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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

南城有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林舒沈华亭,讲述了​上一世,她被抄家,满门无一幸免,而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沦为下人,每天有做不完的洗衣杂事,还要被打被骂。因为受不住这份折辱,她选择一头撞死……谁知再睁眼,竟然回到了被抄家前,为了保住家人,她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决定。他:“家世不错,只可惜,是的浪荡不羁的。”她:“大人不喜欢?”他冷心冷情,是人人口中的杀人狂魔,人间阎王,无人敢靠近,却没料到有一天,一个娇媚美人闯进了他的生活,从此便欲罢不能。后来他想,她想要什么,给她便是,无非就是权财之争。可后来他发现,她要的竟然是……...

主角:林舒沈华亭   更新:2024-04-09 0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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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舒沈华亭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由网络作家“南城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林舒沈华亭,讲述了​上一世,她被抄家,满门无一幸免,而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沦为下人,每天有做不完的洗衣杂事,还要被打被骂。因为受不住这份折辱,她选择一头撞死……谁知再睁眼,竟然回到了被抄家前,为了保住家人,她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决定。他:“家世不错,只可惜,是的浪荡不羁的。”她:“大人不喜欢?”他冷心冷情,是人人口中的杀人狂魔,人间阎王,无人敢靠近,却没料到有一天,一个娇媚美人闯进了他的生活,从此便欲罢不能。后来他想,她想要什么,给她便是,无非就是权财之争。可后来他发现,她要的竟然是……...

《全文完结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精彩片段


沈华亭见她狡辩,无非是笃信他查不出来罢了。虽然锦衣卫的确还未查出来有什么人给林府通风报信,可他也绝不信她说的做梦这种鬼话。

眼前林舒认与不认,招与不招,沈华亭倒也并不在意。

他只是想要看看似林舒这样被保护得太好的柔软白花,深陷绝望的泥淖中时会是怎样?

“嘴硬?”

沈华亭挑眉,“三姑娘若不肯如实招来,本官只能认定三姑娘接近本官是另有所图。”

他朝阿南递去一个眼神,阿南毫不犹豫走向了青铜兽狮,面无表情地打开了第二个机关。囚笼开始振动,从空心的铁栅栏里发出的尖锐刺耳声令人发疯。

林舒痛苦地抱住耳朵,等那声音停下来,她如一滩软水倒在了囚笼里。

冯恩近前看了一眼,又退回来,“主子,她不行了。”

沈华亭示意阿南放下囚笼,林舒被缓缓降下来,孤零零地伏在地上,犹如一片孱弱的雪花。

他睥睨着地上湿了衣的少女,皱起了眉。

她抬抬眼,抓着地面爬了几下,两截白皙手臂上覆着细密的汗水,莹腻得发光,细细的几根手指紧紧攥住了一片黑色的棉斗篷。

闷闷的小小声,听着可怜,“林舒所念不过亲人的平安…绝无他想……”

沈华亭缓缓蹲了下来,抬着手指轻轻地拨开贴在她巴掌小脸上几缕湿漉漉的秀发,看见她白得死人样的脸。

竟然,怕成这样?

既是怕了,又为何还嘴硬?

沈华亭直起身,想要将斗篷扯出来,忍住了,攥着斗篷的那只小手,竟还又往上攥了攥,耗着最后一丝力气,吐出一个名字:“蛮蛮…”

沈华亭身子一僵,垂首看她,慢慢地弯身,抬起她惨白小脸,神情在昏暗的刑房中一寸寸冷恻阴戾了下去。

呵地一声:“你说谁?”

“我说蛮蛮……我知道,她在哪……”

蛮蛮是那十一盏美人灯的其中一盏。

林舒不知他们是何关系,只知晓这名女子对沈华亭而言应当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人。

长久的安静过后,脚下的人儿再无声息。冯恩没上前,阿南忽地用力攥拳。

沈华亭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声音凉薄入骨:“让鹿鸣滚过来替她诊断!”

-

彼时,满月被关在小刑房里瑟瑟发抖。

-

冯恩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端了一碟子马蹄糕搁在陈木的长条书案上,太傅这一日都没进食。

他朝案上看了一眼。书案上摆了一张雪白的宣纸,写着“永寿”这两个字。冯恩垂下视线,小声的问道:“天晚了,主子可需要摆膳?”

沈华亭搁了笔,将纸张递到烛台前点火烧了,直至整张纸在他的手里化为灰烬。

他碾了碾指尖那点灼烫的余灰,说:“等人醒了,送去内务府衙门。你亲自去办。”

冯恩应了是,退身走了出去。

——永寿——

冯恩知道。那是永寿元年的冬季。当年和主子一起共有七个孩子,都是那场震动上京的祸事里留下的遗孤。

这七个孩子,都为一个女子所救,这个女子叫蛮蛮。比主子还大了八岁。对他们有再生的恩德。七个孩子视她如长姐。

后来,这个女子成了婚,嫁了人。嫁给了一个人面兽心的人,叫陆平昭。再之后女子失踪了,距今已过了八载,不知其下落。

这些是冯恩从阿南的口中得知,阿南也是这些孩子当中一个。

至于另外几个孩子,都死了。

他们的故事被掩盖在上京的繁华底下,像是那沟渠里的污水,谁都要捂着鼻子绕开,嫌弃地吐上一口。

无人在意他们活过,无人在意他们如何死去。但他们,确都鲜活地存在过。

-

林舒醒来后已是第二日午后,满月红着眼在榻子旁照顾着她,两只眼睛肿得像颗核桃。

她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只记得昏迷中有人灌着她喝了一大碗浓苦的药汤,给她扎了好几针。

满月怔了一下,慌忙擦掉泪,将林舒扶起来,替她穿上烘干的衣裳。白着脸说:“冯公公说,等三姑娘醒来,便要将我们送去内务府衙门。”

林舒怔了一下。

她垂下眼睫,闷闷的说不出话。

还是失败了吗?

知道林舒醒来了,冯恩让下人给她们端来了一些饭菜,林舒没了胃口,想到即将面临与上一世同样的命运,她心若灰败。

冯恩看了她一眼说:“这人啊,不到绝路就总还有希望。可若是自己认输,便就无路可走了。”

林舒怔怔抬起头,看着冯恩转身出去,灰败的眼神逐渐褪去呆滞,视线落在托盘里的饭菜上,蠕了蠕嘴角说:“满月,我们吃饱一些。”

是。若是自己认输,便就无路可走了。

吃饱饭菜,冯恩领着她们去了内务府衙门的司礼监,与里头的魏公公交代了几句,随后便走了。

司礼监的魏公公将她二人从头到尾打量了片会,端着手里的茶恰了两口,视线落在林舒的身上,两撇发白的眉毛掀了起来,尖着嗓子,慢慢拖长音调,说:“将她二人,一个发往司苑局,一个发往浣衣局。”

他说时,眼神逐次从林舒的身上移到满月的身上,意思明明白白。

林舒上一世被安排在内织染局,成日染布,没想到这次更惨,司苑局掌管宫中蔬菜瓜果,简而言之,她被发去——种菜?

内务府衙门分十二监、四司、八局,越往后地位越低,活儿越累。

司苑局仅次于浣衣局,两局都是最累最脏的活计。

林舒发了会怔,内心又乱起来。

满月听完后直接跪下去,砰砰磕了两个头,“求公公开恩,将婢子与我家姑娘发到一处!”

魏公公冷眼一哼:“你算个什么东西,到咱家面前求情,咱家就得依着你?”

话说一半,又阴阳怪气的哼哼了两声,“‘你家姑娘’?进了内务府衙门,这儿只有奴才!”

林舒认得这位魏公公,名叫魏敬。司礼监掌事之一。记忆里这位魏公公拿了杨嵩给的好处,没少给她与母亲使绊子,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林舒拉起满月,指甲嵌入手心,抬着雪亮的眸子,说:“公公喝的可是云南普洱茶?”

魏公公向她瞥来一眼,“你倒眼尖?”

小说《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般细腻温软,着实令人爱不释手。

“三姑娘的这儿……还算有料。”他浅笑道,语气淡淡,“再吃丰腴些手感许是更好。”

林舒耳颈一阵发烫,喏声说:“婢子会尽力吃胖一点。”

“倒也无须吃胖。本官不好丰腻。秀巧些未尝不好。”沈华亭将手不紧不慢拿出来,顺带将她不整的衣襟拉好,拿手压了一压,闻了闻从她身上沾的一缕女儿香气。

林舒的脸红彤彤地发烫,浑身细微地紧绷着,抬眼儿问:“太傅另一只手,不用取暖了吗?”

沈华亭瞧她乌溜溜的眼珠睁得大大的,一副贴心关怀的样子,轻声嗤笑。

“三姑娘倒是不害臊。”

臊,怎么不臊。林舒脸都快熟透了。衬得眉目分外乌黑发亮。她把声音放得轻轻的,生怕被外头的云胡听着。又担心这些画面被人瞥见。心如擂鼓,脑袋空白。

最最重要是她的腿都蹲麻了,很不舒服。

忽然,她的头顶落下来一样东西。林舒将眼珠往上转了转,也不知沈华亭又往她的脑袋顶上放了什么。

“拿下来,尝尝。”

林舒迷惑了一下,哦了声,将手朝脑袋上摸去。摸下来一个眼熟的荷包,上面写着逢源果铺。

还未打开,她便闻着了那味儿,眨眨眼。

啊…是余姚的蜜饯杨梅呀!?

林舒还当这辈子再也吃不着这口奢侈的酸甜了。她惊讶不已,馋嘴地拈了一颗往放进嘴里,眼睛弯成月牙,小腮鼓鼓,差点没喜极而泣。

“有这么好吃?”沈华亭眼神掠过一丝抗拒。

“新鲜的才是人间美味。”林舒含着杨梅在口里,哼哼唧唧,“只可惜余姚离京城远,运送不便,新鲜运来的已是不够鲜美。倒是制成这蜜饯果脯,别有一番风味,也还是解馋。”

“爱食杨梅么?”沈华亭低吟了一声。

林舒连吃了两颗,眼巴巴问:“婢子可否,留着整袋?”

“喜欢吃便留着。”

沈华亭很是大方,并且毫无留恋。

林舒正要扎紧口绳,想到什么,没好意思的拈了一颗出来,举着手递到他的嘴边,“太傅可要一颗?”

“借花献佛,假殷勤。”沈华亭轻嗤了一声。却还是将口张开,含住了那颗杨梅,触到她秀巧的指尖,眸色深了一分,杨梅入口,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太甜。还酸。

“婢子多谢太傅赏赐。”林舒见他不欲再换另一只手取暖,似乎也忘了刚才的事儿,她忙把荷包收好。

便赶紧地起了身,以一种又快又平稳的速度将臀搁回了位置上。

只是起身的时候,腿上发麻,她歪了一下,手往下伸着,轻轻揉了揉。僵了一会,才把身子端正坐直。

沈华亭没再看她,她将垂帘挑得更高了一些,让寒风溜进来,从她颈侧吹散一缕烫热。

总算,心跳才缓了下来。

“又——下雪了啊?”

视线落在街头,只见行人匆促,车马川流,漫天雪花飞舞。

林舒怔了一下。这才晴朗了几日啊,屋顶上的雪都还未来得及化,又迎来一场冬雪。

怪不得走出内务府的一路,林舒都觉得越来越冻脚,在马车上倒是不觉得。

她在记忆里回想了一下,似乎这是一个罕见的寒冬,漫长的冬季里大大小小的雪不知下了有多少场。每一个夜晚的日子都极其的难熬,上京城里更是冻死了许多人。

沈华亭凝着飞扬的雪花,眸色淡淡的沉寂下来。似乎也陷入了一场回忆。

-

林舒不知要去哪儿,又是赴的谁的宴?马车停在了一段繁华的街道上,她朝外看了一眼,顿然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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