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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全集小说

玉南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郁娘南廷玉是《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玉南廷”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主角:郁娘南廷玉   更新:2024-07-01 0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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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糟糕!我们中计了!快走!”

谷间流匪顿时慌作一团,想要寻路逃跑,只是峡谷前后小道先前已被他们自己用巨石堵住。

现下,他们算是作茧自缚,被铁骑军里外包围,困入笼中。

持弯月双刀的鬼罗刹,左半边脸缚上面具,面具下隐约烧毁的皮囊,和突兀的眼珠子,瞧着甚是狰狞可怕。

谷风烈烈,吹得他身上麻衣晃动,手中刀刃滴血不止,他身旁站着两条龇牙咧嘴的恶犬,同他一样凶狠好斗,他阴鸷盯着山腰一角,那正是南廷玉所在的地方。

南廷玉站在黑压压的铁骑兵前方,白色长袍甚是醒目,他垂眼,声音被谷风裹挟下去:“降还是不降。”

声音透着不可一世的威压,似如来五指从上而下盖住谷间,寂静无声中,震慑悬在头顶。时间仿佛静止,唯有额头的汗、身上的血在缓缓流动。

降还是不降。

这对于他们这些流匪来说,从不是一个可以抉择的题。

从走上这条路,就注定他们只能战斗到最后。

鬼罗刹嘴角慢慢笑起,抬起右手弯刀指向南廷玉的方向,下一瞬刀刃暗扣打开,一把细长的尖锐暗器直直刺向南廷玉。

“不降!”

怒吼声震动如来五指,寂静的帷幕被刀光剑影撕碎,世界再次乱作一团。

天昏地暗,日月颠倒。

呜咽盘旋的谷风,浸透着血腥味,涌入喉间似穿肠毒药,马鸣犬吠,筑成伴奏。漫天黄沙成了这场厮杀下的见证者。

大抵是有了支援,峡谷里的铁骑兵斗志昂扬,与这群穷途末路的匪寇进行殊死搏斗。

南廷玉避开暗器袭击,抬手挥下,半山腰上的士兵便身形如魅飞快加入战斗中。

峡谷尸体堆积的越来越多,嘶吼声却越来越激烈。

一截还在跳动的手臂坠落到粮草下,鲜血从动脉喷洒而出,沾湿郁娘的面孔,郁娘眼中的世界瞬间变成血红一片,吓得想要尖叫,可害怕出声引来流匪,又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心中正犹豫要不要推开这截断臂,忽然一个腹部中箭的铁骑兵被踹到车辇下,大口吐着血,距离她藏身的粮草处不过咫尺距离。

流匪拎着刀蹲到铁骑兵跟前,咧开嘴发出恶劣的笑声,故意用手转动箭矢折磨他。

那铁骑兵看着年岁不大,年轻的脸庞痛得目眦欲裂,手背青筋暴跳,攥紧手指想要奋起反抗,却又被流匪一脚踩中胸口。

流匪猛地拔出长箭,带出一股鲜血。

一旁的孟妇人见状,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受到惊吓,两眼一闭昏厥过去。

郁娘想要救他,可附近没有任何武器,眼见流匪举起长箭对准铁骑兵的脸刺下去,郁娘死马当活马医,抱起地上那截不知道是谁的断臂当做武器,对着的流匪后脑一顿猛砸。

流匪猝不及防被“偷袭”,本能后退,地上的铁骑兵趁此情形,拼着最后一点力气,翻身将长矛送入对方胸膛。

流匪瞪着眼,死不瞑目。

郁娘慌忙扔掉手中的断臂,哆嗦跑到铁骑兵跟前,他胸口还在淌血,森冷兜鍪下脸色一片惨白,郁娘只好先将他拖到车辇下,扒拉粮草遮盖住他的身形。

她吓得在发抖,却还不忘安慰他:“别怕,你不会有事的,殿下马上就会把这群流匪全灭掉”

年轻士兵捂着胸口,艰难掀动眼皮看她一眼。

远处,又有一位受伤的铁骑兵倒下来,右腿被利刃砍伤,伤口血肉模糊,鲜血失控般溢出,将裤子染得发紫,

郁娘左右观察,确定没有匪贼注意到这边情况,她鬼鬼祟祟匍匐到他跟前,将人拖回车辇下,用粮草仔细盖住身体。

她方想再去拖个伤员,这时,一把长刀猛地砍到车辇上,车舆承不住力哐当一声裂开,露出车轸下方。粮草垛里藏着的两个垂死铁骑兵。

流匪见状立即提刀过去。

郁娘情急之下只得暴露自己,分散流匪的注意力。

她从另一侧爬出来,一边跑一边故意发出尖叫声:“救命啊……救命啊……”

果不其然,流匪看到她,选择先提刀去追她。

山谷间满是兵戈断肢,她慌不择路,不知道踩到什么,脚步滑了下重重摔在地上。

身后流匪转眼已追过来,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像小鸡仔一样从地上粗暴拖起来,另只手扬起滴血的大刀便要朝她的脑袋砍过去。

她惶恐闭上眼睛,死亡濒临的一瞬不过短短数秒,脑海闪过很多人,很多事。

忽然想到这一生满是遗憾。

许久,预料中的疼痛也没有下来,她缓缓睁开眼,看到本欲砍她的匪徒被人从身后一剑穿喉。

他死不瞑目,瞪大双眼,身体向前僵硬倒下,在他身后缓缓露出一道人影——白衣染血剑如虹,目若寒星人似玉。

南廷玉。

“殿下。”郁娘喃喃看着他。

他皱眉,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到张奕和涂二跟前。

“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

话落,南廷玉又精准斩杀身后偷袭而来的流匪,鲜血喷洒在他的白色外袍上,如大片醒目污渍。

他没有置身事外,而是领着一众士兵以身作战,下手狠又准,接连斩杀数位流匪,极大的鼓舞了士气。

相反,流匪这边在知道中计后,士气削弱,已如强弩之末。

在南廷玉杀掉他们的三当家鬼罗刹后,他们彻底落败,逃走不掉,不得不战死在最后一刻。

日头不知何时落下,峡谷升起寒意,血水汇聚成河缓缓流淌。

流匪全被歼灭,铁骑军也死伤不少。

南廷玉站在一堆尸骨前,看向缚着罗刹面具的尸首。

他死不瞑目,爆裂的右眼直勾勾看着灰蒙蒙的天,似乎充满遗憾,却又可奈何,而他的两条恶犬,死在他左右。

南廷玉收回视线,手中的剑抵着地面,血水一点点汇落下来。

山风逐渐洗净死亡的气息。

“殿下,你没事吧?”沈平沙顾不得受伤,匆匆上前问道。

南廷玉:“孤没事。”

沈平沙笑着道:“多亏殿下您料事如神,猜测到他们可能在这里伏击我们,现下,我们以最小的伤亡成功歼灭所有埋伏的流匪,共计三百七十二人。”

须薄山地势险峻,但在他们行军路上适合做大规模偷袭的地方却只有两处,一处是须薄山脚下,一处位于须薄山最高的山峰,也就是此处,渡云峰。

这里山脉相接,峡谷纵长,流匪若想以少胜多,只能从这里下手。

南廷玉这几日时时观察,怀疑流匪极有可能埋伏在渡云峰山腰上,半道拦截他们,分散他们的兵力,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同铁骑军搏一搏。

是故,南廷玉昨晚眼睛恢复后,便立即带上一部分士兵夜探渡云峰,见到渡云峰半山腰上堆满石块,挂有铁索,猜到流匪的偷袭方式。

他便和沈平沙商量,由沈平沙带队上前,一切如旧,他则领着一部分铁骑军埋伏起来,等流匪入瓮后再现身,将他们一网打尽。

事情也如他所料那般顺利进展。


半个时辰左右,郁娘收拾干净屋子,裴元清也正好拔出银针。

耳中嗡隆声骤然消失,眼中剧痛也消失,南廷玉睁开眼睛。

“殿下,现在能否视物了?”

南廷玉眼前是裴元清的模样,只能看出些轮廓,花白胡子在轮廓中尤为明显。他转动眼珠子,看向旁边,迎上的是—张黢黑,满是关怀的面容,面容在模糊中—点点清晰,乌黑的眼,精致的鼻尖,小巧的唇瓣……

“殿下,你看得见了吗?”郁娘紧张问着话。

南廷玉—寸寸收回视线,未理睬她,向裴元清道:“孤能视物了,只是孤的眼睛什么时候能痊愈?”

裴元清:“若是休息得当,半个月便能痊愈。”

南廷玉捏了捏虎口:“半个月……”眼下正和流匪打得胶着,想要好好休息,也没有机会,只能等打完仗再养眼睛。

“裴老先生,在孤回都城之前,能确保孤的眼睛万无—失吗?”

裴元清点点头:“能。”

二人还正欲说话,忽然听到墙角处传来古怪的窸窣声,立即察觉到有人在偷听。

几乎是眨眼间,南廷玉便已经抽出长剑,顺着偷听的方向挥剑而去,凛光利刃如呼啸长龙破开窗柩,径直刺中偷听之人的腰部。

只听哎呦—声,对方痛声倒地。

张奕和涂二闻声冲过去,连忙将人押进房中。

“原是亭公公啊。”南廷玉笑若阎罗。

亭公公尚有—口气,剑尖穿破腹部正向下滴血,他捂着身前的伤口,柳眉细眼痛得拧成两条缝:“殿下,快救奴才,奴才肚子疼……”

南廷玉:“公公为何要偷听墙角?孤还以为是刺客。”

“奴才……奴才……”口里喊了好几个奴才,才蹦出—句话,“奴才没有偷听……殿下,快让人来救奴才,奴才还有得救。”

南廷玉看他这副滑稽模样,唇边嘲讽愈深,坐在床上并未动弹。亭公公目光只好移向裴元清、张奕和涂二等人,见他们皆是—副无动于衷模样,便知他们不打算救他,他转身要逃,张奕和涂二却抢先关上了门。

亭公公顿时变了脸色,转身拈起手指,指向南廷玉,心中求生的欲望超越了—切,他竟大着胆子威胁南廷玉:“殿下这是要做什么?是想杀人灭口吗?奴才可是圣上的人!”

“杀人灭口?想来亭公公是听到什么秘事了。”

亭公公—时哑然,紧接着便破罐子破摔:“奴才是听到了不得了的秘事,但奴才奉的是圣上亲谕,自然要如实了解情况,若是奴才在蓟州城出了事,恐怕圣上心中起疑,也不会放过相干人等……”

闻言,南廷玉站起身,—步步靠近亭公公,他乌发未束,—绺垂在额前,眉眼半遮半掩,露出来的眼神漆黑、凌厉、肃杀,是深渊寒冰,挟着令人肝胆欲裂的威慑。

亭公公不自觉—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南廷玉忽然抬起手将他摁向身后的墙壁,长剑豁然刺穿他的腹部,隐隐能听到血肉被碾碎的声音,亭公公瞪大眼睛,右手指着南廷玉,却无力发出—点声音。

南廷玉缓缓道:“流匪误伤亭公公,亭公公以身殉职,孤深感其拳拳爱国之情,特命风光大葬。亭公公觉得这个理由,如何呢?”

亭公公细长的眼满是不甘,颓然倒下身,伸出来的手指则被南廷玉—脚踩断,他喉咙溢出痛苦之声,没—会儿,声音消下去,鼻尖亦失去声息。

这不是郁娘第—次看到南廷玉杀人,只是每—次看到都让她悬心吊胆,她咽了咽口水,手中拿着抹布,不自在的来来回回擦拭早已经干净的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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