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瓷反应过来,空酒瓶己经以每秒2.7589米的速度冲向了英。
只听砰的一声,酒瓶擦过英吉利的头顶砸在了墙上。
酒瓶应声而碎,碎裂的玻璃擦伤了英吉利的脸颊和脖子。
瓷:…………英:…………英被疼醒了,眉头皱起,眼睛微眯,幽绿色的眼瞳在黑暗中格外明显。
英缓缓抬头,本来还想活动活动脖子,但一动就疼,所以放弃了。
抬头就看见俄和瓷站在不远处,手在地上摸索了一下,又被玻璃扎到了。
祂闻到了酒味,而且有些冲,所以断定——俄罗斯干的。
但知道了又怎样,打不过啊!
于是英晃晃悠悠的扶着墙站起来,脸上的伤口还在流血,配上英国人清冷的长相,竟平添一丝破碎感。
瓷轻轻叹了口气,问英吉利:“英吉利,你还好吗?”
英:我看样子很好吗?
“很好,多谢关心。”
瓷是不信的,俄是相信的,别问问就是俄觉得这些伤口不足为奇。
瓷看向俄,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俄疑惑的看向瓷,问:“怎么了吗?
契丹。”
(“契丹”是俄语中“Китай”的音译)瓷还是开口了:“其实,我的意思是找个东西敲醒祂,不是找个酒瓶子砸祂呢?”
俄:啊?
俄思考了一下,然后感觉确实有些理解错误。
砸和敲的意思确实有些相近,只是一个严重些,一个平和一些罢了。
英:所以……祂们到底要干嘛?
英警惕的看了看周边的环境,首先看见了法,没有丝毫犹豫的向法走了过去。
瓷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刚扭头找英吉利,就看见英己经走到法身边了。
嗯……祂什么时候过去的?
英缓缓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晃了晃法的肩膀。
法瞬间醒了过来,眼神锐利的看向英。
英暗骂道:“我为什么要叫醒祂?”
英如碰到锋利的刀刃一样弹开,若无其事的转身,看见了无人注意的美。
真·自由之国万人嫌。
英瞬间就想往后退,但感受到背后的目光还是汗流浃背的往前走了几步。
英:我算是知道瓷和俄为什么先“叫”醒我了……此时美身上穿着黑色的西装,金色的头发即使在这么黑的环境中也耀眼夺目。
少年的纯真和恶人的疯狂像是两个极端,可偏偏就是一个人身上都具备的。
英感觉每一步都很艰难,抬脚到落脚的时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
但想起自己以前也是个霸主,又不由的加快脚步。
“爹怕儿子,哪有这个道理?”
英这么想着。
瓷、俄和法看着英吉利挣扎的样子,祂们心中都有着各种吐槽。
俄:这是干嘛?
演父子阴阳两隔的戏码?
法:给儿子做孙子除了英也没谁了吧?
瓷:祂是怕给美磕坏了赔不起吗?
此时的英内心呐喊:“加拿大呢?!
联合国呢?!!
北约呢?!!!”
最终,英艰难的走到了美的身侧,缓缓抬起了手。
法:祂要硬气一回了吗?
俄:我赌祂不敢真打。
然后,英高高举起的手轻轻的拍在了美的头上……跟一只猫试探地拍小鸟一样……瓷:你是要让美变矮,好身高压制吗?
英快速的收回了手,还后退了几步。
但美却没有醒。
英:不对劲啊,以前在祂面前引一阵风都醒啊。
有缘人:祂要能这么醒就怪了。
“汝此行不通,其人见雾就吮,好似吸尘机。”
有缘人现身了,一脸无语的看着美。
瓷:我知道祂有这毛病,但不知道祂这瘾这么大啊……“尔等若想唤醒祂,用气力就行。”
英不由的朝俄和瓷的方向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有缘人:(问号?
)法:这货好怂……英不紧不慢的开口:“我伤害不够,特请两位暴打我家孩子。”
笑气岔了,也就只有美听不到的时候喊儿子。
瓷表示弃权,俄表示同意,并发送了一个认可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