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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重生换亲侯府,给全员恶人当主母

姜曼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换亲侯府,给全员恶人当主母》是作者“姜曼妮”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陆之舟白寰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她嫁给了穷秀才逆袭成功,荣耀一世。而嫡妹成了丧夫主母,被逆子女们压迫了一生。再次醒来,她和嫡妹双双重生了。这一世嫡妹抢在前头,夺走了她的穷秀才。而她进到了全员恶人的侯府当起了主母。她嫁进府上后,昔日的混世魔王魔女们,全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主角:陆之舟白寰   更新:2024-06-24 17: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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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之舟白寰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重生换亲侯府,给全员恶人当主母》,由网络作家“姜曼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换亲侯府,给全员恶人当主母》是作者“姜曼妮”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陆之舟白寰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她嫁给了穷秀才逆袭成功,荣耀一世。而嫡妹成了丧夫主母,被逆子女们压迫了一生。再次醒来,她和嫡妹双双重生了。这一世嫡妹抢在前头,夺走了她的穷秀才。而她进到了全员恶人的侯府当起了主母。她嫁进府上后,昔日的混世魔王魔女们,全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完整文本重生换亲侯府,给全员恶人当主母》精彩片段


晨曦徐徐地拉开帷幕,不知不觉又是一日。

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在白寰手中的书本上面,自从分别处理二少爷和二小姐后,无人想当第三只出头鸟,故而她的生活安宁祥和。

安嬷嬷端着美味佳肴走了进来,笑着说:“二小姐说身子不爽利,要再睡会,让您不用别等她用膳了。”

隔壁的小白兔害怕地哭了一宿,天快亮时适才睡下的,确实该多休息会。

白寰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道:“这孩子是如何养的,怎教出胆小如鼠的性子来了。”

安嬷嬷以前家中事宜更多,从不关注主家教养子女的事情,不知道缘由也不敢瞎说,只得一边布菜一边说,道:“大少爷递帖子来,要来后院给您请安,不知夫人是否得空。”

她口中的大少爷是嫡出,年十八了,曾是侯府内定的继承人选,然而他是恋酒迷花的性子,如今看来不能委以重任。

“他来便是。”白寰从心而论,大少爷是她最不知该如何接触的子女了,首先他比她年长几岁,其次她是继母,总不能贸然插手成年儿子的闺阁趣事。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侍女把消息带去东厢房,没过一会,宋林赋便来了,眉目清秀,温文尔雅,还带着几分书生气。

“儿子给母亲请安。”

抱拳施礼,恭恭敬敬地一拜,还称呼其为母亲,这无疑是子女中最恭敬的。

“起来吧。”白寰并未放松警惕,抬了抬手,道:“我听安嬷嬷说,你要考取功名,我多年前恰好偶得一方紫石如意池砚,便送你当见面礼吧。”

月砂捧着精致的木盒子上前,里头正是昂贵至极的礼品。

然而,宋林赋不曾看砚台一眼,抱拳礼不曾撒开继续,道:“儿子另有所求,此事母亲唾手可及。”

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合着是早有图谋了。

白寰给月砂一个眼神,示意她可以退下了,平声问道:“这是喜欢上什么了,竟惹得你魂牵梦萦的。”

望向他眼底的乌黑,想必是没有睡好所导致的。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侯府中人都不爱睡觉,都喜欢晚上闹事、哭泣、多思的。

“儿子心仪一女,想要纳她为妾。”

宋林赋兴致勃勃地说着,全然没意识到白寰已然冷下的脸色,这小子是想方设法坑她呢,他此次相中的女子,并非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而是青楼中的清倌人。

前世也发生过这事,白怡安傻乎乎地答应了,把人娶回来为时晚矣,侯府闹了大笑话,她羞愧难当,半月都不敢出门。

当时她还感叹嫡妹糊涂,如今再看,应是被这小子哄得飘飘然,适才犯下错事。

“哪家的女儿有此福气,居然惹得大少爷惦念至极。”白寰皮笑肉不笑地感叹一句,随即说:“你把她的姓名和家事告诉安嬷嬷吧,若是身家清白,明日我便派人上门提亲去。”

核实身家……

宋林赋没想到继母如此精明,当即呆愣在原地,如何核实怎么核实,难道写聆音阁乐师紫烟姑娘吗?

房间的气氛沉寂下来,还有这些许尴尬。

安嬷嬷刚刚一直提心吊胆的,适才稍微地平复下心情,拿着宣纸和狼毫笔上前,道:“大少爷,劳烦您写下来吧。”

宋林赋看着递来的纸笔,嘴角抽搐一下。

写,他敢写吗?

回想着近期继母的行事作风,他敢写出来,顷刻就得变成枪打出头的第三只鸟了。

目光回头看向后方月砂手中的木箱子,咳嗽一声,道:“紫石如意池砚,儿子曾听夫子说过,此砚品相上品,雕工极佳,质地易发墨,温润坚实,细腻不损伤笔锋,此乃难得的宝物。”

“此等品相的砚台难寻,儿子有它足矣,便不求母亲再行赏赐了。”

说罢,他上前一步,一把从满脸懵的月砂手中抢过木箱子,脸上还带着喜不自胜的表情。

这小子反应还挺快的。

白寰差点笑出声,道:“你喜欢便好。”

“喜欢,特别喜欢。”宋林赋斩钉截铁地说着,然后一副笃学好古的状态道:“收到此礼,儿子欣喜若狂,现就想发愤图强,好好读书,儿子无礼,先行告退了。”

事情没办成,他迫切需去聆音阁给紫烟姑娘一个交代,哪有时间在这里耽搁。

“去吧。”白寰平和地说着,随手拿起昨日没看完的账本,继续梳理着侯府的账目。

宋林赋走后门好像没关,隐约能听见呼啸的风声,还有一声细不可闻的低语,道:“二小姐,您怎不进去?”

出息了,小白兔居然送上门来了。

白寰是优秀的猎手,垂头沉寂在账本的海洋里,生怕吓跑了猎物。

宋昭君朝着侍女比划止语的手势,站在门口拧巴得不行。

进去,她害怕。

不进去,还有必须进去的理由。

小步子一点点地朝着里面挪移,一趟的地面都被她的鞋底擦干净了,距离还有三步左右的位置,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大哥哥想纳的妾氏是青楼的娼妓,您不能答应他!”

白寰被鼓起勇气发出的好大一声给惊到了,抬头看着满脸涨红的宋昭君,道:“你怎么知道的?”

“莫公子喜欢去楚馆秦楼,我曾扮成男子去过一次,却恰好看见大哥哥承诺要娶紫烟姑娘为妾。”宋昭君鼓起勇气说完这段话,眼圈中含着泪水,紧张兮兮地道:“我是怕您吃亏,所以……您,您不能拿我去青楼的事罚我……”

瞧瞧,小白兔又哭了。

白寰抬手帮她擦泪水,宋昭君以为她要打她,下意识地躲避一下哇哇大哭着。

这胆子小的……

“别哭了,我不罚你,还要奖励你的。”

“呜呜,真的?”宋昭君梨花带雨地抬起头,还打了一个哭嗝,道:“我能不住在您房里吗?”

“不能。”

“呜呜呜!!!”宋昭君涕泪交流,嚎的声音更大了。

她有那么吓人吗?

白寰无奈地扶了扶额,道:“住去别处是不能,但我能帮你得到你想要的。”


“这都是给我的!”

宋昭君惊的蹦了起来,芙蓉玉饰品她曾见宫中的贵妃娘娘佩戴过,此物产量在南岭少,运送需花大量的人力物力,因而较为昂贵些,“这也太贵重了……”

“这是远在南岭的姨母给我送的添妆,这颜色粉嫩小姑娘戴着俏丽,不适合我这当娘的主。”白寰随手拿起一件头饰比量一下,满意的说:“不错,正合适。”

宋昭君转身照了照不远处的铜镜,没有女子不喜欢饰品的,且还是这么漂亮的,戴上去便不想摘下来的。

想想它的贵重程度,还有所代表的意义。

小脸通红一片,有些不好意思了。

“谢谢夫人。”

白寰抬手敲了敲她的脑袋瓜,“同我还装什么客气,快梳妆打扮去,别等会诗会结束了。”

“夫人……”小白兔的小脸红的都烫手,娇嗔一声后,扭捏的转身离去。

夫人准许二妹出门开始,武静怡沉默没出声,现在终于忍不住道:“那莫公子是穷乡僻壤出来的,根本不喜欢二小姐,还一直钓着她,索要钱银,绝非是良配。”

这事是大少爷同她说的,因他存了日后当家的心,所以格外关心家中的弟弟妹妹。

然……

明明是站在泥里的人,还非要说别人衣服脏,也是瞧不见自己黑了。

“我心中有数。”

白寰没有解释缘由的说上一句,回头撇着武静怡的肚子,平声说:“马府医说你需多出去走动,今个带你上诗会玩耍去。”

“……”

得,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

宴阁,堪称是京都第一阁,此地是文人墨客的风雅场所,七日筹备一回雅会,无论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是君子四雅,全有涉猎,其位更是一座难求。

此番出行不宜张扬,舍去侯府专用的马车,选了一辆较为低调的样子。

武静怡扶着白寰下车,忽想起一事有些为难道:“夫人,您预定位置了?”

宴阁不比别处,别管是高门侯爵,还是王孙贵族,没请柬是一概不许进门的。

“不曾。”白寰红唇略动,坏心眼的逗她玩,或许是两世为人的缘故,现在沉迷于恶趣味。

什!么!

武静怡傻了眼。

没有请帖是会被轰出去的。

想要劝阻,可偏白寰的脚步快,如今正在楼梯,她们终归是一起出来的,总不能让夫人一人丢脸。

心中一叹,认了命的跟了上去。

“夫人吉祥,敢问您定的是哪间雅间?”二楼的小厮拦住白寰前行的身影,颇有礼貌的询问着。

完,完了……

武静怡试图用帕子挡住脸,待会狼狈被撵出门,可不能被人认出来……

“牡丹亭。”

淡然的报出房间名。

闻言小厮的身体一颤,连忙点头哈腰的说道:“您,您这边请。”

前头的白寰轻车熟路的前行,后头的武静怡则是彻底懵了,愚钝的脑子回荡几圈。

适才得出一个不敢置信的答案。

新夫人在戏弄她!!!

……

进入牡丹亭,江凌月早已等候多时。

昨日她同意宋昭君请假后,便写信告知白寰了,都是放心不下的心思,便商议好,一起过来看看。

适才有今日事情。

“江姐姐可是等急了。”白寰缓步走上前去,寻了一处坐下,指着后头涨红着小脸进门的武静怡说:“这位是我家的大儿媳武静怡,这位是尚书令之女江凌月,是我的闺中密友,你得称她为姨。”

相互介绍后。

武静怡规规矩矩的行礼,“江姨。”

江凌月好悬把刚入口的茶水喷出去,咳嗽一声,道:“咱所差不大,唤我名字便可了。”

她不似白寰是实打实的辈分在那里,八竿子打不到的关系,没必要占人家便宜。

“好。”武静怡不同她客气,寻了一处坐下,因心中藏不住事仍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江凌月看出古怪,朝着白寰眨了眨眼睛。

后者则是不咸不淡的倒了一杯茶水,道:“瞧瞧你,都多半天的事了,还同我置气。”

“?”

多半天?

明明是刚发生的事情。

武静怡撅着嘴巴,不乐意说:“夫人惯会戏弄我,逗我没预定房间,惹得我着急大半天,你就眼巴巴看我笑话去。”

江凌月刚弄明白其中的隐情,笑道:“你还干这事?”

“这可是冤枉我。”白寰耸了耸肩膀,轻笑道:“我来这宴阁是从不预定的,原是实话实说,偏着丫头怪罪我。”

“夫人瞎说,宴阁座无虚席,若无预定是不准进门的,而这牡丹亭更是常年不接客,更是千金难换的屋子,。”武静怡摸了摸肚子,委屈巴巴的说:“我肚子里还揣着货,您就这般欺负我,也不怕我动了胎气的。”

“……”

这罪过可大了。

瞧见白寰被金孙怼的说不出来话。

江凌月忍俊不禁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手中的折扇一摇一摆的,道:“你婆母定是存心逗你,但有一点确实是没诓骗你,她来宴阁确实是不用预定的,因为这宴阁便她的产业,牡丹亭更是她专用的雅间。”

什,什么……

武静怡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

神秘的宴阁阁主,居然是侯府的新夫人!

这是完全联想不到一起的事情。

“别光顾着吃惊。”江凌月用折扇在她眼前晃了晃,笑着说:“赶紧要点好东西,随时可进宴阁的宴信,还是魁首才能饮的状元酒,都是不可多得的玩应儿,趁着她愧疚都能给你。”

“江姐姐怎帮她坑我。”

眨巴眨巴眼睛。

似是无声的抗议。

“谁让你手中好东西多的。”

经历一场手把手教学,武静怡适才反应过来味,几乎是扑上前去,满怀期许的说:“这两样我能都要吗?”

父亲爱喝酒,酒可以给他送去,夫君爱参加诗会,更可以当顺水人情,促进夫妻关系。

“……”

逗一下的成本也太昂贵了。

以后真得收着点性子。

白寰认了命的一抬手,无奈道:“得得得,都给你。”

后头月砂一直在偷看主子吃亏,上前一步,强行收敛嘴角的笑意,道:“这是宴信,凭此每月可来宴阁取酒,大少夫人请收好。”

名为信实则是一块木制的令牌,其花纹是可以拼接的,是根本仿照不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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