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打烊后的酒馆。
“所以迪卢克牵线搭桥的人居然是琴团长?”
派蒙惊讶地看着被迪卢克带过来的人。
“首先我不止联系了一个人,其次,此时的她代表的是个人,而不是骑士团的团长,所以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
没问题!”
派蒙挥舞着小手。
见状琴也站出来说道。
“真没想到啊!
虽然听到了教堂的天空之琴被偷了,但是没想到却是你们两个……”看着空与派蒙的琴,嘴角露出微笑,开着玩笑般说道。
“不是我们偷的啦!
我们还没拿到天空之琴,就被愚人众抢了!”
听着派蒙的发言,空瞪大了双眼。
虽然我们确实去偷天空之琴了,我们也确实没偷到,但是在这种场合下,这是能说的吗?
空无语的看着派蒙,心里面己经在想100种烹饪派蒙的办法了。
己经被空赎身的渊,此时也站出来说道。
“既然己经知道是被谁偷的了,抢回来不就好了吗!”
空转过头,又看向了渊,表情略微有些无奈。
“你知道天空之琴在哪吗?”
“嗯……不知道……”渊尴尬地把头别了过去。
“我己经叫人去探查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知道天空之琴的位置了。”
迪卢克眼神平静地看着众人。
“你看!
空,这不马上就知道了吗?”
“……”……正在众人商量对策时,外边突然传来声音,迪卢克悄悄地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儿走了进来,告诉众人找到天空之琴在哪。
“你们去吧,吟游诗人可不擅长于打架,到时候一定会给你们拖后腿的。”
温迪‘可怜’得说道。
知道他身份的三人,都露出了死鱼的眼神。
“既然如此,拿到天空之琴,就回到酒馆汇合吧。”
迪卢克看着众人,尤其是面对着酒柜心不在焉的吟游诗人和要回骑士团处理事务的琴说道。
等众人抵达废墟口。
“天空之琴就在里面?”
派蒙看着这破败的洞口,语气很是疑惑。
“我的人告诉我,天空之琴确实在里面。”
“而且里面还有大量的愚人众,所以我们必须小心行事。”
“对了,旅行者。
这个东西给你。”
迪卢克掏出一个眼罩,扔给了空。
“这是什么?
⊙_⊙”空看着手中的眼罩,有些不解。
“愚人众虽然令人厌恶,但其背后的至冬国并不能忽视,所以带上这个避免身份的暴露。”
迪卢克看着空淡淡的说道。
“那为什么渊不需要呢?”
派蒙一只手指着跃跃欲试的渊,歪着头疑惑不解。
“他……不需要。”
“快点,快点!
抓紧时间!”
渊跃跃欲试的说道,迪卢克和空的谈话,他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几人看着洞口,渊与迪卢克率先走了进去,剩下的两人也随后跟了上去。
在几人的协同配合(威逼利诱,屈打成招)下,终于将天空之琴拿了回来,也知道了,蒙德蛰伏着一位代号叫[女士]的执行官。
等到西人回到天使的馈赠时,看到了坐在旁边,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的琴与盯着酒柜上的酒的温迪。
“你们回来啦,有没有受伤?”
琴语气有些担忧。
正准备开口说话的几人,被温迪的声音打断了。
“放心吧,他们肯定没事的,我说的对吧,迪卢克老爷!”
虽然温迪看向的是迪卢克,但还是把目光放在了迪卢克身后的渊身上。
“嗯,我们都没事。”
迪卢克看向温迪语气平静。
注意到温迪刚才眼神的他心底里面还是有点疑惑,正在思索的迪卢克被另一道声音打断了,见此迪卢克也是放弃了思索,准备事情结束之后再一次调查一下,这位名叫‘渊’的少年。
“咦……!?
这就是天空之琴吗?
怎么感觉跟普通的琴没什么两样啊?”
派蒙飘在空中盯着温迪手中的天空之琴,摊开双手疑惑地说道。
温迪盯着手中的天空之琴,眼神温柔语气中充满了怀念。
“这确实是天空之琴,只不过实在过于久远了啊,属于风神的力量,也从琴中逸散了,所以除了历史价值外,这确实就是一把普通的琴了。”
“但是我有办法使它恢复原貌。”
“什么办法?”
除了迪卢克,众人看着温迪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个嘛……”温迪拉长语调,一脸微笑地看着众人。
“别卖关子了。”
空皱着眉头,渊也是一副无语的表情。
“好吧,好吧(눈_눈),旅行者,你还记得被你净化的特瓦林的眼泪吗?
将它融入琴里面,就能让天空之琴再度散发出应有的光芒!”
“两滴就够了吗?”
派蒙看着温迪傻傻的说道。
“不够哦,要让天空之琴重新焕发光芒,这一两滴是肯定不够的。”
“所以……所以……?”
派蒙歪着头看向温迪。
“所以……辛苦你们啦!”
“你不会是要偷懒吧!
温迪!”
派蒙在空中跺着脚,气愤地说道。
“欸嘿!”
温迪闭着一只眼睛,不好意思的看着派蒙。
“欸嘿是什么意思呀!?”
“之后我还要弹琴召唤特瓦林呢,这可是很累的。”
温迪摊开双手,看着在空中跺着脚的派蒙。
“啊啊啊!
我决定了!
要给你取一个难听的绰号,就叫你……[卖唱的]好了!”
温迪听着派蒙的话,低声笑了笑,转头看着众人,说道“你们找到其他结晶之后,就去晨曦酒庄吧,我会在那里等你们的。”
“哦,对了,渊,你留下来一下,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温迪的神色罕见的严肃了下来。
“嗯,可以。”
渊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
当众人都出发去寻找结晶时,环绕着蒙德城的湖边,正站着两位少年。
“你的本名不叫渊,对吧?”
“你怎么察觉的?”
“其一是你莫名给我的熟悉感,其二是你说你叫渊时的违和感,当然,凭这些我还不能确定,可是刚刚你的神态己经肯定了我的想法。”
“那么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
温迪转身看向了身旁的白衣白发少年,语气温柔。
“我的本名……叫苍,老爷子给我取的。”
看着湖面的少年低下了头,眼底的悲伤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老爷子?”
温迪非常疑惑的看着少年。
“对呀,摩拉克斯或者说现在应该叫钟离,我那个名字就是他给我取的。”
少年抬起头,望着天空。
“巴巴托斯,你认为坚守契约的神会让他的‘孩子’违背契约吗?”
“……确实呀!
最开始我也不相信的……可是世界被侵蚀崩坏的时候,身为世界之子的我!
却什么也做不到!”
“我还记得老爷子在陨落前告诉我,不必遵守与世界的契约。
我也想这样!
可是我在某人的预言中看到了世界的崩坏!
看到了血色天空下生灵的悲鸣!
所以我明白这是我必须遵守的责任和义务!”
“所以我一首在尽力阻止世界的崩坏,哪怕到最后也没能成功。
但首到我从森林中苏醒时,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我不理解,为什么?”
“可是当我遇见空之后,感受到了他与我相同的特殊性时,我明白了,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所以哪怕是死亡,我也在所不惜!”
此时的少年目光坚定。
“而且我改名字,也相当于是对过去的一种告别吧……”温迪目光复杂,“所以你……”渊微笑着回答道,“没错,我就是来自过去的人,我就是第五***”渊话中最后三个字,散落于空中,模糊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