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不是嫂子吗?”
一个细狗男人坐在沙发的尾端,笑容夸张地起身,手上还拿着瓶空了一半的洋酒。
“白少也真是的,叫嫂子来也不跟我们说一声,都没个人出去迎接。来来来,我敬嫂子三杯。”
细狗男人摇摇晃晃地上前,其他几个先前围着白一扬的女人丝毫没有要为于夏让位的意思,反而不怀好意地笑望着她。
白一扬不说话,冲右侧女人扬了扬食指:“满上。”
女人得令,笑盈盈地给三只玻璃杯倒满洋酒。
洋酒漫出杯沿的时候,白一扬玩味地朝于夏示意:“我兄弟跟你敬酒了,喝了它。”
于夏不喜欢喝酒,酒精浓烈的气味总是让她不舒服,即便是在秦萧消失的那四百多天里,她再撑不下去也没有想过买醉消愁。
所以当白一扬示意她喝酒时,她表示出了淡淡的反感。
以前秦萧不管在任何场合,都不会让她碰酒。
他舍不得。
“你什么意思?”
于夏摸不准白一扬的用意。
白一扬长手一捞,顺势把她捞进自己怀里,带着几分霸道的命令:“不是要做白太太吗,连喝酒应酬都做不到,还怎么当白太太?”
这是白一扬第一次对于夏做出这么亲昵的举动。
于夏心跳加快。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贪恋他的怀抱,没有挣开。
除了弥漫在包厢里的酒水味和各种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于夏闻到的便是专属于白一扬身上的古龙水味道。
她咽了咽口水,手情不自禁地覆上白一扬环在她腰间的手臂。
白一扬手臂的肌肉线条很硬实,如果他是秦萧,那么从前这双手就能抱着她很久都不撒手。
男人感觉手臂的皮肤正在被一只软软细细的手指触碰,微痒,像羽毛拂过。
庆幸她还是没敢太大胆,只碰了一瞬就触电般离开。
但这一瞬,似乎留下了不属于白一扬的温度。
让白一扬莫名有些烦躁。
陌生的悸动加快了白一扬血液的流动,他呼吸急促几秒,接着烦躁地咬着于夏的耳朵,警告:“我不想碰你,但你如果再乱摸,睡一个女人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事。”
于夏吓得一下子坐好。
严肃认真的模样惹得白一扬不易察觉地一笑。
他很满意她这种受惊小鹿般的反应。
他亲自拿起一杯酒送到于夏嘴边:“喝了。”
于夏嘴唇动了动,看向他:“是不是只要我喝了,就配做你的太太了?”
真是个有趣的问题。
白太太的身份岂是只要喝几杯酒就能配上的。
白一扬笑于夏的天真,逗她:“有可能。”
于夏抿了抿唇,豁出去了:“好,我喝。”
她张嘴,把满满一杯红酒灌下去,浓烈刺激的酒味呛得于夏直咳嗽,白一扬没有半分怜惜,又不留情面地接着给她灌下第二杯第三杯。
直到他再次让人把空了的酒杯满上,包厢阴影处一个男人看不下去了。
“白一扬,够了,她是你老婆,不是你外面找的陪酒小姐。”
于夏听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循着暗处望过去。
若隐若现的蹦迪氛围灯闪烁出角落那人的轮廓,于夏一下子就想起他是谁了。
这不是沈韩吗?
自白一扬的婚礼过后,这个男人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再见他,于夏莫名生出几分亲切感。
“沈少!”
沈韩不像白一扬那么冷漠,也不像聂云卿那么疯批,同为富家少爷,他总是表现得很绅士有礼。
至少他对于夏是没有敌意的。
于夏冲他微笑示意,沈韩也不知道看见没看见。
倒是白一扬,不悦地冲沈韩扬眉:“沈韩,我记得我没有邀请你。”
“是。”沈韩点点头,双手散漫地放在交叠的长腿上,“是今吟邀请的我。”
听到聂今吟的名字,于夏感觉腰上的手臂一紧。
是白一扬在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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