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回到西苑就看见郁昭昭摆弄一块玉。“郁昭昭,你干什么呢?”
傅韵芜直接往沙发上一座,微微靠着郁昭昭的肩膀,看她手里拿着的玉。
“这什么破品质的玉,你买的?”傅韵芜看见玉的那一刻,十分的嫌弃,她不精通,不知道怎么看玉的成色和好坏,但自小见的好东西多了,还是一眼能分辨出来,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不好的。
“你猜猜这块玉,花了多少钱。”郁昭昭也是有心逗逗傅韵芜,便将玉放到了傅韵芜的手心。
“十几万?”傅韵芜盯着看了半天,挠着下巴想了一会,有些迟疑的说到。
“三百万。”
“三百万?”傅韵芜大惊失色,差点把手里的玉给摔了出去。
“小点声。”郁昭昭伸出手拍了一下傅韵芜的肩膀,示意对方小点声音,同时还回头看了一眼厨房的情况。
“不是,三百万,你被骗了吧,这破玩意三百万?”
“是被骗了,不过不是我被骗了,你是大哥被骗了,明天你不上学,正好可以看一出戏,叫做,刁仆欺主。”
郁昭昭将这块巴掌大的玉搬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明天要唱一出好戏,所有人都已经到位了,怎么可以主人不来呢,如果郁昭昭贸然打给傅隐酌,说不定还会收获一波冷嘲热讽,毕竟这几天傅隐酌有意的在躲她。
最后,她给徐然打了一个电话啊,明天上午十一点的时候,来西苑。
由于郁昭昭说话说半截的原因,傅韵芜一个人在沙发上,嘀咕了半天刁仆欺主,也没想明白是谁欺负她哥了,按理来说,傅隐酌在西苑的时间少之又少,在加上,傅隐酌还是傅氏集团的总裁,谁能欺负傅隐酌。
傅韵芜被郁昭昭说的云里雾里的,愣是没想明白。
“赶紧睡觉,你中庸背的怎么样了。”郁昭昭下楼接水的时候,看见傅韵芜还坐在椅子上苦思冥想,督促了一句,果然傅韵芜脚底抹油就开溜了。
郁昭昭无奈的摇了摇头,年纪小就是好,所有事情已经准备就绪,就差明天人来了。
第二天一早,陈阿姨就早早的出了门,去找陈德宝了,为了这次进西苑工作,陈阿姨还特地给陈德宝买了一身新衣服,看上去正式一点。
差不多快十一点的时候,陈阿姨还在一旁催促着陈德宝走快点。
“哎呀,妈,能行吗。”陈德宝走了几步发出了抱怨的声音,长时间的打牌抽烟喝酒,已经把他的身体弄了些亏空,三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已经四十了。
“行,怎么不行,我们那女主人是个傻的,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
“她好歹也是有钱人家的闺女,怎么可能不懂呢?”陈德宝走了两步,深吸了两口气,已经有些走不动了。
“你懂什么,她虽然是有钱人家的闺女,但却是个私生女,听说在家里过得还不如保姆,之前我们偷着吃的鱼子酱鹅肝什么的,她都没吃过,我们以次充好,她都不知道。”
陈阿姨越说越多,拽着陈德宝的胳膊往上走,两个人就这么一路走着,十一点的时候也到了西苑门口。
到了以后,陈阿姨还特地嘱咐了几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一个劲的夸就行了,真啰嗦。”
陈阿姨狠狠地剜了一眼不成器的儿子,想发脾气又不能。
“郁小姐,这是我儿子,陈德宝,德宝,这就是郁小姐,旁边的是傅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