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结束了,愿愿,相信我,我知道错了。
我摆了摆手,我曾经无数次幻想,幻想这是误会,是苦衷。
可惜都不是,就是是你切切实实的抛弃了我背叛了我。
我痛的不再想讲话,我很累了,让我休息一会吧。
可能是因为我的语气中带有一丝乞求,温谨言难得听话的出去了。
透过窗户看着温谨言离去的背影,我从医院跑了出去。
我打车去了我和温谨言的母校,走过我们当年一次又一次约会过的地方。
熟悉的气息再也捕捉不到旧时的回忆。
越走越悲伤,我即刻就想逃离,在校门之前,我最后一次回了回头,年少时的我和年少时的温谨言浮现在我眼前。
接着,画面渐渐破碎。
我找到了当年的一个小酒馆,坐下要了些红酒。
冰凉的酒滑进肺管,我被呛的剧烈咳嗽。
大口的红酒被我去厕所吐了出来。
吐着吐着我突然意识到,我没喝这么多酒。
我正在吐的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