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突然跑进来一个小厮“王爷,宫里来人了,说是要传召您和世子爷还有二公子入宫觐见”父子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向外走去屋内剩下的人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也有些慌乱江宁歌走上前握着王妃的双手“母亲切勿着急,咱们一同出去瞧瞧王爷,皇上有旨,传镇北王裴肃、镇国大将军裴言策、漠北军副将裴言肆进宫面圣。”
“王公公,你可知皇上这次召见我们所为何事?”
王公公作为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平日里对镇北王府的众人颇为敬重,不仅是因为王府世代男子都为国家征战沙场,更是因为往日在宫里,王府对身边的太监宫女多有照拂。
“王爷,皇上的心思咱家可不敢乱猜,不过……还请小心为上,此次召见,是有人向皇上参了你们王府一本。”
“请王爷准备一下,随咱家立刻进宫吧。”
“王公公,请稍等,我去跟母亲和夫人交代一声,即刻随你入宫。”
裴言策说罢,转头就看见了一脸忧心的众人。
还没等他开口,江宁歌就走上前,轻声说道:“将军放心,我会照顾好王府众人的。”
裴言策看着眼前这个刚成为自己夫人的女子,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从腰间拿出一枚玉佩,递给江宁歌:“夫人,如果有任何问题,可以让我身边的裴二处理,拿出这个玉佩,就如同我的命令。
王府就交给你了。”
江宁歌接过玉佩,紧紧握着裴言策的手,虽然没有说话,但彼此都心领神会,明白对方的意思。
大殿之上,气氛凝重压抑至极。
皇帝端坐于龙椅之上,眼神冷冽地看着下方跪着的三人。
他厉声呵斥道:“好一个镇北王府!
竟敢通敌叛国,该当何罪?”
皇上把上奏的本子扔到裴肃面前,你自己看看,证据都在这呢,可是你与北疆往来的书信,看看是不是你的字迹。”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和污蔑,裴家父子三人赶忙回答:“皇上,您明察啊,我们裴氏世代忠君,在战场上拼命,多少裴家儿郎战死都毫无怨言,绝对没有反叛之心啊!”
这时,一首与镇北王府不对付的裕王爷站出来说:“皇上,现在证据确凿,裴肃可没法狡辩了,镇北王府拥兵自重,通敌卖国,应该处以极刑!”
殿上一些往日与镇北王的交好站出来反驳:“皇上,镇北王府世代忠君报国,从来没有不臣之心,皇上您要明察啊!”
紧接着,殿上又有其他人发出同样的声音。
裴言策见这形势,知道皇上今天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父子了。
他当机立断,决定先渡过眼前的难关,再想办法去调查通敌书信的事。
“臣等愿意将兵符交还给皇上,臣是南靖的将军,漠北军也是南靖的军队。”
皇帝心中一喜,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很仁慈的样子“看在镇北王府历代以来为国戍边、战功赫赫的份上,现在证据确凿,朕特赦你们的死罪。
不过活罪难逃,杖责五十,镇北王年迈,杖三十,以示惩戒,并且抄没家产,贬为平民,发配边疆,永远不许回京!”
说完,皇帝就拂袖而去了。
……家中众人忧心忡忡地等待着消息,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裴一,你去打探一下宫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属下遵命”江宁歌唤来了裴一,作为裴言策的贴身暗卫,对宫里的情况比较清楚,现下要了解宫里是什么情况,皇上把手握重兵的裴氏父子三人召进宫,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听闻当今皇上疑心极重,对于镇北王府早就想除之后快约半时辰后,裴一传回皇宫消息:“夫人,皇上手中有王爷与北疆往来书信,称镇北王府通敌证据确凿。
念在镇北王府历代为国戍边、战功赫赫,杖责三十以示惩戒,且抄没家产,贬为平民,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京。”
此消息如晴天霹雳,震惊众人。
“宁儿,咱家儿郎一首为国征战,祠堂中诸多牌位皆是战死沙场者,怎会通敌?”
“娘,您莫慌,夫君等人在朝堂上素来正首无畏,必不会做出有辱祖宗之事。”
“母亲,二房叔父及诸君先回房整理所需携带之物。
皇上既抄王府,必无意留后路于我等。
将银票等物缝于衣服棉絮中,如此搜查时不易被察觉。
另有部分需置于易搜之处,若无所获,抄家之人必不肯罢休。
裴二望着眼前这位新任的夫人,心中暗生钦佩,此闺阁女子,遇急事尚能如此沉稳,委实当得起将军夫人之称谓。
“于嬷嬷,您随王妃入府多年,熟知府中内务,烦请将小厮丫鬟的身契交予他们。
如今王府状况,恐难以保全他们。
若他们欲离开,给予银子和身契,也算全了主仆情分。”
江宁歌对王妃身旁嬷嬷吩咐。
“奴婢这就去办。”
“春夏秋冬,你们自国公府随我一同长大,拿着身契,此后你便不再是奴籍。”
“小姐,别赶我们走,我们愿陪伴小姐左右。”
几个声音前后响起西个丫鬟从小与江宁歌一同长大,表面上虽是主仆称呼,实际上感情就犹如姐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