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弱水桑烟的现代都市小说《非你不可》,由网络作家“桑弱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非你不可》是作者“桑弱水”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桑弱水桑烟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非你不可》精彩片段
桑大小姐!
一个称呼,意义不同。
“娘娘!”
香秀一声惊叫。
原来桑弱水听到这个称呼,一个趔趄,摔了下去。
让尚衣局来制衣!
那是娘娘才有的待遇啊!
皇上想做什么?
他是把桑烟当作自己的女人吗?
桑弱水倒在香秀怀里,借着她的力道站起来,躺回床上,不敢再往皇帝的方向看一眼。
她会疯的。
桑烟也很震惊,觉得皇上就是神经病,故意折腾人——他明知道桑弱水多喜欢他,还在挑拨她们的姐妹情!
“皇上,这于理不合。”
她跪下来,郑重道:“臣妇身份卑贱,承受不起。”
贺赢不喜欢这话,也不训斥她,而是看向裴暮阳:“教教她如何说话。”
裴暮阳最擅长揣摩帝心,立刻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桑大小姐,快谢恩才是。”
桑烟:“……”
这皇帝在以权势压人!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她恼了,压抑着怒气说:“皇上,桑妃娘娘虽然只是您的姬妾,但在她心里,您就是她的夫君,合该问问她的病情。这般冷漠,岂不让人寒心?”
这狗皇帝就没有心!
谁爱上他,谁倒霉!
“你在教朕做事?”
贺赢皱眉,沉冷的声音透着些许警告的意味。
桑烟磕头,却没服软,而是说:“臣妇不敢。臣妇只是将心比心,若是臣妇病了,臣妇的夫君在病床前关心别的女人,臣妇会伤心——”
“住嘴!”
贺赢拍桌而起,怒喝:“你把那臣妇二字给朕去掉!”
桑烟:“……”
她本来见他发火,吓得要死,后面又懵了:臣妇二字是重点吗?怎么感觉狗皇帝是因为她提了别的男人而生气?
“皇上息怒。”
裴暮阳跪下来,为桑烟说话:“桑大小姐想是口误。”
他觉得皇帝比他想象中的喜欢桑烟。
他这样的人除了伺候好皇帝,讨皇帝欢心,还想讨皇帝心里女人的欢心。
桑烟自不是口误,却也不好再说了。
狗皇帝心思深沉,行事又不按常理出牌,如果她再说,逼得他宣布主权就糟糕了。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狗皇帝能干出那种事!
贺赢见她低头沉默,隐隐有反骨,皱眉问:“你可知错?”
桑烟不觉得自己错,现代文明的教育也无法让她昧心屈从权贵,便说:“皇上贵为天子,您说臣妇、臣女错,臣女便错。”
“你这是暗示朕在用强权?”
“臣女不敢。”
“朕看你没什么不敢的。”
“臣女愚钝,若是说错话,还望皇上恕罪。”
“我看你聪明着呢!偏拿这聪明来气朕!”
这句话让他们的对话瞬间变得暧昧了。
桑烟预感不妙,弱弱道:“臣女不敢。”
贺赢想起她兔子的胆儿,抬手道:“罢了。起来吧。以后说话过过脑子。”
“是。臣女谨遵圣训。”
桑烟站起来,不准备伺候了:“臣女这就去偏殿反省。”
说完,就走。
“站住!”
贺赢皱眉一喝。
“姐姐——”
桑弱水竟然下了床,摇摇晃晃到了她面前,拽着她的衣袖,隐忍着泪水哀求:“姐姐,皇上难得来一趟,还望姐姐替我好生招待。”
桑烟:“……”
日。
这都什么事?
姐姐招待妹夫?
算了。
她看着桑弱水那张憔悴的小脸,说服自己:天大地大,病人最大。
她搀扶桑弱水回到床上,转过身,对皇帝微微一笑,努力摆出谄媚逢迎的样子。
“臣女从家中来,带了些点心,皇上可要尝尝?”
“允了。”
他施恩一样的口吻。
桑烟忍了,去了偏殿,磨磨唧唧拿了寿司,笑着端到了他面前:“皇上请用。”
“这是何物?”
贺赢还未见过这种吃食。
桑烟简单解释:“寿司。”
“为何叫这个?”
“因为——”
桑烟不知怎么解释,就敷衍着回了:“因为第一个做出来的人叫寿司。”
贺赢:“……”
看着也有点食欲。
他伸手去拿——
裴暮阳突然跪下来,笑嘻嘻说:“奴才见这个稀罕,还请皇上赏赐奴才一个。”
他明是求赏赐,暗是替皇帝试毒。
贺赢明白他的意思,笑着应了:“倒忘了你这个贪吃的。允了。”
裴暮阳立刻挑了一个寿司,送进嘴里,嚼了几口,夸赞道:“好吃。好吃。人间美味也。”
桑烟假装看不出主仆俩拙劣的演技,等皇帝拿了一个,就端去给桑弱水吃了。
桑弱水拿了一个,边吃边说:“谢谢姐姐。”
她对桑烟得了帝心,还是妒忌,却也感激她冒着惹怒皇帝的风险,多次为她说话。
桑烟看她眼圈红红,似乎又要哭,无奈一笑:“一家人,说什么谢?你若真想谢我,养好身子,便是谢我了。”
桑弱水听了,眼泪倏然滑落。
也许是生病使人脆弱。
她这一刻,竟从姐姐身上体会到了母亲的感觉。
“还吃吗?”
“嗯。”
桑弱水哭着又拿了一个寿司,吃得嘴边都有了米粒。
桑烟见了,伸手帮她擦去了。
姐妹间的温情正动人。
却也戛然而止。
“尚衣局女官孙彩容参见皇上。”
“平身。”
贺赢看了眼床前的桑烟,吩咐道:“去为桑大小姐量身。”
量身不宜当着皇帝的面。
桑烟就说:“可以去偏殿吗?”
贺赢点了头。
桑烟便带那女官去了偏殿。
大约一盏茶功夫,她又带着女官过来了。
贺赢吃完了最后一个寿司,接过了裴暮阳递来的手帕,一边擦手,一边问:“量好了?”
女官孙彩容躬身道:“回皇上,量好了。”
她想着那诱人的尺寸,回忆着不小心碰触她肌肤的感觉,竟然是冰肌玉骨,清凉无汗。
真真是天生尤物啊!
怪不得入了皇帝的眼。
贺赢把帕子扔给裴暮阳,抿了口茶,漫不经心的语调:“做十套吧。用最好的料子。三天时间。”
丝毫不觉三天时间有多紧。
孙彩容也没提及时间紧张,恭敬应道:“是。”
“下去吧。”
“是。”
孙彩容临走时,忍不住看了桑烟一眼。
刚刚量身时,她们有短暂的闲聊。
是以,她也很震惊——一个克夫命的寡妇竟然入了皇帝的眼!这到底是福是祸呢?她可真好奇啊。
她有预感——这后宫要不平静了。
“臣女谢恩。”
事已至此,桑烟也只能接受并摆烂了。
爱咋咋滴吧。
“既是谢恩,便陪朕下会棋吧。”
“……”
围棋白痴的桑烟拒绝不得,只能弱弱道:“五子棋成吗?”
贺赢不知内情,问道:“你喜欢这个?”
桑烟尴尬一笑:“我只会这个。”
贺赢笑着点头:“允了。”
桑烟:“……”
这个允了,真讨厌!
这皇宫做什么都要得他允许,简直不要太卑微!
唉。
好想闪人。
很快有宫人准备好了棋具。
桑烟喜欢白色,就率先抢了白棋。
该棋子应是白玉制成,外观光洁透明,捏在指间,质地冰凉润泽,很是舒服。
果然,皇宫里的东西都是宝贝。
桑烟有点财迷心窍了:“皇上,可要设个彩头?”
贺赢第一次听她要东西,挺稀罕,就问:“你想要什么彩头?”
“如果臣女赢了,就把这棋送给我,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如果你输了呢?”
“输了……”
桑烟想了想,说:“我给皇上做寿司吃吧。”
她看狗皇帝也是个吃货。
刚刚的寿司,除了那太监一个,桑弱水两个,剩下四个,都被他吃光了。
想来也是喜欢吃的。
现实是贺赢等她量身等的无聊,不知不觉就吃多了。
便是他喜欢,也不需要她去做。
“朕的御膳房有六十个顶级庖厨,想吃什么,做不出来?”
他可不想拿吃的东西做彩头。
桑烟看出他的意思,为难了:“那皇上想要什么彩头?先申明了,臣女能给的有限。如果皇上要的,臣女给不起,那这彩头的事便算了。”
“你这是赢得起,输不起啊。”
“臣女说了,能给的有限。”
“你怎么知道你给的有限?”
贺赢笑了,目光灼灼盯着她,近乎逼问:“还是说,你知道朕想要什么?不想给朕?”
贺赢看着吓晕的女人,微微皱眉,薄唇微动,吐出三个字:“没出息!”
细听的话,会发现那语气并不是单纯的嫌弃,还带着点宠溺的意味。
没出息的桑烟醒来的时候,还是在殿里。
不过,她没在地上,而是在软榻上。
她看一眼舞女死去的地方,已经收拾干净,看不出一点血迹,只空气里还隐隐有血腥味。
让人想呕吐。
“吓傻了?”
熟悉的男音带着点讥诮的意味。
桑烟闻声看去,见皇帝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正一眨不眨盯着她。
“皇上——”
她低低唤一声,示弱道:“臣女真的吓到了。”
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
就这么没了。
太可惜了。
贺赢不知她心理,又重复了那三个字:“没出息。”
不过,这次明显是宠溺了。
因为他说完这句话,看向了旁边的裴暮阳。
裴暮阳立刻端了桌子上的药碗,递了过去:“小姐,刚好温热,请用。”
桑烟看着黑红的药汁,皱眉问:“这是什么?”
“安魂汤。”
回答的是贺赢。
“全喝了。”
他的语气是温柔又霸道。
桑烟看得发怵,忙说:“我感觉我好多了。不用喝的。”
“必须喝。”
贺赢眉头一皱,语气变成强势的命令。
“小姐还是喝了吧。”
裴暮阳适时地微笑,替贺赢解释:“御医说了,小姐吓到了,醒来必须喝一碗安魂汤,不然以后容易出现失魂症。”
桑烟:“……”
失魂症是什么鬼?
听起来有点可怕。
她看着刚柔并济的主仆二人,到底还是乖乖喝了。
又苦又甜。
味道怪得很。
“谢谢。”
她随口道谢。
但这话反倒像是对裴暮阳说的。
贺赢不满地呵斥:“没良心的东西。”
桑烟:“……”
她心里叹气,爬起来,下了床,走过去,下了跪,乖顺道:“臣女谢皇上赐汤。”
贺赢满意了,却没让她起来,而是秋后算账:“朕让人给你做的衣服,听说已经送了五套过去,为何不穿?不喜欢?”
问着,也不等她回答,语气倏然变冷:“如果不喜欢,那尚衣局的人也没存在的必要了。”
桑烟:“……”
这暴君!
才被刺杀,就不能收敛点吗?
她不敢说不喜欢,便扯了个谎:“臣女忘了。一听您传唤,不敢耽搁,就过来了。”
“当真?”
他多少能猜到她的心思:“不是不想穿?”
桑烟:“……”
心累。
跟这狗皇帝说话,每时每刻都紧绷着神经,太心累了。
“怎么会呢?”
她虚伪地笑:“臣女还没见过那么漂亮的衣服,都舍不得穿呢。”
贺赢被她的话取悦到了,笑道:“有什么不舍得呢?你便是一天一套,朕也供应的起。”
说着,他看向裴暮阳,下了令:“去,都取来。朕要看看尚衣局有没有消极怠工。”
桑烟:“……”
这哪里是看尚衣局有没有消极怠工?
分明是要她穿了给他看!
确定了。
这狗皇帝就跟小说里的霸总一样,喜欢看女人换衣服。
唉。
不能在这里穿啊!
无故而换衣,传出去,她的清白就毁了。
“皇上——”
她出声阻拦:“别让人去取了。臣女明天就穿。穿来给您看,好不好?”
最后一句,语气软的媚了。
贺赢心里一动,点了头:“平身吧。”
桑烟见此,站起身,赶紧转开话题:“皇上,那女刺客的事……会不会牵扯到臣女的命格?”
“怕什么?有朕护着你。胆敢妄议者,朕会让他后悔长了张嘴。”
这话实在霸气。
桑烟第一次感觉到了皇权的爽。
“臣女谢皇上护佑。”
她这次是真心道谢了。
贺赢感觉到了真心,很欢喜,人也好说话了:“今日你受惊了,就不用你陪朕下棋了,回去休息吧。”
桑烟巴不得离开,忙说:“臣女谢皇上关心。臣女告退。”
贺赢看她走的爽快,又不想让她走了。
其实让她呆在这里休息,也不影响什么的。
只是刑讯,难免见血。
而她又是个胆小的。
罢了。
以后再锻炼她的胆子吧。
“让慎刑司的人滚进来。”
“是。”
*
桑烟回了月桑殿偏殿。
她从秋枝口中得知桑弱水得了太后很多赏赐。
看来太后还是很喜欢她的。
相信她很快就会展开行动了。
事实也如此。
桑弱水下午就来找她细谈了:“听说皇上酒量很好,我一人怕是很难灌醉他,姐姐,你一定要帮帮我。”
桑烟不想掺和两人的事,婉拒道:“我也不会喝酒啊。我怎么帮你?而且,我命格不好,不宜靠近皇上。今天皇上就遇刺了,你知不知道?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我——”
到现在,一想到上午的事,她还心有余悸呢。
桑弱水听了,不以为意:“姐姐不用害怕。皇上已命令慎刑司彻查。宫里谁不知慎刑司的手段?相信很快就会查出是谁在作妖。再说皇上是真龙天子,怎么会怕你那命格?而且皇上还说了,如果有人敢非议姐姐,杀无赦。姐姐有皇上撑腰,怕什么?”
桑烟:“……”
这种把一切寄希望皇帝宠爱的想法真危险啊!
她自我警戒,面上故意说:“我怕我爱上皇上,跟你争抢他。万一灌醉他后,我也想爬他的床,怎么办?”
桑弱水一语惊人:“那就一起吧。”
桑烟:“……”
疯了!
这尺度!
她怕了,怕了:“你走吧。我想静静。”
“那姐姐好好想想。”
桑弱水没再说什么,只是临走前,打起了亲情牌:“我们是亲姐妹,自当荣辱与共。”
桑烟:“……”
谢谢。
她的内心是拒绝的。
*
幽兰轩
落日余晖透过窗,照在兰贵妃周静兰身上。
她跪坐着,正在宣纸上潜心练字。
贺……赢……
一笔一划,一腔真情,尽数流泻于笔端。
忽而,明桃撩开珠帘,匆匆进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她们真这么说?”
周静兰震惊得没拿住毛笔。
那毛笔摔在宣纸上。
留下一大团黑色污点。
毁了写好的字。
她也顾不得了,急赤白脸地说:“真是不知廉耻!她们怎么敢的!那是皇上啊!”
明桃义愤填膺地附和:“对!她们姐妹不知廉耻,蓄意勾结,恃宠而骄,意图秽/乱后宫,娘娘,我们快去皇上面前告发她们!
“不行!”
周静兰拍着受惊的心脏,缓缓道:“你也说了,她们恃宠而骄,我们……不是对手的。而且皇上刚下了令,不得非议那女人。”
明桃急得一头汗:“那我们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她们得宠?”
周静兰低着头,看着宣纸上的名字,沉默不语。
良久。
一个疯狂的想法闪进她的脑海:“要不……我们也学她?先她们一步……”
桑弱水进了清宁殿。
殿里
玉霜膏的香气飘荡。
隔着飞扬的纱幔,可见皇帝模糊的身影。
他穿着宽松的黑色丝绸睡袍,头发披散,显然还受着怪病的折磨。
“臣妾参见皇上——”
桑弱水隔着纱幔,盈盈一拜。
美人如花在眼前。
贺赢兴致缺缺,看也没看,只问:“你说你姐姐病了?怎么病的?可见了御医?御医怎么说?什么病?严重吗?”
他句句都是她。
桑弱水想着不久前自己生病,这些话,他一句也没问。
原来入了眼,就是这种天差地别吗?
她心里妒忌,狠狠压抑着,又想着丽妃的事,借题发挥道:“回皇上,姐姐想是听了那些荒唐话,郁结于心,才生了病。”
“什么荒唐话?”
“臣妾不敢说。”
“恕你无罪。”
“皇上——”
桑弱水跪了下来,添油加醋把丽妃跟一众嫔妃非议桑烟的事说了:“……她们说我姐姐不守妇道,孟浪下/贱,所谓克夫,就是我姐姐丑事败露,谋害了他们,还说我姐姐是红颜祸水,她们要清君侧,皇上,您可要为我姐姐做主啊!”
“当真?”
贺赢撩开纱幔,看向了裴暮阳,目光森冷,隐隐有杀意。
裴暮阳顶着帝王威压,低下头说:“……回皇上,确有此事。”
“放肆!”
贺赢怒气冲冲走出来,涨红的脸还有没消下去的红疙瘩。
昨晚是他发病最严重的一次。
现在是他脾气最差的时候:“还愣着干什么?传令下去,参与其中的嫔妃全部打入冷宫。再有非议者,一律处死!”
“是。”
裴暮阳忙去传令。
贺赢转头,盯着桑弱水,继续问:“你姐姐现在如何了?见御医了吗?可有大碍?”
桑弱水心虚,不敢直视贺赢的目光,低眉道:“姐姐说无恙。没让御医瞧。”
“生病怎么能不看御医?你也由着她?”
贺赢皱紧眉头,对桑弱水的行为很不满。
桑弱水被他责怪的口吻狠狠伤了心,委屈地直掉眼泪,嘴里却说:“是臣妾思虑不周,望皇上恕罪。”
贺赢听了,也没再说她什么,而是叫人传御医去月桑殿。
桑弱水等他吩咐完,才又出声:“皇上的身体如何?您也病了,臣妾很是心疼。”
美人柔情关怀。
贺赢无动于衷,一脸漠然:“朕无事。你回去吧。好好照顾你姐姐。你是个聪明人,你姐姐好,你好,你们桑家好。”
他暂时不方便见桑烟,怕她被招待不周,索性把一切摊开了说。
桑弱水早知道这一点,亲耳听到,还是心疼的滴血。
“臣妾明白。”
她强颜欢笑,恭敬一拜,退出了殿。
殿外
台阶下
唯有曲雪丽正跪着大喊:“皇上,臣妾冤枉。皇上,臣妾冤枉。”
桑弱水见了,本来还消沉低迷的情绪立刻就不见了。
她可不能让丽妃见到皇上。
“放肆!”
桑弱水几步冲下台阶,一巴掌扇倒丽妃,一脸胜利者的微笑:“皇上寝殿之外,岂容你这贱人大呼小叫!”
说着,扫向旁边押解的两个侍卫,怒喝道:“她如今不过一个弃妃,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拖她去冷宫!”
两个侍卫是收了丽妃的首饰,才容她在殿外哭两句。
这会见桑妃不悦,知道她是皇帝宠妃,不敢停留,立刻拖了丽妃而去。
可怜曲雪丽哭嚎着,被堵住了嘴巴,再也发不出声来。
桑弱水看得痛快。
虽然这赢家局面全是靠沾了桑烟的光。
可那又如何?
桑烟就是她最好的筹码!
月桑殿
偏殿
桑烟在床上补了一会眠。
没睡着,却是想通了如何离开皇宫。
其关键就是帮桑弱水得到皇嗣。
只要桑弱水怀孕,桑家就不会想着把她送进宫了。
可如何得到皇嗣?
还是在皇帝不得近女色的前提下?
别说,桑烟想来想去,还真想到了一个办法——人工受孕。
可古代医疗条件肯定是达不到的。
但在女子的排卵期,得到皇帝的那啥,想办法送进女子体内,也有几率会成功。
就像新闻里说,女子在游泳池游泳,离奇怀孕。
可见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只要皇帝本人配合。
但以皇帝高傲强势的个性来看,配合的几率很低。
桑烟觉得可以找太后施加压力。
或许献了这个主意,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小姐,小姐——”
正想着,秋枝的声音传进来。
桑烟回过神,一抬头,就对上秋枝焦急的眼,不解道:“怎么了?”
“御医来了。”
那御医有两人。
一老一胖。
一进来,就说奉皇帝之命为她看病,让她伸手。
桑烟不明所以:“我好好的。没病啊。皇上怎么会让你们来给我看病?”
别不是借着看病检查她的身体吧?
难道是想让她给他生孩子?
正阴谋论地想着——
御医中的老者便说了原因:“是桑妃娘娘说小姐生病。皇上才命我们过来的。”
桑烟:“……”
又是那个桑弱水!
她去探望皇上,扯她生病做什么?
难道是皇上没见她,她就借了自己的名头?
“请小姐伸手——”
御医老者摆好道具,还铺了洁白的手帕:“小姐别让我们难做。我们诊治过后,还要给皇上复命。”
桑烟:“……”
她到底心善,不想与他们为难,便伸出了手。
正诊治间,外面一阵吵嚷。
秋枝出殿去看,没一会,又回来,指着殿外,惊道:“好多嫔妃,外面,都跪着,小姐快去看看——”
桑烟听得一知半解,等御医诊治好,就下了床,出去看了。
然后就看到殿外的空地上跪着一二、三、四个嫔妃。
为首的嫔妃穿着鹅黄色的宫裙,白净美丽的脸,珠圆玉润的美。
“桑大小姐,妾身谢锦华,求您大人大量,饶丽妃等人一次。她们虽对您不敬,失言冒犯,但罪不至此啊。”
“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桑烟听不懂她的话。
不过,隐隐猜到肯定是皇帝做了什么。
“你们先起来。”
她不喜欢看人跪着。
谢锦华等人没有起。
桑烟见了,叹气说:“你们起来吧。说清楚发生了什么,我才好回应你的需求。”
谢锦华等人听了,正要起来——
“跪着吧。起来做什么?不是吃准了我姐姐会心软吗?”
是桑弱水来了。
她高傲地坐在步辇上,俯视而下,如同在看一群蝼蚁。
桑烟看到她来了,便问:“到底怎么回事?”
桑弱水让宫人落下步辇,一边走下去,一边说:“丽妃等人非议姐姐的克夫命,皇上小惩大戒罢了。”
“桑大小姐,丽妃等人确实口出不逊,但打入冷宫,实在可怜。”
谢锦华跪走到桑烟面前,哀求道:“还请您高抬贵手,劝皇上收回成名。我等必感激于心,永世不忘。”
“够了!”
桑弱水瞪向谢锦华,警告道:“锦嫔,你倒是对那丽妃忠心!但你别忘了,你为丽妃说话,是跟皇上对着干,是质疑皇上的决定!你哥哥在棘州坑杀数万名囚犯,正惹皇上生厌呢!你是想害死你哥哥吗?”
谢锦华听到哥哥,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坚定下来:“桑妃娘娘,丽妃等人真的罪不至此啊!”
其他嫔妃也跟着说:“还请桑妃娘娘,桑大小姐,手下留情。”
“一群蠢货!”
桑弱水见吓不退她们,便指挥起了宫人:“你们还看着干什么?都赶走!看着就碍眼!”
宫人们听着她的命令,也不敢上前赶人,只能小声劝着:“几位娘娘,别为难小的们啊。还是回去吧。皇上之前也说了,非议桑大小姐,要杀头的……”
桑弱水听到这里,又趾高气扬道:“听到了吗?连宫人都知道这些,你们这些人还好意思来求我姐姐替你们求情。”
“行了!别说了!”
桑烟弄清原委,出声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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