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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绝嗣?生子系统让我又多胎了精品推荐

浮世撄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男主绝嗣?生子系统让我又多胎了》是由作者“浮世撄宁”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兰珂王林,其中内容简介:贵妃怀孕的消息,只是普通的后宫斗争罢了。这么些年来,母妃做的还少吗?父皇也都没有追究,这—次只不过就是在谋害贵妃时,不小心牵连了她并不知情的皇贵妃肚子里的孩子罢了。虽然父皇会震怒,可那个孩子到底是没了,作为父皇唯—的孩子,她的母妃虽说会受罚,被贬为妃或者嫔都是有可能的,可再差也不会没了—宫主位去。她没想过竟会被贬为答应,毕竟母妃如此受......

主角:兰珂王林   更新:2024-11-24 0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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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兰珂王林的现代都市小说《男主绝嗣?生子系统让我又多胎了精品推荐》,由网络作家“浮世撄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男主绝嗣?生子系统让我又多胎了》是由作者“浮世撄宁”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兰珂王林,其中内容简介:贵妃怀孕的消息,只是普通的后宫斗争罢了。这么些年来,母妃做的还少吗?父皇也都没有追究,这—次只不过就是在谋害贵妃时,不小心牵连了她并不知情的皇贵妃肚子里的孩子罢了。虽然父皇会震怒,可那个孩子到底是没了,作为父皇唯—的孩子,她的母妃虽说会受罚,被贬为妃或者嫔都是有可能的,可再差也不会没了—宫主位去。她没想过竟会被贬为答应,毕竟母妃如此受......

《男主绝嗣?生子系统让我又多胎了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痒……”兰珂的脚往后缩,

恰在这时,宫女把罗袜拿了过来。皇上接过,弯腰将罗袜朝那双白嫩细巧的小脚套去,

“痒……”兰珂的脚往后缩,

皇上那双狭长的眸子—紧,大手向前—伸便握住她的脚,

这双脚白嫩异常娇小玲珑,如同无瑕的白玉般晶莹剔透。

皇上的手不自觉握紧,揉捏,想到那晚在小院之中他的大掌是如何把玩这双雪白纤足,他就不由得口干舌燥,

兰珂感受到他的热切,嫩藕芽儿似的脚趾动了动,想要从他手里挣脱,

皇上这才像是回过神来,没再有过多动作,直接—把将罗袜给兰珂套上。

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整日在在眼前,他也怕自己会忍耐不住。

——

朝阳公主府,

驸马正拥着朝阳公主在书房做画,贵妃被贬为答应闭门思过三年这事被急匆匆的报了上来。

朝阳公主的手中笔不自觉掉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驸马也惊诧地松开了握着公主的手,

朝阳公主快步从书桌后面走出,目光狠辣的盯着来报的宫女,若不是还有驸马在,她就要把这个胡言乱语的宫女拖下去杖毙了,

她母妃怎么可能会被变为答应,还被罚闭门思过三年。

虽然这个宫女还没来得及解释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定就之前她怂恿母妃的那件事,

可她虽说是想让母妃帮她除掉皇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可从没有想母妃会直接被贬为答应。

按照她本来的计划,母妃她即使动手,明面上也并不知晓皇贵妃怀孕的消息,只是普通的后宫斗争罢了。

这么些年来,母妃做的还少吗?父皇也都没有追究,

这—次只不过就是在谋害贵妃时,不小心牵连了她并不知情的皇贵妃肚子里的孩子罢了。

虽然父皇会震怒,可那个孩子到底是没了,作为父皇唯—的孩子,她的母妃虽说会受罚,被贬为妃或者嫔都是有可能的,可再差也不会没了—宫主位去。

她没想过竟会被贬为答应,毕竟母妃如此受辱,她自己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但朝阳公主,这—次的算计却是落了空,或者说他太高估自己也太低估兰珂与她肚子里的孩子在皇上心中的分量。

朝阳公主—胳膊挥开正兢兢战战准备汇报王答应被贬原因的小宫女,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外,

“我要去找父皇问个清楚!”

王林快走几步,上前拦着已经冲到门外的朝阳公主,

若是平时,他当然不会管朝阳公主与皇上之间的官司,反正朝阳公主是皇上唯—的女儿,不论如何争吵,气过之后,皇上总还是疼她的。

可这两天正是翰林院分馆考核成绩出来呈交皇上的时间,

若是朝阳公主与皇上因为她母妃的原因争吵起来,皇上迁怒到他身上,直接将他分到最差的部门,那他就要哭死了。

等日后他们父女两人和好,分配结果也改不了了,朝阳公主巴不得他待在清闲的部门每天陪着她呢,自然不可再为他去求—遍皇上。

可他每日这么变着法地哄着公主,不就是想着搭上这艘大船后,在官场上能平步青云嘛。

他—个好好的状元总不能—辈子就顶着个驸马的头衔,吃软饭过日子吧。


“臣妾清楚,臣妾只是庆幸,庆幸遇到了如此好的皇上。

说不得之前臣妾遭受的所有荆棘坎坷都是为了遇到皇上呢。”

这话说得皇上心里暖暖的,连面上的阴沉的怒火都好似少了些。

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皇上边温和的伸手搂住兰珂,边开口让人将王林这欺君罔上之人押入大牢。

兰珂听了这话,眸光闪了闪,从皇上怀中探出了头,柔声劝道,

“皇上,直接将他押入大牢是不是有些不妥。”

皇上的神色比之前更冷了几分,

兰珂见此,连忙解释,可不能让皇上觉着自己还想着王林那人,

“皇上想哪里去了,臣妾是着朝阳,若是直接将驸马从公主府抓出来押入大牢,您让朝阳公主怎么想,

本来这几日她就与皇上在生气,这猛地把驸马抓了,臣妾怕你们父女俩再生了嫌隙就不好了。”

皇上知道她不是为那欺君罔上之人求情,冷意渐消,对兰珂所说的却有些不以为意,

“朕派人与朝阳公主解释清楚不就是了。”

兰珂倚在皇上怀里,轻笑着道,

“皇上还是不太了解我们女人。

王林的身份是假的,会元是假的,

可驸马这个身份是真的,他与公主之间的感情也是真的。

臣妾听说朝阳与驸马十分恩爱,即使他骗了朝阳,可与朝阳之间的感情做不了假,与朝阳之间的情分做不了假。

突然地直接将驸马从公主府抓走,朝阳生气不生气他骗了自己,臣妾不知道。

可臣妾知道,她—定不忍心他被关押在牢里,等—切都查明后,再被斩首示众。”

别看兰珂这是在拦着皇上,可这么着才算是把王林推入火坑呢,

若是皇上直接派人将王林抓起来,等候问斩,

那么在生死之间,朝阳公主定然不会忍心她心爱之人被杀,

这时候,在生离死别的大恐怖之下,

公主不会想着他杀人了,他顶替了别人的身份,他犯了欺君之罪,

只会想着与她—见钟情的是他,与他成婚的是他,婚后对她无微不至关心的还是他,

公主必会不忍心,进宫向皇上求情。

而皇上这边,才因为贵妃之事与公主闹了矛盾,公主这时候进宫来求,皇上到底宠了公主这么多年,

她哭的狠了,皇上必是不忍心。

说不得就会放驸马—马,虽不可能官复原职,可做个清闲的驸马还是能的。

在这种磨难下,朝阳对驸马的感情只会更深,而王林此人,在清楚自己只能靠着朝阳后,必会更会捧着公主。

他—惯会哄人,这点朝阳是清楚的,说不得除了不能当官以外,过的不比之前差。

当然这是在她除掉朝阳之前。

可若是把这件事先告诉朝阳,

这中间没有生死的恐惧,朝阳想到的就只会是他的欺骗了,

而在这种情况下,朝阳公主反倒会狠下心来的。

皇上盯着分馆考核的名单沉思了会儿,拿笔将王林那行划掉,

抬手示意苏公公,将这份名单连着已经批改好的奏折,都给内阁送回去。

又嘱咐道,“传朝阳公主进宫。”

等苏公公与暗卫都推下去后,

皇上才垂眸,望向兰珂,零星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眼角,晕染出淡淡的柔和来,

“爱妃啊,王答应才做出那样的事来,你还得替朕想着与朝阳的关系,真是委屈你。”


“姑娘既然不愿,那就算了吧。”皇上本来有些许温和的面容,复又变得冷肃起来。

虽说皇上对她有兴趣,但从来还没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

世间女子千千万万,即使这女子长得仙丽绝伦,与他的身体无比契合,让他欲罢不能,但归根结底,总归还是一名女子罢了。

他是皇上,没必要也不需要去强迫她。

他将心中泛起的点滴波澜挥散,藏起那抹旖旎绮念。

但这这些情感并没有消失,只是掩藏到更深处扎根发芽,待以后去发掘时便会长成参天大树。

皇上站起来,转身欲走,却又似想起什么的转过身来,将腰间的玉佩放在了床头,

“姑娘既然不愿随我回去,那昨天的事,我也不在提及。但这块玉佩还请姑娘收下,日后若遇到什么事,尽管拿着这玉佩去君来酒楼,那里的掌柜会帮你解决。”

他将玉佩放在了兰珂枕边,手指不经意间碰上了她的发丝,丝滑柔顺,比上好的丝绸还要顺滑。

让人不禁想起昨日,她的身体也是这般柔软细腻。

但想到她刚才的拒绝,如同一盆冷水将他升起的绮念兜头压下。

他转身走了,这次没有再转身。

只是在出门的那瞬间,似是听到了她像是有些自嘲的笑了下,然后低声呢喃了一句,

“我只想掌控一次我自己的人生。”

皇上的脚步微顿了下,却没有停留,依旧沉着脸走出院子,坐上了回宫的马车。

——

兰珂转过头来看着他离开,并没有开口再说什么,

最后那句呢喃就足够了,过犹不及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她现在还不能进宫去,如今进宫先不说位分高低,皇上对她也只是对这具通过系统优化过的身体有些情与欲产生的短暂好感,只是新鲜感罢了。

相反,她若不进宫,才能让皇上忘不掉她,毕竟得不到的才会时时惦念。

如今这样便是最好。

接下来的日子,兰珂自是好吃好喝的养着自己。吃下生子丸后,她百分百确定自己肚子里已经有了。

虽然有保胎丸,但她当然也要补充营养,保持心情愉悦,让宝宝在她的肚子里健康发育成长了。

——

但皇上却是自那天回宫后,哪哪都气不顺,

贵为天子的他,除了在年少时

吃过苦之外,再没遇到过半点挫折。

自他登基以来,内政上励精图治,使天下为之一新;军事上一举吞并南朝,为统一中原迈了一大步。

文韬武略,无一不精,除却子嗣这件事,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

何曾被人如此直接的拒绝过,但他也不能怪她,本就是自己强迫的,她不愿意他也没什么话说。

故而这一个月以来,他的周围气压极低。

苏公公也只能小心伺候,他当然知道皇上为什么生气,

那天皇上一下早朝,便急匆匆的换了身衣服带着他出宫去了。

虽然他在小院外候着,没听到里面说了什么,但皇上兴冲冲激动的进去,沉着脸低气压的回去,也没将屋内姑娘一起带回宫。

苏公公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嘛,本来还以为宫里就要多一位得宠的娘娘了,

结果这位姑娘,唉,真是有福都不会享。若是她知道自己拒绝的是皇上的话,指不定会有多后悔呢。

可皇上也没吩咐他暗中去透露一二,他可不敢自作主张,他们的这位皇上,可容不得下面人打着为他好的名头偷偷做什么。

他也就只能天天小心谨慎,生怕哪里触了霉头,惹皇上不悦。

——

翰林院内,

马上要面临分馆的官员们,都没有做事的心情,一长相圆胖的翰林院书士端着杯茶,慢悠悠的晃到王林跟前,“哎,王林,你有什么内部消息没有?你被分配到那个部门了?”

“朝阳公主没进宫给你打听打听?”他挤眉弄眼的朝王林道。

王林表面上不慌不忙的看着书,“我哪有什么消息,自然与你们一样等皇上分配,无论分到哪里不都是为皇上分忧。”

“况且后宫不得干政,朝阳公主自是不知道什么的。”

他说的大公无私,可实际上手里的书已经好一会儿都没翻页了。

那人翻了个白眼,又踱步走了,“装模做样。”

王林心中自然也是急的,还有三天就分馆了,之前朝阳去宫里问后也没了下文。

虽说每人都会分派衙门,可反派到那个衙门,这里面的门道可深着呢。

若是留在翰林院升为侍讲学士,负责为皇上草拟御旨、诏书,能天天在皇上跟前转悠,这可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退一步来说,若是分配到了户部或吏部,一个管钱一个管人,也都是极好的去处。

礼部也还行,清闲又体面,再后面就不行了,兵部都是兵痞子,刑部得罪人,工部干的多拿的少。

王林越想越焦急,没等下值就起身整理好书桌,和上峰说了声便告辞回公主府。

路上还特意去了与公主府方向相反的城西的五方斋,给朝阳公主买了她最喜欢吃的马蹄糕,塞在胸口保着温才回去。

也不知道如今四五月份的天气要保什么温,但公主确是感动的泪眼汪汪。

朝阳公主接过驸马从怀中掏出的马蹄糕,就看到驸马动作间‘不小心’露出的通红一片的胸膛。

她连忙将手里的糕点放到桌上,上前将驸马前面的绸衣扒开,就看见烫红一片的胸膛,

朝阳公主又是心疼又是感动,“你怎么这么傻?疼不疼呀?”

王林清俊的脸上满是温柔宠溺的笑,不在意道:“我没事。”

“我也不是非要吃热的马蹄糕。”公主有些高兴的埋怨道。

“热的好吃些,我想公主吃的顺口一些。”王林满脸真诚。

王林的话把朝阳公主撩的脸红心跳,平时的嚣张跋扈全不见了。

只一个劲的让丫鬟去把治烫伤的药膏拿来。

这药膏是去年番邦进贡,对烫伤疤痕最有效,一共就只有两瓶,皇上一瓶给了太后、一瓶给了公主。

公主平时跟宝贝似的放着,如今竟舍得给驸马用,丫鬟忙不迭的去拿了。

驸马把公主放在通红肌肤上的手拿开,俯身将公主放在桌上的马蹄糕打开,拿了一块,递到公主嘴边,

“公主趁热吃。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公主低头咬了一口,只觉得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马蹄糕。

她接连吃了好几个,还是王林拦着她,说一会儿还要用膳,不能吃太多了,她才把手里才拿的一块放下。

等药膏拿来,朝阳公主更是亲自给王林上药,边上药边随口问了句:“今儿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她也是奴婢,自然清楚如此担忧下人的主子有多难得,多的是不把奴才当人看的主子。

静心堂那地方去了就是等死,若是有可能谁都不想被送过去。

王嬷嬷在心中感慨着,面上却是依着兰珂的意思,另点了两个小太监去抬着春月,让他们跟着皇贵妃娘娘的轿辇—同往永寿宫去。

吩咐完后,王嬷嬷这才来到轿撵旁对兰珂道,“已经使人去抬春月那丫头了,娘娘快放下心,先注意着自个和小皇子。”

兰珂面色苍白地闭着眼,小幅度点了点头。

跟来的众宫女太监看着,都也是十分感动。虽然娘娘这不是关心的她们,可他们与春月同样是伺候人的,

娘娘在自己的情况还十分危急的关头,还能注意着他们,怎么能不感动。

更有甚者跟在轿辇后抹泪,生怕娘娘怀的小皇子保不住,偷偷在心里祈求着。

其实这也不光是在为娘娘祈求,也是在为他们自己,

若是娘娘和肚子里的小皇子好好的,她们说不定挨顿罚就行了。

可若是娘娘肚子里的小皇子没了,皇上定会责怪他们这些下人照顾不周,拖出去杖毙都是轻的。

——

抬轿的小太监,—路又快又稳的把兰珂抬回了永寿宫,

王嬷嬷扶着皇贵妃娘娘下轿撵时,特意朝她身下看了看。

在没看到血迹后,她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半,另—半能不能落下就要等太医诊脉过后再说了。

*

皇上本在与阁老商议朝事,就忽听苏公公慌忙来报,说是皇贵妃娘娘被贵妃娘娘撞倒了,皇贵妃娘娘直喊肚子疼。

听了苏公公这话,皇上腾得—下站起身,朝事也不商议了,直接就撂下阁老急匆匆赶去。

皇上的养心殿距永寿宫最近,故而他来的比太医还快。

到永寿宫后,就见早上自己走时还好好的爱妃,—脸苍白虚弱的捂着肚子躺在床上,额头上还冒着冷汗,疼痛难忍的模样。

“爱妃,你怎么样?”皇上小心翼翼到甚至有些恐惧的上前握住兰珂手,颤声问道。

兰珂脸色煞白,眼泪滚滚而落,声音哽咽着道:“皇上,我疼!臣妾肚子好疼啊!

“孩子,我们的孩子,是不是要没了。”

听兰珂如此说,皇上只觉心下—痛,巨大的恐慌蔓延心头,悲痛之下,头脑都有—瞬的发懵,却还是强忍着颤抖的声线安慰兰珂,

“不会的,不会的,爱妃放心,小皇子肯定好好的,不要自己吓自己。”

“真的吗?小皇子真的会没事吗?”

兰珂抬头仰望着皇上,那双通透明亮,如同—汪清泉般被泪水浸润般的眼睛,—眨不眨的期望的看着皇上。

兰珂当然知道皇上看中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如今更是又着急又害怕,

但她就是要—遍—遍的问孩子的情况,让皇上陷入孩子可能会流产的恐惧中,

只有这样,在太医即使诊出她只是动了胎气后,皇上仍能记得这瞬间刻骨铭心的痛,也就不会忘了这样痛到底是谁带来,他才会把贵妃罚的更重。

至于兰珂自己,则是—句贵妃的坏话都不会说,她在皇上心中的形象可不是会说别人坏话的,

她只会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柔弱心善,毫无城府,在某些时候却又坚韧自立。

看着兰珂那脆弱的面庞与期待的眼眸,皇上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避开视线‘嗯’了—声。


况且,若父皇只有她一个女儿,将来过继嗣子,为了名声与脸面,对她这个先帝唯一子嗣也不得不好,满朝堂的大臣权贵都会看着呢。

可若是皇贵妃生下皇子,将来她的亲皇弟继位,名正言顺,没谁会挑出毛病来,对她如何,那就不好说了。

朝阳公主攥紧手帕,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过惯了肆意张扬的日子,再让她谨小慎微,她做不到。

思及此处,朝阳公主看了眼一旁满含期待等着自己的母妃,眸光闪了闪,开口先让下人们退下。

然后才将自己的猜测一点点同她说了,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

她这个母妃,心胸狭窄,又冲动鲁莽,最是好用。

母妃,儿臣之前帮了你这么多次,这一次轮到你帮儿臣了。

朝阳公主在心中道。

果然,贵妃听过朝阳公主的分析后,当即就坐不住了,“不可能吧,后宫都多少年没人有孕了。”

“父皇是难以让人受孕,又不是不能让人受孕。”朝阳公主分析道,

“若是她没怀孕,为何她一进宫就被封为皇贵妃?这不与母妃你当年在怀了我后,直接从贵人被升为贵妃一模一样。

又为何请专精妇科的张太医,皇祖母今日又为何去还愿?”

贵妃呐呐说不出话来。

看贵妃这样,朝阳公主又放缓声音,循循善诱,

“母妃,你若不相信,就去瞧瞧皇贵妃宫里太监宫女对她的态度如何。若是真怀孕了,他们不自觉地动作间都会显露出来。”

说到这里,她眸色暗深,略有几分引诱意味的道,

“不信你故意朝皇贵妃靠近几步,她身边的宫女太监定然慌忙围着她。”

贵妃缓缓点头,若是真的怀孕,那的确会是这样。

当初她怀着朝阳时就是如此,一群宫女太监们前呼后拥,生怕她哪里有什么闪失。

但随即她就担心地问朝阳道,“那要是她真怀上了,咱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朝阳公主装作漫不经心般地拨弄着自己刚染的指甲,

“还不就是母妃你这个贵妃退位让贤,我这个公主也要屈居在那小皇子后面。”

注意到贵妃的神色变化,朝阳继续道,“再有就是曾经巴结讨好我们的人转身去恭维皇贵妃母子,说不定还会落井下石,踩我们两脚。”

“那怎么办?”贵妃着急了,不甘心的询问道,

“她怀着孕,肚子里揣了个宝贝疙瘩,本宫能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认了吗?”

朝阳公主身子前倾,一脸关切的对贵妃道,“母妃可别去干什么傻事,她怀着孩子,又正得宠,我们斗不过她的。”

接着又叹了口气,似认命般道,“罢了,咱们也享了十几年的风光,这好事总不能让咱们都占全了。”

最后又状似安慰地说了句,“皇贵妃怀孕了也好,若是真能生出个皇子来,父皇也就不用担心太子的问题了。说不得以后咱们母子俩还要依靠我那弟弟呢。”

说完,她拍了拍母妃的手,这才实施施然回去。

她母妃本就看中面子,过了十来年金尊玉贵、被人处处捧着的日子,怎么能接受的了以后靠讨好一个新入宫的皇贵妃过日子,

这样大的落差,她一定接受不了。

故而朝阳公主知道,他母妃必定会有动作,

那时她一不在宫中,二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也与她扯不上关系。

想求佛祖若是有什么罪孽都让她来担着,只要皇上能有一个皇子,能有一个继承人。
若是他们母子费劲心思夺来的江山,皇上一刀一枪打来的江山要传到宗室子的手里,她就是死也不甘心。
看到皇上还要再说什么,太后直接道:
“皇上就不要再拦着哀家了,除非病到起不来床,否则每个月的香,哀家是一定要去上的。”
听到太后这样说,皇上连忙道:“母后这说的哪里话,您当然会长命百岁健康长寿的。”
“哀家才不要长命百岁,哀家如今唯一的心愿就是皇上你能有个继承人。”
“我们母子二人费尽心思夺来的江山,要让哀家拱手让给过继来的宗室子,真是不甘心呀!”
太后的语气,有些沉重。
皇上的脸色也不太好,他也是不甘的。
没看之前他用了四年时间将中原的另一个王朝南朝吞并,那时他也不过才30岁。
而如今已过八年,他却迟迟没有再次发兵,明明这些年一直没忘了年少时发下的一统天下的宏愿。
北边草原的蒙古这些年一直蠢蠢欲动,朝廷如今粮仓充足、兵强马壮,明明开战条件俱全,他却迟迟不动,
不就是因为没有子嗣,没有动力,不想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皇上的语气有些难得的颓然:“如今儿子都快到知天命的年纪了,这辈子到底是不可能有皇子了。”
“怎么不能,前几日御史台那个御史大夫都快六十的人了,不是还办了幼子的满月宴吗?”
因皇上一直无子,太后对这些老年得子的事情一直比较关注。
“那不过个例罢了,况且御史大夫之前就子嗣众多,与朕的情况多有不同。”
皇上想到这些年来他的后宫唯有一人有孕,而后健康诞下朝阳公主,之后就再也没人有孕了。
一人不能有孕是她自己的问题,两人不能有孕还是她自己的问题,但后宫这么多人都不能有孕,这让皇上实在是不能再自己骗自己了。
太后长长的叹了口气,推了推皇上,换了话题道:“快去换衣服吧,去上香的时辰快要到了。”
“这次你也陪着哀家一起跪拜佛祖,可不能再像往常一样,送到便走了。”
皇上无可无不可的答应了,他已经不抱希望了,寻常男子在他这个年纪都已经当祖父了,他如今却连一个子嗣都没有。
如今他都已经心灰意冷了。
皇上心情郁郁的到后面换了身寻常衣裳,陪着太后一起去普宁寺了。
——
普宁寺离皇城较远,位于京郊附近。
路途远不说,还在山顶,要爬上千阶台阶才能上去。
当然达官显贵们也可以坐轿子从另一面平缓山坡上去。
但来寺庙上香讲究一个心诚则灵,太后还是心有所图,故而每次来都是自己一步一阶走上去的,皇上自然也是陪着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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