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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案追凶失踪的少女

落叶余风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黄姜的父亲是一名基层民警,在这个岗位上任劳任怨的坚持了二十多年。曾经有人奉劝父亲走仕途,可父亲却非常执拗。突然有一天,黄姜的妹妹被挟持,他在寻人的路上被冤枉“杀人”。一路逃亡,他把从父亲那里学来的反侦察经验用到了极致。历经苦难,真相能否大白?

主角:黄姜,黄海川   更新:2022-07-16 0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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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姜,黄海川的女频言情小说《罪案追凶失踪的少女》,由网络作家“落叶余风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姜的父亲是一名基层民警,在这个岗位上任劳任怨的坚持了二十多年。曾经有人奉劝父亲走仕途,可父亲却非常执拗。突然有一天,黄姜的妹妹被挟持,他在寻人的路上被冤枉“杀人”。一路逃亡,他把从父亲那里学来的反侦察经验用到了极致。历经苦难,真相能否大白?

《罪案追凶失踪的少女》精彩片段

我的大爸叫黄海川,今年46岁,是基层衙门里的一名民捕,自打他二十多年前穿上这身衣服后,就一直在距离家不远的街道衙门里上下班。

衙门里无论是新来的还是和他一样的老人,都一律管我大爸叫“退了”,因为大爸总想着能早点退居二线,经常“退了、退了”的挂在嘴边,念叨多了,干脆就直接变成了大爸的外号。

不过坦白说,基层民捕这活还真是挺熬人的,三天两头要值班,逢节假日或者上头安排任务还得临时执勤,一个月没有几天能准时下班是家常便饭,大晚上睡的正香一个电话打来,说你管的小区出了案子,那得随叫随到。

这么多年熬过来,大爸半头白发,看上去就像花园里下棋的老头,可肩膀上还是挂着三级,一去市里办事,看他那么老还是这个级别都不带正眼瞧的,和他同时进来的都没在下边干了,只有他还死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天天想“退了”。

基层上都是人来人往,很少有几张面孔固定下来,一般刚吃这碗饭的,基本都会在街道上干个一年半载,在这之后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有关系的去了机关,学历高的跑去进修,再不济也调到市上。

没人愿意把青春全耗在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上,加班执勤的不说,逢年过节几乎也都蹲在外边,数九寒冬还必须站在车外,亲戚求着办点事吧,才发现除了补办身份证能领快点,其他啥也帮不了。

所以在大爸眼前出现面孔就像走马灯一样,可能刚把这个人名字记熟,没过两天又看不见了,一问去哪哪哪了,羡慕的同时还得补一句:“早就看那小子待不长。”

整间衙门论资历的话数大爸早就是第一,就连所长刚来的时候,还跟着大爸身后一口一个的喊“黄叔”,后来地盘踩硬了也跟其它人一样背地里叫“退了”。

其实我也挺希望大爸能换个轻松点工作,哪怕坐窗口也比现在强,总比每天9-10点钟下班回来累的连饭都不想吃,随便对付两口,我和小妹正写着作业,客厅里的大爸已经和着电视声打起了呼噜。

我也问过大爸上这个班遭这个罪为啥还要一直坚持下去,论他的贡献最差也能混到机关管管食堂啥的,可他就是不愿意,说跟我说不清楚。

我要是小孩子也就不说了,再开学就上高三了,有什么不懂还说不清楚的?按我的推测,大爸就是这行已经干的太久了,换个其它的肯定不习惯,所以就将就干下去了,希望真的如他所愿能早点“退了”。

其实我也挺理解他的,都说基层民捕苦,可是换一个角度,他们又能见识到各种社会上的三教九流,除了成天打交道的偷儿、混混,还有不少奇奇怪怪的家伙,光这一点又是那些天天坐办公室里接触不到的。

打小只要一放暑假,为了怕我胡搞瞎搞,大爸就带我一起出勤,那时候管的还没有现在这么严,胸口也没必须别个摄像头,我就经常跟在大爸屁股后边看他怎么对付那些形形色色的“坏人”。

记忆里有几件事事印象特别深刻,也真能看出来什么叫“林子大了,啥鸟都有”。

随手抓两件来说,当时真是颠覆了我的三观……

其中一件是在下着大雪临快过年前几天,那天下午我正无聊的坐在大爸办公桌玩手机,不一会功夫大爸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叔叔,大爸让我跟他走,又转头对后边说“车上说。”

我其实挺乐意跟大爸出勤,感觉超威风的,尤其是在“滴哇,滴哇”的捕车里一坐,就有点像电影里伸张正义的超级英雄,虽然我只是个透明观众而已。

出勤要求都是两人一组,这个面生的叔叔很明显没咋经历过类似的阵仗,从他不连贯描述里大概听出来好像没多复杂,就是有个女的丢了个手机,然后借路人打了报捕电话。

一般总部的出捕通告都不会说明具体细节,类似这种丢东西的,就只会告诉基层的人去什么地方,处理什么类型的案子,危险级别是多少,其他的一律不明细,要靠民捕自己去判断。

果然,那个面生的叔叔,或者叫哥哥还恰当点,是个刚从捕校毕业出来实习的,以前学校里教的和真的出现场肯定还不一样,看的出来这个哥哥明显有点亢奋。

老爸早就是老兵混子一个了,见过的新兵蛋子没有五百也有一千,告诫新跟自己面色潮红的同事:一是多听多看,二是别说话,现在是阳光捕务,吃到一个投诉就够给你实习期画一笔的了。

那哥哥一听和自己的前途挂钩,立马保证自己就是个哑巴,其实我知道大爸是烦这些小年轻的一腔热血,经常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那些“惨兮兮”的给带偏了,所以大爸总会给这些以为当了捕快就是“大侠”的先泼一瓢冷水,往后的辛苦谁熬谁知道。

捕车很快就到了一个繁华的综合体前,不用看都猜的到,不远处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肯定就是报案人。

见一身蓝衣的民捕来了,顿时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最里边有个坐在台阶上的女的,看上去20多岁,正把头埋着,哭的肩膀一耸一耸的。

依照惯例先询问当事人,像一般丢东西的都算是小事,记录一下,要是苦主愿意回所里,就拉着一起回去。

可这回这个女的感觉有点支支吾吾,先说手机被偷了,一会又改口说是被抢的,大爸问她有没有看清抢手机的长相时,要么说没看清楚,要么又说不认识。

问话这当儿,人群里又钻进来个中年男人,那女的一看到立马一个箭步冲进中年男的怀里,哭的更是稀里哗啦。

看这两人抱在一起应该是夫妻关系,不过年龄差了十多岁,大爸也不着急,先等这女的情绪平复下来再说,等那中年男安抚了一通,女的终于不哭了,两人嘀嘀咕咕半天,没想到那中年男一扭头对大爸说这案不报了。

这里边肯定有蹊跷,手机丢了哪怕不打算找回来,这案报都报了,随便说两句也好,哪有说撤销就撤销的,到时报告怎么写?

大爸准备把这两个人带回所里问问,没想到那男的又不乐意了,翻来覆去就说“丢了就丢了,没啥好跟着去的。”

就在这时,人群里又钻出来一个中年女人,手里还牵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姑娘,那小女孩一见到中年男立马哭着叫“爸爸”,想要冲过去,结果被她妈死死拉住。

那中年妇女的脸色很不好,看见抱在一起的二人像恨不得吞了他们一样,一挥手就见一物件被甩了出去,砸在那个年轻女的身上,反弹到地上才看清是个手机。


原来那中年男和中年女过去是两口子,两人开了一个做广告的店铺,生意好起来后从外边招了个年级轻轻的女的来帮忙,就是说丢手机报案那个。

照理说打工就好好打工,没想到招来的小妹和中年男不知怎么搞在了一块,之前的两口子离了婚,孩子和铺子都归当妈的,男的和小三净身出户,因为铺子里有些客户的重要资料是存在小三手机里的,当妈的想要把这些资料要回来。

没想到那小三反而以此为要挟,两人约在综合体里见面,不想几句话不顺,小三又漫天要价,本来带个孩子生活就不容易,还要被眼前这个比自己年轻还抢了自己老公的要挟,干脆直接抢了了事。

于是小三就报了捕,可能打了电话想了想又给中年男打了个,中年男肯定不想把这事闹大,听说要去所里,打死不愿意,而抢了手机的中年女也是一时冲动,再加上也没有小三的指纹解不开锁于是也折返回来。

这属于道德层面的纠纷了,不属于民捕解决的范围,既然当事人都在场,肯定还是以调解为主,于是大爸先让中年女赔礼道歉,毕竟是她抢手机再先,其次那年轻的女的也有做的不对,抢了人家老公也就算了,还要抢人家生意。

没想到这会儿,那小三见理都是站自己这边,反而一改之前哭哭啼啼,非要叫大爸抓那中年女的去坐牢,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那中年女的要是被抓起来,自己不正好可以把铺子要回来。

那中年女刚刚也是头脑一热,抢人东西要被抓这种道理,普法节目里天天都在演,看着自己手里牵着的闺女,眼眶一红就差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爸对这种情况早就见怪不怪,见那年轻女的开始大呼小叫,那中年女的默不作声,反而是得负责这一切的中年男像个鸵鸟似的溜到角落点着个烟,连眼神都不敢往这边瞅一眼。

大爸先把中年女的叫到一边,警告她抢东西是犯法的,让她必须赔礼道歉,那中年女的连连点头。

然后又把那激动的小三叫了过来,说她愿不愿意接受调解,小三觉得自己占理加上惦记铺子,一口否决坚决不愿意!

大爸看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很无所谓的告诉她,如果不接受调解,中年女可能会告她敲诈,用手机里的客户资料敲诈钱财超过5000的将会怎样怎样,你自己看看超过这个标准没?

敲诈勒索可比抢东西严重多了,最后关起来的是她,大爸让她好好想想,话还没说完,小三立马心虚的改口说接受调解。

最后中年女给小三赔礼道歉,小三也保证不追究,同时小三解开手机,当着大家面把所有客户资料删除,两人在出捕记录上签了字,这件事就算了了。

回去的路上我问大爸,真的能用敲诈告那女的吗?大爸吹着茶叶沫子喷我:“想知道就好好看书去,等你考个好大学再说。”

以前小的时候经常缠着大爸问他有没有遇见过什么大案子,别整天抓猫逮狗的,撑死了抓几个越边的偷儿,那种正儿八经的案子,有死人的那种。

大爸不屑一顾,死人?那就不是他管的了的,往上——大爸伸出个手指指着天花板——“往上,懂吗?”

“那你咋不进什么刑侦之类,那多刺激啊!”有时候我也觉得大爸有点不思进取。

大爸拍拍我的脑袋说:“什么事儿都得有人做,知道不?再说了,社会稳定,没有大案,一年考核才算过关,要是出现一件,就别想什么奖金了,你个小兔崽子就是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

虽然他不说,不过我还是知道发生过一起命案,就在大爸的管的小区里,那段时间,前后得有两个月吧,几乎天天看不到他的身影。

我也是道听途说,从班里传来的消息,毕竟这座三线城市也就那么大,有什么还是民间小道消息传的快。

那是五六年前的一起杀人碎尸案,尽管极力被隐瞒,还是有不少传闻。

那个小区是个老式苏式小区,都是上世纪八十年底修的,我还陪大爸去过几次,登记些常住人口,外来租户之类的人口普查。

尸块最先被发现是在一楼的下水道里,那种半掩埋的下水道一到夏天就透着股恶臭,冬天还好点,最怕是到雨季,经常进出楼的小路全是泛黄的漂浮物。

作案的应该是新手,用流行的话来说叫“激。情杀人”,凶手也是头一遭,就用家庭里常用的菜刀剁的,等凶器找到的时候,那几把菜刀都剁豁了口。

案件也很简单,就是个到处作案的盲流,也是在通缉中之前犯过抢劫的,半夜尾随个下夜班的女的,直接冲进家里,本来那盲流也只是求财,拿了钱好跑路,没想伤人性命。

可不想那女的也是个不舍财的主儿,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趁着从包里拿卡,那盲流手没捂住的时候,冲到窗前喊救命,结果被一把拉了回来,被枕头盖住了脸。

等把枕头拿下来,人已经没气了,盲流见出了人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开始拆解尸体,因为从来没干过,还现从网上学了半个小时。

人很快就抓到了,供认不讳,前后不到二十四小时,在时下“天眼”遍地都是的年代,恐怕只有昆虫才能跑的掉。

之所以两个月见不到大爸,是因为这案子带来的一系列的开会、学习、组织讨论,上到省里下来的大佬,下到大爸的基层,每天都有数不完的会要听,经常是开完会又去街上执勤,外加“重塑捕快形象”之类。

总之搞的正常人都要瘦一圈,见面都没有精神招呼那种。

这也是唯一一起大爸参与的,他以为我不知道的大案要案,说起来也挺没没劲的,封锁现场那天我逃了课,远远看见大爸站在小区门口疏导交通……

说到这里随便说下自己。

我叫黄姜,是的,就跟印加人喜欢用的那种调料同名,中二少年,过完这个暑假上高三,在市里的一所普通高中,成绩不好不坏,但混个二本保底应该问题不大。

还有为什么管大爸叫“大爸”而不是“爸”,是因为我是刚出生就被遗弃的,大爸心肠好养我这么多年,其实打心底我早就把他当亲爸了。

另外我还有个妹,她叫黄珊珊,今年初三,正儿八经是隔壁家的孩子,明年稳上市里的重点高中,文静乖巧不闹,不过特有自己的主意,有时候大爸都拿她没辙。

至于大爸的爱人……黄妈妈,在生下我妹不久因为平日里身体弱,加上生孩子动了元气,积下了病根,大爸那时候也是三天两头不着家,根本顾不到,黄妈妈带到小妹三岁时,生了场大病走了。


从那以后,明显感觉大爸像换了一个人,印象里我刚上小学,办了黄妈妈后事以后,大爸愁白了不少头发,从那时起开始“退了、退了”,以前经常泡在所里的,现在只要不加班就会回来陪我和妹妹。

好在这么多年一家人抱团取暖,日子过的还不错,小妹很争气,经常考第一,我呢,多少不喜欢读书,就负责照顾他们,每天放学去趟菜市场做好了饭,带小妹吃完,再等大爸回来。

暑假开始了,前一个月学校放假,后一个月补课,很多同学趁着7月都去了补习班,补习班漫天要价,以大爸每月那点工资,我知道如果我开口,他就是去借也会让我去上,我推说根本没这回事,白天带几本习题还是去大爸的单位“打卡上班”。

街道捕快房平日里还是事情蛮多的,有来报案的,办身份证的,问东问西的,大爸混了这么多年,现在已经很少出外勤,一般就是在楼上规整规整档案,偶尔抓到几个贼娃子,负责录录口供,完事看该送哪送哪。

一大早大爸先出门,我去楼下小吃店买了油条,自家磨了点豆浆,要比外边卖的便宜还卫生,喊着小妹快点起床,她今天有半天舞蹈课,下午还去教个小屁孩练钢琴。

小妹一直都是起床困难户,属于能多睡一分钟就要赖够59秒那种,自从她开始上初中,兄妹之间就开始避嫌了,一般上学时候我总要敲她三四次门,才能听见里边有答应的动静,然后再敲三四次门,她才能从里边走出来。

不过今天是放假的第一天,想让她多睡一会,所以出门的时候也没喊她起床,等我回来的时候,却看到小妹已经坐在饭桌前了。

“我去,今天转性不当猪了啊?”我把豆浆端给她,还有油条,“一会我还是去上班啊,公交卡给你充了,挂在门口的,中午你自己随便吃点,晚上想吃什么?”

我边往书包里装资料,边头也不抬的说:“水煮鱼?酸菜鱼?啊,对了,火锅鱼?”我妹属猫的,最偏爱鱼,想着平日里吃鱼慢,今儿放假了,晚上又没事,可以边吃鱼边看电视。

……

身后没有动静?这可不像她,小妹在外边都很文静,但在家里却是家中一霸,吵吵嚷嚷有事没事能和我叫嚣半天,尤其在吃的方面绝不会妥协,今天真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连最爱的鱼都没一点反应?

“你怎么了?”我看着坐在桌前的小妹,面无表情的看着放在桌子上豆浆油条,豆浆还冒着热气。

“没发烧啊?”小妹一脸在做卷子时凝重表情,我推了推她:“大早上你装什么酷啊?”

小妹抬起头,我看着她稚嫩的小脸,没来由的突然有点奇怪的感觉,这家伙今早是唱的哪出?难道网上又流行的新梗拿来活学活用?

“哥——”

我以为她要和我说什么,结果却轻轻摇了摇头,拉开凳子背着包往门外走去。

“哎,你饭不吃了啊?不吃早饭要得胆结石的。”

小妹朝我挥挥手,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看着小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打在大门上的阳光像一下被斩断了似的,不知道她是不是假期综合征?可是没听说放假还有不习惯的,要不就是学霸特有的习性?

抓起桌上的两根油条,本来想和她一起走出小区,结果冲出去连个人影都没看见,只有先去大爸那“报到”了。

5站地儿的公交车,闭着眼都知道开到哪了,一下站台背后就是那栋熟悉的不能再熟的蓝色建筑,从小到大,这里仅次于家和学校的熟悉所在。

叫了一连串的“哥”,又看见两张新面孔,一路轻车熟路的到三楼最靠里边的办公室,大爸的办公桌就在门口,角落里还有张小桌子,那就是我“办公”的地方。

大爸不在,可能又去哪支援去了,最近暑假来了,旅游的多了,市里几个景区要加派人手,刚一进大门挂在一条横幅:“坚决保障假期无安全事故大会战!”

不一会所长端着个保温杯走了进来,看见我正在玩手机,转了一圈又走了出去,我一没注意想问他大爸的去向,结果刚给小妹发完信息一转头人已经不见了。

小妹也没回我消息,可能正在学跳舞吧,随便翻了翻书也提不起兴趣,干脆出去转一转,结果刚一推开门就撞到一个人身上。

抬头一看是周哥,周哥也是老熟人了,长的圆圆胖胖一点都不像是个民捕,反而更像是国宝,不过要是以貌取人的话,肯定会先吃个大亏,周哥发起威来,就像三国里的张飞,我曾亲眼看见过一个小毛贼被吓的尿裤子。

“周哥!”我刚打个招呼,没想到以前笑眯眯只要见到我就要给我介绍对象的国宝,今天有点神色匆忙,点了点头就往楼下走,一看他那圆滚滚的动作,我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要出警啊。

“哎哎,周哥,带我一个,带我一个,”我二话没说也往楼下冲去。

楼下那辆破桑塔纳已经点着火候着了,我先一步钻进后座,开车的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几岁,见我像看见外星人一样:“哎,你——”

周哥一大屁股坐进副驾朝自己搭档摆摆手示意他开车,头也不回的说:“老规矩啊。”

老规矩就是要是抓了人,我就得自己坐共交车回来,不过十次也碰不到一次,就算真有要回所里调解的,大不了我就当坐车玩了。

“记录仪开了吗?”周哥问。

“开了!”正挂档的帅哥回。

“电都充满了哈?”

“充满了!”

“内存也有哈?”

“有!”

“那就走吧!”周哥把安全带系上,习惯性点了根烟。

“是!”帅哥很干脆的直接二挡起步,看来是干这行的料。

车子一耸“哇啦、哇啦”惊叫唤,一出大门就引起了不少路人注视,周哥今年没记错的话也三十五六了,早就习惯了出勤,坐在他身边的帅哥腰板挺直,对于我的出现没多问一个字,看来也是被“六字箴言”教育过的。

我本来想问问这次外勤是去哪,不过看周哥好像没啥精神,估计昨天又是加班到大半夜,我也就没刨根问底,反正这座城市就这么大,用脚指头数也就那么几个繁华的地方。

果然不出我所料,开上了迎宾路,应该就是火车站了,火车站里报捕的八成都是丢东西,一成买到假票,还有一成就五花八门了,我希望落在最后一成上,上次遇到个卖大力丸的,其实就是山楂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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