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雅齐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郝壮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周雅齐征,是网络作者“郝壮实”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从十六到二十六,她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家主,直到他战胜归来,还带了一个女人,她才幡然醒悟,他早已长成了她要教出来的模样儿,却再也不是她能触碰的枕边人。他说:青然,你真没趣。她苦笑,却不悔!...
《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好。”
许久,周雅应了一个字下来。
她觉得喉咙都在发疼,声音干涩而难听。
但这既然是他的要求,她去做便是。
早晚都是要娶了这妾室的,娶谁还不是一样。
即便今日没了这位柳湘,它日也会有什么杨湘、柏湘的。他是齐家家主,家主又怎能没有子嗣,这是世家的大忌啊!
齐衡之陡然起身,似是带着几分不屑的冷意。
“你......去哪儿?”
周雅涩涩的问。
天冷,哪怕是这屋里放了好几个火盆,她也不想从这被子里出去。
齐衡之这一起身,更是带走了不少热气。
“柳湘胆子小,初来乍到,她一个人会怕,我去陪她。”
“......”
齐衡之穿了衣服便走,临着他走到门口,周雅才不禁问了一句,“我倒是不知,你何时这么体贴了。”
他们好歹成亲近十年了,却不曾见他这般体贴过她。
他总是会不羁的对她笑晏晏的道:“青然,我知你不怕。”
齐衡之拉门的手顿了那么一瞬,终究是裹着狐狸毛领斗篷,迎着风雪出了门。
一夜冷眠。
周雅睡的并不踏实。
那周身不时的传来的冷气,让她不停的瑟缩着身子。
梦魇缠身,待到她惊醒,已然天亮。
拖着一身疲惫起身,坐在铜镜前,那脖子上的青紫痕迹异常明显。
丫鬟进来给她梳妆的时候,都不由得红了脸。
“夫人,咱家主还是最喜欢您。”
“吟香的腿好些了吗?”
周雅选了一条毛领遮住脖子上的痕迹,幸亏是冬天,裹起来也不会引人遐想。
丫鬟抿着嘴,“吟香姐姐的腿冻得有些狠了,怕是要休养一段日子了。”
“嗯。”
休息休息也好,免得那丫头性子冲,见着柳湘和齐衡之一起,心里不舒坦,又起了冲撞。
梳妆打扮好,周雅便去了齐衡之的母亲那边。
自从齐衡之当了这齐家的家主,齐母也把这府里的事情全权都交到了她的手上,安心的做起了族长夫人。除了这族里有大事的时候,齐父和齐母会出面,其余大小事宜全凭她和齐衡之做主。
这会儿周雅到了门口,便听着里面传来隐隐的笑声。
待她进了门,就见齐衡之懒洋洋的坐在一旁,斜倚在卧榻上,没半点儿家主的样子。他身旁不远便是齐母和柳湘。
两个人聊的正欢,见了她来,纷纷收敛了神色。
“拜见母亲。”
周雅行了礼,齐母也只得端正了身子,拂了拂手,“起来吧。”
周雅直起身子,就呆愣愣的站着。
齐衡之不吭声,齐母瞧了她几眼,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倒是柳湘一脸热情的道:“姐姐,过来坐呀!”
周雅倒像是个客人,显得格格不入。
“有事儿?”
等了偌久等不到她开口,齐母便有些不耐烦的问。
周雅咬着唇,视线从齐衡之的身上收回,收在袖口里的手紧紧的攥着,银牙咬了又咬才道:“我是想跟母亲商量定个日子,迎柳湘进门。儿媳与衡之成亲十年无所出,也不敢再耽误了齐家子嗣,也是时候......给衡之纳妾了......”
周雅低着头,掩去眼里的艰涩。
她哪有看起来的风轻云淡。
十年啊。
从十六到二十六,从青涩到如今的老成,她怎可能对他没有感情。
倒是他......
先是不喜她的一张冰山脸,再是嫌她无趣,他说‘青然,你若总是这么无趣下去,我是会纳妾的’,她当那只是他的一句戏言,毕竟这些年,他虽性格不羁,却从未像是那些世家公子一般,去什么花I柳之地,惹上一身的脂粉气。对她也算是言听计从,事事顺着,也做足了丈夫的责任。
可这一趟出征,终究是变了。
她早该知道的,他长成了个男人了,迟早会......厌弃她的说教的......
“一大早来,就是为了这事儿啊?”
齐母那带着几分严肃的眼瞄了一眼齐衡之,一旁的柳湘听着周雅提起这事儿,也敛了神色,聪明的等着听听齐母的意思。
聊的开怀是一回事儿,让不让她进府,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周雅低眉顺眼的道了一声,“是。”
有时候再难的事情,只要开了个头,似乎就都能继续下去了。
齐母冷嗤,“你倒是着急,衡之还未有什么言语,你倒是上赶着给他纳妾了,你这是巴不得让人知道我齐家选了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当主母是吗?”
“儿媳......没这个意思......”
“没这个意思?”
齐母一拍桌子,气鼓鼓的起身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妒忌?”
“母亲,这您可错了,我们青然最是大度,怕是都不知这妒忌二字是怎么写的。”
齐衡之温温一笑,周雅猛地朝他瞧了过去,便见他起身到她身边,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青然,柳湘就是来府上住上两天,顺便陪我母亲解解闷,你又何必故意为难她,闹了这一出让大家都不开心。”
“我、闹?”
周雅不可置信的看着齐衡之。
明明是他要纳妾,她不过是听了他的话,顺了他的心,做了想让他如意的事,到头来成了她为难柳湘?
“我何时说了要纳妾?”
“你......”
周雅觉得胸口憋了一团气,她紧紧地咬着唇,咬到嘴唇发白。
齐衡之那晒的有些小麦色的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将她的嘴唇解救出来,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说的字字句句却像是刀子一般扎人。
“青然,你从前不是这般小气的。怎的连个火盆都舍不得给柳湘多添几个?我说过,她是南边来的,怕冷的。”
“我明明吩咐......”
周雅还想解释,柳湘便打断了齐衡之。
“衡之,你别错怪了姐姐,估计又是哪个下人曲解了姐姐的意思,故意闹了这一出,我相信姐姐不是小气的人。”
柳湘甚是善解人意。
齐母有些厌烦的道:“行了行了,都回去吧,别扰了我的清净。”
“是。”
周雅规矩的退下,齐衡之几个大步追了出来。
冬雪再次降临,鹅毛大雪片片飘落,齐衡之拦在她身前,一脸讽刺的道:“青然,你还真是无趣又让人失望。”
“那就当从来没有过我这个侄女吧!”
周雅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崔含玉一噎,眼里浮现出愕然的神色,似乎是没想到周雅竟然如此的不讲情面。
“周雅姐姐,你与我母亲同是周家人,母亲只是想找姐姐一叙,姐姐又何必如此绝情?”
崔含玉甚是不理解,周雅怎得对母家就这般无情。
周雅被崔含玉拦住,很是不悦的道:“周家人那么多,她想要一叙又何必找我?我与她并不熟识。”
周雅说罢,见崔含玉一脸的委屈,便又道:“你母亲在崔家也算不得嫡系吧?既然是旁系,就踏踏实实的过好自己的安稳日子,有些当管当不管的事情就不要掺合,记着自己的本分,嫁了人就少管娘家的人和事!”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崔含玉哪里见过这阵仗,周雅一个冷脸,她就不由得眼里挂上了泪花儿。
周雅不由得厌烦的蹙眉,“我什么意思,你母亲自然清楚。”
“我母亲就是想要跟姐姐一叙,姐姐若是看不上我们这些旁系,直说便是了,又何必说这些有的没的,给人心里添堵。再说了,姐姐你怕是对你自己的处境还不清楚,现在这宴会上,谁不知道姐姐这个齐家主母就是个笑话,说不准哪天你就被人给顶掉了,你还有什么可威风的。”
初出茅庐的小姑娘,稍微受了那么点儿委屈,就忍不住的怼回去。
她想要看周雅难堪的样子,却失望了。
那张脸自始至终都平静的很,像是根本就不在意一般。
“你就不怕,你被齐家赶出来?”
崔含玉实在是忍不住的问。
她就不信周雅是真的不在意。
周雅懒懒的斜了她一眼,“我怕不怕的又有何用?能改变什么?还是你能改变齐衡之的心意?又或者,你想进齐府做妾?”
“我、我才没有。”
崔含玉咬着嘴唇,脸颊上却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
周雅这会儿倒是愣了一下子神。
随即又释然了。
她培养出的男人,自然是不差的。
齐衡之长得又是一顶一的美男,如今又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这些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喜欢他,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大概也只有她自己,才会怀恋曾经那个吟吟笑意、玩世不恭的齐衡之吧。
周雅几个大步走开,懒得再与崔含玉周旋,不管这崔含玉的母亲是真与她叙旧,还是想要借着这层关系,把周家的消息递给她,她都毫无兴趣。
齐衡之的话犹在耳边,她与周家早就断了。
作为保周家一次的筹码,她是被周家献给齐家的。
除了她之外,周家还献出了不少如她一样的花季少女,她算是嫁的好的,能当上齐家主母,算是齐家对她的恩惠了。
其余的那些个女孩子......早就成了周家自保的牺牲品。
情分?
被牺牲的那一刻,怎的周家就没念及着情分?
周雅一步步走的稳健,她身后没有退路可言,便只能往前、往前......
她步入人群,成了众人眼中的焦点。
齐衡之带着一个无名无分的女子来参加宫宴,举止亲密,犹如一对小夫妻,甜蜜恩爱。
若是齐衡之未娶妻,大概还能传成一段佳话。
可是这圣京城,谁不知齐衡之身后有个周雅,管他管的那叫一个严,这会儿齐衡之公然带了个女人来......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周雅的好戏。
周雅像是看不出来这些人的‘期待’,她走到齐衡之的位子旁,淡然的坐下,闲庭的吃了起来。
有人过来,便简单的交谈几句。
那些人想要套个话,周雅也就含着笑应道:“衡之喜欢,过了年就办喜事了。”
“齐夫人真是大度啊!”
那些个世家的夫人小姐一边儿道喜夸赞周雅,一边儿却掩不住眼里的蔑视。
“以前那么高冷,我还以为她把齐衡之给吃死了,啧啧啧,原来是纸老虎呀!”
“噗~谁能想到,带着妾室来参加宫宴的,竟然会是齐衡之,哈哈!”
“我巴不得齐衡之把他给休了,齐衡之那么优秀的男子,我要是他整天对着一张要死不活的脸,我也厌恶的很!”
“行啦,谁不知道你当初差点儿要嫁给齐衡之了,被这个周雅抢了先,这会儿你也嫁人了,孩子都有了,少说几句吧,免得让你夫家听到了,闹了闲话。”
“哼!”
不堪入耳的话,周雅听的清晰。
端着酒杯的手,指尖用力到苍白。
母亲的刻意为难,她又何尝不知是为了她的脸面,她早就有心理准备,却还是不免心里刺痛。
她痛的不是这些流言蜚语,她痛的是那个人啊!
那一身官服,被围着阿谀奉承的男人。
他怎会不知他带了柳湘过来,是将她置于这种境地,他......知道,还是做了,大概是真的厌弃了她这张死人脸,只是念着过去的那一丝丝的情分,才没赶了她出门吧!
“哟呵,这不是齐夫人么?”
眼前遮下一滩阴影,周雅抬了抬眼,便见到一高大魁梧的身影。只是瞧了一眼,便又低下了头去。
“瞧不上我?”
男人粗犷的声音,染上了愤怒,随即压低了身子,一把握住周雅的手腕,“齐衡之都不要你了,你还装什么高贵啊?本皇子不嫌你脏,等你拿了休书,便来我这儿做妾如何?”
“五皇子说笑了,您是那浩瀚星空的弯月,我是这地上的贱草一颗,怎敢高攀?”
“哈哈!”
五皇子对周雅的追捧,显然很是满意。
爽朗的笑了一阵,五皇子的脸色陡然冷了下来,抄起桌子上的酒杯,就往周雅的脸上泼了过去。
“贱人,少跟我来这一套,本皇子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还敢拒绝我,你也配?”
周雅被泼了一脸的酒,这会宫宴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这边儿看了过来。
周雅另一手拿了绢帕,不紧不慢的轻轻的拭去脸上的酒,“多谢五皇子赐酒,周雅荣幸备至!”
“你、还有事儿?”
周雅迟疑了良久,才问了这么一句。
他方才不是走了,她以为他是去了柳湘那里,这会儿怎么又去而复返?
齐衡之那一双深邃的眼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身上不说话,周雅被看的浑身不自在。
“若是无事......”
周雅想找了个借口离开他远一点,这样怪异的氛围让她窒息。
从柳湘出现的那一刻,她跟齐衡之之间就变的再难像以前那般的、亲昵。
是亲昵吧?
至少从前他们热络过,在大家眼里是恩爱有加。
“柳湘大度,赠了吟香一瓶冻伤药,南边的人怕冷,这冻伤药自然是极好的。”
齐衡之伸出手来,一个白色小瓷瓶上顶着红布头的木塞。
这药在齐衡之的手里,对于周雅而言却仿佛是千金之重。
柳湘主动示出的善意又岂是那么容易还得上的情分?
柳湘要的是齐衡之啊!
周雅迟迟不接,齐衡之有些不耐烦的蹙起眉头,“青然,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周雅咬着唇,怔怔的看着齐衡之,“明明你那里就有药,为何非要我搭了柳湘这份情?若是柳湘有什么所求,直言便是,用不着......”
“好心当成驴肝肺!”
齐衡之朝着屋里喊了一声,跟吟香同屋的丫鬟急急忙忙的跑出来,齐衡之把那药扔给丫鬟,吩咐道:“每晚抹上推揉一刻钟,五日便好。”
“谢家主!”
丫鬟眼里全是欣喜。
平素里吟香姐姐照拂她不少,她当然希望吟香姐姐能好好的。
眼瞅着丫鬟进了屋,齐衡之上前一步捏着周雅的脸颊问:“你怎么就那么别扭?”
“大概是我无趣?”
周雅这一句话,噎的齐衡之眼里那点点的兴味儿变的凝固起来,手僵在周雅脸颊旁许久,才咬着牙扔出一句,“你确实是无趣至极!”
齐大家主似是被气的不轻,一甩袖子就走,脚下却踩了个空,差点儿摔在雪里。
“噗——”
周雅着实是没忍住笑意,见齐衡之愤愤的回过头来,周雅连忙捂住嘴,竟然不觉间染上了几分小女儿的姿态。
齐衡之看的有些怔了。
他多久没见过她这般模样儿了?
“青然,你若是能跟现在这般,我大概会多喜欢你几分。”
齐衡之这一句话,让周雅收敛了脸上的神色。
她不知该如何应他。
她周雅成了如今这模样儿,不正是齐家想要的合格的主母的样子吗?他明知道,却说出这种话来,岂不可笑?
“衡之,既是不喜,又何必勉强?你知我不是你要的小女人,我又不拦着你纳妾,我们何不......各自安好?”
“各自安好?”
齐衡之听得她的话,怒从中来。
“好一个各自安好,好一个各自安好!”
齐衡之咬着牙重复,终究是道了一句,“柳湘去宫宴的华服,就劳烦夫人加紧准备一套了,我齐衡之的人,自是要风光无限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好......”
周雅收紧了拳头应着。
明明是她要各自安好的,这会儿她又难受个什么劲儿?
宫宴在即,现给柳湘做一套衣服是来不及了,好在柳湘与她身形相仿,周雅拿出了她自己的一套从未穿过的上好丝绸华服,上面绣着娇艳的牡丹花纹,这套衣服她还没穿过,就是刚做完的时候试过一次,是真真的花开富贵,国色天香。
这块布还是齐衡之第一次打了胜仗,圣上赏下来的。
那时他性格张扬,得了赏赐有些近乎于耍宝似的在她面前炫耀,想要得到她的褒奖。
他找了裁缝,给她量了尺寸,做了这套成衣。
这些年她一直珍藏着舍不得穿,她觉得这是他用命换来的。
而今,终于是到了该送出去的时候了。
柳湘的小院儿,周雅再来,发现那入院门处多了几分春、色,在这白雪皑皑的冬季,显得有几分俏皮又生机勃发。
那是一簇绿色,盎然的绿色颜料提笔的‘柳园’两个字,木质的牌匾,只是在原本的木色上刷了一层桐油,再提上两个字,显得清新雅致。
而这字出自谁的手笔,她是在熟悉不过了。
齐衡之的字,也是她用小竹条敲着他的手一点点的练出来的,曾经齐衡之那字歪七扭八的,跟他桀骜不驯的性子简直是一模一样,每个比划都恨不得飞上天去,总之就是受不得这些条条框框。
苍劲有力的字,与曾经那些个歪七扭八相去甚远,诚如他的人,也渐渐地远了。
周雅自嘲的勾了勾嘴角,大步迈进了柳园。
她不过是齐家选的教齐衡之的主母,她竟然还想奢望不属于她的一份情?
周雅啊周雅,你太贪心了。
入了小院儿,周雅敛去脸上的那股失落,掀开厚厚的棉布帘子,柳湘屋内的热气就直往她脸上扑。
这放了十来个火盆的屋子,还真是暖和。
柳湘见她,便紧张的站起来。
“姐姐,可是我又哪里做的不对,惹了姐姐不快了?”
柳湘言语柔柔弱弱的,带着南边儿女子的娇哝。不等着她说话呢,就又抢先委屈道:“姐姐,我也劝了衡之夜里应该去姐姐那边歇息,不要让这府里的人闹了闲话,可衡之就是不去,我也没办法......”
以退为进,处处都是委屈,却句句都往周雅的心里刺。
就连跟着周雅来的丫鬟,都听得牙齿痒痒,想要上去呛几句。
也难怪吟香姐姐没忍住,这分明就是想要踩在主母头上嘛。
周雅冷嗤一声,不见她脸上的神色有什么变化,只是语气平常的道:“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他在我那儿吃饱了,就想着要来妹妹这儿换换新鲜口味儿,毕竟这北国女子可不似你们南边儿的矫揉造作!”
柳湘的身形一顿,脸上那装点出来的委屈差点儿都没绷住。
周雅往前一步,拉住她的手往屋里走,“天寒,小心冻着了衡之又要心疼了。”
周雅的手,要比柳湘的冷得多。
更冷的大概是那颗还在勉强跳动的心脏。
她捏着柳湘的手,柳湘则是在她的冰冷之下,不停的发颤。
忽然,柳湘“扑通”一声跪下,哭道:“姐姐,我知道错了,我既然来了这北国就不应该矫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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