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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绝世权臣

夏景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绝世权臣》是作者“夏景昀”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夏景昀夏云飞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7-17 0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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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绝世权臣》,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绝世权臣》是作者“夏景昀”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夏景昀夏云飞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畅读佳作绝世权臣》精彩片段


晚宴就开在州学学正暂住的郑家宅院之中。

萃华楼专门来了大师傅,在厨房掌勺,确保众人都能吃得开心。

但真正能来这儿的,却没几个人关心吃什么,吃得如何。

不过这是必要的格调和体面,人在这个世上的种种行为,都是如此,都需要将自己的欲望和算计藏在冠冕堂皇的言行之下。

哪怕是交易最直白的青楼,姑娘们也需要穿上好看的衣服,来说服对方跟自己一起衤果体。

夏景昀跟着两位师父过来,不过却在门口各自分开了来。

两位师父自有他们的圈子,入厅内看座用茶,寒暄交流;

夏景昀则只能在外面,跟着他这一辈的人厮混。

不过两人都不担心,跟夏景昀接触下来,知道他应付这些都是小场面,他们真正的担心是在一会儿的晚宴之上,虽只是猜测但必然会有的发难。

想到这儿,两人的眉宇之间都多了几分忧色。

夏景昀却仿佛浑然不把二人先前的提点放在心上,乐呵呵地这儿走走,那儿看看。

今夜来此的年轻一辈里,有些人认识他,有些人不认识,有些人心怀敌意,有些人则颇为敬佩,但都没关系,这种粗浅的少年意气,他应付起来简直如吃饭喝水般简单。

一番操作下来,反倒让许多原本心怀敌意之人改观了不少,开始了反思,反思自己的浅薄和误解。

然后,他们便聊起了八卦。

“诶,你们听说昨日传遍城中那首林花谢了春红吗?”

“知道啊,诗确实是好诗。听说是那个怡翠楼东家苦于一直没有佳作,无法打响名声,故而找了几个穷书生免费玩,结果有一个书生倒霉催的被分给一个年老色衰无人问津的老女人,书生不从,被灌醉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悲愤交加,还真让他写出了这等名篇!”

夏景昀:.......

你们不愧是读书人啊,编得是要比那些市井传闻有逻辑点。

他脸一黑,赶紧走开。

“咦,那不是前些日子的文魁嘛!”

“是他,人家拿了文魁,如今又是苏先生的弟子,今夜这等场合,不管学正大人多看他不惯,也得捏着鼻子请他来啊!”

“学正大人为什么会看他不惯?”

“你是不是傻?学正大人唯一的弟子是谁?是谁在文会上正面输给了他?”

“嘶!这么说,他今夜要被针对?”

“不然呢?我甚至都在想,学正大人走就走,为何还要这么大张旗鼓地搞一场晚宴,说不定就是专门为了这事儿。”

“不能吧,依你此言,学正大人与那村中妒妇有何区别?”

“呵呵。”

“那你们觉得这一回郑公子会赢吗?”

“你这不是废话。除开写诗,郑公子哪一样不是远超过他。”

“也是。泗水州第一公子可不是吹的。”

夏景昀没听到这些讨论,他此刻正在跟郑天煜聊着天。

郑天煜十分热情地把着夏景昀的手臂,朝着一帮县中、郡中、乃至州中来此的权贵之子们介绍着,“高阳文采惊人,才貌高洁,雄器伟岸,相识恨晚,诸位,可切莫小觑了啊!”

一帮公子哥不管心头怎么想,都连忙问候。

夏景昀看着郑天煜那张笑容真诚的脸,心头也是有些佩服,果然到哪儿都有能人啊!

不过雄器伟岸这种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没有托大,朝着众人回礼,笑着道:“我还以为仲明兄就是做东道,礼貌地介绍一下,是真没想到他会如此热情。这般姿态,才真正让我佩服,换做是我,面对赢了我的人,哪儿有这般气度,不禁不生气,还主动为对方说好话。”

说着他朝着郑天煜拱手,“仲明公子实乃我辈楷模也!”

这一拜,让其余众人也只好跟着拱手,“仲明公子实乃我辈楷模也!”

郑天煜深深地看了夏景昀一眼,旋即展颜一笑,“时候也差不多了。诸位请入座吧。”

要说这世上谁最尊崇礼仪,除开需要仪式感来维持自身权威的皇室贵族,那一定是以圣贤为师,以贤良自居的读书人了。

宴会在正厅摆下,没有采用当下流行的围桌而坐,而是摆着一张张案几,分案而食。

大家都很满意,除了上菜的伙计。

学正宋彦直和县令赵鸿飞同坐主位,以云老爷子为首的十余位显贵、大儒在两侧前面分坐,紧跟着他们的就是如郑天煜、夏景昀、曾济民、林飞白等家世或者名声足够大的人,剩余受邀而来的州学优秀学子就坐在了后面第二排。

瞧着人员到位,宋彦直笑着扭头,“赵大人,咱们开始?”

宋彦直乃是赵鸿飞顶头上司家公子的授业恩师,江安县令赵鸿飞压根不敢托大,“宋大人,你安排。”

宋彦直便又看着坐在左手第一位的云老爷子,“老太爷,咱们开始?”

云老爷子淡淡道:“老夫客随主便。”

宋彦直便笑着起身,环视一圈,朗声道:“各位贤达各位俊才,赖陛下之圣明,德妃娘娘之厚德,今日我等在此相会,群贤毕至,少长咸集,实乃一大幸事,来,我们共举酒觞,为国朝贺,为陛下贺,为娘娘贺!”

众人齐齐起身,“为国朝贺,为陛下贺,为娘娘贺!”

夏景昀默默观察着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场酒宴,除开形式有所不同,和过往他经历过的那些酒局没什么本质上区别。

凡是人群聚集的地方,谈论的话题无外乎三个:拐弯抹角地炫耀自己,添油加醋地贬低别人,相互窥探地搬弄是非。

在今夜这样的场合,大家一样说着漂亮话,互相吹捧、恭维、试探,然后默默将杯中酒液倒下,去冲淡那些藏在肚子里的鄙夷、嫉妒或者诅咒。

他这儿,自然也迎来了一些敬酒之人,笑容可掬地说着前途无量、未来可期之类的话。

夏景昀同样笑着将祝福回给了他们,然后同样用酒漱了漱说了假话的嘴。

酒过三巡,寻了个空当,这场宴会的组织者宋彦直笑着开口:“各位,可否听我一言?”

在众人互相提醒下,整个大厅渐渐安静下来,大家都坐在位置上,看向上首。

坐在云老爷子斜对面的苏师道跟云老爷子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各自警醒。

宋彦直笑着道:“赵大人,老太爷,各位贤达,这些州学的教授和优秀学子,明日就将返回州城了,遗憾不能亲见德妃娘娘,聆听教诲。但想来身为泗水州人的他们对娘娘此行,亦有着许多想说之言,不如让他们在此畅论一番,以全念想,如何?”

来了!

包括云老爷子和苏师道在内,对今夜之事有所猜测的许多人瞬间心头一凛。

然后不等他们有所反应,捧哏的便立刻站了出来,一个大儒呵呵笑着:“大人所言甚是,但这感念纷杂,总得有个主题,好让大家得以阐发吧?”

宋彦直笑着道:“我们州学学子,读圣贤书,皆以考取科举,为国效力为己任。科举之中,既有诗文,亦有策论。先前文会已考较了大家的文采,不如此番就看看大家经世济民的本事吧,当着赵大人这等父母官和诸位乡贤当面,展示一下自己对于国政之理解。”

他目光扫向众人,掠过夏景昀的脸,笑着道:“不如,就以德妃娘娘此行对国朝之影响为题,大家辩论一番,日后传扬出去,亦是一番美事,大家意下如何啊?”

“甚好!甚好!”

“不愧是学正大人,此议高屋建瓴,别开生面,定将是我泗水州文坛的又一盛事!”

那几位大儒纷纷附和,一逗一捧,大有三言两语就要将这个事情敲定的态势。

宋彦直颔首微笑,“既然都没有意见,那就......”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愤愤打断,“我有意见!”


第二天一早,一队十人队伍的无当军小队就来到了南田巷。

而后,车马行的车夫吆喝起来,拉着两辆马车,两车家当,然后在世人小队的护送下,朝着邻县晃晃悠悠地离开。

临走之时,夏家众人自然也受到了南田巷众人的热情欢送。

这一家人,不惹事,不闹事,更关键的是还帮他们镇压了一帮青皮,还了南田巷一段短暂的幸福时光。

可惜,这幸福时光才刚开始,就快要结束了,南田巷众人看着远去的夏家人,想到青皮混混们卷土重来的日子,流下了不舍的眼泪。

车队径直出城,向南而去。

万福县虽然离江安县不远,但也有四十余里地,一行人天亮出发,走走停停,抵达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好在这般情况,早在众人的计划之中,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直奔万福县城,在城中唯一的一家客栈住下。

得益于德妃娘娘省亲,无当军亲自剿匪,打通商路,而后随行商贾与州中商贾们在共同利益的驱使下,迅速活动了起来,经济往来呈现出近年少有的密集,虽不过半月多,已渐露出兴盛繁荣之像。

城中客栈,此刻也住了些来往行商,夏家这帮人除了人多点,倒也不算特别显眼。

勉强安置下来,夏景昀亲自且诚挚地跟需要四个人一间房挤一挤的无当军军士们表达了歉意,赢得了众人的好感。

领头的什长笑着道:“能有一间干净屋子,干爽的被褥,有吃有喝,比起行军打仗简直舒坦太多,我们已经很开心了。”

夏景昀沉默片刻,长叹一声,“我等习以为常之生活,竟已是你们的奢望。何来太平盛世,皆是有人在负重前行而已。在下,向诸位致敬!”

说着长揖及地,深深一拜。

众人只感觉鼻头瞬间一酸,他们从来都被人当做臭当兵的,何曾被人如此赞誉过。

一种从未有过的骄傲登时从心中生出,对夏景昀的认同感简直如直线飙升。

“夏公子折煞我等!我等既入军伍,自当马革裹尸,当不起如此赞誉!”

什长领着头,众人齐齐回礼,夏景昀摇头道:“当得起,当得起!”

他旋即吐出一口浊气,“不说这个了,诸位先行休整,我下去安排酒食,稍后一起用饭。”

说着他转身离去,众人瞧着他的背影,一个军士小声道:“夏公子,好像跟别的大人物不大一样。”

“确实,不过也正常,他毕竟是从贫寒起家的,至少知道民间疾苦。”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给人的感觉不同,没把我们当下人,有点像......”

那军士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了那个名字,“有点像公子。”

什长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岂是什么人都能跟公子相提并论的,但话到嘴边,却觉得有些底气不足,轻声道:“这话今后别乱说。”

夏景昀先跟家人们说了一声,便下楼去安排晚饭去了,夏明雄跟夏恒志左右无事,也跟着一道。

点好了菜,三人便干脆在楼下坐着。

一个商贾打扮的汉子主动凑了过来,“在下红提郡朱富,字仲豪,诸位亦是过路行商?所贩何物啊?”

夏景昀笑了笑,“我等是打算迁居来此的,那马车之上,并非货物,而是我等家当。”

“哎!你看,我就担心这个!”那汉子左右看了看,声音一低,“原本我也是看着此地离那江安县很近,更是处在江安县到建宁郡的郡治之中,打算在这儿设个商行。但没想到这镇上有一霸,欺行霸市,贪得无厌,端的是可恶。你们明日天亮就走吧,可别在此定居了。”

夏景昀挑了挑眉,“竟有此事?”

“可不是么!我今日细细打听了,那人正是县令的妹夫,人称吕二虎,为人狡诈贪婪。城郊有家倒霉蛋,说是姓夏,以前还出过举人,家里还有点余财,但就因为没了靠山,就被这人瞧上了,那直接被寻了个罪名,落得被抄家发配,几代家业都成了别人挥霍的用度!这他娘的也太惨了,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他真诚地看着夏景昀,“我看兄台面善,好意提醒一句,可别学那倒霉蛋,最后落得那般可怜下场,明日一早,赶紧走吧!”那汉子真诚道。

夏景昀抱拳,“多谢兄台提醒,我等自会考量。”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冲进屋子,目光扫了扫,瞧见了夏明雄跟夏恒志,面色一变,冲了过来。

“哎呀!居然真是你们!”

那人激动地冲过来,按着正要起身问候的夏明雄跟夏恒志,一脸焦急,“你们怎么还敢回来啊!就不怕吕二虎再找你们麻烦吗?你们莫非还想着要回祖产不成?赶紧走吧!趁现在吕二虎还不知道消息,否则他一发狠,给你们来个斩草除根,谁也护不住你们!”

一旁的汉子越听越迷糊,看着夏景昀,“你们这是?”

“我们就是你刚说那一家倒霉蛋。”

他看着愕然无语然后老脸一红的商贾,轻笑道:“如果阁下真的看好这个地方的位置,又只是担心那吕二虎的话,不妨多等一日,说不定会有些转机。”

夏景昀这话,那商人汉子自然是不信的。

但这份不信并非那么坚定,惯会察言观色的他瞧着夏景昀那份自信,多少还带着点将信将疑。

可那位匆匆而来,面露焦急的夏家世交就是彻底的不信了。

甚至他还忍不住开口斥责,“高阳,你也不小了,也经历过这等惨事,怎生还是如此幼稚!”

“当初你夏家还有田有屋,还有奴仆下人,在县里也算得上一个书香门第,有名有姓,结果呢?吕二虎略施小计,就让你们全家落得抄家发配的下场!你们可有半点还手之力?”

“在这县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他们的人,你没有任何胜算的,当日的绝望和无助这么快就忘了吗?就算你在其余地方另有结交,但人家够不着咱们这边啊!咱们的钱县尊那是太守大人的心腹,你们怎么......怎么还敢回来!”

“这两个月我不知你们如何过的,但我知道,你们能捡回一条性命,就该偷着乐了。就别想着什么复仇,更别想着什么回来了。虽说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于此,但史书之上也不是没有过举族避难的事情。”

这位夏家的世交好友偷偷从衣袖里滑出一张银票,不着痕迹地塞到夏明雄手里,“我也就这点家当了,你们拿好,连夜走吧!别等吕二虎和他的狗腿子们反应过来,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我自有一族族人,不敢久留,二位兄长,见谅了!”

说完转身就跑,飞快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夏明雄拿出这张银票,扫了一眼面值,看着夏景昀,“一百两。”

夏景昀点了点头,“收下吧,明日再好好报答,这位世叔是个好人。”

“可不是么!”一旁忽然伸出个脑袋,满脸感慨,“能在落难之时出手相助,还敢冒着这般危险前来提醒,你说我怎么就遇不到这样的好朋友呢!”

夏景昀看着这位自来熟的大哥,笑了笑,“一会儿,要不要一起喝点?”

那人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这个人不胜酒力,时候不早,我先回去休息了。”

不知道夏家众人身份还好,既然知道了,他可不敢沾染这种是非。

夏景昀也没挽留,跟父亲和伯父聊起了方才那个世叔的事,很快酒菜上来,楼上的亲眷也下来了。

夏家众人围了一桌,随行军士围了两桌。

但还有两桌摆满酒菜的桌子没人坐,众人正待疑惑,就瞧见了穿着便装的夏云飞领着几个同样穿着便装的人走了进来。

夏张氏惊喜地战起,“定远!你怎么来了?”

夏云飞走过来笑着道:“你们归乡,将军特地命我带了一支小队随行护送。”

夏张氏顺嘴就问道:“既然是护送,那怎么没跟我们一起呢?”

心里更敞亮些的夏李氏默默扯了扯嫂子的衣服,夏张氏连忙反应过来,大声道:“啊,不方便说是吧?那就不说不说。”

夏景昀无奈,补了一句,“有点小事,跟上来了就行,来来来,大家都饿了,开吃吧。”

一阵热闹之中,夏景昀跟夏云飞两兄弟却悄悄地溜到了楼上。

“怎么样大哥,可有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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