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呸,你是哪门子的老封君?”
“你儿子不过是我们小姐招进府的赘婿,如今又爆出是罪臣之子,被革了进士的头衔,马上就要被撵出盛京了,还敢在这里叫嚣。”
“赘婿是什么,是我们小姐的奴才!
如今想连累我们邵府,你想得美,死老太婆!”
李峰呆愣在原地,站了许久。
猝然一口气没上来,背过身倒了下去。
小桃被吓了一跳。
生怕李峰死在邵府门口。
还是何管家出面场面才稳了下来。
何管家背着手,白发满头,缓缓地说道:“拉走,别脏了咱们邵府的地面。”
我抱着皮皮去了家祠。
我跪在父母牌位前。
流着泪,“不孝女携子看望您二老来了,是女儿的错。”
25李峰醒转后,带着老母亲灰溜溜的往老家走。
无他,只因他们二人根本没法在这黄金地界在住下去了。
没了邵府这个钱袋子,他们连吃喝都困难。
走到半路,李峰突然咳血。
吓得李母不知如何是好。
李母到医馆给人磕头,把头都磕破了。
才碰到个好心大夫,给把了脉。
大夫把完脉摸了摸胡子,感叹道:“时日无多,时日无多啊...”李母破口大骂:“你知道什么,你个老丘八!
我儿子是进士文曲星下凡,你个老不死的竟然咒我儿早死!”
大夫脸色一黑,拂袖而去。
熬不过三天,李峰就在痛苦中死去了。
我在府中听闻了此事,咔嚓一声剪掉了面前那盆开的甚好的雏菊。
我放下剪刀,呢喃了一句:“一报还一报,父亲母亲,你们可以瞑目了。”
小桃的叫声惊醒了我,“小姐,小少爷醒了,到处在找你呢。”
我把这事抛之脑后,马上起身。
笑着走过去,“好,我来了,皮皮怎么了,是不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