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没来找我对峙,能量条耗尽后就一前一后回了屋里。
外面又恢复了往常的寂静,走廊里的灯忽明忽暗,偶尔闪动两下。
我虚软的靠着防盗门缓缓滑了下去,我坐在地上,心有余悸。
我捂手里紧紧捏着手机,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按下、还未拨出的报警电话。
我几乎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朦朦胧胧架不住困意睡过去时,又会被无端的噩梦所惊醒。
我起得比往常早,在门口观察了一会后,就迅速钻进卫生间里洗漱。
我实在没钱,兜里比脸还干净许多。
我爸妈前几年做生意赔了一大笔钱,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他们不给我钱,还时不时还来找我要钱,有许多次明里暗里要求我负担他们的债务。
我几乎是逃一样离开了家,我不能回去,可眼下另找住处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李佳璐是合租,五六个女生已经把那个不大的家塞得满满当当,我充其量只能硬着头皮住两三天,根本不是长久的办法。
没有钱又没有精力。
我和任红签了一年的合同,如果我现在违约,押金就别想拿回来。
进退两难,哪一头都是万丈高崖。
我到了公司,和李佳璐商量一番后,找了几个高高壮壮的男同事,下班后跟着我一起回了家。
李佳璐气势汹汹,把任红家的门拍得啪啪直响,她嘴里喊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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