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晚陆北琛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风月生执》,由网络作家“先生醉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小说推荐《风月生执》,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孟晚陆北琛,是作者大神“先生醉也”出品的,简介如下:我暗恋的邻家少年,爱上了一个妓女。他为她流连风月,为她得罪晋北军阀,为她锒铛入狱。我着实嫉妒又心疼,“纪凌修,你想救她吗?娶我,我能救她。”我如愿嫁给他,给他泼天财富,助他青云直上。我以为只要我拼命对他好,总有一天会捂热他的心。可当他一朝上位,提着我爹爹头颅放我面前,“你们葬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该是血债血偿。”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脸,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再次睁眼,我穿越回了与纪凌修结婚那......
《畅销书籍风月生执》精彩片段
娘亲掩嘴笑起,往门口走去,跟陆北琛擦肩而过时,她停步,“你以为你可以保护她,事实上,是我们微微在保护你。你做了什么,自己清……”
“相爱的人,是互相保护的。”我急忙出声打断,“凌修一直在保护我。”
娘亲意味深长看我一眼,视线又扫过我的腹部,有种深沉算计的笃定感。
“我去趟医院。”我对陆北琛说,“晚上就回来了,别担心。”
“别当圣母。”陆北琛淡淡睨我,“没好下场。”
我慎重点头。
跟随娘亲上了车,我回头看去,陆北琛站在门口,神色阴沉。我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宽心。
他神情温和几分,也招了招手,让我放心。
车辆径直开往军部办公大楼,娘亲说,为了镇压混乱局势,半个月前宁乾洲现身以后,就一如既往正常办公,不同的是,郑褚如影随形。
娘亲很少来军部,今儿个带着我招摇过市。
郑褚之前将娘亲送至纪公馆以后,便匆匆折回军部。此刻,郑褚往返于娘亲和宁乾洲之间沟通着什么。
娘亲恼了,“我都带人来这儿了!让我回去?我是为了谁?好些日子没回家了,吃住都在军部!我上哪儿找他去!”
娘亲来半天了,办公室的门都进不了。她没那么容易打发,一把推开宁乾洲办公室的门。
此刻,办公室内坐着三名高级将领,副统帅姜常卿正神情严肃说着什么。
娘亲突兀的举动使屋内谈话声骤然停下,宁乾洲坐在办公桌后的皮椅上,缓缓转脸看向门口。
虽然做足了心理建设,但是他视线投射过来的时候,我依然受到不小的冲击,被死死钉在原地。他深邃犀利的眼眸波澜不惊,精准捕捉到我们所站的方位。
看起来,全然无恙。
眼眸深透。
那种身居高位的从容自洽,散发着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肃穆淡定。
跟那晚疯狂暴力的男人判若两人。
我忽然转身就逃,娘亲一把抓住我胳膊,扬声,“你哥工作繁忙,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跑什么?”
她攥住我手腕,硬生生将我拉进办公室,“乾洲,我把微儿带来了,多少给她一个说法吧。”
副统帅姜常卿见有家务事要处理,便带着另外两个人先行离开。
娘亲反手关上门,来到宁乾洲面前压低声音,“你要拖到什么时候?军医被人盯得紧,没办法自由活动,稍不留神就会暴露。要么组织专家会诊,做好暴露的准备!要么让微儿先帮你看看能不能治。”
宁乾洲看着我。
为了试探他是不是真瞎,我轻轻移动步子,他没反应。我脚步微微重一点,他根据声音方向,不动声色投递视线。
他的眼睛……确实出了问题,看似犀利凝神,但……不那么聚焦……如果有人故意试探他,就会察觉端倪。
要有多强大的心脏,才敢在这种绝境中若无其事站在炮火正中央。
稍有差池,他就会万劫不复。
我看了眼郑褚,他时时刻刻站在宁乾洲身后,应该就是提醒他各种突发情况,让他及时应对,不至于暴露。
“微儿还是雏儿!小姑娘家家的!第一次就被你这么给糟蹋了!”娘亲低斥,“你多少给她一个说法!否则,你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宁乾洲眉头不易察觉皱了一下。
娘亲让我很难堪,我不是上门寻说法的,正要开口解释,娘亲一个眼神横瞪过来,不准我解释。
“知道她下面缝了多少针吗?半条命都差点没了!”娘亲似是故意刺激他,“你那么伤害她,她能不计前嫌来救你,你最好想想怎么补偿她!”
这直白羞耻的话语,让我面红耳赤羞恼极了,我恨恼盯着娘亲,娘亲递给我一个眼神,让我继续忍。
这件事该怎么处理似乎很棘手,宁乾洲迟迟没回应,他清瘦了很多,皮肤病态苍白,人依然精神。
他想抽烟,但忍住了。
“让我放了陆北琛是吗?”宁乾洲忽然开口。
语气前所未有的……平和……颓然中几分淡淡温柔,似是怕吓着我。
我怔了一瞬,点头。
“让他不要再插手平京内部事情。”宁乾洲语气平缓稳定,“回彦海好好做他的生意,我不会再动他。”
这是跟我谈条件?补偿?我看了眼娘亲,娘亲冲我点头。
我说,“知道了。”
“我的老师。”宁乾洲望定我,“你放人。”
“哦,好。”我应了声。
室内陷入突兀的沉默之中,似乎条件谈完了,没话说了。
“这就完了?”娘亲笑了声,“感情女人的清白,只配拿到谈判桌上谈,你们男人爽那一下子,女人的一辈子就完了!你让她以后怎么面对陆北琛?微微差点被你弄死了。”
娘亲似是非常了解男人,揪住宁乾洲极强的责任心,道德感以及人伦纲常不依不饶,无限撕扯他的愧疚感。
就算宁乾洲理智到不近人情,可面对娘亲的道德审判,他十分罕见地开始犹豫不定。
我感觉他那句“还要我怎样”的渣男语录都到了嘴边上了,顾及我的感受,他始终没说出口。
“你听好了。”娘亲说,“以后微微的任何要求,你都要无条件满足!无条件答应!她以后跟陆北琛结婚了!你不仅要保护她!你还要保护陆北琛!别让她守寡了!”
我怔怔看着娘亲,这一刻忽然明白了娘亲的良苦用心。
“不上升家国大事的基础上。”宁乾洲许诺,“都依她。”
“陆北琛呢?!”娘亲掐着腰,“你让那小子戴了一辈子绿帽子,却不知道!多惨!”
“保。”
我暗暗惊讶,娘亲太了解宁乾洲了吧!若是我万万做不到,我只会跟他对抗,冷战亦或者威胁,偶尔讨好。
但都不在他的“点”上,娘亲将他的“点”踩的准准的!
三言两语,就拿下了宁乾洲。
意识渐渐剥离,再次醒来,已是次日午后。
小丫鬟守在床边,见我醒了,她红着脸说,“小姐,小姐你醒了?!”
头痛欲裂,我愣愣怔怔从床上爬起来,环顾四周,我不是在戏园子吗?怎么到家了?
“小姐……”小丫鬟羞红了脸支支吾吾,“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拍了拍脑袋,昨天?我只记得自己掉进了酒池子……隐约记得有人把我捞上了岸,后面意识就断片了。
“怎么了?”我不解。
小丫鬟脸更红了,迫不及待跟我八卦,“小姐,是那个瘦瘦的军官救你上岸的,就是那个经常来跑腿的那个军官。”
我屏息,“不是纪靖初救的我吗?”
“别提他!”小丫鬟来气了,“自始至终他都袖手旁观!连水都没碰一下!他配不上小姐的一片痴心!”
我木然。
一场酒把我喝得元气大伤,爱与恨都拉出来重演了一遍。
明明我已经不爱他了,可是曾经对他的痴恨在醉梦里又卷土重来凌虐我,醒来以后,我的心更加荒芜。
“那名军官把小姐救过来以后,宁乾洲来了。”小丫鬟眼里冒光,“宁乾洲把小姐从地上抱起来。”
我瞬间支楞耳朵,瞪大眼睛好奇听着。
小丫鬟兴奋异常,“小姐喝醉了,一直吵着热,把自己的衣服扯掉了一大半,宁乾洲用自己的军装盖住小姐的身体,小姐当时在宁乾洲的怀里,喊纪靖初的名字……”
我???
“还有还有!”小丫鬟吞了口水,“小姐不仅脱自己的衣服,还扒拉宁乾洲的衣服,你还要去亲吻宁乾洲的嘴,被宁乾洲按住头制止了。现场好多人围观啊,冯天骄她们脸都气绿了!纪靖初脸色也不好看……”
我???
我面红耳赤,心跳莫名加快,声音哆嗦,“没了吧?”
“还有呢!”小丫鬟红扑扑,“宁少帅抱小姐,像是抱一只小猫,你躺在他怀里好乖啊,温柔的蹭来蹭去,还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要我看,都这地步了,宁乾洲不娶小姐,很难收场。”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众目睽睽之下,我赤身裸体躺在宁乾洲怀里?
喊着纪靖初的名字?又是脱他衣服?
又是蹭他?还叫出声???
我……我不活了!
我一头扎进被窝里,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任谁喊我都没用,我就是不肯出去。
光是想想那个场景,我就想一死了之。
听见我屋里的动静,一众家仆冲进来,语重心长也罢,哭天抢地也好,没人能把我从被子里拽出去。
我的名声毁了。
如今我清白也没了。
我上辈子白活了。
这辈子也没活头了。
我不吃不喝,把自己闷在被窝里,第三日傍晚,我实在饿得受不了了,偷偷披着被子到处觅食,像只钻进被子里的老鼠,阴暗爬行。
可我吃不下,一想起我大庭广众之下喊着纪靖初的名字,却强吻宁乾洲的画面,我就难受地想死,吃进嘴里的东西,又“哇”的一口全吐了出来,哭崩了。
娘的!
不活了!活够了!
我用被子裹着头,缩手缩脚找到一条塑腰带挂在房梁上,重生算什么?重活一世又怎样?还有比当众社死更可怕的事情吗?这条命老娘不要了!反正老娘使命完成了!我猛然掀开被子,把脖子挂进绳子里,还没踢掉凳子,就看见乌泱泱的人头围观我。
我幺爷、婶娘、贴身丫鬟、老嬷嬷、还有亲近的家仆全都躲在我房里围观……
我抓紧时间自杀,迅速踢掉凳子,被他们一拥而上抬下来。
“放开我!我的使命完成了!我要走了!”
“你们放开我!”
“小姐万万不可啊,老爷去岭南看货了,十天半个月回不来,走前千交代万嘱咐,让我们看好你。”婶娘抱着我双腿,嚎道:“听婶娘的话,咱不惦记纪靖初了,不用在意他的看法,他不配。乖,下来好不好。”
“实在不行,让你爹去找宁乾洲说媒,让宁乾洲娶你!”我幺爷平地一声雷。
“宁乾洲还带小姐过了夜,就必须娶小姐。”家丁补刀。
“他看过小姐的身子,不娶咱们不行他!”
“对!让宁乾洲娶小姐!纪靖初那边,咱不惦记了。”
“……”
我“昂”的一下,哭更大声。我还跟宁乾洲过了一夜啊?!我的妈呀!都别拦我,我非死不可。
闹得正凶,门外传来家仆传话声,“宁少帅遣人来问小姐安好,邀小姐看龙灯。”
屋内瞬间静悄悄,所有人都看向我。
哪有脸面再去见他,我慌张摇头。
许是担心我不去,前来邀请我的那名军官在院子里扬声,“少帅说了,施小姐还欠他半张纸。”
军官的话把我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猛然想起我还未兑现承诺,说好了他放孟晚,我给他另外半张地图,若我毁约,他怕是要收回孟晚了。
地图这种机密东西又不能假手旁人,只能我亲自给。
我憋住慌张的羞耻,飞快巴拉了几口饭,随后硬着头皮静悄悄的崩溃,跟随那名军官走水路绕城而行,今夜有著名的龙灯赛事,花灯繁簇十里长街,明艳艳的灯光如星子闪烁街头巷尾,这是平京城十年一度的大盛事,为了“迎农神,送地煞”特意举办的龙灯赛,相传农神十年一凡间,保佑百姓免受饥荒灭种,祈福连年五谷丰登。
同时,也为了鼓舞士气,给平京城的百姓带来希望盼头。
那名军官带我穿过护城河由水路登上一艘两层的中型商务客船,远远便看见宁乾洲依栏而立,他背靠金碧磅礴的红河岸,手持一枝白玉雕琢的笑靥花,气度从容恣意。
几名军官在他身侧说着什么。
他今日穿规整白衬衣,领口解开两颗纽扣,露出隐约胸膛,修长双腿笔直逆天。威猛强健的体魄有种性感的力量,宽肩细腰,肌肉劲健,线条流畅,不多不少刚刚好。
硬派慎独中又几分风流。
我骤然呼吸发紧,上辈子怎么没发现身边还有这样的尤物呢?那时候好像从未跟他有过交集。而如今,见惯了宁乾洲威严肃穆的军人形象,像是铜墙铁壁不容侵犯。然而今天,宁乾洲好像下凡了,他脱下了神祇铠甲,以人之姿站在我面前。
年轻,鲜活,却又持重性感。
这一年,他28岁。
“少帅,施小姐来了。”那名军官铿锵有力。
宁乾洲转脸看向我。
碎发猎猎纷飞,无与伦比的俊脸神情温淡,双眸撩人心魂。
我的心仿佛被一下击中,愣怔在原地。
他唇角微扬,抬手示意我过去。
我正要上前,忽而脑海里浮现醉酒强吻他的画面,我还是去死吧,我下意识转步逃离,贴身小丫鬟暗中抓住我,悄声提醒我,“小姐别怕,不就是睡了一夜吗!大不了让老爷去说媒!咱讹死他!”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我心态又崩了,根本没办法像以前那样面对宁乾洲。
“快去,别怂!”小丫鬟暗中推了我一把,“别让他白睡!多少要个名分!”
我面红耳赤走上前,一时间失了语。
“小微微。”他忽而这般称呼我,俯身将那枝白玉雕琢的笑靥花插在我耳畔鬓发间,“好些了么。”
我一阵阵窒息滚烫,说不出话来,憋了半晌,憋出一句,“对不起。”
明明是我吃亏了,可我却有负罪感,我为自己对他的冒犯而道歉。我也坚信,他没碰过我。
他双眸幽深沉沦,唇角笑意渐深,“看过龙灯吗?”
我摇头。
龙灯十年一次,十年前我才五岁……跟着我爹爹到处跑营生,没赶上。
他带我上街看龙灯,街上人潮拥挤,车辆寸步难行,他步行带我游街,那些军官便装跟随左右。
我之前走水路而来,远方花团锦簇的朦胧花灯渐渐清晰,大片大片笑靥花的花灯绽放我眼前,它们簇拥在房檐屋角,绚烂于人们指间,孩提手执一枝笑靥花穿街而过,盘踞的卧龙灯由无数枝笑靥花编织而成走街串巷。
就连冉冉升起的风灯都是笑靥花的样子。
我看痴了。
我曾听我爹爹说龙灯用无数朵莲花编织而成,龙灯节那天,数不清的莲花冉冉升天,可眼前我最喜欢的笑靥花正在无限放大。
宁乾洲在一处捏糖人摊铺前站定,微微侧首问我,“吃吗。”
他个子很高,我需要微微仰视他,于是流苏笑靥花灯光溢入我眼眸,让他有种璀璨夺目的绚烂感。我的心仿佛被他骤然拉近,心跳声清晰有力……
不等我回答,他已然买了一串笑靥花的糖人递给我。
我迟迟未接,这场面让我轮轮震撼。
他屈指弹了一下我额头,提醒我接糖。
我吃痛捂着额头,这个人,时而威严凌冽,时而玩世不恭,时而严肃冰冷,时而又如此多情撩人……几分风流。
我反应仿佛慢了半拍,接过糖人,长街忽然喧嚣涌动起来,龙灯赛开始了。汹涌的人流骤然将我挤向远方,宁乾洲忽然一把握住我手腕,将我扯回身边。
有军官凑近他说着什么,他只是一个转眸,我像颗小土豆再次被人流给挤没了影子,我喊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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