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1年6月16号我记得那一天,因为限号我没有开车,下班的时候下了特大暴雨,傅斯年说自己在外地出差。
事后,我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发现了一只口红,而傅斯年一脸自若,说,可能是中午搭便车的同事留下的。
之后,还怕我多想,信誓旦旦地伸手发誓,我保证,以后副驾驶只有你一个人坐。
再往上翻,一年半之前,那一天,是我的生日。
说来也嘲讽,我竟然和他的小情人同一天生日,照片中的小情人带着鸽子蛋大的戒指,穿着粉红色的公主蓬蓬裙,过十八岁生日啦,嘻嘻,其实是二十一岁,但在某人眼里,我永远是十八岁。
这一天,傅斯年一夜未归。
事后,他给我疯狂地道歉,说是公司太忙,他忘记了时间。
而我甚至没有怪罪他,还提醒他注意身体。
最忙的那几周,傅斯年一直在外地奔波,我俩甚至四五天没有联系,而小情人的微博里,依然会晒出他们几个小时的电话粥的图片。
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迹可循,只是因为我盲目的爱,给他渡上了一层光环,他依旧是京圈的玩咖,一切都没有变。
我没有在医院里带着,输完液后,我立刻回到了公寓,收拾行李,从公寓里搬了出来。
收拾到一半时,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背景里还有很明显的麻将声,我听小月说你又把自己喝进医院了?
女孩子家家的干嘛这么拼,我跟你说,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抓住傅斯年这棵大树,你到时候成了傅家的少奶奶,这辈子还愁什么吃穿?
我沉默了两秒,妈,我想分手了。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彻底跳了起来,沈慈,你喝酒把脑子喝坏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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