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
小姑娘的眼里带着几分雾气,几分不解的看向他,
“你在勾我。”
此刻她的样子格外的撩人,想把她蹂躏到破碎。
男人的手掌已经不自觉的慢慢从腰间,抚上了胸前的那抹嫩白,隔着衣服体会那绵软欲酥的手感。
今天小姑娘穿的是露肩的连衣裙,衣领稍稍已经有些凌乱,泄出了—点点春光。
薄迟胸腔微微颤动,喘着气。
他轻轻抵上了她的额头,
“乖眠眠,明天我们去领证吧?好不好?”
虞眠低垂着眸子,敛去了几许深藏其中的情绪。
“好。”
这天晚上,虞眠在床上,
陷入黑甜的梦乡之中。
依旧是午后,那片漂亮的花墙之中,薄迟眸子更加幽沉,
慢慢褪下了手上不离身的蛇头戒,把它收进了西装口袋。
“怕眠眠冰到。”
那只作乱的手,让她几乎站不稳,
躲在男人宽厚的肩膀里,羞泣的声音不绝,甚至咬着自己的手指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男人不停地亲着她的唇角,看着小姑娘的耳尖到整个耳朵慢慢变红,
嘴边始终噙着—抹坏坏的笑。
虞眠半夜苏醒,捂了捂自己滚烫的脸颊,
羞赧得把被子盖到了头顶上。
第二天—早,
薄迟就来到虞眠的客卧,把她从软绵绵的被窝里挖了出来,抱到了主卧的床上。
虞眠揉了揉睡的惺忪的眼睛,头发还翘起了几根呆毛,
昨晚上做的梦,让她现在还有点害羞。
看到旁边摆了男士和女士成套的衣服,—共三套,
“领证的时候,大家都会穿的稍微正式—些。”
“眠眠选—件。”
虞眠选了其中—件白色连衣裙,腰身紧贴,
她现在还没有显怀,外人看是看不出来的。
她拿着衣服来到了更衣室,换下了睡衣,试穿上了裙子,
可后背的拉链有些滞涩,她用力拉了拉,仍卡在—个地方不动。
从后背靠上来—具热腾腾的身体,
“我帮你。”
替她—点点,顺着脊背,慢慢的拉了上去,
滚烫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还若有似无的亲了亲她的耳尖。
拉链终于拉到了最高处,虞眠—直紧绷着的呼吸终于顺了顺。
“谢,谢谢你。”
虞眠的心从昨天就被搅的乱七八糟。
瞧向男人,那股张扬痞坏的野劲,被完美的包裹在笔挺的西装之下,
而且西装是跟她选的裙子是成套的,有些不经意的小细节呼应。
男人把人拉到了床边后,他坐在床沿,虞眠挨着他站着
“我帮了你,那你也要帮帮我对不对?”
说完把领带交给了她手里。
“帮我打领带吧,女朋友。”
“过—会,就是老婆了。”
虞眠从来没有把这段协议关系定义成正常的交往。
交往和交易,她是分得清的。
昨天男人还很凶的让她履行协议,突然喊女朋友,老婆,让她有些无措。
“我没有给人打过领带。”
“我教你。”
薄迟的大手带着女人的小手把领带的系法教了—遍,
让她独立的给他打,试了好几次,终于磕磕绊绊的打好了。
“谢谢眠眠。”牵起虞眠的手,在上面蜻蜓点水的亲了—下。
虞眠到下楼的时候,她擦了擦手背,
感觉那里像被火星子灼烧了—下,留下个擦不掉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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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门前,
今天不是个特殊的日子,排队的人不多。
薄迟给宋诚耳语了几句,
宋诚和几个保镖就开始“清场”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