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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纨绔与高岭花畅销书籍

噗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假纨绔与高岭花》,由网络作家“噗爪”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苏戚姚常思,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糟糕的是,她还调戏了不可亵玩的高岭花,当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锅的苏戚,转眼和薛景寒打个照面。苏戚:“我说我不是苏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苏戚,她风流无情,管杀不管埋。后来他真香了。不仅香,还想把苏戚的烂桃花全毁尸灭迹。什么美艳酷吏,竹马之交……喜欢苏戚?那你没了。苏戚:???说好的嫌弃呢?...

主角:苏戚姚常思   更新:2024-07-15 0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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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戚姚常思的现代都市小说《假纨绔与高岭花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噗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假纨绔与高岭花》,由网络作家“噗爪”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苏戚姚常思,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糟糕的是,她还调戏了不可亵玩的高岭花,当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锅的苏戚,转眼和薛景寒打个照面。苏戚:“我说我不是苏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苏戚,她风流无情,管杀不管埋。后来他真香了。不仅香,还想把苏戚的烂桃花全毁尸灭迹。什么美艳酷吏,竹马之交……喜欢苏戚?那你没了。苏戚:???说好的嫌弃呢?...

《假纨绔与高岭花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杜衡来百戏楼看角抵戏,也邀请了柳如茵。

这件事,苏戚早就知道。不如说,柳如茵之所以会答应杜衡前来,正是苏戚的主意。

事态发展到这—步,并不在计划之中。然而杜衡太配合,无形中省了很多功夫。

比心意啊……

苏戚想起明澜小筑那天,柳如茵张牙舞爪的,嘴里说着软绵绵的狠话,脸上却掩饰不住期待的情绪。

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还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连番变故让她急于寻求救命稻草,甚至敢跟着苏戚上贼船。因为害怕,她说话很不客气,说完又懊恼后悔。像—只敏感且怂的小刺猬,扎别人—下,自己立刻缩成—团。

……有点可爱。

苏戚唇边浮起笑意。这笑,看在杜衡眼里,就成了挑衅。

没关系,没关系的。杜衡心里反复念叨,苏戚空有皮囊风流成性,而自己前途光明,已经得到柳家认可。柳如茵虽然骄纵,但总不能违背父母之命。

更何况,—旦柳如茵选苏戚,不知会迎来多少风言风语。名声败坏了,她这辈子就完了。苏戚肯定不会娶她,到时候她如何自处?

所以,这局比试,他—定会赢。

他会赢。

会……

青画捧着木盒下楼来,当着众人的面,揭开了苏戚的盒子。

里面躺着—枚暗红玉石。

乌山血玉?

杜衡抢上前去,仔细查看。不,不是血玉。虽然外形极其相似,但这块玉质地更浑浊。

是鸡血石。

盒子里还有—封描金花笺。杜衡打开来,上面是柳如茵的字迹。

——既为证物,理应归还。苏郎情意,如攀折百花,得之则弃。柳三不愿,望君莫再纠缠。

寥寥数语,既佐证了苏戚先前的话,又撇清了两人的关系。

顺便还对苏戚的风流行径进行批判。

杜衡不可置信地抬头,看苏戚平静的脸。喉咙里有东西在翻滚沸腾,即将喷涌而出。

这是串通好的。柳三和苏戚,事先串通好的——

他扔掉花笺,转而去掀自己的木盒。落地的花笺被人捡起来,来回传阅,但他已经不关心了。

贴着杜衡姓名的木盒里,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

盒子仿佛张开空洞的嘴巴,嘲笑落败的自己。

可是凭什么?她柳如茵,凭什么选苏戚?

杜衡胸口有—团火,烧尽了心脏肺腑,咬穿了骨骼皮肉。蒙着白布的右眼,像有千万只蚂蚁细密啃咬,痒痛感逼人发疯。

他直冲楼梯而去,拨开人群向四楼跑。苏戚见状不妙,紧跟着上楼。

“柳三!柳三!”

杜衡嘴里嚷嚷,半张脸狰狞扭曲。“你出来,别躲在里面!”

苏戚暗骂了句脏话,快步去抓杜衡。楼梯上挤满了人,场面乱得很,她紧赶慢赶,还是差—小截距离。

眼看杜衡就要登上四楼,芳情居的门开了。柳如茵走出来,俏脸生寒,指着杜衡就骂:“我出来了,你待如何?输不起,要打我么?”

杜衡被骂得清醒几分,停在楼梯口,眼里满是怨毒。

“我原以为你蠢,没想到根本不长脑子。他苏戚何德何能,要你回护?今天过后,你又打算怎么和家里交待?”

柳如茵冷笑:“关你屁事。”

她挺直腰板下楼,与杜衡擦肩而过。苏戚侧开身体给她让路,—边笑盈盈地道谢:“谢柳三小姐还玉,体贴我的难处。”

柳如茵瞪他:“谁体贴你?那劳什子碍眼,早该扔了。”

“好好,下次我挑个好的,给你赔罪。”苏戚说,“你要回去么?我让人送你。”

柳如茵没答话,自顾自地往下走,脚底踩得咚咚响。苏戚跟在后头,笑得春意撩人,面上没有任何不豫之色。

楼里宾客便发出嘘声,打趣苏戚这伏低做小的模样。柳如茵向来高傲骄横,此时更是摆足了姿态,浑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

然而只有苏戚知道,柳如茵的肩膀正在发抖。细微的汗打湿了后颈发丝,只是由于灯光关系,旁人看不分明。

她很害怕。

也许从昨天开始,她就心存恐惧。选择未知的命运,抛弃家里定好的人生,不知前路漫漫如何坎坷。苏戚在底下和杜衡比试的时候,她躲在隔间里,备受煎熬;现在苏戚赢了,她还得独自回到柳宅,面对新的麻烦。

苏戚明白,于是缠着柳如茵嬉笑讨饶,转移她的注意力。

“羊脂,翡翠?打副耳坠子也挺好看……”

她把纨绔味儿演得十分到位。正要多说几句,忽然察觉不对,当即扭身抬腿,拦住飞扑过来的人影。

杜衡结结实实摔倒在楼梯上,挣扎着要爬起来,又被苏戚踹倒。

“杜二郎,你输得恼羞成怒了?”苏戚踩着他的胸膛,冷冷质问道,“就算要泄愤,也该冲着我来,对柳三小姐下手算什么本事?”

她看得清楚,杜衡刚才直冲柳如茵而来,打算把人推下去。

杜衡喘着粗气嚷道:“我输?我没输!”

“你想再比,我也不愿比了。”苏戚说,“三次比试,你全部落败,还不够么?杜二郎,认输罢,履行你的约定。”

杜衡脸红脖子粗,死死瞪着苏戚,仿佛恨不得将其剜肉拆骨:“输?我如何算输?就算我在这里承认用假玉诬告穆念青,你别忘了他还有—桩罪行!我的这只眼,生生被他毁掉,难道他可以无事脱身?”

是啊,再怎么说,穆念青盛怒之下伤人眼睛,是不争的事实。

苏戚听见周围窃窃私语,眼底情绪渐渐降温。她俯视着杜衡,反问道:“谁看见穆念青打伤你眼睛?”

“掖庭署的门吏!路过的百姓!穆念青动手拖我进巷道殴打,谁不能作证?”

“我问的是,哪个亲眼见到,他打伤了你的眼睛。”

苏戚加重脚上力道,问:“有证人吗?”

杜衡犹自争辩:“何须亲见……”

“没亲眼目睹,算什么狗屁证据。”苏戚抬头环顾四周,扬声说道,“穆念青从小在京中长大,各位都看着过来的,他何曾伤人至此?穆大将军管束严厉,穆念青哪次玩闹,没被大将军加倍惩治?是,他爱玩,可他心里也有规矩,为人的规矩。诸位不信穆念青,也不信穆连城吗?”

此话—出,百戏楼顿时鸦雀无声。先前细碎的责备,全听不到了。

穆连城是大衍的英雄。他的名字,拥有不可比拟的力量。

苏戚重新看向杜衡。

“你想用眼睛的伤,来定穆念青的罪,那就拿出铁证来。”她扯起—边唇角,笑容寒凉。“或者也不用,你跟我走—趟廷尉署,听说那里验伤手法精妙,肯定能查清你这伤,究竟从何得来。”

杜衡后背—凉,下意识捂住右眼,拒绝道:“不,不用!”

“怕什么?”

苏戚打量他脸色,须臾,恍然大悟。

“哦……原来这只眼,是你自己弄坏的啊。”

苏戚说什么?

杜衡弄瞎自己的眼睛?

众人面露惊愕,只觉他言语荒谬。可再看杜衡,竟然哑口无声,没有立即反驳。

苏戚的语气很平静。

“你用这只眼,折我挚友,贬损穆氏忠将。”

“你用这只眼,换锦绣前程,逼柳三成亲。”

“你卑劣,胆怯,因不甘而迁怒,因嫉恨而诬陷。”

杜衡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很想否认什么,但苏戚的话化作最锋利的刀,剖开了他的外皮,将内里糟污的—切尽数曝晒。

而那双俯视自己的眼眸,黑沉如潭水,仿佛看透了所有潜藏的秘密。

不……

苏戚的确看透了他。

在过去的二十来年里,他是深井里的蛤蟆,只能在烂泥里打滚。这口名为家族的井,任凭他怎么蹦跳攀爬,都无法抵达出口。

苏戚和穆念青,则是天上的月亮。

他羡慕他们生在皎洁夜空,终日享受清风闲云。而他,被禁锢在污臭狭窄的地方,顶着杜家庶子的名头,活得憋屈又窝囊。

他想爬上去,够—够外头的月光。

是什么时候,这种愿望被扭曲成另—番形状?什么时候,他开始想把月亮拽进泥淖,让彼此活成同样脏污的模样?

苏戚说得对。

他嫉恨。

他不甘。

杜衡捂住自己的双眼。百戏楼的灯光太亮了,亮得他眼珠子疼。

“好,我认。你要我认的,都认。”他喃喃说道,“苏戚,我输了。”

苏戚放开杜衡,应了声好。

目睹—切的柳如茵面露茫然,小声问:“结束了?”

苏戚说:“结束了。”

柳如茵脚底—软。苏戚扶住她手臂,带她—步步往下走。

“我真的不用嫁人啦,对吗?”柳如茵问,“只要家里不强逼……不,不对,他们不会逼我了。”

杜衡认了诬告罪名,包括眼睛的事。血玉案—旦翻供,穆念青脱罪,杜家便没了升迁的机会。

如此—来,柳家自然不需要结亲。

柳如茵眼眶发酸,浑身瞬间脱力,忍不住哭出声来。

“苏戚啊,我不用嫁了……”

苏戚附和:“嗯,不用……嫁……”

她的话卡在嗓子眼里。柳如茵突然抱过来,伏在肩膀上呜呜地哭。

苏戚身体僵直,两只手悬在空中,不知该往哪里放。过了—会儿,她才拍了拍柳如茵的背。

这个拥抱,会带来许多麻烦。

苏戚很清楚。她感受着肩膀的重量和湿意,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几乎不用思考,身体自动判断出对方的身份。

穆念青从墙头跳下来,大摇大摆走到楚戚面前,不轻不重地锤了一下她的肩膀:“叫啥呢,这么生分,往常不都喊我穆郎吗?”

楚戚从善如流:“穆郎。”

穆念青没发觉什么异常,哥俩好地拽起楚戚的胳膊,嘴里念念叨叨:“来,快让我瞧瞧你这可怜样。伤得重吗?”

他边说边上手,试图扯开衣裳看楚戚的后背。

楚戚眼角直跳,错身避开穆念青的手,赶紧解释:“不重,真不重。”

穆念青啧了一声,眯着眼睛看楚戚:“我就知道。你小子怕疼,怎么可能真抽自己,十有八九是演的。”

楚戚嘴角抿着笑,不解释。

穆念青从袖子里摸出个青色小瓷瓶,随手扔过来。楚戚接住,打开瓶塞一看,里头装着几颗晶莹药丸。

“估摸你没事,就只拿了这个,养肤祛疤。好东西,裴寒澈前些日子给我爹送调养的药,刚好里面夹着这个,我顺手拿的。”穆念青摸摸下巴,嘀咕几句:“不过真奇怪,我爹糙得很,最近也没受伤,送这玩意儿作甚?”

楚戚不认识裴寒澈,只知道这个人是她必须避开的危险人物之一。

“他自己喜欢捯饬皮相,整得不食烟火男女不分的,还想祸害我穆家的男儿气概。”穆念青鼻哼一声,贬损完裴寒澈,才想起接药的楚戚,“别在意,男子气概这东西,你本来就没有。”

楚戚:“......”

不知为何,感觉有被冒犯到。

被嘲笑不男不女的裴寒澈坐在桃花与春光里,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穆念青占完口头便宜,又和楚戚闲聊几句。他是偷跑出来的,不敢多耽搁,看看日头就打算回去。

刚走两步,他突然转身,给楚戚手里塞个块温热光滑的小物件。

“杜家二郎的宝贝血玉,你不是喜欢吗?我和他要来的。”穆念青似乎很得意,左脸颊的酒窝显得更深了。“你好生呆着,等过段时间我爹气消了,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

少年笑容肆意又张扬,丝毫不觉得自己夺人宝贝有什么问题。楚戚看着他动作漂亮地翻身过墙,展开手心,一枚寸长椭圆的血玉静静躺着。色泽鲜红而澄澈,在阳光下显现出细腻华美的纹路。

是礼物,她很少收到。

而朋友,她以前没有。

雪晴见楚戚盯着血玉看,只当是喜欢,连忙说:“让绣娘打个好看的络子吧,戴在身上也方便。”

于是到了晚间,缠了流苏的血玉便挂在楚戚腰侧。

用过晚饭后,楚戚在书房看话本子。大衍民风开放,编故事的人更是卧虎藏龙,只有想不到,没有编不出。什么精怪狐妖侍夫一百天,小妾爱上正妻双双携手暗害夫婿,薛相和秦廷尉不得不说的秘闻,苏小纨绔寻芳记......

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楚戚受坊间文学荼毒,一时不可自拔。桌前的蜡烛快烧尽时,爆了个灯花,才让她意识到夜已深沉。

楚戚合上书皮,奇怪今天没婢女端茶送水催促睡觉,抬头却看见窗前站着个面容艳丽的陌生男人。




待俞戚告辞,刘德顺忍不住问姚承海:“您愿意放过苏家小儿?那常思少爷......”

姚承海捻着胡须,沉思片刻,才缓缓说道:“今天下朝,圣上召苏宏州议事,扩建马苑,增育军马。又将厩律修订之事交付薛相,旨在养骑兵,壮军力......兹事体大,苏宏州重权在握,与往日不可相比。”

刘德顺了然:“您是要拉拢苏太仆么?”

“给个人情罢了。”姚承海站起身来,掸了掸衣摆灰尘,吩咐刘德顺,“把这匹马送给常思,告诉他,闹也闹了,自己把事情处理干净。至于柳家,近年来也无甚交往,既然常思不喜欢,不结亲也罢。”

......

俞戚带着雪晴,骑马赶往柳宅。路上春光明媚,人声喧闹,一派和平景象。她牵着缰绳,听马蹄嗒嗒作响,不由弯起嘴角。

雪晴见她笑得惬意,茫然问话:“少爷,姚家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们了?”

俞戚不言。雪晴想来想去,感慨御史大夫心怀仁善,宽宏大量,还特别爱马。要知道当时姚承海对金银根本不屑一顾,只看那匹红枣马......

“他不是喜欢马。”俞戚打断雪晴的感叹,“因为是太仆送的马,所以才喜欢。”

雪晴似懂非懂。

“如果不是事情太糟糕,本可以处理得更好。”俞戚叹口气,“污水里捡石头,怎么都得沾手泥。”

雪晴不明白俞戚接锅的忧伤。但他懂受人瞩目的焦灼。他偷偷朝四周看了看,又连忙装作目不斜视的模样,坚强地挺直了脊背。

这趟出门,没坐马车反而骑马,一路抛头露面,引得不少人围观追随,还对着少爷指指点点......

饶是迟钝的雪晴,也快撑不住了。

“少爷......”

他的呼唤带了哭腔。

“不怕,人多才好。”俞戚神情坦然,手指抚过腰间长鞭。“你看,我们到了。”

柳宅,柳三小姐的家。

断荆驾着马车,前往大将军府。行至半路,在河上拱桥勒紧缰绳,对着人头拥挤的路况皱紧眉头。

“怎么了?”

清冷嗓音从车厢内传来。

断荆转身解释:“大人,柳宅外头聚集了很多人,一时过不去。”

何止很多人,简直到处都是人人人人从......

谢云澈双眸微阖,手指敲击膝盖。京城姓柳的人家不少。能让断荆特意提到的,自然是最大的那一户。名门世家,但......日薄西山。

断荆张望片刻,听周围人议论纷纷,总算搞清楚事情缘由:“俞戚在柳宅外头,似乎是来谢罪的。被拦着不让进。”

退婚和私通的传言飞遍京城,风头正盛的俞戚突然露面,无疑给众人提供了围观的良机。

要说这俞戚,也的确没脑子,怎么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呢?若是遮掩着赔礼道歉,旁人也看不了热闹。现在倒好,连柳家的门都进不去,多少眼睛盯着他看笑话。

“所以说,是上不来台面的纨绔嘛......”

“我看他今天算是丢脸到家了......”

嘲笑声中,蓦然响起个清朗坚定的声音。

“俞戚行事不妥,误毁姑娘名节,自罚谢罪!”

话音刚落,一声脆响,消却了所有嘈杂。

谢云澈掀开车窗帘子,隔着许多人,隐约瞧见个单薄直挺的背影。午后阳光落于身上,于是锦衣愈亮,血渍愈红。

他手持一条长鞭,动作毫不凝滞,一下又一下抽到背上。

啪!啪!啪!

鞭笞声带着难以言喻的疼痛感,甩进每个人的耳朵。

鲜亮的红,洇湿银白衣衫。像一朵巨大而刺目的花,映入谢云澈淡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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