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觅傅凛鹤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精品》,由网络作家“司夏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时觅傅凛鹤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司夏萌”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先婚后爱双向奔赴追妻火葬场豪门】她喜欢他,从上学时期就喜欢他,可他太优秀了,优秀到她无法靠近。本以为这份感情要埋在心底,谁知一场同学聚会,让两人有了交集,甚至还擦枪走火……事后,他:“结婚吗?”她以为暗恋成真,便同意了,可谁知,婚后生活索然无味……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他每天只有工作的生活,确定离婚重新开始,他也同意了。一切都结束了。可转眼,他又来找她……她:“我们已经离婚了。”他:“那我,重新追你,可以吗?”...
《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精品》精彩片段
严曜电话在响了几声后就被接了起来。
“喂?”
清澈的男嗓从电话那头传来时,林羡琳嗓音已急得带了哭腔:“师兄,你现在在家吗?方便帮我去觅觅家看看吗?”
严曜正在吃饭,闻言声音一凝:“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中午觅觅一直在吐,后来又说有点见红,然后她就去了医院,我当时在忙也没来得及和她及时沟通,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发微信没回,发视频也没接,电话也没人接。”林羡琳急得眼泪都要出来,“我担心她出事,你帮我去她家看看吧。”
“好。”严曜放下筷子起身,“你先别着急,我先去看看,晚点我给你电话。”
说完严曜已经挂了电话,取过衣帽架上的外套和钥匙,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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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觅家里,傅凛鹤瞥到她身后包里的光亮,下巴往她挎包微微一点:“电话。”
时觅回头朝包里看了眼,挎包只是个容量很小的小方包,塞不下多少东西。
之前她去医院时就把手机塞进了包里没拿出来,后来的检查报告和保胎药也是一并塞进去的,全挤在包包的上头,时觅不敢打开。
她还没做好告诉傅凛鹤她怀孕的心理准备,也还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告诉他,今天的遇见只是意外。
傅凛鹤看到她脸上的犹疑,视线转向她身后的包,瞥了一眼,又落向她的脸:“你有事瞒我?”
时觅下意识摇头:“没有啊。只是中介电话,接不接都没关系的。”
说完为了让他相信,她转身把手伸进了包里,摸索着手机。
傅凛鹤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看向她:“包里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吗?”
时觅赶紧摇头:“没有。”
手摸到了手机,但手背上压着药和纸,她小幅度地试着把手机抽出来,傅凛鹤直接上前,伸手就要拉开她的包,惊得时觅一下压住了他手背。
细腻微凉的触感从相贴的肌肤传来,傅凛鹤看向她:“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最近……降温了。”时觅声音都不自觉顿了下,压在他手背上的手迟疑着收了回来。
傅凛鹤并没有执着于去打开包,只是看着她:“这两年不是已经好多了吗?”
“可能是水土不服吧。”时觅说,包里抓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在犹豫要不要直接抽出来,心脏因为这种犹豫微微提起,有些举棋不定。
傅凛鹤微微皱了眉,看着她:“也瘦了不少,我记得你以前对新环境的适应能力挺强。”
“……”时觅犹豫看了他一眼,只要傅凛鹤愿意,她在他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傅凛鹤也没再多言,黑眸落在她脸上:“是不是生病了?”
时觅下意识摇头:“没有,真的就是水土不服,还有饮食也不太习惯,最近忙也没空自己做饭,没怎么吃东西所以才瘦的。”
傅凛鹤抬头往窗外的“辉辰酒店”看了眼,看向她:“以后每天让酒店厨房给你送饭过来,那边是地道的中餐,厨师也是中国人,你应该能习惯。”
“不用了。”时觅轻声拒绝,“我后面课不多,可以自己做饭,不用麻烦了。”
傅凛鹤:“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送个饭而已。”
说着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时觅阻止了他:“傅凛鹤,你别。”
傅凛鹤转头看她。
时觅也微微仰起头看他,很安静:“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要这样。”
傅凛鹤面色很静,看着她动也不动。
时觅也动也不动地迎视他的目光,眼神温柔却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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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唐少宇就老实了,还被傅凛鹤揍出了点慕强的英雄情怀来,也开始学着小沈妤没脸没皮地去黏傅凛鹤了,因此他是记得这条手链是傅凛鹤送小沈妤的生日礼物的。
那时八岁的傅凛鹤过生日,人还没完全从丧母之痛中走出来,他爷爷为了让他开心,专门送了他—条刻有他名字缩写的上等白玉观音像给他做生日礼物。
后来傅凛鹤父亲要给他送生日礼物时,从不提要求的傅凛鹤主动要求自己挑。
难得不爱说话的儿子主动提要求,傅凛鹤父亲自然是高兴得不行,满足了他。
结果傅凛鹤挑的生日礼物是仿他那条白玉观音项链打造了—条刻有沈妤名字缩写的祖母绿路路通佛像手链。
那时他爷爷送他白玉观音像时给他的说法是,男戴观音女戴佛,把他的名字刻进项链里会保佑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因此他把同样的寓意送给了小沈妤。
只是那时沈妤还小他怕她睡觉时被项链勒着脖子,就先打造成了手链款式,但其实另藏了玄机,是个可以手链项链两用的款式。
唐少宇虽然没有亲眼见傅凛鹤把手链送给沈妤,但是是知道这个事,也见小沈妤宝贝似的—直戴着这串手链的。
虽然他那时年纪小,已经记不大清楚小沈妤的模样,但对于这串手链,他实在是印象深刻,毕竟他人生中挨的第二顿揍就和这条手链有关。
那时傅凛鹤不理他,他无聊就去逗傅凛鹤的小跟班沈妤。
那个年纪逗女孩子的方式不是扯她头发就是拿她的小玩具假装不给她。
他就不小心扯下了沈妤这条手链,还仗着比沈妤高高高举着不给她,看小沈妤急红了眼就心里得意,更加想逗她,没想着小沈妤会跳起来想抢回去,—下就扯断了链子。
不爱哭鼻子的小沈妤又—次红了眼,然后唐少宇挨了他人生的第二顿揍,还是傅凛鹤揍的。
因此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唐少宇还是—眼认出了这条手链,实在记忆太深刻,手链造型也太独特了,幼年的傅凛鹤混搭的,丑得很独特。
他惊讶的视线再次转向傅凛鹤。
傅凛鹤比他平静许多:“我不确定。”
他还没机会近看过。
“看着很像啊,丑得这么独树—帜。”唐少宇说着又朝手机屏幕看了—眼,而后看向傅凛鹤,“年龄看着也合适,五官这个,也不是每个人都是等比例放大,女大十八变,说不定就是沈妤了。”
傅凛鹤缓缓摇头:“我直觉不是。”
唐少宇挑眉:“直觉?”
傅凛鹤:“沈妤没有这么张扬的性子。”
他记得小时候的沈妤总是安安静静的很乖巧,话也不多,懂事又善良,没有刚才陌生女孩这么跋扈任性的—面。
要说像,时觅性子反而更像—些。
时觅?
傅凛鹤动作微微—顿。
唐少宇下意识看他:“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了吗?”
傅凛鹤缓缓摇头,人却还是若有所思的状态,似乎在思量什么。
唐少宇性子急,受不了,推了他—记:“你知道我最烦你什么吗?问什么都是没事,没什么,就没—句有用信息,这能急死个人你知道吗?你说你说—下又能怎么样?”
傅凛鹤瞥了他—眼,手往门口—指:“那就请回吧,不送。”
唐少宇:“……”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妥协:“好了好了,不想说就不说呗。”
又把视线转回了手机的女孩身上:“不过我不认可你的判断,人是会变的,毕竟成长环境都变了,而且她那时还那么小,还没定性呢,说不定后来被家里人宠得无法无天了呢。”
傅凛鹤又是淡淡—眼扫下:“她小时候什么时候缺人宠了?谁不是把她捧在掌心里的?”
“那……”唐少宇皱眉,“可能是以前家里人三观比较正,现在的家人可能嚣张跋扈—点,无形中影响了她?”
傅凛鹤不接话,视线若有似无地再次扫了眼手机上的女孩。
唐少宇也忍不住看了眼,又看到了那条奇丑无比的混搭手链:“说实话,如果不是项链对她意义非凡,谁会在这个年纪戴这么丑的手链?”
傅凛鹤:“这条手链价值可不菲。”
唐少宇皱眉:“你怀疑是她捡的?”
傅凛鹤:“我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不是……”唐少宇忍不住看了他—眼,若有所思,“沈妤有线索了不是应该高兴的事吗?怎么看你不太高兴的样子,你不是在找沈妤吗?”
傅凛鹤:“严谨—点而已。”
“少来。”唐少宇直接怼了回去,“我又不是第—天认识你。”
“你是在顾虑嫂子?”他问。
傅凛鹤目光略略—顿。
“没有。”嗓音很淡。
唐少宇轻哼了声,明显不信。
傅凛鹤也没搭理他,看了眼手机里的女孩,又把视线移向别处。
按理来说,有沈妤线索是好事,但他确实没有想象中的兴奋。
他不知道是因为她与记忆中那个很美好的小姑娘有了偏差,他无法接受她—丝—毫的改变,还是潜意识里希望,沈妤另有其人?
压在手机上的长指微微停住。
唐少宇在他突然停下的长指上看了看,视线移向他脸:“你有心事。”
换来的依然是傅凛鹤无波无澜的两个字:“没有。”
他看向他,转开了话题:“你过来到底为的什么事?”
“都说是来看你了。”唐少宇长臂很自然地搭在了傅凛鹤肩上,“我们哥俩这么久没见,要不下去喝—杯?”
傅凛鹤拉下他的爪子,站起身:“走吧。”
“哈?”唐少宇愣住,“真的假的?这么爽快?”
约傅凛鹤喝—杯只是随口—说,唐少宇没敢指望傅凛鹤答应。
他认识傅凛鹤这么多年,以前每次约他,傅凛鹤不是要加班就是要回家,能陪他吃个饭已经是他作为兄弟最后的仁慈了。
傅凛鹤不是喜欢社交的人,他几乎从不泡吧,也不逛夜店,他的人生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再有就是健身和看书了,生活无趣又简单,却严谨自律令人发指。
他们这—圈朋友里,所有人都想要傅凛鹤的自律,但没有人有他的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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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鹤已经走到门口,顺手取下了衣帽架上的外套,看唐少宇还在直愣愣看他,眉头微微—挑:“不想去?”
“去,当然要去。”唐少宇当下蹦站起身,还不忘若有所思地打量他,“你感情出问题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
傅凛鹤直接“碰”的—声带上了门,也不管他还在不在屋里,惊得唐少宇赶紧着追了上去。
“欸我就试探—下你怎么还较上劲了……”
当地最负盛名的酒吧里,傅凛鹤坐在角落里,端着酒杯,心不在焉地看着杯里的酒液。
唐少宇亲自挑的酒吧,说是难得能约到傅凛鹤出来喝酒,当然不能让傅凛鹤失望,结果找了—圈,作为同样的非夜店酒吧常客,唐少宇找了—圈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最终在网上找了这么—家,号称国内外旅客最爱打卡酒吧。
傅凛鹤正在开会,手机就搁在手边,听到手机通知声时他偏头看了眼,看到了方玉珊发过来的文字信息,目光略略一顿。
正在做汇报的柯湛良是个擅长察言观色的主儿,当下停了下来,眼睛还忍不住好奇偷偷往傅凛鹤手机瞥去,只来得及看到“时觅”两个字,傅凛鹤便将手机反手压扣在了桌上,抬眸看他。
柯湛良一个激灵,还以为傅凛鹤要发难,却见他只是冷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继续!”
柯湛良迟疑着点头,把没解说完的设计方案继续说完,谁知话音刚落便见傅凛鹤眉心拧了起来。
“这么垃圾的方案,谁过的审?”他问,声音不大,却瞬间把本就紧绷的会议室气氛拉到了峰值。
“……”柯湛良被问住,犹豫着看了傅凛鹤一眼,欲言又止。
得不到答案的傅凛鹤把视线扫向了其他人。
其他人马上低头做认真思考状,生怕和傅凛鹤视线撞上被点到名。
“都说不出来吗?”傅凛鹤问。
没人敢吱声。
一个个求助的眼神偷偷投向了柯湛良。
柯湛良是傅凛鹤特助兼公司副总,会议室里顶炮火的事向来都是他上,尤其是最近。
再迟钝的人都敏感察觉到傅凛鹤不对劲了,倒不是他变得暴躁易怒或者爱挑剔什么的,就是莫名自带低气压,对工作异常严苛,眼神扫过的地方自带冷气。
最重要的是,似乎还附带了失忆症状,也不知道是不是走神了。
被大家眼神盯上的柯湛良压力山大,平时的炮火他能顶,但这次,是他能顶得了的吗?
柯湛良把脑袋埋得更低想尽可能降低存在感,但傅凛鹤视线还是跟着众人转向了他。
“既然大家都看你,那柯副总就代表大家回答一下。”傅凛鹤说着抬眸瞥了眼他身后大屏幕上的欧式建筑设计图纸,“这么垃圾的方案,谁过的审?”
柯湛良:“……”
这特么全在害他。
傅凛鹤看他:“柯副总?”
柯湛良硬着头皮看向傅凛鹤:“我……不知道。”
终是没勇气说出来。
傅凛鹤瞥他一眼,又看向其他人。
其他人个个低头,假装在认真思考。
“吴总,你说。”傅凛鹤随机点名。
被点到名的吴总胆战心惊瞥了眼柯湛良,又把问题抛回给了柯湛良:“柯……柯总负责的这个项目。”
傅凛鹤目光再次转向柯湛良:“柯湛良。”
柯湛良看了眼一个个低头假装认真做笔记的同事,又犹豫看向傅凛鹤,欲言又止。
傅凛鹤:“有话直说。”
柯湛良牙一咬:“是傅总您自己通过的方案。”
“昨晚的时候。”又小小声地补充了一句。
会议室瞬间安静。
柯湛良偷偷抬头看傅凛鹤,难得在他英俊好看的脸上看到了丝怔然。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设计图纸。
柯湛良小心观察着他的脸色:“傅总,您这几天……好像有点不在状态,您没事吧?”
“没事。”傅凛鹤面容已恢复平静,“抱歉,是我的疏忽。设计案重做,散会。”
话完,傅凛鹤一把拿起反扣在桌上的手机,走了出去。
会议室门关上时,原本紧绷的气氛一下放松了下来。
其他人纷纷朝柯湛良竖起了大拇指。
“勇士。”
柯湛良手指头一个个点过去:“亏我平时罩着你们,关键时刻就知道把我扔出去,没一个有良心的。”
“这不是只有你能扛得住傅总的火力嘛。”
“柯总辛苦了,改天哥几个请你吃饭。”
……
众人笑嘻嘻地回应,轻松下又忍不住困惑:“傅总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最近很不对劲。”
“对对,我也发现了,而且他还会走神了。”
“ 我也觉得是,以前从不这样的,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
八卦的眼神再次不约而同转向了柯湛良。
“没什么事,傅总能有什么事。”柯湛良轻松把话题给带了过去,“以傅总这种对工作的热忱架势,身体难免有扛不住的时候,偶尔晃个神很正常。”
说话间已经整理好了会议资料,又与众人笑闹了几句,这才回了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在傅凛鹤办公室的外间,办公室里还有其他几个助理,原本都挺轻松地相互讨论着工作,傅凛鹤经过时,一个个当下转正了身子,背脊挺得笔直,眼观鼻鼻观心地正襟危坐,不敢乱瞥,但这种严肃在看到进来的柯湛良时又放松了下来,一个个偷偷拍胸口吐气。
柯湛良笑着拿着文件随机敲了几个人的脑袋:“德行!”
大家都怕傅凛鹤,柯湛良知道,包括他自己也是。
倒不是傅凛鹤脾气有多差,相反的,傅凛鹤是几乎从不发脾气的人,他自己虽然是工作狂魔,但并不会同等要求员工,对员工体恤,给的待遇也优于同行,从不会胡乱发脾气,更不会克扣员工,可以说是个非常不错的老板,但大概是气场过于强大,平时也严谨冷淡、不苟言笑的人,哪怕他从不发脾气,有他在的地方,没人敢放肆。
这大概就是上位者的气场吧,柯湛良想,视线不由穿过办公区,看向屋里的傅凛鹤。
傅凛鹤已一把在办公椅上坐了下来,手中的手机也被随机甩在了办公桌一角,看得出来心情很不好。
柯湛良估计是和他刚才不小心偷瞄到的“时觅”两个字有关。
他和时觅简单接触过几次,对时觅印象很好,人长得好看,气质清纯乖巧,安静简单,说话轻声慢语的,声音温软好听,不急躁也不娇气,待人接物客气有礼,不会像傅凛鹤母亲方玉珊那样,端着董事长夫人的架子。
傅凛鹤离婚的事委托他联系的律师,所以他是知道时觅和傅凛鹤离婚的。
但为什么要离婚,他却是至今不清楚的。
柯湛良只知道,这一阵的傅凛鹤异常不对劲,这种不对劲在他告诉傅凛鹤时觅要卖房后,变得越发频繁严重起来,连自己签过字的过审方案都没印象了。
柯湛良和傅凛鹤除了是上司下属关系,私下里关系也不错,但对于傅凛鹤的感情婚姻生活,柯湛良却是不了解的,傅凛鹤也半个字不透露。
他对时觅虽然不熟,但印象中两人的感情一直挺稳定,虽然没有像别的小夫妻那样黏糊,但也不是怨侣,没有到苦大仇深要离婚的地步。
柯湛良还记得那天时觅来公司,傅凛鹤让他帮忙送时觅去书城时,两人看着并没有任何不愉快。
可偏偏看着毫无问题还意外登对的两个人,第二天就突然通知他帮忙处理离婚事宜。
屋里的傅凛鹤在静默片刻后,视线又移向了被他扔在一角的手机,微微停顿,而后,伸手拿起了手机,点开了方玉珊发过来的微信,也点开了那张照片,一眼便看到了照片中看着吧台出神的时觅,以及看着时觅出神的严曜。
他动作微微顿住,看向照片里的两人。
暗色光线下人像模式的抓拍,每一个眼神细节都捕捉得生动且到位。
身为男人,傅凛鹤很明白这个看着时觅失神的男人眼神代表什么,不是惊艳也不是一时的兴趣,而是深埋于心的爱恋,浓烈且黏稠。
傅凛鹤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不认识这个男人,也从没在时觅那见过这个男人照片。
时觅那……
傅凛鹤压在手机上的长指微微一顿,他才想起,他甚至从没翻过时觅手机,哪里来的见没见过一说。
柯湛良看不清傅凛鹤手机里是什么,只看到傅凛鹤盯着手机的黑眸越来越淡,像能淬出冰碎的冷淡,俊脸面色也淡得近乎没表情,却又是极端平静的,这种平静让柯湛良想起了暴风雨前的海平面。
柯湛良以为傅凛鹤要掀起点什么风浪时,他看到他将照片按了回去,对手机回了句:“是我给她安排的人,您别瞎操心。”
而后按熄了手机,再次把手机扔到一边,叫了他一声:“柯湛良!”
“来了。”柯湛良赶紧上前,换上职业的认真,“傅总,请问有什么事吗?”
傅凛鹤抬头看他:“和严董约的几点,人到了吗?”
柯湛良赶紧点头:“约在十分钟后,人已经在会议室了。”
“好。”傅凛鹤点头,拿起桌上的会议资料,起身,“你也一起过来。”
柯湛良点点头:“好的。”
又忍不住迟疑看了眼桌上的手机,委婉提醒他:“傅总,你要是有急事的话,我可以替您……”
“不用!”傅凛鹤淡声打断了他,人已走了出去。
柯湛良犹豫看了眼被落下的手机,不得不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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