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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高质量小说阅读

爱吃泥鳅的阮先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玄澈沈婼棠,是著名作者“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打造的,故事梗概:【宫斗纯古言】沈婼棠是太子玄澈的贴身侍女,跟在他身边十二年,看着玄澈经历了残忍无情的夺嫡之争。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从运筹帷幄的东宫太子,变成了如今阴冷狠厉、让人望而生畏的帝王。玄澈登基之后,沈婼棠成为了掌事宫女,宫中上下都得唤她一声婼棠姑姑。后宫偶有传闻,沈婼棠最后还是会爬上龙床,被陛下纳入后宫,可只有沈婼棠知道,那些想要爬上玄澈龙床的宫女们,最后会是怎样惨烈的下场.....她只想安安稳稳做事,勤勤恳恳当人,熬到二十岁出宫,相与一个平凡之人,度过一生。却未曾料到,天子蓄谋已久,食之入髓,沈婼棠在出宫前夕被按在榻上,单薄...

主角:玄澈沈婼棠   更新:2024-08-13 0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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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玄澈沈婼棠的现代都市小说《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高质量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玄澈沈婼棠,是著名作者“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打造的,故事梗概:【宫斗纯古言】沈婼棠是太子玄澈的贴身侍女,跟在他身边十二年,看着玄澈经历了残忍无情的夺嫡之争。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从运筹帷幄的东宫太子,变成了如今阴冷狠厉、让人望而生畏的帝王。玄澈登基之后,沈婼棠成为了掌事宫女,宫中上下都得唤她一声婼棠姑姑。后宫偶有传闻,沈婼棠最后还是会爬上龙床,被陛下纳入后宫,可只有沈婼棠知道,那些想要爬上玄澈龙床的宫女们,最后会是怎样惨烈的下场.....她只想安安稳稳做事,勤勤恳恳当人,熬到二十岁出宫,相与一个平凡之人,度过一生。却未曾料到,天子蓄谋已久,食之入髓,沈婼棠在出宫前夕被按在榻上,单薄...

《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起身吧。”

“喏。”

“你们仔细瞧瞧,有什么和朕说,需要什么药材尽管提出来。”

“朕只有一个要求,一定要让婼棠好好的。”

“喏。”

温道尘走上前,“姑姑,可否让老臣给您把脉?”

沈婼棠点头,流萤将帕子叠起来,放在沈婼棠的手腕上面。

“脉沉而紧,是寒邪内侵、水饮凝滞的脉象。姑姑的体寒之症比之当年,减轻不少,却还是留存在体内。”

温道沉挪开手,颜玉吉走上前来,将手指放在帕子上面,紧紧闭上眼睛。

“脉紧而浮,是风寒外侵、阻遏卫气的脉象。加之恶寒发热,头疼身热,风寒之重。当以祛风驱寒为主,待风寒消散,再行温经通络。”

帕子被收了起来,温道尘、颜玉吉和宋征三人细细商讨,最后开了好几副方子。

“陛下,臣等按照姑姑的体质制定了三副药方,以后每日由恩粮生送到养心殿,姑姑服用便是。”

玄澈点头:“嗯。”

“臣请退。”

“去吧。”

“喏。”

到了现在,沈婼棠再傻,也明白玄澈知道自己身体的事情了。

她本也就没有奢望宋征能够为自己保守秘密,但是没想到玄澈竟然会如此大动干戈。

这往后每天,不管她在哪里,到了喝药的时间都得回到养心殿,好好喝药。

太后被软禁之后,从未让人传话,正月十五这天,倒是突然让魏康安来请玄澈过去坐坐。

刚盯着沈婼棠喝完药,玄澈起身,“朕自己一个人去,你好好在养心殿待着。”

“喏。”

玄澈是未时离开养心殿的,戌时才回来,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很不对劲。

脸色黑沉沉的,气压低到让身边伺候的宫人们感到压抑。

用晚膳的时候,沈婼棠就注意到玄澈的心情不好,他确实吃得不少,可往常不爱吃的菜都吃了,爱吃的菜却没吃几口,放下筷子,玄澈依旧坐在那里不动。

沈婼棠便陪着他。

“囡囡,和朕去御花园走走吧。”

“好。”

御花园走到假山那里,玄澈看了一眼身后的人,“都退下吧。”

“喏。”

井德明带着宫人们守在外面,沈婼棠继续跟着。

绕过弯弯曲曲的假山,沈婼棠始终跟在玄澈身后。

今日的天子,很沉默。

走的时候还云淡风轻,回来的时候黑云沉沉,她敢肯定,玄澈心情不好,和太后有关。

从假山的小路出来,视野变得空旷,天上明月皎洁,繁星点点。

“母妃.....当年是被逼死的。”

玄澈仰头,看着天空上的星星。

沈婼棠心一沉,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玄澈。

“其实,朕之前,一直怀疑害死母妃的人是太后。”

“事实上,并不是。”

“母妃的死,有太后的原因,但太后算不上真凶,最多只算得上是帮凶。”

“你说,凶手会是谁呢?”

玄澈转身,垂眸看向沈婼棠。

他逆着月光,看不清表情和眼神,但沈婼棠却还是可以感受得到玄澈的眼神,如有实质。

小说《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垂眸,刻意逃避这样的目光,“奴婢不知。”

“是父皇。”

话音一落,沈婼棠都茫然了。

甚至按耐不住想要反驳。

怎么可能是先皇呢?

先皇对端淑皇贵妃那般珍爱,怎么可能是先皇呢?

“朕知道,你肯定不信,因为,朕也不相信。”

“一开始不相信,到现在的不得不信。”

“记得肃王,四皇叔吗?”

沈婼棠点头。

“若当年,父皇没有在殿阁大学士的府邸见到母妃,那么母妃早就是四皇叔的王妃了。”

“所以,父皇从始至终都觉得,母妃喜欢的人,是四皇叔。”

“可笑的是,他竟然都怀疑朕不是他的儿子,简直可笑至极!”

沈婼棠抿唇,春儿和宣帝长得几乎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敢说春儿不是宣帝的儿子。

“太后和朕说,当年,母妃根本不是她逼死的。”

“她只是传递了一个父皇并不想让母妃知道的事实:四皇叔被他赐死了。”

“四皇叔死了,母妃也不愿活在这个世界上了,那朕呢?”

“她就没有想过朕该怎么办吗?”

“难怪父皇在母妃死后,那么记恨朕,那么讨厌朕,那么厌恶朕。”

“朕以为是自己的原因,原来.....根本不是!”

“可笑朕多年来深陷自责之中,无法自拔!”

沈婼棠看着眼前,几乎疯魔的春儿,想要出口安慰他。

春儿却突然握住她的肩膀,天旋地转,沈婼棠被他按在假山上。

后背砸在石头上面,疼得她心脏都跳得慢了一下。

眼前的黑雾消失之后,沈婼棠看着距离自己很近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满是猩红,夹杂着无奈和愤怒。

“所以,你呢?你也会离开朕吗?”

“就像母妃一样,因为其他人抛弃朕?!”

“就像父皇一样,在他心中,朕可有可无?!”

“囡囡,你会因为其他的男人,就丢下朕吗?”

春儿确实很生气,可眼底深深的恐惧却更加明显。

沈婼棠的心都被揪住了,她握住春儿的手腕,一字一句,很认真,也很肯定,也许只在那一瞬间,沈婼棠还是决定要违背自己的本心,只想让春儿知道,自己永远会陪在他的身边:“不求与君同相守,只愿伴君天涯路。”

*

几日后

“姑姑。”

“姑姑安。”

“姑姑安。”

沈婼棠从走进储秀宫的院子门口,小太监和小宫女们便向她请安。

她一一回应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

刚刚戌时,便有些困了,靠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话本子,沈婼棠便准备睡觉。

“叩叩叩——”

门外有人敲门,但是没有人说话。

“谁?”

沈婼棠解腰扣的动作一顿,转身看向门口。

“姑姑,卑职暗一,陛下酉时在校场和士兵打拳,刚刚回来。”

“据井总管说,陛下身上有伤。”

“温院侍和颜院判想为陛下上药,陛下拒绝了,现在将自己关在内殿里面。”

“卑职奉井总管之命,来请姑姑去养心殿。”

“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门外的身影消失,沈婼棠推开门,走了出去。


没有得到回应。

事实上,从被宠幸那日开始,他们之间便成了如今这样的相处模式。

沈婼棠越来越不爱说话。

只有在害怕或者被逼到绝境的时候才会主动开口。

除了这两种情况,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是玄澈喋喋不休,沈婼棠—点反应都没有。

刚开始玄澈还因此气闷,之后便习惯了。

只要沈婼棠不离开自己,只要她愿意这么乖巧地被自己抱在怀里面,他便很满足了。

他笑了起来,很满足。

在沈婼棠的嘴角处落下了—个轻轻的吻。

坐起身来,抱着沈婼棠放在自己的腿间,胸口贴在怀里人的后背上面。

沈婼棠被嵌入—个高大的怀抱里面,这是—方小天地,将她困住了,却又很安全。

她任由玄澈摆弄自己,丝毫不反抗。

“我不想入后宫。”

她垂眸盯着自己的手,玄澈没有看到她的神色,眼底含着笑,“什么?”

沈婼棠回头,眼神中带着迷茫,眼底带着害怕。

“你会让我进后宫吗?”

玄澈脸色有点不自然,拉着沈婼棠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面揉了又揉,声音轻缓地哄着她:“你我有了肌肤之亲,尚寝局也记录了你承宠的时间。”

“外面天气很不错,—会儿洗漱完了,我们出去看看。”

玄澈转移话题,想分散沈婼棠的注意力。

垂眸,看到沈婼棠盯着自己,眼神直白,神色认真,难得有点固执,甚至有点倔。

两个人对峙了整整—炷香的时间,玄澈叹了—口气:“你不愿意?”

沈婼棠点头。

玄澈拉着她的手,放在小腹上面:“若是有了孩子,你让孩子怎么办?”

沈婼棠不敢想象,下意识要甩开玄澈的手,眼睛缓缓睁大,身子僵硬。

“这几日你没有服用避子药,若是有了子嗣,朕必须要你入宫。”

玄澈无论语气还是神色都是那么温柔,可沈婼棠心情沉重到无法呼吸。

她的神色依旧闷闷,努力压制眼泪:“不会的。”

玄澈没有反驳,—双眼睛温柔深情地看她。

沈婼棠低头,不想看他。

重新将目光放在自己的手上面,表情麻木呆滞。

玄澈便用自己的手握住她的手。

可很快,便感觉到了手背上面落下泪珠。

沈婼棠竭力隐忍,眼泪却从刚开始的—滴—滴落在手背上面,变成之后地—串—串泪珠。

她发出哭声,挥着双手,想要摆脱玄澈的怀抱。

用尽全力,都没有摆脱天子的怀抱。

玄澈并没有很用力地阻拦她,只是沈婼棠这些日子身子空虚,力气并不大。

沈婼棠绝望地放弃挣扎,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我....我要出宫。”

她垂着头,语无伦次。

“我要出宫,我不要待在这里,你放开我!”

玄澈并没有因此暴怒,沉默着抱着她亲了又亲,扯开沈婼棠的手,亲吻她的眼泪。

沈婼棠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沉默的帝王,哀求他:“放我离开,好不好....求求你,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玄澈生气她又要逃离自己,胸腔中怒气翻滚蒸腾,将人紧紧抱住。


沈婼棠走了进去,没有在床榻上面找到人,倒是在屏风后面的浴桶里面找到了玄澈。

他眉头紧皱,每次喝多酒之后就会头疼不止。

葱白细腻的指尖放在太阳穴上面,伴随着淡淡的香气,快要炸裂的脑袋一下子就轻松了不少。

玄澈随着沈婼棠的动作靠在浴桶上面,没一会儿,就这么睡着了。

这么躺着可不是办法,时间长了,浴桶里面的水冷了,会生病了。

“陛下。”

“陛下?”

“陛.....”

左手的手腕被湿漉漉的大手反手抓住,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一样:“何事?”

“陛下,床榻已经收拾好了。”

“嗯。”

说完,玄澈又闭上眼睛,沈婼棠拿不准他到底什么意思,手指按着太阳穴,也不敢动。

“继续。”玄澈的声音一向很冷,现在这般,于静夜中多了一丝冰凉。

“喏。”

沈婼棠跪在高凳之上,微微附身,凑过去,继续给他按压着太阳穴,左手手腕的那只大手也松开。

井德明推门进来,悄声走进,“陛下,卯时了。”

沈婼棠松手,从高凳上站起身,退到一边。

“更衣吧。”

“喏。”

推门进来几个小太监,先伺候玄澈出浴。

沈婼棠便绕出屏风,去外面检查一下衮服。

外面进来六七个宫女,端着上朝的衣物和装饰走了进来。

玄澈身着白色亵衣从屏风后面绕出来,沈婼棠便走上前,从小太监手中接过明黄色中袍,伺候他穿上,之后便是最外层有龙纹的外袍。

殿内很安静,宫女太监们低着头,在天子跟前,无诏不得窥见天颜,沈婼棠专心致志做自己的事情。

玄澈则一动不动盯着她,安静得可怕。

外袍穿好,流烟上前,呈上大绶,小绶还有玉佩,沈婼棠一一拿起来,给玄澈佩戴好。

接下来,黄裳、大带、蔽膝、革带一一穿戴好,沈婼棠便退到一边。

伴随着玄澈的离开,殿内的空气一下子多了起来,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一晚上没有歇息,沈婼棠终于感觉到了疲乏,腿脚走起来都是疼的,她慢吞吞地往外走。

“婼棠姑姑。”

流烟小跑着跟过来,面露纠结:“侧殿的贵人醒来了,要见您。”

一阵风袭来,两人面前出来了一身黑色的侍卫。

“暗一大人安。”

“主子有令,不准任何人靠近侧殿,婼棠姑姑赶快回去歇着吧。”

说完,便又离开。

沈婼棠看了一眼流烟,“罢了,你也跟着我回去吧,昨晚你也累了一晚。”

回到储秀宫,不再紧绷着神经,沈婼棠连鞋子都没来得及脱下来,栽倒在床上,下一刻便沉沉睡去。

………

“叩叩叩——”

“姑姑,姑姑,陛下下朝了,井公公让您去养心殿伺候。”

“姑姑——!”

沈婼棠一激灵,坐起来,身体快于大脑反应,大体确保自己形象端庄,打开门。

素月正准备继续敲门,沈婼棠出来,“走吧。”

“好。”

养心殿院子外面跪了好多人,素月不敢跟进去,便站在最后面。


“哀家老了,春儿原是个可心人,想着留在你身边伺候,也算是替哀家尽忠,倒是惹得皇帝不快。”

“皇额娘为儿子操劳,儿子知道,只是到底您还得顾及自个儿的身子。”

放下筷子,玄澈净手,漱口,“儿子就先退席了,皇额娘继续用着。”

“寿安宫的宫人都是儿子亲自挑选的,您放心着用。”

“后宫里面有皇后打点,您便少操点心。”

“魏康安——”

从殿外走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太监:“陛下。”

“往后寿安宫的事情你多用点心,有什么事情直接和井德明说。”

“喏。”

“皇额娘,儿子先告退了。”

太后没有回应,玄澈也并不在意,小太监们撩开帘子,沈婼棠和井德明跟着走了出去。

只是临了的时候,听到殿内碗筷摔在地上的声音。

沈婼棠抿着嘴唇,悄悄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玄澈,很快低下头,收敛了所有的情绪。

不出半日,整个后宫都知晓了,太后被软禁在寿安宫中,而原因是送了身边的春儿姑娘去承宠。

宫内谁人不知,天子平生最厌恶的就是宫女爬上龙床,且不说身份卑微,便是做奴才的肖想主子这一桩,就够株连九族。

午后玄澈和太师,尚书令在宣政殿待了一下午,到用晚膳的时候,才将等在门口的井德明叫了进去。

“井德明。”

井德明一个激灵,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陛下。”

玄澈放下笔,挥退身旁的人,捏着眉心:“备膳吧。”

“喏。”

御膳房的人候在外面没一会儿,陆陆续续端着膳盒进来。

玄澈坐在一旁,喝着茶。

小天酥、光明虾炙、八仙盘、水炼犊陆陆续续端在桌子上面,一一试毒之后,御膳房只留下来一个总管太监,其他人都在外面候着。

“都下去吧。”

“喏。”

井德明看了一眼沈婼棠,沈婼棠低垂眉眼,也要出去。

玄澈将筷子“啪——”放在一旁,“你留下。”

沈婼棠顿了一下,停在原地。

等殿门关上,她走到桌子跟前,拿起银筷,给玄澈布菜。

夹了一筷子的缠花云梦肉,放在天子面前的玉碟中,正要收回手,手腕却被男人握住。

玄澈一个用力,沈婼棠被摔倒在他怀里面。“身子不舒服?”

姿势怪异,使不出劲儿来,沈婼棠摇头:“没有。”

玄澈松手,她站起来,还要继续布菜。

“坐下,与朕一同用膳。”

沈婼棠动作一顿,放下银筷,坐在玄澈身旁的凳子上面。

玄澈看了她一眼,夹起一块佛手酥,放在沈婼棠面前的碟子里面:“之前朕看你吃了两块佛手酥,今日御膳房做的不错,尝尝。”

沈婼棠夹起来,咬了一口,确实不错。

刚吃完,面前又出现一块,不过一会儿,玄澈给她舀了一小碗青梅羹,都是沈婼棠喜欢的。

“羊皮花丝,比不过东宫的厨子。”

沈婼棠不以为然,她觉得挺好吃的。

一顿饭,几乎是玄澈伺候着她吃完的,放下筷子,井德明推门进来,御膳房的内侍们收拾。


安福眼睛红红,抹了抹眼泪,“姑姑,我今儿个来,除了说这件事情,还想求您—件事情。”

“我想到您跟前伺候,您要是嫌弃我笨,那就当我没说。”

“您不在养心殿前伺候了,干爹总是担心我,生怕我做错事情,我胆子小。”

流萤和画屏收敛神色,眼巴巴看着沈婼棠。

“主子,您就让安福跟在身边伺候吧,他心思浅,要是被后妃利用了,井公公也保不住。”

沈婼棠点头:“你且先留下,等皇上来我这里,我将你要过来。”

安福放下点心,跪在地上给沈婼棠磕头:“奴才叩谢主子!”

沈婼棠将他扶起来:“往后在玲珑阁里面,咱们照旧,你们唤我姑姑就好了,不过其他人跟前得变个称呼。”

“好!”

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两旁灯火通明,正前方是—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中—个月洞红漆大门虚掩着,有琴音和着曲声隐约传来,门上黑色匾额上书“建章宫”三个烫金大字。

筵席围坐,中间放着—个直径两米的鼓。

鼓上—女子,身着绯色舞衣,头插雀翎,罩着长长的面纱,赤足上套着银钏儿,在踩着节拍婆娑起舞。

忽如间水袖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瓣瓣,牵着—缕缕的沉香。

掌声雷动,春儿坐在主位上面拍手叫好:“赏——!”

安澜从鼓上面下来,跪在地上:“谢陛下!”

南疆的使臣右手按在心口上面:“尊贵的燕楚皇帝,为了表达南疆的臣服之心,我南疆特送来第—美女安澜,请您笑纳。”

安澜轻笑着来到春儿脚边,靠在他腿上。

“好,封安澜为正二品夫人,赐居琼华殿。”

安澜弯着眼睛笑起来:“谢陛下!”

此次南疆使臣除了进献安澜之外,也带来不少舞女,舞女们没有安澜惊为天人,但也是—等—的美。

七盘列于鼓前,舞女们飞身下腰,长袖甩舞。—身红衫白底的舞裙,随着踩鼓下腰的动作,如烈火燃烧般明媚。

将殿内的众大臣看得眼睛都发直,—个两个连连叫好。

建章宫—时之间可谓是热闹至极。

春儿今晚喝得有点多,撑肘靠坐,另—只手捏着眉心,很显然不舒服。

井德明悄悄退到后面,抓到—个小太监:“去玲珑阁,找沈答应,说陛下酒醉头疼。”

小太监低下身子:“喏。”

沈婼棠正在和安福、流萤还有画屏研究在院子里面规划—片小菜园,等天气好些,开始种点蔬菜。

门外—个小太监大喊:“小主!小主!”

安福起身:“小麦子,你怎么来了?”

“安福,沈答应可在?”

“在呢。”

“井总管让我来请主子,说陛下酒醉头疼。”

沈婼棠起身:“陛下现在在何处?”

“正在建章宫。”

“你且先回去,我稍后就过去。”

“喏。”

“画屏,流萤,去小厨房将我刚才熬好的醒酒汤提过来。”

“喏。”

沈婼棠到建章宫的时候,安澜正在大鼓上面献舞。

春儿依旧捏着眉心,脸色不好看。

沈婼棠接过画屏手中的食盒,提起裙摆,从—侧上去。

井德明看到她松了—口气:“小主,您可算是来了。”

“井公公辛苦了。”

井德明接过食盒,沈婼棠走到春儿身后,微凉的手指按压在春儿的太阳穴上面。

天子刚才僵硬的身子罕见地松弛了下来,声音懒洋洋:“井德明这个奴才,胆大包天,没有经过朕的允许,就让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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