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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一招手,五个大佬哥哥迎她回家全章节》精彩片段
冷不丁一道声音出现,“住手。”
不知何时落地的轿子里出现一位四旬胡须男,他身材高大,面无表情,先是盯了庞大山,随后看向县令夫人,“莫要同几个孩子玩闹。”
竟又把“当街捉人”形容成了“玩闹”。
这些大人物,可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许默心底愤慨,但又长松了口气。
县令夫人是个虎的,既不在意名声也不在意得罪云水县令,幸好还有斜阳县令忌惮这些,喝退了持刀衙役们。
“大人。”县令夫人面色一变,“他们害了虎儿。”
斜阳县令面色不变,“既是云水县令判定的,想必有理有据,夫人不可胡言乱语。”
说完,又看向两位侍女,“把夫人扶回县衙。”
婢女低头应是,拉着不情不愿地县令夫人打道回府。
一场危机就此解除。
姜笙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斜阳县令又把目光放在了庞大山的身上,似笑非笑道,“欢迎庞公子来斜阳县玩耍。”
便施施然离去。
持刀的衙役随之撤退,看热闹的百姓也四散开来。
姜笙回过头,对着庞大山比了比拇指,不吝啬夸赞,“大山哥哥你表现的比我想的还要棒。”
对于一个乞儿来说,见到县令及其夫人能够挺直腰脊,已是不易。
更别提那一声“嗯”,简直冷傲至极点,在姜笙心里,无限接近贵公子。
庞大山羞赧地笑了笑,没说话。
冷不丁一阵风卷来,他两股战战,不敢提及裆下一片寒凉。
随着县令及其夫人的离去,街道又恢复了热闹。
商家们正在往外挂准备好的各色灯笼,纸糊的,布绣的,各式各样,看地姜笙眼花缭乱。
这会她正盯着一个小兔子灯笼挪不开眼。
郑如谦怂恿她,“喜欢就买,不贵的。”
姜笙看了半天,摇摇头。
“为什么不买?”郑如谦开导她,“我们有钱,别担心,喜欢就买走吧。”
姜笙白了他一眼,“我活了八年才有机会买第一个灯笼,当然要挑个好看的,区区兔子灯怎么能满足我。”
郑如谦,“……”
好吧,挺有道理。
俩人继续兴致勃勃地挑,完全没看到兔子灯老板黑掉的脸。
中间的方恒和温知允表示尴尬,尽量面无表情地路过。
剩下长宴与许默,则淡漠地像个没事人。
“小五觉得,斜阳县令相信庞大山与庞县令有关系了吗?”许默沉吟良久,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长宴沉默片刻,“相不相信不重要,只要他忌惮,就可以。”
但能忌惮多久,谁也说不清楚。
“看来明日要安排二哥去一趟云水县了,最好给庞县令送上些土特产。”长宴曲起右手,在左手背上轻轻叩了叩,“以防万一,大哥也可以准备起童生试了。”
在大渝王朝,秀才可大堂免跪,可免双人赋税,哪怕是在斜阳县城里,都是受人尊敬的存在。
童生因为只是秀才预备役,并没有秀才这么多的优待。
但如果是案首,是优秀童生,是板上钉钉的未来秀才,身份重量又不可同日而语。
庞县令的虎皮只能扯一阵子,早晚要露陷。
但自己考出来的功名,是任谁都无法轻视的。
夜色逐渐浓郁,商人点燃灯笼,街道散发出朦胧光辉。
郑如谦拉着姜笙嬉笑打闹,温知允也扯着方恒在看灯笼。
长宴和许默对视一眼,守护这些人的心,愈发浓厚。
突然,姜笙停在一个大型走马灯跟前。
上面写着三道题。
姜笙一鼓作气,连进了深山三天,晒出来满满三大竹娄的蘑菇,用两天时间卖了个干净。
加上许默抄的书,一共到手八十个铜板。
并上之前的,足足有百文还多。
姜笙热泪盈眶,偷蒙拐骗着活了七年,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赚到这么多钱。
虽然这其中也有三个哥哥的功劳,但姜笙自恋地认为,自己的决策才是重中之重。
“以后你们就跟着我。”她拍着胸脯吹牛,“我可以带哥哥们吃肉,带个哥哥们成为大员外。”
在小姜笙有限的七年人生里,见过最有钱的人就是城东的牛员外了,所以她立誓,与哥哥们都要成为员外。
每天都吃猪肉,带盐味的猪肉!
就连刨地都要用金锄头!
许默忍俊不禁,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好,以后你就是姜员外。”
指了指方恒,“方员外。”
又指了指郑如谦,“郑员外。”
“吃了吗,许员外。”姜笙学着村民的样子打招呼。
郑如谦乐到笑出猪叫,就连最不爱说笑的方恒嘴角都微微翘起。
欢快的气氛持续到夜里,就连睡觉时,姜笙脸上都带着笑。
可等到第二天睁开眼,姜笙就笑不出来了。
她是被冻醒的。
透过破庙大门的缝隙,她隐约看到外面苍茫一片。
不是那种纯白的刺眼,而是雾蒙蒙的半透,是霜。
往年姜笙最畏惧冬天,天冷需要更多的衣物御寒,而她没有,草鞋破衣会冷到手脚僵硬,偷剩饭费劲不说,还容易被人抓住,打上个半死。
但此刻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山上的蘑菇。
深山森凉,越往里走越凉。
霜降后,山脚的蘑菇还能活,深山里的蘑菇却都会被冻死。
但山脚上的蘑菇,哪轮得到他们捡。
这样一来,才刚刚攒够一吊铜钱,他们就没了谋生的手段。
姜笙一屁股坐在地上,心头满是无助与凄凉。
“姜笙。”方恒从外头回来,依旧穿着单薄的衣衫,“你怎么了?是冷?”
他说着,要脱下外衫。
姜笙赶紧按住他,摇头道,“三哥,你比我穿的还单薄,脱掉就什么都没了。”
是她思虑不周,前几天只顾着满足口腹之欲,忘记御寒一事。
姜笙回过头,由于唯一的棉被给了伤患许默,躺在草席上的郑如谦颤抖着缩成了刺猬。
“二哥,二哥。”她冲过去拍醒郑如谦。
人在睡觉时感受寒冷,最容易被冻死。
姜笙见过很多和她一样的乞儿,在大雪地里躺下,就再也没能站起来。
幸好今天只是霜降,郑如谦醒来之后就不再哆嗦,只是嘴唇微微发白。
姜笙赶紧煮了点面疙瘩端过来。
热乎乎地吃上一碗,脊背就出了薄汗。
“今天要去给大哥换药。”姜笙把佛祖脚下的所有钱取出来,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把金豆子给郎中大夫,剩下的钱我们买棉被。”
不过在那之前,还需要去租一辆平车。
姜笙一路小跑到镇子上,租了辆平车,拉回破庙,由方恒郑如谦小心翼翼地抬着,将许默放在平车上。
有两个健全的哥哥就是好,方恒主动承担起拉平车的任务,郑如谦负责推,两个人偶尔调换,虽气喘吁吁但还能接受。
姜笙小跑着跟在后头,离医馆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她看到一队人从医馆里走出。
这队人穿着铁皮马甲,手里拎着带鞘长刀,表情冷峻无情。
在他们身后,是被枷锁套住的郎中大夫,以及郎中大夫的夫人。
两个人似是经过了一番拷打,衣衫凌乱,面容憔悴,嘴角还有血迹。
方恒拉车的动作一顿,速度骤降。
郑如谦刹车不及,差点飞出去。
“我说,你怎么忽然停下……”他絮絮叨叨,才说一句,就被许默喝止。
“低头,别看他们。”
方恒迅速垂下脑袋。
郑如谦慢了半拍,跟带刀捕快对视了一眼,幸好他眼神呆滞,活像地主家的傻儿子,带刀捕快们只是瞟了一眼就扭过头。
“嘴巴这么严谨,许县令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为首的大喝,“跟我去县衙地牢,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嘴巴硬,还是县衙的刑具更硬!”
说完,还在郎中大夫的身上踹了一脚。
“当家的。”郎中夫人大哭,旋即挨了一鞭子。
“再哭,再哭把你卖进青楼!”
在方恒有意的控制下,他们慢吞吞地跟在人群后,直到距离被拉开,带刀捕快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敢停在医馆门口。
姜笙眼角含泪,不明白郎中大夫到底犯了什么错,要被这样对待。
许默牙关紧咬,一言不发。
方恒表情阴冷,眼神森凉。
郑如谦左看看,右看看,摸着后脑勺轻声道,“大哥的腿可怎么办。”
是呀,郎中大夫都不在了,谁给他们看病呀。
姜笙再也忍不住,眼泪破眶而出。
“只能去县里了。”方恒皱着眉头。
但以他们拉平车的速度,从破庙到镇上都要一个时辰,从镇上去县里,更是足足需要四个时辰。
来回八个时辰的路程,即使拉空车都受不了,更何况还载着人。
姜笙咬咬牙,“我们在这里等等,万一郎中大夫回来呢。”
大家没有异议,她便推开了医馆的大门,把许默放在看诊的床上,安静等待。
然而等了大半天,始终都没有人来。
姜笙饿地受不住,拉着方恒出去买了四个包子。
回到医馆,一人一个,热乎乎地包子啃上两口,可真幸福。
姜笙正大口吞咽,冷不丁有木头挤压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许默床后的箱笼抬起个狭窄的缝隙,缝隙露出一双黢黑的眼珠。
姜笙吓了一跳,包子都差点掉地上。
幸好被手忙脚乱接住,她拍拍胸口,心有余悸地问,“是谁?”
那人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的包子,目露渴望。
想必也是饿了。
姜笙没说话,只是蹲在箱子跟前,大口咬起了包子。
肉香混着葱香飘荡在鼻尖,箱子里的人忍了半天,居然把缝隙给合上了。
来个眼不见为净。
姜笙彻底没话说,把包子揣进怀里,用力打开箱子。
入目,就见一个瘦瘦弱弱的小男孩,蜷缩在木箱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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