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王麒麟生来命就不好,在母亲怀胎之时就被诊断出畸形。若生下来,很大可能会是智障儿。父亲非常生气的原因是,曾祖父的墓葬风水并没有倾向于他。而二叔对风水做过手脚,间接赚得盆满钵满。父亲一怒之下找人做了四尊神兽,改变风水,自此王麒麟健康出生!只是,在他十八岁那年,死了几十年的曾祖吊在了他家门口!
主角:王麒麟 更新:2022-07-16 02: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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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麒麟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生来命不好》,由网络作家“小非同学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麒麟生来命就不好,在母亲怀胎之时就被诊断出畸形。若生下来,很大可能会是智障儿。父亲非常生气的原因是,曾祖父的墓葬风水并没有倾向于他。而二叔对风水做过手脚,间接赚得盆满钵满。父亲一怒之下找人做了四尊神兽,改变风水,自此王麒麟健康出生!只是,在他十八岁那年,死了几十年的曾祖吊在了他家门口!
我生来命不好,母亲怀胎的时候,就被诊断出胎儿畸形。
医生建议打胎,如果出生,很有可能会是个智障儿,严重的话会造成夭折。
父亲暴怒,并不是因为母亲怀着的畸形胎儿生气,而是因为曾祖父的墓葬风水,并没有倾向我家。
二叔悄悄动过手脚,把我家的气运全都纳入他家,以至于二叔混的风生水起,当了大老板。
气运关乎人的健康和财气,这才导致我在母胎中是个畸形。
父亲来到二叔家,打断他的右腿。
从此,我们两家便有了仇恨。
为了保住母亲胎中的我,父亲不顾家族亲戚的反对,改动曾祖父的风水坟地。
曾祖父葬在山顶,墓座落在四山朝拜,后边主山高大,山坡朝阳处有一块高地,高地上长出钳形窝地,在百米至三百米内有河流通过。
河流外有群山相对,山上有旗子形的尖峰,左右群山山体呈圆形,距坟百米左右,站在穴地感觉不到风,这样一来便是三代子孙生财局。
可二叔把它变成貔貅敛财局。
父亲绕着山头转了一圈,找到一尊金色貔貅。
貔貅是威猛的瑞兽,护主心特强,在风水上用来驱邪、挡煞、镇宅其威力是无庸置疑。可貔貅也偏财,二叔把它置于坟地的虎口纳气位置,而且貔貅用二叔的血打造,固然偏财于二叔身上。
父亲把貔貅扔进茅坑,以邪压正。
这还完全不够,父亲走遍整个风水界,从四个门派中,得来四尊风水神兽,葬于对面的一座山上。
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
四兽聚阳,八方纳富。
对于父亲极端的做法,母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来我出生了,是个健全的婴儿,医生都很惊讶,这是医学中的奇迹!
我命不该绝,父亲非常欣慰,得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父亲为我取名,王麒麟。
所谓:麒麟踏祥云,人间百难消。
自我识字起,父亲传授我风水知识。
寻龙点穴,准确选址。
消砂纳水,准确立向。
内外布局,符合理气。
审明公堂,把握兴衰。
十八岁这年,二叔和父亲再次因为曾祖父的风水闹翻天。
家族的亲戚,都帮二叔说话。
可只有我懂父亲,当年他是在帮二叔,而不是因为一己私欲挪动风水。
都说家丑不得外扬,本来屁大点小事,愣是让二婶宣扬全村都知道。
村里的三八聊闲话,说我们家族内斗,老祖宗都要气得从棺材里蹦出来。
我从学校回来,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才知道父亲和二叔因为打架,一个去了派出所,一个去了医院。
半夜,我沉寂在梦中,隐隐约约听到有人敲门。
我以为是幻听,但睁开眼后,的确有声音。
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我以为是父亲从派出所回来了。
打开大门,一双浮肿苍白带着尸斑的脸与我近距离对视。
双眼无瞳,嘴巴干裂,身穿破烂大棉袄,踮起脚尖,像是吊死一样。
毫无疑问,这分明就是个死人。
全身散发腐肉的臭味,与我只有一指之距。
我整个人被吓得愣在原地,等我缓过来时,嘴里骂爹娘,一脚将其踹倒。
三更半夜,我家门口站着一个死人!
父亲从所里赶回来,见到死人的那一刻,满脸惊恐。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害怕。
这人死了很久,但身体肿胀却没腐烂。
我还以为是二叔用死人坏我家风水,但二叔表示自己不会做这么缺德的事情,即便两家闹矛盾,也不会拿死人开玩笑。
这一查,全村人都傻了。
那死人竟然是我曾祖父!
曾祖父从棺材里爬了出来,然后来我家敲门。
我人都傻了。
听说曾祖父死了几十年了,当时没有火葬,只有土葬。
这么多年,尸体竟然没变成白骨,反而身体发福。
大家都在猜测是谁把曾祖父从坟里挖出来带到我家门口,于是矛头指向父亲和二叔。
两人之所以打闹,全因为曾祖父的风水。
二叔做事绝,人人皆知。
而曾祖父出现在我家门口,那必然是二叔所为。
亲戚跑来山顶看了一眼,果然,坟被刨了。
可他们却把曾祖父用竹席卷起来,随意放入腐朽的棺材内,掩土埋棺。
二叔表示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自己并没挖曾祖父的坟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曾祖父是冲着我来的。
晚上,父亲闭口不谈曾祖父。
结果到了深夜,外面又传来敲门声。
我们一家三口同时起床,不约而同的看着门口,死死的盯着大门。
敲门声和我昨天深夜听到的一模一样。
我壮着胆子打开门。
结果出现三个人。
二叔和二婶跪在我面前,他俩双眼无神,丢了魂似得。
而他俩身后,是曾祖父。
虽然还是很害怕曾祖父那死人样,但我固装镇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父亲喊了一声爷爷,曾祖父竟然抬起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曾祖父这是把二叔和二婶带来给我家赔罪。
父亲似乎跟我达成了共识,他坐在家里郁闷的抽着烟,曾祖父交给我处理。
我把家里的大红公鸡割喉放血,接着把公鸡血撒在曾祖父身上。
曾祖父碰血倒地,我用竹席把他包裹着扛在肩上,往山头走去。
凌晨两点多,我站在曾祖父的坟前,早上刚填的土,又被挖开。
但很清楚的看到,这是用手挖开的。
掘坟人不是二叔,而是曾祖父自己。
正如村里的三把所说,我们家族内讧,老祖宗气得从棺材爬出。
曾祖父把二叔二婶带到我家门口兴师问罪,如果放任不管,二叔二婶性命不保,我只能用风水术,死死的镇住曾祖父,让它不能再破土。
再次把曾祖父丢入棺内,我独自一人封棺掩土。
“对不住了,阿公。”
都说五鬼运财,但我却用五鬼镇棺。
镇的还是自家祖宗。
本来父亲还留有一丝风水造福后代,但经过我这修改,祖坟风水已坏。
从我父亲起,我自身,以及我的下一代,不再受祖坟风水庇佑。
父亲得知我用五鬼镇棺,二话不说扇了我一巴掌。
我沉默不语,知道后果会怎样。
父亲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后悔教会我旁门左道风水术。
他告诉我这样的做法不仅仅坏了我们家族风水,怕是以后会有血光之灾。
二叔虽然有错,但错不至死,不封住曾祖父,二叔二婶必定丧命。
父亲给我下死令,从此以后不准再碰风水术。
否则废我双手,斩我双脚!
对于父亲的命令,我不敢违抗。
然而,一星期后,二叔吊死在村口!
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五鬼抬棺的震慑力,足矣把曾祖父压得翻不过身。
二叔的尸体,就这样垂挂在村口的柳树上,随着风的吹动,尸体左右摇摆。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曾祖父。
就连父亲也很诧异,然而他因为和二叔有过争执,被定为犯罪嫌疑人。
母亲哭的死去活来,百般解释父亲不是杀人凶手。
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二叔是父亲杀的。
为了查明真相,我再次来到曾祖父埋葬的山头。
一个星期之前,我用五鬼镇棺术,把曾祖父的尸体牢固的镇在地底,避免它老人家再次出来惹是生非。
但现在从墓土来看,上面没有杂草,泥土很新,显然曾祖父并没有再次破棺逃出。
我站在山顶,前思后想,还是搞不懂为什么二叔会死于非命。
我对自己的风水术不能说无人能敌,但至少在处理这方面的事情我有着很深的经验。
曾今在我十五岁那年,父亲托我替一位老板镇煞风水。
我把事情办得明明白白,保住那位老板的性命,老板差点没给我跪下。
从二叔敛财,再到父亲改运,曾祖父的风水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坟墓,根本不值一提。
我毫无收获的回到家,父亲坐在沙发上苦闷抽烟一言不发。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二叔死了,二婶竟然没来我家闹。
按照二婶那泼妇的性格,只要有一点鸡皮蒜毛的小事她都会在村里口吐芬芳。
家里安静了几个小时,父亲终于开口说话。
“这事情你别掺合,跟你没多大的关系,全是你二叔咎由自取。安安分分过完这个月,下个月你就要去外地上大学了。以后别再碰风水,我不想你变成老二那样的后果……”
父亲反复叮嘱我这事。
我这人向来都是求稳,不想惹事生非。
父亲不让我碰风水,自然有他的原因。
半夜,大门传来动静。
自从曾祖父破土出棺后,我对细微的动静特别敏感。
立马起床走出客厅,发现本来反锁的门已经打开。
有人进来过?
“爸!”
父亲没回应我。
我妈也不在家,他为了父亲的事,回去娘家那边找有关系的亲戚帮忙。
我打开大门,漆黑的巷子里空无一人。
推开父亲的房间门,他不在床上。
这都已经凌晨两点半了,他上哪去?
我有点担心父亲,但碍于父亲的死命令,我不再多想。
毕竟他能把风水术传授于我,他自己也差不到哪去。
第二天一早,有人疯狂敲我家大门。
我这还一肚子起床气,推开门后,才知道是大伯娘。
“麒麟,番薯昌死了!”
番薯昌死了?
这似乎跟我家没什么关系吧?
早就听说番薯昌有癌症,已经六十多岁,本来就活不了多长时间,应该是病死的。
平时谁家有个白事啥的,都会请我们父子两选坟地看风水。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大伯娘自己没空,她却说番薯昌和二叔一样,吊死在村口的柳树上。
这可把我给急的,立马跑去村口。
果不其然,死法一模一样。
一天死一个,这还得了?
番薯昌的家人哭得死去活来,可他们却选择息事宁人,番薯昌的儿子对着村里人说自己的爸爸因为不想花钱医治癌症,这才选择自杀。
我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明明是非正常死亡,为什么还得强行用理由表明番薯昌的死?
按理来说,村里连续死了两个人,全村应该陷入恐慌,可大伙儿像是没事一样,这就很离谱!
当天晚上,二叔的尸检报告拿回来了,法医采取指纹、DNA……一系列的证据,证明二叔是自杀。
我一个人在家心慌意乱。
并不是害怕有鬼啥的,是担心父亲发生意外。
他从凌晨出去,到现在没回来,打电话给他又关机。
我又不敢跟母亲说,怕她劳累过度造成心悸。
当家做主的感觉,真不好受。
就不能让我安稳的度过这个暑假?
就这样在沙发等着等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股心绞痛,让我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我摸着心脏位置,胸闷透不过气,看着外面的天气阴沉且下着小雨,本来紧张的心现在更不能放松下来。
都说父子连心,我这突然的心痛,会不会是不祥征兆?
村里格外安静,平时还会有狗叫声,现在犹如死村,一点活力都没有。
我走出外面瞎逛,小卖部门口,几个八婆正在议论二叔和番薯昌的事情,我路过的时候,她们故意避开话题,有意不当着我面说。
这一刻,我对自己村产生了莫大的怀疑。
终于,我忍不住了,要把这事情搞清楚。
人死不能复生,但绝不能让他们死的不明不白。
或许,村里的风水出了问题。
父亲不在,他悄悄拿着罗盘,往村后山跑去。
来到山顶,俯视往下看。
村子四面环山,一条不起眼的小河自东向西流,村子朝向在南边。
经过我望闻问切,得出的结论连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村的辰方,也就是东南方,有砂水冲射,形成煞气。
现在八运,以八白入中宫,则七赤到了东南方,增强了煞气,今年壬辰年,太岁、五黄又到此方,所以发凶,村里命运不好的碰上容易倒霉,命好的则平安无事。
生活在村里十八年,习得风水术,但我从来没看过村里的风水。
当时我认为没必要,很少有村子会出现凶煞之局,可偏偏我们村发生了。
就拿我刚刚看到的那条不起眼的小河流,那其实是我们村的龙脉血管,现在已经干固,人没了血不能活,龙脉也是一样。
不对啊!
我们村的风水,被人改动过!
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碰我们王氏村的风水?
难不成是我父亲的同行?
风水先生之间,总会耍点伎俩,为了整蛊报复对方,通常都会用旁门左道,但做事也有一定的度,不会闹出人命,顶多伤风感冒,再怎么严重,也就断手断脚。
我挠了挠头,想了想我们村也没怎么得罪人吧。
难不成是父亲的仇家?
突然想起家里有父亲年轻时的照片,小时候听父亲说过,照片中有一个也是风水师。
我跑回家里,从衣柜里拿出相册部,可怎么都没找到那张。
突然,衣服中掉落一张黑白照。
我捡起照片一看,果然,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我双眼。
没错,就是他!
王天南!
据我了解,王天南也是我们村的人。
我听父亲提起过他,王天南本想在村里搞养殖,但村里人不同意。
这家伙养蛇、养蝎子、养蜈蚣,全都是有毒的玩意儿。
怕是哪天看不住,让这群毒物跑出来咬死人。
王天南被赶出村子,村里人提起他基本都是骂娘。
现在的王天南,在镇里开了个中药铺。
村里的龙脉被斩断,很有可能就是王天南!
为了主持公道,我跑来镇上找到中药铺,出奇的是,中药铺的闸门只放了一半下来,站在门口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
我蹲下身钻进去,打着手机电筒。
眼前的一幕,吓得我目瞪口呆!
王天南趴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像是触电。
但他周围并没有电线之类的东西,我走过把王天南翻过身,只见他七孔流血,双眼已经翻白,这哪是触电?
这分明是中邪!
堂堂一个风水师,居然被邪祟侵身?
抬头一看,地主位置放着一尊菩萨,菩萨双眼流血,笑容分外诡异。
这是一尊鬼菩萨!
我一脚把鬼菩萨给踹翻,王天南这才从抽搐中恢复过来。
我死死的掐着王天南的人中,王天南猛地惊醒,他抓着我的双手,眼神非常恐惧。
“你是王宗仁的儿子!”
王天南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他认识我。
没等我问他话,结果王天南突然喷出一口鲜血。
鲜血沾染我白色衣服,额外渗人。
“别乱动,我送你去卫生院,挺住!”
王天南不能死!
他一死,村子就完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村里龙脉血管被斩断,必须得让斩断之人缝合。
王天南抓着我的衣服,不让我送他去。
“来不及了!”
“村里发生的事情,很快落在我们的头上,我知道你会来找我,但改动村里龙脉的不是我,是……”
王天南还没说完话,双眼一瞪,死了!
我把他的手从我身上移开,发现他手里拽着一张纸。
上面扭扭曲曲写着三个字。
王宗仁。
这不是我父亲的名字吗?
我神情逐渐变得惊慌,难不成……
王天南临死之前都没能说出是谁斩断村里的龙脉。
即便王天南被赶出村,但他身体里流淌的依旧是我们村的血。
卫生院赶来处理王天南的尸体,断定他是脑出血死亡。
至于王天南为什么会供养鬼菩萨,这应该跟他自己的职业有关。
王天南本来就喜欢捣鼓旁门左道,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该来的迟早要来。
可问题是,现在死了三个人了。
自从凌晨父亲失踪后,就再也没了音讯。
我感觉他应该知道什么事情,但就是不说,这可把我给搞得心急如焚。
思前想后,我也不带任何拖拉。
既然龙脉被斩断,那我冒险一试把龙脉给补回来。
风水之术广阔无垠,没有绝对的边缘。
大千世界百般变化,风水能逆转乾坤,自然能保全龙脉。
但想到父亲不允许我再碰风水,我内心很是纠结。
在一番内心争斗后,我顺着村后山的路,来到那条干枯的小河。
最不起眼的地方,是最重要的地方。
这条河水的来源,主要来自于山水。
这山遍布荆刺杂草,没人开拓这座荒山。
要想把龙脉缝合,得让水源从山中流出。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爬上山顶,这才得以看清风吹动向。
这座山也是后山的其中以座,前两天给村里看风水,是另一座山,那座山比较好爬,村里人偶尔上山捡柴。
从这座山俯视我们村,倒是没多大的问题。
无需再看村里的风水,这已经成了定局。
我张望四周,寻找有没有天然形成的山洞。
愣是顶着烈日看了一个小时,别说山洞了,山猪都没看到。
不应该啊!
按照理论来讲,应该会有水潭的。
下山途中,一不小心踩空,整个人往垂直的悬崖划下去!
得亏我眼疾手快,抓住一条牢固的藤蔓,把自己挂在悬崖边。
低头往下看,这高度不禁让我一身冷汗。
我顺着藤蔓往上爬,侥幸捡回一条小命。
人总喜欢在自己碰上奇怪事情的地方看多两眼,我也一样。
再次看向悬崖下面,发现有一件似曾相识的外套。
我盯着那外套仔细一看,这不是父亲的衣服吗?
我绕过山腰,跑到山下把衣服捡起,闻了闻这味道,浓浓的烟味,而且这衣服我也穿过,百分百断定是父亲的衣服。
生活在村里十八年,上上下下都跑了个遍,悬崖后边我还是第一次来。
我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有残旧的泥巴屋,说明这里有人住过。
不过这也不奇怪,村里有人养牛养羊,他们牵着牲畜去山上吃草。
这里是公家地,起个木屋泥巴房之类的,又不碍事。
捡到父亲的衣服,也就证明父亲来过这儿!
“爸!”
我站在山谷中大喊。
然而只有我的回音。
连续喊了几次,都没反应。
我在附近转悠,脚磕碰到一个凸起来的石头。
低头一看,一个圆形的石板映入我眼前。
我拔除杂草,惊愕的发现石板竟然刻有符箓,而且故意用铁链加固。
虽然我专业是风水,但符箓这一块我还是略懂一二。
石板的符箓有三道,分别是:镇煞符、镇尸符、镇魂符。
不来这里,我还不知道隐藏着什么秘密。
经过我一番研究,这三道符应该是用来镇压邪祟的。
铁链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打,不仅仅生锈,而且已经断开。
我把石板给撬开,石板下面压着的是一口井。
透过阳光往下看,勉强能看到井底下方已经干固。
难不成这枯井就是我要找的水潭?
直觉告诉我,问题就出在下面!
我找到一条很长的藤蔓,绑在腰间,藤蔓的长度足矣让我进入井底。
所幸手机可以充当照明工具。
这井也不是很深,大概也就10米左右,相当于三层楼的高度。
井底温度出其的冷,能感觉到有冷风从脚底往上升。
看风水最基础的是什么,望闻问切,和中医一样。
既然冷气从从脚下传来,我干脆趴在地面,安静感受冷气的来源。
顺着冷气的飘动,我像个蛆虫似得往前爬,直到脑袋撞到墙壁才停下来。
用手机照着面前的墙壁,一个细微的裂缝引起我注意。
我用拳头敲打墙壁,传出的声音是空心声音,这就是说,墙壁的另一头还有另一个室内的存在。
这里该不会有古墓吧?
按照我们村的风水,如果真存在古墓,那必须把这个墓给铲除,也许是墓影响到龙脉。
墓的风水和村的风水,形成互相排斥的效果。
龙脉血管断裂,被引入墓中养尸也是有可能的。
我对着面前的墙壁一顿乱踹,终于有了松动的痕迹。试着双手往前推,这道暗门还真的被我误打误撞推开。
紧张之余,还带有一丝兴奋。
说不定墓中有价值连城的陪葬品,反手一卖,这不得一夜暴富?
推开暗门后,里面灰尘扑面而来。
果然,这里比身后的枯井要冷不少,我第一时间就是打了个冷颤,但我见到父亲的外套,穿上后明显暖和不少。
本想继续往前走,结果被一道铁门给拦住。
不对啊!
如果是古墓,不应该存在铁门。
铁门被三把枷锁拷着,每一把锁上面刻有不同的名字。
建生、文昌、天南。
这名字……
不就是死去的那三个人的名字吗?
二叔:王建生。
番薯昌:王文昌。
中药铺老板:王天南。
看着眼前的三把锁,我陷入沉思。
这种锁叫长命锁,本身叫做长命缕。
启发于战乱年代,挂在小孩胸前,正如其意,锁住小孩的命,避免被病魔疫鬼侵害身体。戴上这锁,便能无灾无祸,平安无事。
但讽刺的是,他们三人都死于非命。
当我以为这三把锁已经让我很惊讶了,可用手机照着铁门里面时,一口木棺呈现在我眼前!
木棺上不碰天,下不着地。
棺材全身被铁链捆着,吊在半空中。
不仅如此,棺材还被贴满了黄符!
冷气,就是从这口棺材飘出来的。
这哪是古墓,这分明就是个风水邪阵。
棺内躺着的人暂时不知道是谁,棺材这种葬法,名为“隐葬法”。
《赖布衣七十二葬法》有言。
龙脉到头,气旺已止,而赊气尚去。
注水之处堂局极佳,立穴于气旺之处无其堂则可惜,立穴于受堂之处,脱其旺气更不是,故以隐法葬之。
其法于气旺处立穴放棺,不起坟茔。
这话很容易理解。
棺材所葬的地方,乃是龙脉之处,虽说龙气并不聚集在此,但还有聚阴之气用来养棺。枯井本身就是用于聚水,但要把井底变成一个坟墓,就得挖出一个墓室,接着把棺材放置正中央。
棺材不得顶天,不然后代伤亡。
棺材不得碰地,不然尸变成精。
这算是一种风水邪阵,跟后代有很大的关系。
棺材里面躺着的,难不成是村里的老祖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口棺材本是用来造福村子的,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导致棺材逆转,吸食龙脉血液,导致河流干固,这才阴气村里风水三百六十度转变。
既然这里有铁门,那就证明棺材放在这儿的年代,应该是我爷爷和我父亲两代之间的事。
至于为什么要用他们三人的长命锁来锁住这道铁门,这得好好去调查一番。
事关重大,时间紧迫,不等拖拉。
我用手机把整个墓室给拍下来,尽量拍得清楚,以方便我用来研究如何转变村里的龙脉。
再次抓着藤蔓往上爬。
眼看就要爬上进口。
突然!
一只冰冷的手抓住我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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