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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悠乐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竹林茂密,道路湿滑,与妇人一道攀着竹竿前行的阿梧越来越焦灼。
雨停了,就在刚刚,路道前陡然出现一只绿眼睛的怪物挡住了她们的路。
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只狸猫,那只狸猫浑身棕色,生的粗壮,尾巴动如蛇绕,正躺在地上舔着自己的爪子。
阿梧闻此,霍然想起曾经她与李若清一段出府游历的经历。
那日观游园戏院、吃瓜果美食、赴鸟苑买布谷鸟、野外练剑,这些都十分常见。
但当她们半夜提着鸟笼与剑返家时,同样一片茂密的竹林,萧条的叶子,浑浊的泥土,道路前亦是一只猫阻挡她们的去路。
那时她们避开它,绕着逶迤的水路往山下走,结果却在山上不远处听见了窸窸窣窣刨坑的声音。
她们没多想,只想着有人采竹竟采到这个时辰,也没往那里去,首至返程回家才想起,徐州有宵禁,比滇京管束严,她们回府还差点被敲锣的打更人抓住。
……细思极恐。
刚才那妇人的做法是将狸猫抱开,却反手被它咬了一口,现在手上缠着布条,人也微微喘着气呢。
阿梧怕妇人年老撑不过来,便让她拽着自己的胳膊,脚使劲往前蹬,等到城南的时候,去荒废的医馆找找,看看有无多余的药。
眼前视线扩宽,映入眼帘的是荒弃的铺子、裸露的摊宵白条、渺茫的路灯、销声匿迹的人间烟火气,以及空气里浮沉的烽火与血腥。
许久未见城中春色,再不复往日的繁华,不知怎么,阿梧有些想哭。
她将头身埋下,低低地抽噎,走在风一咻一咻飘的街道,十分伤感。
妇人没注意她的神色,只一心一意顾着自己的想法,如何把这位骗进人牙行,将她的女儿赎出来。
起先,她来汉中不过是捡些杂药材,长公主却突然捎信给她,说要炼制一方名为‘旖之香’的毒药,需取年轻女子之魂魄、曼陀罗香、丹桂百合,便能熬制而成。
岂不料未等她找到,长公主便派人称去家中抓了她的女儿,并威胁她,若是今宵未寻到,明日就是她女儿的死期。
她越觉困难,躲至深山中寻觅曼陀罗,却逢一女子,时不待她,编扯一番谎言未想到真中了。
虽付出代价,但女儿的命更要紧。
于是,她急道:“姑娘,我们快些走吧,马上要日升了,若是士兵出来就不好了。”
她瞧着阿梧神色,面染哀伤,如蔫了的花似的,脚步却迈得急,如一阵风追赶着似的。
她脑子一转,道:“姑娘,在途我能不能与你说个事。”
“待会儿走过戏院,可否先让我去一间屋子。”
“孙子需要喂水,他生母死在战乱,无人看顾,我又一大把年纪了,不想看着他白白饿死,不若你先进去,待我喂完,我便进来。
倘若有何变故你大声喊,我一定随叫随到。”
说完,她还给了阿梧几个竹棍,继道:“那个黑衣人虽看着神秘,身型却是瘦若刀削,若想抑制他未必艰难,何况这是深夜。”
深夜?
深夜怎么了。
深夜的人才警觉呢。
倚坐在悬梁之上的男子,一袭摇摆黑衣,侧身长剑,手执驯鞭,透过扑朔迷离的檐灯横扫二人,灯火阑珊,肃星微燃,一切光景皆被他笼络。
他看着女子点头接过竹棍的那刻,嘴角微不可察地笑了下,马尾纵横飘荡,他眼眸黑如雀羽。
旋即,人未至而声己闻。
只听清润一声“久闻失礼,这是唤我呢”,他纵身一跃,身姿敏捷,毫发无损,款立在二人面前。
他先是朗声一句“失礼了”,后道:“我是来与你二人辩论的。”
随后,他先看一眼妇人,星眼含着深究,更捎带一丝望眼欲穿的韵味,仿佛在说“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妇人倏地心一紧,正想侧头与阿梧交谈,只听极快拔剑一声,倏然剑柄插进她小腹,而她霎时只觉什物崩着肉身一钻,痛彻撕裂,仍不断抽身进去,她倒在地上,鲜血嫩肉推挤而出,眼角模糊之际,只见长剑拔出,寒影配猩红,泄了一地星火。
在她濒死挣扎之际,那男子颀长身影稳立,眼眸翕动,灼热一片,声仍朗朗,道:“人间正道是沧桑,孤雏皎月,不如携倚随行,辩论结束。”
他无顾阿梧,转身而去。
一人却在身后唤住他:“你杀她,其实因为她是坏人吧。”
男子蓦然回首,灼眸消褪,眸色愣了愣,道:“还不算太笨。”
女子又道:“从刚刚她说的话里我隐约觉得不对劲,本想着随机应变,却是公子棋高一筹,早早看出来了。
谢谢。”
男子一笑:“不用。”
复又转身。
女子却想留住他,于是急道:“公子慢步。”
“公子本事高超,纵横万里,可见一身着布衣的女子往这里来?”
“不知。”
男子一顿,又道,“不过女子多数是死,若是活着被抓,定是关在监狱,不会死。
明日大军返程,你可绕过河边,绕着落峰山走,那里是入禹国的必经之路。
随着外地商贾一块,他们不是谋政人,战无益,应不会对乱世女子多为难。”
话说完,他忽而想起什么有兴致的事,唇缓缓勾起,无顾及一声“谢谢”,便头也不回地登高往霓虹大院飞去。
留着阿梧驻步,看着他的背影,眼里溢满感激。
……“徐将军,狡兔死走狗烹,若是没了我,明日你安能向那个人复命?”
薛绣锦隔着案几,捧茶倒水如醉地喝,她道:“江隶自作聪明,不愿告诉你,是因为他也是从市井小人里混出来的,知道告诉了你他必然被灭口。”
她将茶一搁,娇柔地笑道:“可我愿意。”
“成王败寇,与我无关。
在乱世,我只想依傍一人,不那么容易死罢了。”
“你知道的,若我将秘密说出去,谁都会得利,若我迟迟不说,我便如坐针毡,等着被人灭口。”
徐巩冷眸刺着她:“你最好别自作主张,别耍花样。”
“不耍花样。”
她毫不在意徐巩的威胁,只把目光一拗,望向屋子里一道关闭的门,眼里和淬了层毒似的狠毒。
李若清与虞子夫及其十几位都在里面沐浴更衣,陡然听到门外扬声:“我只是想要我讨厌的人过得没那么舒心罢了。”
薛绣锦倏然小声:“以及,进西王爷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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