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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冷酷霸总追妻路漫漫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严峥目光落在云卿身上,女人一袭浅蓝晚礼服,束腰设计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越发玲珑有致。
他将视线转移到傅聿琛脸上,“傅总不为我介绍一下你的女伴吗?”
“我的贴身秘书,云卿。 ”傅聿琛言简意赅,黑眸平静无波。
云卿面色如常,也不意外他对外这样介绍她,她朝严峥微微颔首,嗓音温柔又疏离,“严总好。”
严峥望着云卿那张白净精致的脸,这张脸和相貌一般有何联系?
名流圈里都在传云家二小姐长相一般,一股子土包子,这消息不出意外就是云戚愿放出来的。
与此同时,各个公司的老总过来向傅聿琛问好,这些人随意寒暄几句,目光便直勾勾地看着云卿。
云卿第一次参加这种晚会,这些人露骨的目光令她很不舒服,她找借口离开,前往洗手间方向。
没过多久,她从洗手间回到宴会厅,一位身着薄纱晚礼服的女人端着一杯葡萄酒全洒在了她身前。
“哦抱歉,”女人惊得瞳孔微缩,弯腰作势去擦云卿身前的深红酒渍,一脸歉意,“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云卿秀眉微不可察的蹙了蹙,这套礼服颜色浅,深红的酒浸湿了一大片,看起来像案发现场。
女人似乎很过意不去,试探性的问:“小姐,要不我赔给你?”
“十三万八,今晚第一次穿。”云卿精致的脸没什么表情,嗓音淡淡。
女人被这个数字吓得都口吃了,一脸不可置信,“这,这么贵的吗?”
“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你送去干洗店看看能不能清洗干净,我可以把清洗的钱转给你。”
周遭的人纷纷看过来,云卿不想把事情闹大,这女人明显是故意的。
红酒只倒酒杯的三分之一份量,她身前湿了一大片,由此可知酒杯是满的,说不是故意谁信。
云卿冷冷看她一眼,目光扫了一圈不见傅聿琛,她转身前往洗手间。
女人被她冰冷的眼神看得身形僵硬,周围有不少人在看她,她脸上浮现一丝尴尬,拿空酒杯走了。
云卿刚到洗手间不久,外头便响起交际舞的旋律,偌大宴会厅里,男人们正邀请自己的女伴跳舞。
苏曼汐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傅聿琛,她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带着微笑,眼睛里仿佛缱绻着无尽的爱意。
“阿琛,我们跳支舞吧。”
傅聿琛眸色深沉又晦暗,他面色很冷淡,让人看不出真实情绪。
耳边尽是优美的旋律,苏曼汐心里泛起一股失落,半开玩笑道:“怎么,邀请你跳支舞都不可以吗?”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随着优雅的旋律起舞,有不少人站在外边看热闹,不远处有两个女人在谈话。
“据说那是严氏集团严总的表妹,叫苏曼汐,是国航的空姐。”
“原来是空姐啊,怪不得身材那么好,她是在邀请傅聿琛跳舞吗?”
“如果真是邀请傅聿琛跳舞,那也太掉价了,向来都是男士邀请女士跳舞,到她这就换过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香槟色亮片晚礼服的女人路过,女人估计是踩到了裙摆,她身体向前倾去。
酒杯里的酒全洒在了傅聿琛身前,女人惊得花容失色,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傅聿琛漆黑浓墨的眼眸宛如寒潭般深不可测,他敛眸看了眼身前酒渍,扫了眼苏曼汐,“失陪。”
话落,他迈着长腿离开。
苏曼汐眼睁睁地看着傅聿琛消失在门口,她睁着一双美眸怒瞪眼前的女人,“你故意的是不是?”
许诺秀眉微蹙,语气认真:“非常不好意思,我还真不是故意的。”
与此同时,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过来,男人气质温润如玉,面容清隽帅气,“怎么了?”
见到他,许诺眉眼浮现温柔的笑,低声解释,“刚才踩到裙摆,不小心把酒撒到傅氏集团的傅总身上了。”
林清序闻言剑眉一蹙,视线上下打量她一圈,“你没事吧?”
“我没事。”许诺摇头,“你和傅总认识,待会我们向他道个歉。”
苏曼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来之前,严峥给她看过参加此次酒会的大人物,这位是林氏集团的总裁。
而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妻子。
苏曼汐极力克制心底的怒火,精心设计的一切全被这个女人毁了。
苏家条件一般,她得罪不起林清序,更何况林清序还认识傅聿琛,以傅聿琛的性子,他不会计较。
洗手间里,云卿站在镜子前看身上的礼服,礼服脏得不堪入目,酒会才刚开始不久,她该如何?
思忖片刻,她拿出手机给傅聿琛打电话,男人接通电话一个字没说,云卿知道他在等她开口。
云卿咬了咬红唇,“傅总,我的礼服被别人弄脏了。”
“在哪?”
男人嗓音低沉平淡。
云卿闻言稍怔,“洗手间。”
“出来。”傅聿琛惜字如金。
话音落,对面便挂断了电话。
云卿收起手机走出洗手间,出来一眼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傅聿琛身形颀长,头顶灯光如薄雾般落在他身上,他眸色幽深,眼眸被白炽灯照映得格外明亮。
看到他西装上湿了一片,云卿诧异,这么巧?他也被别人弄脏了。
傅聿琛深沉的目光落在她满是酒渍的礼服上,“为什么不说?”
气氛突然陷入沉寂。
云卿敛下眼睫,浓翘的眼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她抿了抿红唇,小声道:“我不是说了吗?”
傅聿琛:“……”
他深深凝她一眼,“跟我来。”
云卿跟在男人身后。
两人乘电梯来到了十二楼,电梯门的几米外站着一名服务员。
服务员见状赶忙迎上来,“左边是女士衣帽间,男士在右边。”
云卿敲门才打开门,里边像是一个大型服装店,晚礼服颜色多样化,从深色到浅色,看得眼花缭乱。
她猜是酒会主办方为应对意外所设置的衣帽间,云卿挑了一件较为保守的礼服换上,理了下发型。
二十几分钟后。
傅聿琛从客房浴室回到主卧,云卿侧躺在床上缩成一小团,她呼吸平缓,闭着双眼,似是睡着了。
傅聿琛上床把灯关了,然而不到一分钟,旁边的人掀开被子,把灯打开了,鞋子都不穿就蹲地上。
寂静的房间响起翻箱倒柜的声音,傅聿琛从床上坐起来,深邃的眉眼透着几许不耐,“干什么?”
云卿像是没听到他说话,翻完床头柜抽屉,又去翻下面的柜子,喃喃细语,“奇怪,怎么找不到了。”
她赤着脚来到梳妆台找,桌上的瓶瓶罐罐被她翻了个遍,刚要拉开抽屉,手腕忽然被一只手攥住。
云卿回眸对上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男人力气很大,手腕被他紧紧握着,她疼得倒吸一口气。
“找什么?”傅聿琛松开手。
“你好凶啊。”云卿委屈地瘪着嘴巴,却不回答他的问题,想去床头柜找,“让开,你挡我道了。”
“我问你找什么?”
“你不懂。”云卿绕开他回到床头柜这里,找不到就去傅聿琛那边床头柜,柜子里的东西都被她翻乱了。
柜子和抽屉被她翻个底朝天,云卿又回到梳妆台,打开抽屉继续翻。
傅聿琛仅有的耐心被她消磨殆尽,他抬手捏了捏眉心,“云卿。”
女人动作一顿,回眸看向他,“云卿是谁哦?我叫司念。”
“司念”是云卿叫了十八年的名字,是她养父母给她取的。
而云卿这个名字是她回到云家,云郁航给她取的名字,没有任何寓意,取个好名字都是为了联姻。
傅聿琛沉声道:“睡觉。”
“我不要。”云卿继续找。
“你要疯到什么时候?”傅聿琛头疼欲裂,阴沉着一张脸,双眉紧蹙,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不耐烦。
“你才疯,我找东西。”
傅聿琛走到衣帽间,之后拿了一枚银锁出来,“是这个吗?”
“对,就是这个。”
云卿眸光一亮,双手接过那枚银锁,语气里毫不掩饰的开心,她踮起脚尖快速亲了他脸颊一口。
“谢谢你。”
傅聿琛僵硬,心跳仿佛骤停了一瞬,被她亲吻的脸泛着柔软的湿热。
她平常都是这样感谢人的?
然而云卿压根不理他,拿着长命锁回到床上,背对他侧躺着,冷白纤细的手紧紧握着那枚银锁。
……
次日。
清晨阳光从窗帘缝隙照射在云卿眼皮上,她微微皱了皱眉,下意识抬起手遮住眼睛,慢慢醒来。
醉宿后的难受是不可避免,她脑袋放空了好一会儿,清醒来第一件事是看时间,已经八点四十几分。
傅氏集团九点上班,纵使她动作再快,时间也来不及了,迟到一个小时扣五十块钱,在她接受范围内。
云卿起床洗漱,化妆换好衣服下楼,刚步入餐厅便看到张嫂。
张嫂看到她穿着职业装,道:“太太,少爷说你今天不用去公司。”
云卿怔了一瞬,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她记忆在傅聿琛离场就没了,只记得她跟着他后面离开酒会。
“太太?”
耳边传来张嫂的疑惑声。
云卿收回思绪,轻点了下头,“好,我知道了。”
这时,两名佣人从厨房端早饭出来,云卿拉开椅子坐下,吃了早饭便上楼卸妆,换了套休闲衣服。
悠闲的一天很快过去。
夜里十一点,傅聿琛还没回来。
云卿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房间里的灯忽然亮了起来,她下意识抬起手遮住眼睛,眉心缓缓皱起。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传来,她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傅聿琛把西装随意丢在沙发上,抬手扯领带。
男人脸色薄红,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睛好似缱绻着微醺的醉意,眼神没往她这边看,在沙发坐下。
“去倒杯水。”
云卿一脸问号:“?”
他在叫她?
数秒后,傅聿琛见她还坐在那不动,他不悦地皱起眉,沉声道:“你哑巴了吗?我让你去倒水。”
云细眉微蹙,男人嗓音里带着细微的沙哑与低沉,他是喝醉了?
在御景山庄,傅聿琛从来没叫她倒过水,她可以肯定他真喝醉了。
云卿下床出了房间,去客厅倒了杯温水,回来看到他坐着一动不动。
男人身着黑衬衣,领口上方的袖扣解开了两颗,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浅浅的红,喉结忽然滚动了下。
他抬眸直视她,那双眼泛着压不下的红,眼神迷离氤氲着醉意。
云卿眼睫轻颤,明明他都喝醉了,眼神也有些迷离,她却觉得没醉,甚至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傅聿琛接过那杯水,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指,他动作顿了顿,抿了一口,“太烫,重倒。”
云卿神色淡然,接过杯子又去外边倒水,她不清楚男人喝醉会做些什么事,也不清楚他醉了几分。
很快,云卿重新倒好水回来。
这次他也是抿了一口,蹙着眉直接给出评价,“太凉,重倒。”
她眼底划过一丝不耐烦,强忍心底的怒火,“你到底要喝什么水?”
傅聿琛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幽深的眼睛直视她,只一秒,对方便移开了视线,“为什么不敢直视我?”
他眼仁很黑,平日里清冷的黑眸染上了些许醉态,嗓音也有些哑。
“你喝醉了。”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云卿:“……”
她怀疑傅聿琛把她当佣人使唤了,他问的问题必须回答,他现在就像财阀大少,她是任听使唤的佣人。
“傅总,我觉得我不配直视您。”云卿思来想去只想到了这一句。
傅聿琛轻呵一声,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拉,女人柔软曼妙的身体摔在他身上,他顺势把她压下。
男上女下的姿势极其暧昧。
云卿呼吸一窒,心跳如擂鼓。
她连呼吸都是紧张的,鼻尖全是男性荷尔蒙味,颤着声音说:“傅聿琛,我生理期来了。”
然而傅聿琛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一般,垂着眼皮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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