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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四穿大秦:扶苏谁生哒?咋赖给我》精彩片段
此话犀利。
关中的风向来萧索,秋日傍晚时分更带冷意。
借酒醉发言的张起,此时已是冷汗津津。
他由侍从扶着,才抖着腿站直说。
“不,不敢……”
容栀一脸“地铁,老人,手机”表情。
蒙毅才说这么两句话,就把此人吓成这样。
这么小的胆子,他是怎么敢说出那些话的?
李斯眼带讽意,低声道:“此人是张开地亲子,张平之弟,张起。”
容栀眯着的眼睛瞬间睁大,差点惊呼出声。
虽说她没听说过张起,但听说过张开地和张平啊。
张开地为韩国三朝宰相,张平为韩国两朝宰相。
与此同时,张开地的孙子,张平的儿子就是张良。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顶级谋臣,“汉初三杰”之一的张良。
容栀马上伸长脖子去看,张良不会也在这吧?
就在这时,席间一人忽然怒吼。
“暴君安敢称帝!”
蒙毅怒喝道:“大胆狂徒,还不住口!”
那人霍然起身,瞪视蒙毅:“竖子以吾等皆贪生怕死之辈乎!”
说着,他唰地一下从长袍下抽出短剑。
当场便要自刎。
王翦之孙王离靠得最近,一个箭步上去,便制住此人,夺去短剑。
同时侍卫一拥而上,押住男人。
嬴政冷眼地看着仍旧叫嚣的男人,凤眸漠然,只抬抬手。
“既一心就死,朕自然成全。”
男人被侍卫拖下去,仍在高叫:
“故国孤臣,唯死而已!”
“岂不闻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哈哈哈哈哈……”
声音渐小,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惨叫。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容栀似乎察觉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这还是她第一次离杀人现场这么近。
那人嘴里唱的楚辞,是屈原的《国殇》。
容栀内心叹息。
历史的车轮滚滚而过,不可抵挡。
即使方向是对的,也不免碾碎些高昂的灵魂。
高台之上,嬴政面色如常,仰面饮酒。
下座之中,六国旧贵皆瑟瑟发抖,还有人小声哭泣。
一片悲鸣。
扶苏环视一周,毅然站起来:“父皇……”
容栀虽然有点难受,但还是恨铁不成钢,第一时间也起身道:
“扶苏,你怎能为他们说话,难道你也希望天下四分五裂,任由他们瓜分地盘吗!”
容栀这一嗓子可没压抑音量。
末座六国之人都侧目而视。
看见容栀一个女流之辈,皆面露轻蔑。
张起腿也不抖了,腰板也挺直了。
他一拍小案,梗着脖子说:“哪来的小女子,胡说八道什么!”
容栀不屑地冷笑一声。
“我胡说八道?你们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我还不知道?”
“如今天下一统,书同文车同轨权同衡,整个国家政令通达。”
“你还想着回故国称王呐?就算真裂土封侯,也没你们这群俘虏的份!”
这话直戳心窝子。
张起稀疏的胡子气得一个劲地抖。
“吾此举是为安天下黔首之心,是为各国旧地惶惶终日的百姓着想,亦是帮陛下分忧!”
“你休要胡说!”
容栀直接拉大嘲讽,仰头“哈哈哈”先大笑三声。
“你也配拿黔首百姓说事,你们口口声声说秦律严苛,起码秦律平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六国哪有百姓,不过是贵族和侍奉你们的奴隶罢了。”
“贵族可纵马打猎,踏坏农田,可强买强卖,欺压商贩,可敛财收粮,富贾一方!”
张起老底都被揭了,还要狡辩:“吾,吾等……”
“吾个屁!还为~了~百~姓~,你带着万贯家财迁入咸阳时,怎么不见你散一分钱财给韩地的穷苦百姓?”
“你到底是为百姓,还是为自家的荣华富贵,谁看不出来!”
“若是你也有抹脖子的勇气,我倒高看你一分!”
“如今看来,你的故国之思也不过是思昔日权势地位而已!令人唾弃!”
容栀一口气骂完,神清气爽。
嬴政在高台之上,手指抵着下巴。
专注地看着张牙舞爪像只护食小兽的容栀,眼底尽是柔和笑意。
扶苏震撼地看着容栀,又重新领教了她的厉害。
原来骂方士那天,她还未尽全力。
韩非则无声轻叹。
他看得清局势,但仍不免对旧国心生眷念。
可事已至此,他也无能为力。
李斯则忍住笑,将青铜爵递给容栀。
“喝些水,当心劈了嗓子。”
容栀还瞪着张起,随手接过酒爵就要喝。
对面张起仍死鸭子嘴硬,鄙夷道:
“你一个小女子,还说天下说百姓,简直闻所未闻,令人耻笑!”
吵不过就人身攻击?
容栀“啪”一下摔了酒爵,溅了李斯一身水。
“岂不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之德!”
“岂不闻位卑未敢忘忧国之义!”
“你一介苟且偷生之辈,眼中只有一地之失、一家富贵,却遑论天下,才真可笑至极!”
席间细碎的议论声乍起。
“你,你……”
张起看着周围的异样眼光,面色青白交替。
白眼一翻,直接晕了。
容栀不屑地拍拍手掌:“就这?”
李斯还在用手绢擦着身上的水渍,这绫罗衣裳可娇贵着呢。
闻言一抬眼,看见容栀嚣张的小模样,气笑了。
“你要不先低头看一眼?”
这时。
嬴政低沉笑声响起,眉目间都是愉悦。
“好!好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老大都发话了。
席间瞬间一片赞叹声起。
李斯立马顾不上娇贵的衣裳了,准备张嘴附和。
蒙毅却先开口,眼里都是赞叹。
“位卑未敢忘忧国,说得好!”
李斯张着的嘴闭上,捏紧了小手绢。
好你个蒙毅!
韩非怔怔坐着,身影瘦削。
一地之失?
天下兴亡?
他眼中缓慢含泪,却是极轻地笑了下。
心中对故国那最后一丝执念,似乎也消散了。
回宫路上。
容栀有点小兴奋。
因为她坐上了嬴政的马车。
这马车宽敞不少啊。
当然,扶苏也在。
嬴政目光黑沉,看着有些不安的扶苏。
“扶苏,阿栀今日所言,可对吗?”
扶苏虽是个大个子,可在坐在肩膀宽阔、威势迫人的嬴政面前,还是太嫩了。
毕竟他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人。
扶苏袖口下的手握拳又松开,稍有局促。
“父皇,容姑娘的话对,但扶苏以为,对六国余贵,宜安抚为主,太过苛刻恐难安民心,堵不住悠悠之口,有失仁义。”
谁说嬴政不喜欢扶苏?
嬴政亲自起身,倒出两碗酒,酒色清冽。
他端起酒碗:“扶苏,来!”
扶苏自从听见十六年三个字,鼻子便酸了。
他站起来,心情激荡,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父皇……”
两人都端着酒碗,对视良久。
嬴政拍着他的肩膀,仰头喝下酒液。
扶苏随即跟着喝酒。
容栀坐在一旁,欣慰极了。
“扶苏,成婚后你便是成人,不可再意气用事,肩膀要担起重任,……”
这样的话,嬴政很少说。
扶苏听得眼泪汪汪:“扶苏谨记父皇教诲。”
嬴政又亲自每人倒了一碗酒。
李斯蒙毅韩非无不惶恐感激,对这泥坛酒赞叹不已。
就连容栀,也得了小半碗。
剩下的酒又被嬴政小心封好,说要给扶苏带回去喝。
又引得众人侧目。
谁也不知道,原来总训斥扶苏的嬴政,也有如寻常父亲的一面。
酒过三巡。
场子热络起来。
人人也不端正跽坐,姿态各异。
李斯在说找回来的十岁项羽,天不怕地不怕。
结果被王贲这个暴躁老哥带回王府,揍得学乖了……
蒙毅在说,学堂消息一出,六国余民震动,但却无计可施……
赵高说火药虽已成功,但方士仍在加班加点地试验,力求威力更大……
韩非拉着扶苏,红着脸结结巴巴地教育他……
嬴政在主位之上,以手支颐,凤眼清明含笑。
容栀还坐在嬴政旁,捧着白玉酒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入喉绵密,酒意蒸腾。
她傻笑地看着几人热热闹闹,又喝了口泥坛陈酿。
“真好啊……”
她转头去看嬴政,望见他面上的淡淡笑意,不满地摇头。
“这样笑不行,要像昨夜那样笑才好。”
容栀说着,还扑腾着想去碰嬴政的脸。
想要他笑得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尖。
只是手脚虚浮,脑袋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一伸手人就往桌子上栽。
嬴政眼疾手快捞住容栀,稳住她摇晃的身子。
嗓音压低带着几分难辨的宠溺。
“笨阿栀,莫要贪杯。”
容栀眯着眼笑得像只晒太阳的猫猫。
“看着你们越来越好,我高兴呀,我没白来这一回……”
说着,她又哼唧了声,带着几分失落。
“可惜我迟早是要走的……”
嬴政身体一僵,凤眸微凝。
但手上还是力道轻柔地扶着容栀。
容栀向前挪动,提高音量,不甘心地又说了一遍。
“我说,我迟早是要走的!”
嬴政面无表情地“嗯” 了声。
容栀心中莫名升起些委屈,念叨着:
“我给你做了这么多贡献,多合格的一个牛马呀,我走了你都没什么反应吗……”
嬴政眼睑微垂,鸦羽般的长睫猛地一颤。
竟霍然起身离席。
容栀被酒精麻痹的神经粗线条。
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大步流星走出了偏殿。
她又咂巴了一口酒,挠头。
“政哥咋走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偏殿外明月高悬,清辉泠泠。
嬴政负手而立,眼中浓黑情绪翻滚不息。
良久。
他转身看向偏殿内。
容栀小脸酡红,醉醺醺地拉着韩非猜拳。
一个大舌头,一个小结巴。
两人猜了半天,话都说不明白。
蒙毅看不下去,帮着韩非。
于是扶苏也加入进来,帮着容栀。
李斯靠着小案喝酒。
狐狸眼眯成一条线,笑得肩膀都在抖。
不多时。
容栀似乎是输了。
气得不行,拳头“邦邦”直捶矮案。
动作之间,衣襟里的墨玉赑屃滑出来,在空中一荡。
扶苏看着眼熟。
若是平时,他必然礼貌出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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