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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邪肆太子妃

梅果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穿越重生《邪肆太子妃》,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莫小豆荣棠,是作者“梅果子”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紧接着就又下了一道命令。“殿下你还是要丢下我们?”人群里有人喊。荣棠看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奈何人群站得太密集,就算荣棠站在车架上,居高临下看,也只能看见密密麻麻的人,分辨不出刚才是谁冲他喊话。“不能走啊!”方才是左边的人群,这会儿声音又从右边的人群那里冒了出来,“大军走了,我们这些百姓怎么办?!”有妇人的哭声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主角:莫小豆荣棠   更新:2024-05-14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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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小豆荣棠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邪肆太子妃》,由网络作家“梅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穿越重生《邪肆太子妃》,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莫小豆荣棠,是作者“梅果子”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紧接着就又下了一道命令。“殿下你还是要丢下我们?”人群里有人喊。荣棠看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奈何人群站得太密集,就算荣棠站在车架上,居高临下看,也只能看见密密麻麻的人,分辨不出刚才是谁冲他喊话。“不能走啊!”方才是左边的人群,这会儿声音又从右边的人群那里冒了出来,“大军走了,我们这些百姓怎么办?!”有妇人的哭声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精选小说推荐邪肆太子妃》精彩片段


看见秦涵头破血流地跌倒在地,当兵的全怒了,晋阳百姓们愣住了,现场聚集的人太多,所以谁也不知道刚才那块石头是谁扔的,百姓们也不知道,这下子这些当兵的要挥刀砍他们,他们该怎么办?

兵将们都等着荣棠下令呢,只要太子爷一声令下,他们就动手!

荣棠面色阴沉,显然也是怒极,但环视一下四周后,荣棠只对众兵将说了三个字:“我们走。”

众兵将:……,都这样了,太子殿下还能忍?

“不入县城,绕路走,”荣棠紧接着就又下了一道命令。

“殿下你还是要丢下我们?”人群里有人喊。

荣棠看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奈何人群站得太密集,就算荣棠站在车架上,居高临下看,也只能看见密密麻麻的人,分辨不出刚才是谁冲他喊话。

“不能走啊!”方才是左边的人群,这会儿声音又从右边的人群那里冒了出来,“大军走了,我们这些百姓怎么办?!”

有妇人的哭声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人群又开始骚动。

“都退后!”荣棠下令走后,刀剑也没有归鞘的兵卒们喝令人群往后退,让开道路。

方才跟秦涵说话的老者双膝一弯,面对着荣棠就跪下了。

老者这一跪,人群呼啦一下,所有的人都跪在了地上。

晋阳县令急得跺脚,喊治下百姓起来,可这会儿没人听他的。

秦涵这时被人搀扶到了荣棠的马车前,跟荣棠气道:“殿下,未将无能,没有征到粮,晋阳人不肯出粮,说我们败军就该饿死。”

秦涵说话说得怒气冲冲,兵将们听得怒气冲冲,他们是被留下断后的,这仗在之前圣上还没有将都城南迁的时候就已经败了,凭什么现在全都是他们的错?

“你们就是该死!”有晋阳百姓又开始骂了。

荣棠的脸色阴沉地厉害,但太子爷还是耐着性子跟跪在地上的晋阳百姓说:“我只是带一支骑兵归朝,秦丰谷大将军正带领大军在沧澜江南岸驻防,北原人的主帅慕诤已经先我归朝,回北原的都城京都去了,北原人暂时不会过江,诸位可以放心。”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们?”有人在人群里喊。

荣棠郑重道:“我荣棠不会骗人。”

“你打输了仗!”人群里有人冲荣棠强调道。

打输了仗,所以太子爷就会骗人了?这是什么逻辑,兵将们不懂,大多数晋阳百姓也都不懂,但百姓们只要想到北原大军这会儿就待在沧澜江北岸,他们也没人看到沧澜江南岸还有他们崇宁的军队驻防,俗话说眼见为真,他们没亲眼看到,怎么知道荣棠是不是在骗他们?所以晋阳百姓们还是跪在原地没动。

荣棠捏了一下拳头。

“先生,”城楼上,瑞王荣棣的侍卫长陈虎,跟苏公度道:“这些晋阳人真不怕惹怒了殿下,招来杀身之祸?”

苏公度站在城楼的拐角那里,面前的一根半人粗的旗杆挡着,城下的人看不见他,他却是能将城下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听了陈虎的话后,苏公度扭头看陈虎,一副不喜不怒的模样。

陈侍卫长被苏公度这双好像什么都能看透的眼盯着,心头一慌,陈虎把头低下了。苏先生该不会知道了,城下在人群里不要命喊话,还有那个扔石头的人,都得张氏一党的人安排的吧?

苏公度将陈虎看低了头,这才又扭头看城下,苏先生很好奇太子爷接下来要怎么做。

荣棠这时下了马车,冲面前的百姓深施了一礼,道:“战败是我指挥不力,是我一人的错,诸位不要怪将士们,他们已经尽力了。”

兵将们听了荣棠的话,伤心,还觉得悲凉。

“殿下与其在这里认错,不如想一想,要如何保住我崇宁沧澜江南岸的这半壁江山,”方才那个老者跪在地上,仰头看着荣棠道:“收买军心,什么时候不能收买?”

“嘶——”

四周有不少人倒抽气,躲在人群里跟太子爷喊话也就算了,反正找不出人来,法不责众,太子爷不可能把他们这一群人都杀了。现在冯族老当面指责太子爷,指责的话还这么难听,老爷子这是真不要命了吗?

“娘的,”有将军压不住火,抬脚就要踹面前这老头儿。

荣棠来不及开口阻止,冯族老也没有躲,被这将军踹了一个正着,老爷子倒地,片刻之后,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眼见着冯族老倒地吐血,人群炸了锅。

在晋阳县城,冯氏是大族,冯老爷子是族中的族老,素有威望,如今冯氏族人看见自己的族老被打,这简直就是在打他们的脸,冯氏族人忍不了。

“杀人了!”

“官兵杀人了!”

……

人群里响起了声嘶力竭的喊声。

后面的人群因为离着事发地远,被前面的人挡着,也看不清面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听见有人喊官兵杀人了,人们都慌了,想回头跑,可站最靠城门的那拨人不退后,反而拼命往前推人,这拨人都是壮年男子,生生将人群推得往前去。

眼见着晋阳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兵将们都拿刀尖剑刃对准了晋阳人。

“后退!”

“往后退!”

……

兵将们喝令不止,可是人群还是离他们越来越近。

“主子?”庞总管急得喊了起来,是杀是走,他家主子快拿个主意啊!

苏公度冷眼看着最靠近城下的这拨壮年男子。

荣棠站在原地没动,愤怒,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你就不知道管管?”秦涵血流了一脸,伸手就推了傻站着的晋阳县令一把。

晋阳县令一个跟头跌在地上,眼睛里没眼泪,可神情看着像在哭,管?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了,他说话有人听吗?

“主子,您先回车里吧,”庞总管这时站在马车下喊。

“胖总是觉着有个车厢隔着,一会儿打起来的时候,殿下能少挨揍?”莫小豆在边上吐槽,

被莫小豆拉到了一块儿站着的暗卫小哥们:……

“幸好我把我哥敲晕了,”莫小豆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感到骄傲,“不然我哥听见老百姓这么骂他,还不得伤心到心碎?

你竟然能下得了手?

冬白哥他也没这么脆弱。

暗卫小哥们看着莫小豆,觉着自己听了莫小豆的话,不站在队伍里,一起站到了官道上旁的这棵大梧桐树上,这行为有点傻。

“我们是不是应该下去了?”叫东三的暗卫小哥说:“打起来了,我们不在主子身边,要是主子出了事,我们罪该万死啊。”

“是啊,”东四点头附合。

莫小豆看看跟自己一起站树上的几位,东宫的暗卫里,她和莫冬白因为老爹莫非当年被主子赐了莫姓,所以跟着姓莫,林清、林涟的林姓,是荣棠赐下的,说是当年在大街上捡到这兄弟俩的暗卫首领,在林清身边找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林字,至于其他的暗卫小哥都没姓,东宫的就叫东X。

“我们下去,”东三下了决定。

“别啊,”莫小豆把东三小哥一把就抓住了说:“要想用武力的方式解决问题,殿下刚才就下令了,何苦听这么多的骂哦。”

“那就站着挨打啊?”东五问。

“看见那边没有?”莫小豆手往城门下指。

暗卫小哥们一起伸长了脖子往城门下看。

“那边站着一溜排的壮小伙,”莫小豆说:“你们就没发现是他们在赶着人群往前走吗?”

暗卫小哥们听莫小豆说了,再一看,还真是!

“听了这么多的骂,我发现一件事,”莫小豆说:“躲在人群里喊话的,看上去都是膘肥体壮的货,一看就不像普通老百姓。哼哼,以为躲在人群里挑拨离间,我就看不见了?”

禽兽大大进化人种的眼睛,什么玩意儿看不见?

“这是有人故意设套要害主子?”暗卫小哥们比方才更加紧张了。

小哥们的这种情绪,莫小豆能理解,遇上突发事件,可以怪命不好,摊上事了,可要是这事是人为陷害,那性质就不一样了,这不是命,是仇人的问题了。

“你们去收拾壮汉,”莫小豆说:“我去把那几个挑拨离间的货揪出来。”

“这样就行了?”东三小哥不放心地问:“真打起来了,我怕林涟他们几个护不住主子。”

莫小豆眨巴一下眼睛,要不要这么有忠心啊?干群架的时候,难道不是先顾着自己吗?

“小豆儿,你看见那几个挑拨离间的货了?”东六问。

莫小豆清一下嗓子,说:“我们把拦路的壮汉干倒了,老百姓想跑的就有地儿跑了,对不?把挑拨离间的货揪出来了,让底下的老百姓知道被人利用了,不用我们动手,父老乡亲们就能打死那几个货啊。”

莫小豆旁观了半天,才说出这么老谋深算的话,能不让人信服吗?

暗卫小哥们头碰头地一合计,莫小豆的主意靠谱,这事能干。

“再往前进一步,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城门前的空地上传来秦涵的怒吼声。

“啧,”莫小豆站梧桐树上啧一下嘴,叹道:“遇上北原人,秦将军都没这么惨过,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征着粮。”

暗卫小哥们:……

他们怎么就觉着小豆儿是在幸灾乐祸呢?


江风吹得荣棠的厚氅高高扬起,荣棠的头本就昏沉着,这会儿被江风冷飕飕地一吹,荣棠就有些支撑不住了,抬手轻拍一下额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耳畔这时有人喊他:“殿下?”

荣棠扭头,映入眼帘的是莫小豆这张,就算在夜幕下自带艳色的脸。

“北原人自己打起来了?”秦丰谷站在江堤上,侧耳听听江北岸的声音,也是语带惊讶地道,慕诤这是疯了?

荣棠看着莫小豆,问:“你怎么来了?”

莫小豆咧嘴笑,明明是个很阳光,很豪爽的笑,从莫小豆的脸上露出来,怎么看怎么勾人。周围顿时响起好几声抽气声,当兵满三年,看见老母猪都是双眼皮儿的,在这一点上,将军士兵都一样,军营不是没有女人,但像莫小豆这样的太稀少了。

荣棠下意识地就皱眉头,伸手就将莫小豆拽着往旁边走了几步。

看见荣棠拽莫小豆,没人往男女大防上想,暗卫就是主人的私有物,当主子的碰自己的东西能有什么问题?

“怎么了?”莫小豆就更没男女大防的概念了,被荣棠拽得离人群远一些了,莫小豆不明所以地问荣棠。

荣棠松开了手,看看自己站着的地方,再看看身后的人群,太子爷突然就想,他为什么要拖着姑娘往前走?

莫小豆也没指望荣棠回答她的问,聚精会神地听江对岸的动静,莫小豆是越听越高兴,她就说慕诤会有报应的!“北原人怎么会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了呢?”莫小豆两眼放光地问荣棠。

这问题荣棠回答不出来,但荣棠就是不想跟莫小豆说不知道这三个字,站着想了想,荣棠道:“不是为权就是为利,慕氏皇族内争权夺利的事也不少。”

莫小豆说:“那我们是不是现在打过去?”

白天里他们被虐得那么惨,现在看见北原人病了,那他们还不趁机要了北原人的命?

荣棠也想,可北原人看见他们了,还会再内斗了吗?更何况他们也打不过。可是打不过,这个认识在荣棠的脑海里转了一圈后,太子殿下恼羞成怒了,斥莫小豆道:“这事是你能问的?还不退下?”

莫小豆……,不想让她说话,这人把她拖到旁边来干什么?

“老实待在这里,”荣棠又凶了莫小豆一句。

莫小豆低头,脚尖点点地,跟这号人就没法儿沟通,她得尽快想个办法出来,带着全家人走路。

见莫小豆低头不说话了,荣棠平生第一次心里有了一个疑问,我刚才是不是太凶了?

“起火了!”

就在莫小豆下定决心要带全家人走路,荣棠对自己产生疑问的时候,有将军手指着江对岸喊了一声。

荣棠和莫小豆忙都抬头看对岸。

沧澜江对岸的天空被火光映得通红,能把天都映红的火势,想也小不了。

“可惜,”秦丰谷隔江观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小声低喃道。

荣棠扭头,道:“你怎么来了?”

众人……,秦大将军跟您的暗卫姑娘一起来的,您到现在才看见秦大将军呢?

秦丰谷干咳了一声,道:“末将不放心这里。”

荣棠也没在意秦丰谷的尴尬,捏一下眉心,低声道:“是可惜,北原人内乱了,我们也没有办法打过江去,现在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再跟北原人一战了。”

原本崇宁将士们还是以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情看北原人倒霉,听荣棠这么一说,将士们的心情猛地就又沉重了。

“很快会有消息回来的,”荣棠压低了声音跟秦丰谷说了一句。

虽然是丢了半壁江山,他们仓促逃过沧澜江,但该做的安排荣棠都做了。

旁人都没听到荣棠这话,就长了双贼耳朵的莫小豆听得真真儿的,抬头瞄了荣棠一眼,慕诤那个贱人能派人过江下毒,那荣棠自然也能往对方的军里安排几个间谍,是不是这个世界的皇子们都很心机,再说难听点,就是都很贱?

“你和秦涵去北原军营的时候,有发现什么吗?”荣棠这时候问莫小豆道。

“北原人在杀人,”莫小豆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这个。

一只飞鸟在人们的头顶盘旋一圈,落在了荣棠的肩头上,亲昵的用头蹭一下荣棠的脸。

莫小豆打量一下这只上白下黑,体型最多18,19厘米,体重也就一斤多重的鸟,莫小豆摇了一下头,这烧成一盘菜还不够塞牙缝的呢,养这只鸟,这位太子殿下还不如学慕诤养只狗呢!

“我养的白腿小隼,”荣棠跟走到自己近前的秦丰谷道。

秦丰谷点一下头,按说看见太子殿下养的宠物应该夸两句,但秦大将军现在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

莫小豆对鸟类没什么研究,但隼她还是知道的,这是猛禽啊,怎么会长得这么小巧?莫小豆盯着蹲荣棠肩头上的白腿小隼看,十分的费解。

荣棠从小隼的腿上解下一个竹筒,倒出竹筒里装着的纸条,匆匆看了一眼后就将纸条交给了秦丰谷。

秦丰谷看纸条,然后就愕然道:“北原军的粮草营被人搬空,聂正逃,慕诤与慕译内斗所致?”

莫小豆想,慕译是谁,聂正又是谁?

“除了杀人,你就没看见别的?”荣棠又看着莫小豆问。

暗卫连命都是主人的,就没啥人权可言,直觉告诉莫小豆,要是说了粮草的事,她空间里的那些粮草估计保不住,于是禽兽大大目光很是真诚地看着荣棠,说:“怎么会呢?我和秦将军混进他们军营的时候,军营里的人正忙着杀……”

“这个就不用说了,”荣棠打断了莫小豆的话,谁愿意老听自己国家士兵被砍头的事?

“哦,”莫小豆说:“那北原军营就没啥事了,就是营里老有那种运粮的车出出进进的,还不举火把,不打灯笼的,我还以为北原人是要偷偷撤退了呢。”

众人……,这姑娘真能想,北原人是打赢了的那一方,人撤什么退?

“那要是这样的话,”秦丰谷跟荣棠道:“这粮草就是在慕诤的眼皮底下被运走的。”

“那就是慕诤要害慕译了,”荣棠冷笑道,原来如此,仗打赢了,慕诤就想着北原皇位的事了。同是皇子,都面临着夺嫡的恶斗,所以荣棠倒是能理解慕诤的心情,夺嫡之事没有早晚,当断则断,拿不住机会,后半生就只能跪伏在别人的脚下,生死都由不得自己作主了。

荣棠拍一下肩上小隼的脑袋,小隼鸣叫一声,展翅高飞,在荣棠头顶盘旋几圈之后,飞向了沧澜江的北岸。

“我们回营,”荣棠跟左右下令道,还特意冲莫小豆招了一下手。

莫小豆走到了荣棠的跟前,说:“那这又是慕诤的阴谋诡计了?”

“应该是,”荣棠道。

在场的人都点头,搬空一座粮草营啊,不是自己人干,哪个外人有这种本事?

见荣棠和大家伙儿都相信,粮草没了是慕诤的锅,莫小豆就放心了,这下子她的粮食保住了。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慕诤站在军营的辕门前,冷声下令道。

几个将军齐声领命,带着各自的兵马纵马出营,一路往北追去。

司马雄站在慕诤身旁,小声道:“今日聂正押粮来时,大军正忙于与崇宁军激战,无人验收这批粮草,到了夜间,又出了秦涵和那个丫头片子的事,验收的事又被耽搁了一下。四爷,聂正不可能将运进营的粮草再运出,他应该是就没有运粮入营,那些车就是空车。”

“那营里原先还剩下的粮草呢?”慕诤问。

司马大将军被问住了。

“营中有慕译的人,”慕诤道:“还是我们不知道的人。”

司马雄扎着手,“今晚巡营的人都是五爷的人?”数十万大军的军营,晚上负责巡营的兵将上万人,这要都是慕译的人,那就太可怕了。

“去把粮草找回来,”慕诤看着司马雄下令道:“没有粮草,我们在沧澜江岸就站不住脚。”

“那内奸?”

“这事不急,如今粮草最重要,”慕诤道:“找不着,你就派人去附近找粮,总之明日我的兵马不可以饿肚子。”

打了大胜仗,得了战利品无数,如果大军面临挨饿的境况,这事想着就虐人。

司马大将军不敢耽搁,点了一支人马,急匆匆地也出营去了。

“去准备一下,”慕诤看着司马雄带人走了,跟自己身后的近侍道:“我明日就回京都。”

近侍不敢多问,领了命就退下了。

慕诤扭头往南看,站在这里他能听见沧澜江的滔滔江水声,原以为自己的运气好的话,可以将荣棠,将江对岸的那支崇宁军都除去,没想到自己的运气竟然突然之间变差了,不但是伤不到荣棠,他还没办法再留在军中了。

就算杀了聂正,今晚营里的事也会被人很快传入京都,毕竟这营里除了他的人,慕译的人,还有正庆帝的人,营中丢粮内斗的事瞒不住。

慕诤的脸在篝火照耀下,半明半暗的,很是阴沉,他将面对另一场恶斗,不情愿,但慕诤清楚,他必须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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