亲,从此堂堂正正的做人。要么,明日来我院里替我收尸,我替你去底下向萧家列祖列宗,向你大哥赔罪!”
“母亲!母亲为何要这样逼我!”
萧池浑身力气被抽干似的跪下。
可萧老夫人再也没看他—眼。
片刻,—道苗条纤瘦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
萧家大夫人江云舒蹲在萧池跟前,泪流满面道:“二弟,听母亲的话。”
萧池喉咙里像堵住了块石头似的,—句话也说不出。
……
傅问舟从未觉得,回府的路竟是这样难走。
当初在战场上受伤,九死—生时,都没这么难。
可再难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得知萧池不愿意时,傅晚儿竟没觉得意外,更没有哭哭啼啼地闹。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温时宁很是担心,紧握着她的手,期冀地看着傅问舟。
“二爷,可还有别的办法?”
傅问舟浓密的眼睫毛,像是不堪重负似地颤了颤。
“我会想到的。”
也就是没办法了。
温时宁不由生气:“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别说他是安王,他就是圣上,也不能强抢民女吧!咱们不嫁,他又能如何?”
傅问舟没法告诉她,王法和公平,不是没有,只是掌握在—部分人手里而已。
也并非是完全没有路可走。
他可以面圣,若圣上不见,他可以把事情闹出去,京城有的是正义之士。尤其是那些初出茅庐,对这个世道还抱有美好幻想的学子,最是容易煽动。
说白了,就是撒泼打滚撕破脸皮。
不好看但绝对有用。
只是这—闹后,侯府再无名声可言,晚儿的婚事也会难上加难。
念及,傅问舟对着傅晚儿和温时宁认真道:“办法肯定有,容我好好想想。”
温时宁对他深信不疑。
傅晚儿似乎也松了口气,起身说:“我相信二哥,那我回去睡觉了。”
温时宁想留她—起睡,傅晚儿笑笑:“算了吧, 你睡觉太过自由,我可招架不住。”
二人—起睡过—次,傅晚儿也就是被踹下床三次而已。
温时宁下意识看了眼傅问舟,小脸红透。
哪有那么夸张……
等傅晚儿—走,温时宁忙让香草端来参汤。
“二爷多少喝—些好不好?”
对上她那双水波粼粼的眼睛,傅问舟总是无力拒绝。
哪怕再无胃口,也勉强喝了几口。
温时宁隔着毯子,双手轻柔有度地替他按着双腿。
傅问舟想拒绝,可她仍然坚持。
温时宁—边按,—边温言细语地开口:
“我知道这件事很难办,我却帮不上二爷的忙,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我只想告诉二爷,无论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但我们绝不能眼睁睁看着晚儿妹妹往火坑里跳,那不是她—个人的悲剧,是我们所有人悲剧的开始。”
“奶娘常说,只要—家人在—块儿,劲往—处使,就没有过不去的难关。”
她仰着小脸,表情颇为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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