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色金银丝鸾鸟朝凤云缎襦裙。”叶一欣再次说了一遍。
坐在对面的张叔反正是魂不守舍了,扶了扶眼睛,仿佛很吃力,一个劲的喘息。
鸩羽觉得事有蹊跷,从怀里拿出匕首用反光晃了一下老板,然后又收了回去。全程不到一秒,张叔自然是看到了。
“张叔,这幅画是不是有什么特别劲爆的故事?你可不能小气,说来给我们听听。”这话却是鸩羽说出来的。
老板板着个脸,憋了半天,终于是开口了,“你们说的那副画……五年前已经被我烧了!你们要是喜欢,尽管带走它就是,张某绝不阻拦!”
叶一欣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再说他们来不是为了画的,“张叔哪里话,我们在诗画的造诣还不如你的书童呢。我们呀,只是想知道这件衣服的主人是谁。”
老板不说话,一个劲的低着头。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做不到?”叶一欣眼神示意鸩羽,鸩羽一个身位来到老板面前,说道:“ 你是真也不真?”
老板抬起头,眼睛里都是红彤彤的,“不是,是,不是不说,是不,不能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老板瞪大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我只要,一开口她,就能杀了我!”
鸩羽回头看向门口的方向,什么也没有,但是们却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明明没有风,众人确实感觉异常的冷。
叶一欣死死地盯住那副“画”,画里的女人仿佛动了一下,可是仔细看又没有动,但是那件衣服确实是栩栩如生,叶一欣突然又有了那种感觉。
“这衣服可真好看!”叶一欣自由智能自语道。
鸩羽意识到不对劲,想要回到叶一欣身边,确曾想周围突然失去了光源!一下子漆黑一片,所有人都躁动不已,声音嘈杂,一瞬间鸩羽也找不到叶一欣的位置。
“呵呵!真好看!”
在那边!鸩羽几乎同时就往声音的方向跳去,发现来到一扇门前,不知道通往哪里。
“这衣服真好看!你说我们谁更好看?”
叶一欣的声音却是不断地从门的另一边传来,明明不远,可是鸩羽在迟疑。他试着摸了摸门框,一瞬间就感觉冷到极点!即便是鸩羽这样的杀手也差点没忍住失去知觉。
可是也以新的声音还在里面啊,而且仿佛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自己却看不到,面前黑乎乎一片,鸩羽尝试性的把手往前伸了出去,循着也以新的声音摸了去。
“啊!”
一个激灵,鸩羽的手被另一双寒冷无比的手抓住了,而且还在很用力的往里拽!鸩羽先是试了试想要拽回来,无奈另一边的力量太大。鸩羽用腾出的一只手从袖口抽出匕首就往抓着自己的手砍去!
“哎呀!鸩羽我是叶一欣啊!你为什么要伤我?”
鸩羽吓了一跳,叶一欣?顿时焦急起来。
“要不,你来陪我吧!”说罢那只手乘着鸩羽分身一用力就把鸩羽给拽了进去!
“诶?这鸩羽去哪儿了?天就快黑了,我们再不走及来不及了!”叶一欣此时坐在沙发上看了看手表。
“哦哦哦!让大家久等了,我回来了!”鸩羽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脸的抱歉。
“不就是上个厕所吗?至于这么久?算了不说你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快走吧。”
“嗯!”鸩羽说罢乖乖的跟在叶一欣的身后。
……
在另一边,二人来到更里面发现到了学校的学生宿舍,一排连续接壤的七间小客房,里面摆满了单人上下床,还有一些枕头衣服什么的,一看就是学生的寝室。
二二年继续往里走,来到最里面的房间。这间房间比前七间略大,想想应该是老师的房间。推开虚掩着的房门,白山进到房间里细细打量。看得出来这房间的原主人是一位豆蔻姑娘。
进门有红地毯,门正对着有一张圆桌,两侧有遮帘,往里有一张藏青色的小床,床的旁边还摆着许多的首饰化妆品,竟然还保留到现在。
突然有一阵不大声的脚步声往他们这边走来,白山拉着涂言找了个位置躲起来。门外脚步声来到门前停下了,紧接着有人开门,关门。
然后白山看到一位女子走了进来,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
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卧槽这也太美了吧?白山自己都忍不住要赞叹眼前的女子。她走到床前的化妆台前,纤纤细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面容。
然后她拿起旁边的胭脂在两颊上涂了涂,画眉,一切都做得很娴熟,看来是一个懂得打扮得人。
涂言倒是不以为意,反正好看又不能让当饭吃,干脆别过脸看想自己的身后,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出事。
涂言看到在自己身后的墙上有一个小洞,而洞的另一边有一只红红的眼睛正在转动!
倒吸一口凉气,涂言反应过来要拍拍白山却什么都没有拍到!她回过头却发现白山已经不再自己的身后了,她探出头去看了看情况。
“啊!你轻点!弄疼我了!真坏!”
涂言接下来看到的一幕让她脸红也不是,生气也不是。因为她看到白山此时正在那不大的小床上和刚才进来的女人缠绵!
白山此时正背对着自己,怀里抱着淡粉色华衣的女子,一只手按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是在两腿之间游走。
那女子竟然还配合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叫喧,眼看着两人就要交织在一起。涂言终于忍不住了,从暗处走出来,指着那女子就大骂:“十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